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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病,连互相照顾也做不到。”
“谁会挑着跟你一块儿病!”我嘟起嘴巴,“我的身体比你好多了,才不会那么容易生病。你这个外强中干不管用的家伙,今天病倒的人是你,照顾你的那个是我好不好?”
他毫不示弱:“你那种才叫做外强中干,也不知道你从小都吃些什么长大的,身子骨那么弱,稍微淋点雨受点冻就病得一塌糊涂。偏偏你性子冲,肝火旺盛,这样对身体最不好了,却总是改不了这脾气。现在你是活蹦乱跳在这里没错,谁知道明天是不是轮到我又给你弄冰袋找药吃。”
“什么?!你个病的七荤八素的人还这么嘴硬谁外强中干了?我的身体好得很!至少我不会象某人那样,把自己逼到那么尽,明明身体撑不住了还硬撑着,说不定就这么一命呜呼了还以为自己很够坚强。”我双手叉起了腰。
“我才不会那么容易死,”他蹙紧了眉说,“我既然说过一定会比你长命,就说到做到。”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也说过了——你这种话,要等你将你真正喜欢的人娶回来做了老婆之后跟她说!跟你讲道理怎么总是讲不通我真是羡慕阿糖跟阿童,他们两个人一定不会有我现在这样的烦恼,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阿糖跟阿童?”林晓风的眼睛闪了闪,“晚间八点档连续剧里面的男女主角么?哪个电视台的?”
“不是电视连续剧,是我以前在洪青帮的死党!”我简直又好笑又好气,“他们两情相悦,最近已经正式在一起了。”
“洪青帮的那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最近的事?你跟原来黑帮里的人还有保持联系么?”眼前那双黑眸,在一瞬间亮起了警觉的光。
我不觉皱起了眉头:“没有!我今天跟你吵架之后出去乱逛,在路上偶然碰见了很久不见的阿糖,听她说起了而已。”
他似乎松了口气,幽幽道:“原来是这样。”
我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知道他明天肯定又要去跟莫言问详情。虽然讨厌他那种将我的一切都调查清除的做法,可是也已经慢慢习惯了,反正我又没有什么不见得人的秘密,爱问就问去吧。
我这么站得又累又冷,想要坐回地板上去,又觉得地板太凉,不觉转头两边看了下,看有没有不用怎么折腾就可以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他竟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般,笑了声说:“过来,床跟被子都分你一半。”
我一听,第一反应是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可下一刻马上就觉得不妥,脸上热了热说:“开什么玩笑!谁要跟你睡一张床。还要盖一床被子?打死我算了。”
他的眸子闪起讥诮的光:“一直艺高人胆大的你今天怎么反而怯懦了?你不是觉得自己的身手有这么差,连我这个病人都要害怕吧?”
我急了:“谁谁怕你了!”
“——真的不怕吗?”他的眸子含着挑衅的味道,静静地盯着我。
我被激得不过,气呼呼绕到床的另一边,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要爬上床的一瞬见,我却突然有点犹豫,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太冲动了,在做着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般。
“喂——胆小鬼,你若不要上来,帮我把被子盖好!冷死了。”因为我拉开了被子,他的肩膀露出来一大片,便撅起漂亮的薄唇揶揄我,“还是说你觉得跟我睡一张床盖一张被子,就一定会有损失不成?”
“呸!你若是敢吃我的豆腐,我就叫你以后都断子绝孙!”我胸口一片炸裂的声音,冷哼一声,抬腿爬了上去,离开他一段距离躺好,捂紧被子——呜果然还是被窝里好,真暖和。
我幸福地呼出一口气。
他似乎在强忍着笑意,将被子又分了些给我:“暖和了?”
