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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2-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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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着实恼怒,正打算治他们一个大不敬地罪名,却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亲政,说话不算数,最多也就在后宫里对太监宫女们发号施令,奖赏惩处,却根本奈何不了外面的朝臣,更何况是两个身为宗室的贝子,负责宫禁卫戍地内大臣了。可是所谓君无戏言,既然话已出口,却难以收回,所以一时之间福临尴尬不已,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好了。

东青适时地出来打了圆场,“好啦,皇上是仁慈君主,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治你们的罪呢?倘若以后再犯,就不能轻易饶恕了!”

两人立即将感激的目光投向东青,福临当然不会注意这些细节,见东青出来帮忙,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于是也就顺水推舟,板着小脸,一本正经道:“嗯,世子说的对,若是下次你们再敢藐视天子、出言不逊,就要加倍惩治,听明白了吗?”

巩阿和锡翰连忙叩首称谢,实际却暗中悻悻,对小皇帝的话很不以为然,倒是格外感激东青帮他们求情,于是也对东青道谢一番。

福临虽然年幼,却也看得出来这两人根本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摆明就是故意欺负他没有实权。很显然,他们是仗着自己是多尔衮的亲信而有恃无恐,这一次不能惩治他们,福临的确是恨意难消。他将仇恨的种子牢牢地种在心里,暗暗切齿道:

“哼,就让你们猖狂一时,等将来多尔衮倒台,我亲了政,首先就先拿你们开刀,我要把你们千刀万剐!”

福临在侍卫们的小心搀扶下,好不容易才走完了这段山路,踏上了回城的路程。他的好心情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狼狈不堪。把皇帝的脸面丢大了,于是气咻咻地回宫找人发泄去了。

“你们今天胆子也太大了,慢君渎职不说,还胆敢出言讥诮皇上,这可是足够杀头地罪名,你们难道都不知道害怕吗?”看看福临一行人进入了大清门后,东青带着一丝笑意,对巩阿和锡翰说道。

两人愣在当场。“这……”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才好。

东青在马背上微微俯身。轻声提醒道:“不要以为皇上是个六岁幼童就当他不会记仇。若是将来皇上有亲政的那一天,难保不会记起今天这件事,到时候你们还有活路吗?得罪了别人不可怕,可得罪了皇上就麻烦大了。”

两人连忙跪地叩头,“奴才多谢世子提醒!”

接着一阵马蹄声响起,逐渐远去,两人方才敢抬起头来。面面相觑。巩阿疑惑道:“你说世子这话的意思究竟是提醒咱们不要得罪皇上呢?还是……”

锡翰眯着眼睛思索了片刻,终于悟出了其中玄机:“咱们今天的确把皇上得罪了,

在皇上心里面已经对咱们起了杀意,就算咱们以后再罪都没有用,只要皇上将来一亲政,咱哥俩保准死得比谁都难看!”

巩阿一脸钦佩之色,“想不到世子年纪虽幼,却已经初具乃父之风了。能将此事看得这么透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接着也禁不住后怕起来:“莫非他是在提醒咱们,除非摄政王不准备归政,甚至干脆自个儿当这个皇帝。否则就凭咱们得罪了皇上和郑亲王等一干人,就绝对是死路一条?”

“对,就是这个道理!”锡翰点点头,眼神渐渐阴狠起来,“与其等着皇上亲政以后来个秋后算账,还不如想方设法令摄政王下定决心取而代之,等摄政王坐上了皇位,你我不但性命可保,还可以富贵永享呢!”

“是啊,咱们得商量个对策,不能坐以待毙啊!”

……

永福宫内,济尔哈朗正坐在紫檀木的椅子上,绘声绘色地将他的心腹从燕京探来的消息向大玉儿汇报着:

“……摄政王在进入燕京皇宫时,乘坐了前明皇帝御用的龙辇,用了天子专用地銮仪法驾,而且还在金銮殿上地宝座上面南而坐,坦然接受群臣地三跪九叩之礼和‘万岁’之称。

摄政王以没有合适住处和处理朝政方便为由,一直住在明朝皇帝的寝宫武英殿内,饮食起居都是皇帝的规格和仪制。

他以燕京贼患未平,动荡不稳,宫殿被焚烧损毁为由,闭口不提迁都迎驾之事,众朝臣也揣摩其意,无人敢于上折请求。

更令臣忧心忡忡地是,那些新归顺来的前明故臣们,只知大清有摄政王,不知大清有皇帝,不但每逢奏对之时都对摄政王持君臣之礼,而且还制订了新的仪注,所有人见到摄政王都要如此这般……”

济尔哈朗这些话虽然难免有些夸张,却大部分出于事实,所以讲述起来令人深感可信,他一脸义愤填膺,痛心疾首的表情,“想不到啊,这多尔衮独擅大权才几个月的工夫,就成了咱大清地曹操,俨然有凌驾于君权之上的态势!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君将不君啊!”

