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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别用了,…”他这倒不是安慰,虽然喜欢她的俏脸,可就算她毁了容,也不会就因此不喜欢了的。
如玉一听欢喜的满面飞霞,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甜蜜到心底去了,这木头还挺会哄女孩儿的么…
“用!怎么不用?”说完将瓶子夺过来紧紧揣在怀里,无赖又娇憨的望着他,一副你奈我何的傲娇之色。
看着面前这个小人儿的美妙姿态,萧衍心中满满涨涨又带着一种不真实之感,从前哪里想过有一天她会如此对自己。
“女为悦己者容,知不知道,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能够把如此牵强的理由说出来,她也算是第一人了,不过这句话着实取悦到了萧衍?面上掠过一丝满足欢喜之色,悦己者?为了他?唔…这种感觉…还不赖!
作者有话要说:
、红杏出墙 贼喊捉贼
经过这一阵的悉心调养,如玉的身子恢复得已经差不多,只除了脚还有些不大灵活,日子倒是过的悠哉。
如玉慵懒的躺在椅子上,静谧的午后天空偶尔划过几只燕雀,传来几声叽啾,院子里的花妍妍竟放,传来几缕芬芳,好久没有享受过这种闲暇的米虫时光。
这边萧衍拿了串冰糖葫芦穿过园门正欲进来,昨日听她念叨着说想吃冰糖葫芦,他一个大男人拿着一串糖葫芦走在街上,和那串糖葫芦怎么看也和谐不起来,总觉得别人注视他的目光总带了那么点若有似无的嘲笑,进来便看到她仍是躺在摇椅上,如一只慵懒的小猫乖巧温驯。
如玉看到他手里红彤彤的小圆球,眼睛噌的一下子就亮了,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闪着湿漉漉的小眼儿渴求的望着他,小眼珠儿一错不错的追随着红球儿,因为受伤的缘故,所以最近吃的东西在众人的监督下清淡的不能在清淡,嘴巴都要淡出鸟儿了有木有!看着红球正慢慢想自己逼近,嘴巴里涌上饥渴的酸水。
待萧衍走进,也顾不上那男人一把夺过大快朵颐起来,还没刚吃两口,徐恒匆匆忙忙走进来,道:“大人,有人来报案!”
如玉一听也顾不上吃了,赶忙说道:“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徐恒顿了顿,“回大人,韭园村一名叫周泰为男人来报案,说是他家的妻子自昨天下午归家到现在未归。”
如玉听完正色往前堂走去,果然看到一个高壮黝黑的男人跪在堂上,面色哀苦悲戚,见她进来立刻哭嚎道:“大人!请为草民做主啊!”
“你说罢。”
周泰为点了点头,“大人,昨日内人出门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我问了附近所有的人都说没有见到,这才不得已报了案,希望大人能帮我找到娘子啊…”
如玉审视了他一下,点了点头,派了衙役出去,第二天,便在红雀山发现了他娘子的尸体,不得不说和其余地方行政上拖沓如老牛拉破车的习惯相比,他们效率还算蛮高的了,因为如玉脚还不大便利,便乘了马车去,先让杜佩瑶等人先行一步保护现场。
到了坡下,马车已经无法上去,萧衍将如玉慢慢搀扶下来,望着前方的满是泥泞的窄道,萧衍不察觉的皱了皱眉,走上前,弯下身子道:“上来。”
如玉看了看前面的路又看了看自己的脚,心知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机,乖乖爬到他宽厚的背上,萧衍轻松的站起来,大步前行。
到了现场,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人,萧衍放下如玉扶着她走到尸体旁,杜佩瑶已经检查完毕在原地等候,附到如玉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如玉接着不忍的看向尸体,掀开蒙在尸体上的白布,死者的腹部已经血肉模糊死状惨烈手法相当粗暴残忍,而且…死者生前已有四个月的身孕,刚才佩瑶告诉她死者死前曾被人强暴过,接着慢慢蹲下身子,强忍着不适感检查尸体,到底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能如此狠毒的对待一名孕妇?
转身问周泰为道:“你家娘子之前可曾与什么人结怨?”
周泰为想了一下, “我是不久前才从外面回来,回来后并没有听她说过…”
“哦?你之前做什么去了?”