这么近的距离,闻得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味道,我不觉往后缩了缩——
“还行。”
虽然床是很大,但是被子并没有那么宽,我想要往后离他再远一点都做不到。
“好,那么给我说说看,今天你跑出去之后,都有些什么奇遇?”他稍稍侧了下身,将脸对着我这边。
“嗯?”我怔了怔,不解地望着他。
林晓风的脸背着灯光,却愈发地显得棱角分明——
“你不是要给我讲故事吗?我对你那个阿糖跟阿童的故事,相当感兴趣。”
我失了下神,这才慢慢地组织自己的语言,将今天在路上怎么碰到阿糖,又是怎么跟她说起阿童的事情等等,都讲了一遍。我并没有掩盖他们住到一起的事,甚至坦言自己对那种两情相悦的幸福非常向往。
林晓风静静地听我讲话,嘴角的笑意从未淡去,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我,眼神专注。
他真的是一个好的听众讲着讲着,我不禁在心里想。
“他们两个人都是孤儿,但是现在都过得很开心,我又觉得很欣慰,又觉得很羡慕。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好幸福啊——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就好了。”
故事讲完了,我长吁一口气,又联想起自己现在的无奈处境,紧跟着便又叹了一口气。
林晓风见了,不悦地扁扁嘴:“你真是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有我个这么好的老公,你还想怎样?”
我做个大大的鬼脸给他:“人家那是真心真意过一世的,我跟你只是白纸黑字签约了过一时的!你亲自叫我签的字,你自己忘了吗?我不会去做什么灰姑娘的春秋大梦,你也少来说这种暧昧的话拿我开心好不好?之前那句什么不会比我早死的话就已经过界了,现在又说这种话!”
林晓风眼中的惊怒一闪而过,欲言又止地,咬紧了下唇看着我。
我则随着自己的话,陷入了一种强烈的苦恼情绪之中——
“唉!我究竟为什么这么傻,居然做了这种无可挽回的事以后我的人生可怎么办呢?我到时该要怎么跟人家解释说,我虽然已经结过婚,但其实我可能连初恋都没有过?”
他静默地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突然又柔声问道——
“香香,你从没有过喜欢的人吗?”
我的心里一跳,不知所措地看他。
——怎么突然问我这样的问题?
呃似乎是我自己刚刚多余地提了“初恋”什么的——真想敲自己一记。
不过最惨是的还是,居然在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状况,正烦恼着的时候,被他提了这样的问题!
我不由得支吾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有过,又好像没有过。我以前是百分百觉得没有,不然我也不会那么轻松地答应你签这个破契约,来结这个什么破婚了”
他蹙紧了眉,审视般的眼神盯紧了我:“什么叫做好像有,又好像没有?香香你过去既然没有迷惑过,现在为什么反而搞不懂了?”
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避开了眼回答:“今天阿糖对我说了一大堆关于喜欢的话题,说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怎么样的,又说会为了他高兴而高兴,又说会为了他难过而难过什么的我听了之后,却再也搞不懂了——究竟怎么样才算是喜欢一个人呢?”
“她说的也不无道理,但这些只是表象,不是内涵。表象是因人而异的,也许别的人对喜欢的人就是另外的一种想法。其实不要想得那么复杂就好,喜欢就是喜欢,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明白?明白什么?”我白了他一眼,“知道那个人高兴我也会高兴,那个人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么!那我是不是该说我喜欢的人是爷爷啊?现在最这样的人,就是爷爷了!”
林晓风听了我这句话,怔怔地看我半晌,就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笑得整张床都跟着颤动,而我涨红了脸,只能由着他笑——谁叫我那么笨,想什么就把什么说出来给他听了?听到这种话,换了谁都一样笑个半死。
好容易才笑过一阵,他用仍自由的那只手掩盖了嘴巴,缓缓说道——
“不是那样的,香香,对爷爷当然也可以说喜欢,不过那种是亲情的喜欢,不是爱情的喜欢。虽然也有人说,夫妇的感情最初是爱情,慢慢也是升华成亲情,但是毕竟是有点区别的。”话语之间,仍有浓浓的笑的意味,显然,他很想要继续笑下去。
我有点沮丧:“什么区别?”
