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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菁很坦诚地点了点头。
“姑爷那么疼您,您怎么还跟他闹呢?还真的为了那个什么公主?”
存菁笑眯眯地喝了一口茶,对着十夜神秘状道,“生活没有激情,需要调剂品。”
话虽如此,她的心里还真的有些疙疙瘩瘩的,都予熙今天完全没像她想象中的那样么!
夜已深,存菁谁的朦朦胧胧,忽觉床边一沉,有个温热的东西贴着她的后背便靠过来了。她一惊,想回头看个究竟,哪知刚刚一回头便被吻住了口鼻。
又是一个漫长缠绵的吻,半晌之后两人方才喘着气分开。
存菁又是一声娇嗔,“坏人,你不是要娶那个黑公主么?还来做什么?”
都予熙嘿嘿一笑,手已经不规矩地伸进了存菁的亵衣里乱摸,“什么公主?自始至终,我都予熙心里只有你一人,欢喜你疼你还来不及,怎会轻言她人?”
“哼。油嘴。”
“要不试试……”
…………
……
三、天途
十二月的天,堪比顽童的脸,午时尚且艳阳当空,半个时辰不到,竟然飘起了绵绵细雨。
冬日的雨丝,带着特有的凉意,丝丝入骨,蚀人心扉。
远远地,尚未被雨打湿的官道上驰来两匹骏马,马上之人行色匆匆,却突地在五里坡处勒住了缰绳。
只见其中一身着紫袍之人,眉宇轩昂,隐隐有龙凤之姿,他看一眼淅沥沥下着小雨的天空,呼出一口白气,徐徐道,“秦修,看这天色,怕是不久便要下雪,还是随我去东郊旧识府上一避吧?”
另一个被唤作秦修之人,虽不及身旁马上之人的须眉之气,却也长得秀气俊逸,闻言呵呵一笑,拱手道,“区区早便想歇息了,一切愿听从云玺公子之见。”
两人达成共识,调转马头向东郊飞驰而去。
原本的小道渐渐广阔,一座精致的园子跃然眼前。
这是上京白家的府邸,白家做的是茶叶买卖,生意遍布大江南北,甚至给当今圣上提供贡品。
两人在园子门口停下,下马拜见,又随着小童,穿过水廊长道,进入园中花厅,但见花厅之中早已坐着数位白家之人,不知是专门前来迎接的,还是有其他事情。
一进堂屋,便见堂屋正中坐着一位须眉鹤发的老人,面色慈祥,却隐隐有着商人独有的精明之色。
那名老人一见进来的云玺、秦修二人,面色一惊又是一喜,起身迎上前来道,“哎呀!云公子!真是贵客!我家生儿今日又归家,真是双喜临门啊!”说罢捋了捋胡须大笑起来。
堂屋里还有其他几名白家人,坐在另一主座上的是白家的当家主母白夫人,一听白老爷这么说,也躬身迎上前来,福身道,“二位公子远道而来,实在是蓬荜生辉。”
白老爷又是哈哈一笑,给厅内众人介绍道,“这位是京城的云公子,曾经解救我白家于危难之际,实是我白家的大恩人啊!”
云玺敛眉,脸上未见笑意,只是淡淡一拱手,“白老爷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我与这位秦公子急于赶路,无奈天公不作美,偏偏下起了小雪,是以投靠白府,还望白老爷收留。”
那白老爷一听,连声应道,“欢迎之至啊!来,生儿,见过云公子。”说着拉过立在堂屋中的少年,向云、秦两人介绍道,“白某的小儿子白生。”
那白生却不甚愿意的样子,表情怪异的很,无奈于白老爷的强迫,只能偏过头粗略作揖,“见过云公子。”说着又怪异的瞟了一眼云玺身旁的秦修。
秦修兀自打量堂屋,似是并没有看见前来见礼的白生。见此情景,云玺不禁一阵疑惑。
虽说疑惑,却也没有时间多想,只因白老爷又叫上了他的二儿子和媳妇前来向云玺见礼。
一番礼节行下来,云玺大概将白家了解了个大概:白老爷原有三子两女,然而大儿子出海之时不慎遇上了风暴,从此便没了,连尸骨都未曾找回,只给白家留下一房长媳和一个小孙子;二子白早也已娶妻,本该是顶起白家重任之人,却空有口上之谈,没有真才实学;如今继承白老爷衣钵的是三子白生,据白老爷说颇有他的当年之风;其他两位小姐均未出阁。
如此相互寒暄过一阵之后,云、秦两人便在白府的客房住下。
两人兴致大好,竟也不觉得困,便在花厅的小榻上摆上了棋盘,决定厮杀一阵再各自前去休息。
正杀的畅快淋漓之时,忽听门声轻响,伴着门外“簌簌”的落雪声,和门内火盆里“啪啪”的爆裂之声格外清脆。
两人忽视一眼,云玺下塌去到外厅开门。
门一开,他不由得一愣,门外袅袅婷婷站着白家大小姐白然,手捧青瓷花盘,盘上盖着盖子,但仍旧能够闻到丝丝甜味。
白然一见云玺,刷地红了一张俏丽的脸,闷下头去,细声道,“云公子,这是小女做的糕点,给您和秦公子做宵夜吧。”
云玺轻轻一皱眉,挂心那盘棋局,立刻拒绝道,“我素来不吃甜食,明早你再送来给秦修吧,他兴许喜欢。”说着便要关门,却被白然一只小手挡开。
只见白然眼神凄凄,眸中水光渐亮,“云公子,其实……小女来是想听公子说说外间的见闻,小女每每问起兄长,他们皆不愿与我多说,不知公子可否成全?”