“回大人,小人婚后不久便去走了马队,前些日子才回来,不料…竟然遇到了这种事…”说完一个大男人便立在一旁默默垂泪。
死者应是被殴打而死,且因为怀孕便更加经受不住外力的殴击,从伤口看应该是硬物锤挞而死,没有明显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已经黏扁凹了下去,如玉抬起头看了看周围,这红雀山上乱石嶙峋,石头粗糙坚硬,凶器很有可能就是山上的石头。
接着抬起死者的手臂,发现似乎已经被折断,没有任何的连接感,看了看死者的手,发现她的指甲缝里有些东西,将绢摊在地上,用牙签轻轻剔了出来,虽然极其细微,但仍可断定这是肉丝,看来死者生前应该是和凶手发生过打斗,凶手身上应该有伤痕才是。
初步勘查完现场验完尸,如玉差人将尸体抬回衙门作进一步的处理,若无重大发现,周泰为便可将尸首领回去安葬了。
周泰为抬起手,向如玉深深鞠了个躬,道:“还望大人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以慰我妻在天之灵。”
如玉点了点头,在他放下手手的一刹那,如玉看到他的手心有些细细的伤口,看了他一眼,暗暗留了个心眼。
回到衙门首先便让人去调查了死者的背景,死者名叫秀兰,西月石村人士,在三个月前嫁给韭园村的周泰为,婚后不足一月周泰为便出去走马队,留下秀兰一人在家,等等!三个月前!如雨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站起来向往外面跑去,突然一阵疼痛子脚下袭来,顿时疼的跌坐在椅子上,带疼痛有所缓解之后,抬起左脚一跳一跳的出了屋子。
找到杜佩瑶,如玉问道:“佩瑶,你之前说秀兰有几个月的身孕?”
杜佩瑶一脸茫然的盯着她,道:“四个月啊,怎么了?”
不对!不对!秀兰与周泰为成婚不过三个月,却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孩子是谁的?这个疑问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伤口…石头…。
原来如此!
如玉带着人到了秀兰的家中,问道:“周泰为,你与妻子成婚几个月了?”
周泰为想了下,回道:“快四个月了…”
如玉黛眉微挑“哦?是吗?你可还记得那是哪一天?”
“回、回大人,小的记不清了…”
阮如玉讥讽的笑了一下,“你的记性不怎么好嘛,我来提醒一下,癸亥年一月初五,是,你们成
婚的日子。”
周泰为不解的道:“大人,这又怎么了?和案子有什么关系么?”
如玉淡淡一笑,道:“不怎么,却是案子至关重要的线索!”说罢冷眼朝他望去。
“大人这是何意?“
这种贼喊捉贼的戏码她也见过不少了,却鲜少有这么阴损狠毒的,案发后却还能如此从容的倒不
多见,笑了笑道:“你与秀兰成婚不过三个多月,何以她会有四个月的身孕呢?
周泰为闻言脸色微变,可到底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到底比寻常人来的有胆识些,还能够如此淡定,如玉都有些‘佩服’起他了。
周泰为道:“回大人,此事涉及吾妻的名声,请原谅我不能回答。”
“你当然回答不了,因为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周泰为听她如此直白道出,到底有些支撑不住了,可仍是要紧牙根硬撑,微微抖动的手泄露了他
此刻细微的不安。
如玉淡淡的道:“你与秀兰刚成亲便离她而去,等你回来发现她的不对劲,你与新婚妻子成亲不过三个多月,她却有将近四个月的身孕了,于是你将她她哄骗到后山,与她厮打起来,可女人的力气天生就比不过男人,她全身有不同程度的伤处共十七处,私处生前被人以暴力蹂躏过,说明施暴者曾强行与她发生过关系,她也曾试图反抗,女人的招数不外是抓,打,挠,可男女之间天生力气悬殊,她的指甲缝里有细细的肉丝,应该是从施暴者身上抓下来的,换言之,如果凶手是你,那么你身上必定有这样的伤痕,你可敢当众让大家验一验?”
周泰为有些慌张,语气强硬的道:“这里男女老少都有,你这样岂不是侮辱与我!不验!”
“好!不验也罢!其实这只是其一;其二,大家请看,她的头部的伤口里带着些石头的碎屑,很明显是施暴者直接拿起手边的石头将其暴打,而这里的石头表面凹凸不平,全身都有严重的外伤,可最关键的是她的肚子,已经血肉模糊,试问什么人能对一个孕妇的肚子下如此狠毒的手?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痛恨这个孩子!而正极度愤怒的你肯定没想过还要挑拣一个平滑的石头吧?所以当你下了狠力气的去打她,有没有想过,你的手也许已经同样被石头割破了,正值癫狂,你根本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其三,你当时来报案,声称自己的妻子张柳氏是失踪,是不是?”