大玉儿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然而却听得暗暗心惊。然而她却没有完全相信,毕竟她知道济尔哈朗向来与多尔衮面和心不和,一直为自己被多尔衮压制,剥夺了掌政实权而心怀怨恨,所以这些话究竟是他捕风捉影,或是添油加醋,也未可知。

“怎么会这样?”大玉儿皱起眉头来,纳闷道:“摄政王并不是那种人啊,看他平日里对人都和蔼宽厚的,对我和皇上极是恭敬;还以身作则,交出了管理吏部的大印,免除了朝鲜每年额外奉送的财物……”

济尔哈朗见大玉儿似乎不相信他的话,连忙言之凿凿地保证道:“微臣断无欺骗太后之言!倘若有半句假话,就请太后尽管治罪!”

“不是我信不过郑亲王,而是担心你是否被下面的人给蒙骗了,要知道人言可畏,众口铄金哪!摄政王现在处在这个位置上,言行举止都被众人牢牢地盯着,难免偶尔会有些疏忽不慎之处,被传扬出去,夸大了数倍,才有这些似模似样的传言啊!”大玉儿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润润嗓子,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咳,太后久居深宫,从来不过问外面地事儿,当然不清楚摄政王地真实为人啊!他自从当政以后,野心勃勃,擅权自专,作威作福,从来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因为害怕被太后知晓,所以才特地设立了一条‘后宫不得干预朝政’的规矩,就是为了阻断太后与大臣们接触,得悉他这些目无君上的劣行啊!”

济尔哈朗看看似乎料还不过足,于是又添加了些,“我与他同朝共事多年,深知他地性情。此人最善于伪装,所以才骗取了先皇的信任,实际上却是城府阴沉,无时无刻不在培养自己的势力,现在几乎整个朝野,都是他的羽翼,少数仍然忠于皇上的大臣们被他贬的贬,架空的架空,现在是敢怒不敢言……”

大玉儿默默地听着,一言不发,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里的一根金耳掏,似乎对于济尔哈朗的这些汇报不以为然。

济尔哈朗见说到这个份上太后仍然不表态度,心知没有触及她心中最忌惮的地方,于是咬了咬牙,抖出一个更大的猛料来,只见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嗓门说道:“臣还听燕京那边的人禀报,说摄政王其实准备自立为君,留在关内不回来了。”

大玉儿的眼皮猛然一跳,抬起头来盯着济尔哈朗看,却仍然没有说话。

见到这一条奏效,济尔哈朗暗暗得意,于是继续道:“更有人说,摄政王的那些个亲信已经得到他的暗示了,几个文臣更是积极活跃,正在四下找人商议,准备联合上折,恭请摄政王进位为君,荣登大宝呢……”

“什么,此事当真?这不是篡位吗?”大玉儿终于表现出紧张愠怒的神色来,“你可有实据,证明摄政王当真准备废黜皇上,窃取皇位?”

“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自然是要秘密进行,况且多尔衮一贯为人谨慎,警惕异常,不容易让人抓到要害,”济尔哈朗当然手头没有证据,却是能言善辩,自圆其说,“太后啊,您可千万不能小觑多尔衮的野心,要是等咱们找出确凿证据,恐怕已经来不及了,说不定那时候他已经率军杀奔盛京而来,强逼皇上退位啦!”

大玉儿扔下手里的金耳挖,下了炕,踩着厚厚的花底盆走到窗前。她盯着外面随风拂动的垂柳枝看了一会儿,方才转过身来,这时手里已经捏了一串玛瑙佛珠,一粒一粒地拨动着。

“对了,李……”她刚想脱口而出“李熙贞”三字,又突然想起不妥,“摄政王的那位朝鲜福晋,是不是也一直陪着他住在武英殿里?”