都予熙刚想拒绝,只听得西头传来一声女子尖叫,那身影凄厉无比,穿透了仍旧下着的雪花,在寂静的夜里划出诡异的韵律。
【未完,详见千音的短篇《天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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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皇帝番外
四月纷飞,一场绵绵春雨过后,万物似是倏然勃发,御花园,更是一派姹紫嫣红景象。
远远地,有明黄仪仗缓缓靠近,原来正是圣上下朝来了。
都予逸和往常一样,踏着御花园的小径回正清宫。
路过豫园的时候,都予逸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艳丽而开的醉胭脂,忽然萌生摘花的兴致。这芳蓉香透的牡丹要是插在皇后原又含的青丝细发上,定然是别样的炫目风姿!若是博了美人一乐,再赚个醉卧香怀,岂不快哉?
“咳咳……”都予逸清了清嗓子,“得招,你命人先行将折子送至朕的书房,朕想一个人在这园中逛逛,你也一并退下吧。”说罢,都予逸挥了挥黄澄澄的衣袖,不怒而威的气势展露无疑。
得招,是都予逸身边的贴身公公。
堂堂皇帝流连花间自然不方便让外人看见,事关体面威仪,都予逸向来很有分寸。再说现下还不止流连这么简单,万一要是传出个辣手摧花的风流轶事,然后在一不小心传到……只怕,好日子又到头了……
都予逸见得招领着一群宫人渐行渐远,松了松肩骨,便弯腰徘徊在花丛间之间。
“……含含喜欢红色……看来,还就只有胭脂醉够红,够美……”都予逸喃喃自语,边走边摘,边摘又边扔。
“怎么就没一朵大一些的呢?”都予逸闭上眼停了停,一睁一闭之间,居然全是牡丹花。甩了甩袍子上的花露,又往花丛深处走了几步,正待伸手摘花,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细雨般的问安,“皇上万福1
都予逸转身一看,这花丛之中,居然还有一个小宫妃。被满目灼灼的鲜花映衬着,到生出了几分不一样的俏丽。都予逸看着眼前人,忽然想到要是原又含站在这般的花丛之中一定是人间仙景,不禁微微带笑。
自古君王带笑一望,美人岂有不扑倒怀中的道理。也不知这个小宫妃是当真不小心,还是早有心计,总之,一个趔趄就栽了下去。都予逸自然是眼疾手快,再加之素来怜香惜玉,伸手一揽,小宫妃便稳稳当当地接在了怀中。
低头,只见那宫妃红了一张小脸,羞怯扭捏,都予逸正暗自得意自己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俊逸无双、风骨卓著,就算降至而立之年,也能让一众女子为之魂牵梦萦,不妨听得身后一声清脆的叫唤。
“父皇1
都予逸瞬间回神,回头一望,亭廊处,原又含牵着儿子都凤的手,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
再低头看看自己,右手搂着小宫妃的柳叶小蛮腰,左手居然还握着那朵摘了没扔的醉胭脂,活生生就是帝王调戏小宫妃的戏码啊!这下真真是误会大了去了!
都予逸迅速抽手,小宫妃立即“哎呦”一声倒在了花丛中,大概是摔得不轻,总之是没有在露脸。
都予逸顾不得许多快步跑到原又含面前,献宝似地拿出醉胭脂,“含含,我只是来给你摘花的,看,这是你喜欢的红……”
“凤儿,和母后一道回去吧,你父皇有事要忙,没空和你下棋。”
都予逸的话还没说完,原又含便拉着都凤迈开了步子。
都凤撅着小嘴满脸的不情愿,“可是,父皇明明也在玩啊!哪有忙什么?”