周泰为不点头也不摇头,他怕这又是那个女人给他设下的套,擎等着他往里钻。
如玉冷笑道:“你不回答难道我就找不出证据了么?你当时来报案你并不知道你的妻子身在何处,但你当日来报案的鞋子却出卖了你!”
如玉继续道:“你将她打死之后,把沾满血迹的衣服处理掉,整理一番才来报案,可是慌乱中你却忘记换双鞋子!红雀山之所以称为红雀山正是因了稀有的红土而得名,发现尸体的前几天刚下过雨,那些泥土应该还未干,而你报案的那一天我清楚地记得你穿着的黑靴上占了些许红土,而红土只有发现你妻子尸首的红雀山才有!你既当时不知道你妻子在何处失踪?那为何又恰巧的占了红土?”
周泰为满脸涨红,激愤的道:“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大家一会便知,你自小无父无母,性格偏激易怒,所以,你会对她下此毒手不足为怪!”
一会儿,衙役果然从屋里搜出一双沾了红土的黑靴。
众人哗然。
周泰为看到血渍,将手攥紧,额头上青筋乍现,扑通一下跪倒地上,满脸苦涩:“我确实是杀了她,可我也不想的!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刚与她成亲不过半月我就去走马队,这一走就是两个月,可回来竟发现她是怀着别人的孩子嫁与我!这也就罢了,关键是她竟还和那孽种的爹藕断丝连,这叫我如何忍得!她已是不忠之妇,本就该死!我不过是替天行道,何罪之有?”
“呵!好一个替天行道!其情可闵,其罪当诛。她与别人有私,自有官府法律去评断裁决,何须你来充当正义使者!如若每个人都如你这般,还要王法作甚!而你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泄一己私欲,不论何种原因,杀人犯法,而你杀了人,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说罢抬起头望着众人道:“乡亲们,一切事情皆有因果!切勿为了一时的仇恨蒙蔽心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有冤情官府定还你们一个公道!”
音韵铿锵,掷地有声,周围百姓无不信服。
从周泰为家中出来,萧衍见如玉情绪依旧萎靡不振,心头涌上一丝心疼的情绪,抬起手臂,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像是在安慰受了批评的孩子,如玉抬起头,眼底氤氲着水汽,虽案子时破了,可心底却说不出是何滋味,对着他茫然的摇了摇头。
萧衍看着她一双迷蒙的眸子望着自己,立时就想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可到底还是顾忌礼教,终是没逾越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夜宴夜艳 表妹驾到
距离前头那桩案子已经过去几日,一早,如玉冠冠整整穿戴起来,升堂高坐,今日无人诉讼倒也难得清闲。
自从上一次帮卢定舒府上破了那桩案子后,当即便厚礼相赠,如玉自是将金银玉器推拒,独留了些府中女眷亲自做的点心,看着倒是讨巧。
这不,今日又递了帖子,后天便是卢定舒的生辰,将如玉奉为上宾,倒也不好拂了他的意,选了对青釉梅花瓷作贺礼,也算合时宜。
如玉今儿个赴宴未着官府,她纯粹是作宾为卢定舒恭贺生辰,倘若隆而重之免得有些喧宾夺主,倒也认真装扮了一番,省的又叫人感觉太过随意轻慢,剪缎一般的长发袅袅的绾起,一身藕荷嵌海棠罗裙,螓首蛾眉顾盼流转,说不出的明媚俏丽,正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大约便是如此了。
如玉站在衙门口盈盈而立,在灯火的掩映下脸庞儿好像染上一层蜜色,柔柔软婉显得愈发的娇媚动人,萧衍脑海中忽的略过那日的曼妙,顿时下腹微微一紧,低咒一声赶忙压下悸动,和徐恒驾着马车去往卢府。
到了卢府,卢定舒等人早在门口相迎,此次宴请的皆是菁州一众士绅,这位女官人的名声在菁州倒也响当当的,都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院落中灯火荧荧恍若白昼,如玉坐在一方紫檀雕螭矮方桌上,桌上摆放着琼羞玉酿,中间空出一爿空地,如此佳设良辰,想来是备了舞乐的,如玉自然在上座,萧衍和徐恒在侧,卢定舒正坐在中央陈辞致谢云云,话毕,便端起酒杯邀众共饮,如玉端起酒盏略抿了下,便放下了酒盏,接着便是宾客的祝词,一时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