“等你感觉到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又是这一副故作老成的样子跟语气他什么时候才能不要老装得自己好像大哥哥一样啊!
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真是的,说得好像你很懂似的——那晓风,你有喜欢的人吗?”
他有点意外地指着自己——
“你问我?”
“我刚刚给你讲了那么多我的事,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讲讲你的事啊?”我咬死了他不放,“怎么,不敢说?”
这个问题问出了声,我才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很想要知道答案。
——究竟林晓风有没有喜欢的人呢?如果有的话,那个人又是谁呢?
莎娜的身影突然在脑海中掠过,我的心中一寒,忙将那种异样的感觉压抑下去。
他并没有露出一丝心虚的表情,淡笑着看我:“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语气中竟然有种浓浓的戏谑意味。
我不觉紧张起来,脸上抽了抽:“——当然是真话啦!你还想骗我不成?”
这家伙在耍什么花招?敢当着我的面说笑话,我今晚一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好容易我问他个正经问题,还是个我这么感兴趣的问题
“不敢,我怎么敢骗我的老婆大人。”他弯起眼睛笑得很深,“对老婆大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必须是真心实意的。”
我急了:“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这种暧昧的话不该对着我说的吗?快告诉我,你有喜欢的人没有?”
那双墨黑的眸子闪亮闪亮,宛若天上的星辰,带着莫测的光——
“有啊。”
温柔的声音平静无波,坦诚得不落一丝瑕疵的语气。
我怔了怔,心中刮起一股寒风,吹得我哆嗦了一下。
——林晓风他,有喜欢的人?
我睁大了眼看着他,心,突然撞鼓般剧烈地跳了起来。
嘴唇不觉有些颤抖——
“有?”
他的头靠着枕头,额发落下深浅的阴影,长长的睫毛愈发带着某种诱惑的魅力——
“对,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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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心动瞬间
对,有。
虽然只是轻轻的两个字,却有如万箭穿心,一时,穿透了我。
我差一点就厉声问道——
那是谁?!
却没能没问出口。
因为突然惊悟到——自己并没有质问他任何事情的权利。
那个人,就是莎娜么?
簌尔,她的样子浮现在眼前,那张清丽绝尘的美丽面孔,动人的舞姿,温和优雅的姿态那些一幕幕的曾经,全都刺伤我的感觉。
当她在舞池里与林晓风象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与王子般,领跳全场的第一支舞时,我只能傻傻地站在场边看着他们。那一夜,我的身份是林晓风的妻子,但本该属于我的舞伴却跟别人跳了第一支舞那个时候我不懂他们这举动意味着什么,而今,我再也忘不了那一刻所受的耻辱。
对莎娜的感觉,自然也由艳羡变作相当程度的厌恶。
我才不管她是公主还是什么呢!竟然敢这样对我有机会的话,我绝对会连本带利地讨还来——叫她看不起我这种野生的杂草竟敢趁着我什么都还不懂,就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样的女人林晓风喜欢她么?
不由得撅起了嘴巴,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张,漂亮得从里到外都挑不出来什么毛病的面孔。
到这个时候,我才突然想起来月儿告诉过我,林晓风回国的几乎同时,莎娜也往中国来了的事情。她当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夸大事实,居然告诉我说莎娜跟林晓风在那期间出双入对这件事我一直都没有跟林晓风求证过,一半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资格过问他的事情,一半也是没有什么合适的机会。
其实,我甚至连莎娜是不是真的来过中国都不确定。早知今日,跟月儿开诚布公地聊天的那一次,该想起来跟她确认那条消息的可靠性的。
如果林晓风喜欢的真是莎娜我可真的会气炸的,就跟以前的月儿那样,气得要跳起来。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不就是看起来像个公主一样,又大方又优雅么?心地不见得会很好,也未必就对林晓风会很好。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想多了,而且还是这么极端,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人其实我根本就不了解莎娜这个人,只不过是被她抢了一次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