“没人正好可以忙1原又含淡淡撇看了都予逸,另一只手摸了摸都凤的头,“凤儿长大可不能学他,知道么?”
没人正好可以忙!
这是什么话?难道,含含以为朕和那个小宫妃要在这花丛之中……扔了手中的花,都予逸快步追了上去,眼看便要碰到原又含的袖子,却被前来寻找自己的得招公公拦下,说是秦将军有要事密奏。
都予逸只得作罢,收了收神色,转身往书房走去,临行还不忘交代了一句,“命人把御花园的牡丹全部清了1
入夜,月色清亮,周围有淡淡的乌云萦绕,显得别样的旖旎而朦胧。
都予逸来到皇后宫中的时候,被告知皇后正在沐裕他眉目一转,计上心来,开口便遣走所有的宫人。
看着尚未送去的换洗衣袍,他深觉机会来了。
以往只要原又含一生气,都予逸便一个月别想近她的身,话说这女人有了武功也不是什么好事。都予逸一边啧啧出声,一边连连摇头。抓起那件雪白的薄纱细袍,又忍不住凑上去嗅了嗅,仿佛香气依旧。
“碧月,放下就好,你们先行出去吧1
原又含兀自擦拭着自己欺霜赛雪的身子,任由水珠汩汩,然后顺着肌肤流入水池。
青丝、朱唇、玉肌,透过氤氲的湿气,都予逸忽然觉得竟是如此的百看不厌。
“含含……”
都予逸一开口,原又含稍稍顿了片刻,手中的动作便又恢复如常,连头也没有回。
“我们鸳鸯戏水如何?”
见原又含没有说话,都予逸解了袍子便要下水,结果池中之人忽然双手击水,随着漫天水雾飞起,站定时,身上早已裹了雪纺轻纱。
“皇上还是移架去别的宫妃那里吧,又含今日不能侍寝。”原又含瞥了都予逸一眼,极其清冷地回话。
“含含,你知道的,我的一颗心可全系在你这了,哪怕穷其一生也不能忘了你,即便是多碰别人一下都觉得难受,今生今世都不能没有你的啦1都予逸一把抱住原又含,埋头就往原又含的肩颈吻去。原又含清雅的体香,微湿的发梢,一切的一切,对都予逸而言就是情蛊。
“含含……”见原又含没有放抗,都予逸顺势将手移向了腰际,然后紧紧的圈祝
“含含最近好像长胖了么?”都予逸本是无心随口一说,但在原又含听来,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白日里花园中那一幕又浮上眼前……这才过了几年,便就嫌弃上了?
“松开。”原又含挥掌而出,都予逸本就没有提防,对于突如其来的掌风一下子失去了方向,脚下一簸,便斜斜倒入了浴池之中。
“皇上,臣妾要去南陵省亲,不必多做牵挂1
都予逸好不容易自水里翻上身来,刚刚定了定心神便听到了这番话,一时间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颤颤巍巍要从水池里爬出来。
原又含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趁他刚刚爬出站定之时,又是一个隔空点穴,对着呆掉的都予逸媚然一笑,转脸穿戴整齐,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都予逸看着那个背影,又是惊又是怒又是急,偏生被定了穴,什么也做不了。看着身上湿透衣裳,都予逸先用内力将一身衣服烘干,再全力充穴,然而,等到穴道被内力冲开的时候,天已然微微发亮,急急冲至宫门一问,侍卫恭敬地回复,皇后昨晚连夜出宫南行而去。
这下都予逸知道何为祸从口中出了,只是不知这次的离去又是多少时间?
他将心一横,一跺脚,便要追将出去,堪堪行至宫门口,见着飞驰而来的马车,又只能生生收住了步伐。
但见那辆马车在都予逸面前停下,车门一开,身着紫色蟒袍的都予熙自车上下来,形态俊颀,举止有礼。见到都予逸俯身一拜,“参见皇上。”
都予逸讪讪一笑,“五弟。”
“皇上这是要去哪?”
“呃……出宫转转。”
“快早朝了,皇上出去转转?臣弟听闻皇后昨晚连夜出宫了,皇上莫不是要尾随着也出宫吧?”
“怎么会?五弟你今日便要去新川,我再一走,谁能监国?”
“皇上知道便好。”
“自然自然。”都予逸看着自家严肃的弟弟,不似有回旋的余地,只能垂头丧气回了宫里。
心里却早已“啪嗒啪嗒”打起了小算盘,予熙这么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