济尔哈朗被大玉儿这么一问,方才想起竟然忘了这一茬儿,于是连忙答道:“太后的猜测不错,朝鲜福晋不但一路跟随摄政王入关进京,还一道住在武英殿里,朝夕相处、寝食与共,就算是正宫皇后也没有这般……”

说到这里时,济尔哈朗突然注意到这位一贯温和良善的太后脸色愈发阴沉,眼中居然闪烁着凶戾的光芒。他一惊之下,连忙中断了话语。

一声轻响,由三根结实线绳攒成的珠串竟然被大玉儿拇指一错,生生拗断,浑圆精美的珠子霎时间“哗啦啦”地滚落了一地。

第七卷 夺宫惊变 第十八节 情感抉择

到屋内异响,守在帘子外面的苏苿儿顿时一惊,连忙子……”接着就看到了撒落了一地的珠子,立即蹲下身去忙不迭地捡拾着,却也不敢多问一句话,因为她注意到大玉儿的脸色阴霾得如同暴雨即将来临的乌云。

苏苿儿是大玉儿陪嫁过来的丫头,是绝对的亲信,大玉儿几乎所有事情都不瞒着她,所以即使郑亲王来谒见,她也不用远远地回避,因此刚才屋内的一番对话声都清晰地听在耳里。苏苿儿知道,大玉儿为什么先前无论听到什么都能够沉住气,却在听说李熙贞一直陪在多尔衮身边时,大玉儿骤然之下就如此失态。然而这里没有她一个奴婢插话的份,尽管心里头亮堂,她也只能保持缄默。

“太后,您这是……”济尔哈朗先是一头雾水,诧异不已,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到摄政王的福晋太后就会如此激动失态。不过他是极其精明,反应很是敏捷的人,很快联想到了幼主刚刚登基的前后,几乎传播了盛京大街小巷的那个传言。别的不说,就单道圣母皇太后与睿亲王多尔衮关系暧昧,甚至早已勾搭成奸,连小皇帝都是他们的私生子。

说这位小皇帝是多尔衮的私生子,济尔哈朗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他不是愚昧的市井百姓,对于皇家起居一无所知,所以才轻易相信那些叔嫂通奸的传言。要知道这盛京的皇宫实在小得可怜,说难听点那些妃嫔们就等于聚居在一个大杂院里。也只有五宫后妃各自有各自地独立住所。饶是如此,也均是紧挨着,几乎隔院咳嗽一声都能听见,哪怕连只野猫都藏不住,就更不要说有野汉子进来与之媾和了。

而当时的庄妃根本出不了宫,多尔衮也没有机会进入后宫,这两人怎么就可能暗通奸情,甚至还弄出一个私生子来呢?况且皇上每晚临幸那位妃嫔都有明白的记录。按此推算受孕妊娠的日期。这中间是万万做不了假。钻不了空子的。

然而以前没有不代表后来没有,听说先皇驾崩后多尔衮也曾经数次来永福宫与太后会面,这时太后已经守寡,却正值盛年,也难免耐不住寂寞;况且多尔衮也和太后年岁相仿,又是一表人才生性风流,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说不定,说不定真的……

济尔哈朗终于明白先前为什么太后一直回护着多尔衮,不肯相信他的汇报了,莫非太后真的和多尔衮暗存私情?这下可就麻烦了,如果太后真地和多尔衮郎情妾意,那么多尔衮若是提出自己登基为帝,娶太后为皇后,嫂子变妻子。让现在地幼主回去当储君。这么好地解决办法,太后怎能不一万个情愿?

等大玉儿回过神来时,却发现济尔哈朗走了神。于是她轻轻咳嗽了一声,见济尔哈朗很快反应过来,方才缓和了脸色,和蔼地说道:“其实也不必凡事都往坏处想,若是摄政王果真有那么大的胆子,甘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去年先皇驾崩,诸王在崇政殿内议立嗣君时,他也不会将皇位拱手相让,辅佐皇上登基的。”

“太后有所不知,当时并非多尔衮拱手相让,而是两黄旗的索尼和鳌拜率巴牙喇兵在殿外剑拔弩张,他害怕一旦翻脸会丢了性命,才不得不采取了折中之策。其实多尔从那时候起,就存心把皇上当成摆设,以便于他操控大权,等时机成熟好篡位代之啊!”济尔哈朗见到太后如此之说,愈发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怀疑,禁不住焦急起来。

大玉儿思索了片刻,然而神色郑重地说道:“郑亲王这话未免有些片面,我当时虽然没有亲临大殿,却也知道后来摄政王的朝鲜福晋亲自带了三千精兵去包围崇政殿,当时索尼他们已经完全处于劣势了,只要摄政王肯点一下头,立即可以杀开一条血路,拥戴他登基为帝地。可见,摄政王并非是因为自己做不成皇帝而退让,却是不想看到我大清军队互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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