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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江曾经去德国拜访过二叔二婶,那么他们至少是认识,即使不是朋友,也可能有某种往来关系的!
那么也就是说
我的心砰砰跳,因为我发现这一切解释起来简直顺理成章,我已经将前因后果想通,而且真凶也被我揪出来了!
眼睛再对上林晓风的黑色眼眸,我突然有点迟疑,沉吟了一会儿才说——
“我好像知道是谁指使的了”
“我也知道,”林晓风淡淡地接过话头,“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我怔怔地望着他——
也是,确实再没有第二个人,有必要对紫罗兰做这种事情!不需要我这边的情报,他当然也可以猜得出来是谁。
林晓风现在做得越好,对二叔的威胁便越大,他当然会一再为难使坏!因为林晓风答应家族会议的就是营业额翻三番的事情,旁的条件都没有,这中间无论搞多少猫腻,到时再回到家族会议,他都能理直气壮。
“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些事情?”忍不住又再问他。
“新年回来之后。”
那就是我开始去跑C。R。的秀的时候了难怪我丢失戒指的时候感觉他脾气那么暴躁原来是因为这头多了这么烦心的事。
不由得又想起来那时他讲的那些话来——
很遗憾,我就是你的神。
你的命运,现在在我的手上。
每次一想起这些话,之前对他的那些悸动与期待,就象被大雨浇过一样,统统烟消云散了。
我晃晃头,不让自己再继续往下想。如今的我,已经慢慢教会自己,不要再去考虑那些有的没的,而单纯地只为爷爷或者林家多做点事情
“你不用担心,没事的,我可以应付。”他静静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还是着急了起来:“可是即使知道了是谁做的,你也没有办法应付的啊!现在被扰乱的业务,要恢复需要时间,半年很快就要到了”
“这的确是件令人头痛的事情,”意外地,林晓风不怒反笑,“可是,这公司的事情也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对二叔来说是,对我来说也是,所以其实不要紧的。”
我又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睁大了疑惑的眼睛看他。
他面上的笑意浓了——
“香香,这里面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别操心,你只要好好陪着爷爷就可以,别的事,有我在。”
他这样沉静又自信的笑容,不象是在唬我,可是,我总觉得放不下心,却又说不上来自己可以帮他些什么,甚至连怎么说句话让他宽心一点,都不知道。
“那个刘青,就是那一夜将你叫到海边仓库里去的人吧?”林晓风突地沉了脸,冷声说。
我一愣:“嗯。”
他知道这件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要稍微问一下当事人们就很容易明白,更何况他还会有更专业的情报网络。
“哼”林晓风轻轻地抬手放至唇边,“竟敢做那种下流的事,现在又来招惹我”
“咦?”
一瞬间,我以为我听错了。
林晓风他刚刚讲话的用词——那种话是我的习惯用语,本不该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突地有种想笑的冲动涌来,我连忙伸手掩住嘴巴。
他是什么时候从我那儿学去那种话的?
还有,他自己发现了这一点没有?
“笑什么?”他对我不满地撅起嘴巴——这是林晓风可爱的表情之一,没有外人心情又还不错的时候,他才会允许自己流露出这样的神态。
似乎好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这样的脸了。我干脆大方地笑出声来,却不告诉他我笑的是什么,将左手的手指伸展开给他看。
“什么?!”他似乎一看到那只指环,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知道你已经拿到了,已经做好很多天了不是吗?”
“这不是新做的那一只,”我对他笑着晃晃手,“我把原来那只找回来了。”
那双黑眸里闪过一瞬的讶异,他静静地看着我——
“怎么找回来的?”
“过程不重要,总之找回来了,这个是你亲手给我带上的那一只,跟你手上那只是真真正正一对的哦。”
说完这些,我突然觉得心上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般,终于不再对他愧疚什么。
然而,我本来期待着的那种前嫌尽释的感觉却没有来。
他那天说的那些话,那种冷冰冰的眼神,似乎在已经我的心里留下了难以抹去的痕迹,虽然我想要就此忘记,却再也不可能了。
林晓风却是,闪烁着眼神,看着我手上圈着的戒指,欲言又止,却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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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本来一直想要找机会到哪里找以前一个洪青帮的小弟小妹,问问现在帮内的情况,顺便看能不能打听到些有用的情报的。
虽然跟林晓风承诺了不管他的这个闲事,可是这件事非同小可,他又有过很多次打肿脸充胖子的前科,我怎么可能真的就此撒手不管?他虽然总是觉得跟二叔的事都是他一个人的事,但事实上这也是爷爷的事,既然如此也就是我的事,我不会这样放着不管的。
但结果他还是棋高一着,美其名曰要对我加强安全保护,将莫言跟西凤都叫过来看着我,盯得我彻底无法动弹了。
不只如此,林晓风他还绝到连公司都不让我去了。
跟我说明那件事的当天晚上,他就跟爷爷申请说,要给我点什么别的事情做,爷孙俩不知哪里来总是这么好的默契,这种事情总是一唱一和非常合拍,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定了下来,我这个当事人反而只能坐在哪儿跟傻子一样,只能选择点头——若摇头,爷爷会不高兴,所以我就只剩下了这一个选项。
叹口气,伸个懒腰,将脖子歇在椅子的靠背上,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算了,他不想要我去管,我不管还不行么。反正我即使想要管,其实也不知从何管起,能帮忙查到点什么情报就算不错了。
比起那些还不如先烦我眼前的事呢!
面前一堆资料,读得我头晕,还有一些财务相关的书,居然要我这个数学白痴去看,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他们居然要我去管理林家的慈善基金!
说什么这本来就是长媳妇的职责,之前是奶奶在做,传给了林晓风的妈妈,如今是二婶在管着,也是时侯交给我了云云。
简单言之,我需要去出席慈善组织的活动,捐钱,参加各种小型募金会议,到林家投资的孤儿院和其他机构去慰问视察,还要每天审阅新的资金去向我这样完全不懂的人,直接被搞得晕头转向!如果不是莫言和西凤都将一切整理得井井有条,我只按照他们的建议做事,我早就垮下来了。
尽管如此,看这些文件读这些书,跑这些场面见这些人,已经让我够累够崩溃的了这一老一少真是会整人!
更因为我每天下午去陪爷爷的时间是确定的,现在变得如此的忙,我就不得不利用晚上的时间来干活,白天都是各种活动,晚上忙着看书和处理文件我跟林晓风都变成了一回家就钻进书房的虫子,只是他有他的地盘,我有我的地方而已。
我们讲话的机会更少了,也不再猜拳决定睡觉的地方,他自动上去阁楼,我自己攀上大床
“少奶奶,时间到了。”
西凤敲门进来。
我从沉思中醒了过来,抬眼看了看时钟:“今天是要去孤儿院吗?”
“是的,首先跟院长会谈本月的事务细则,然后就扩建事宜简单讨论,少奶奶决定方案之后,到院中跟孩子们游玩一个小时。之后在附近用午餐,再回林家本宅。”
我往西凤的身后搜索,却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令人安心的身影——
“莫言呢?”
“少奶奶,莫言今天休假,已经提前跟少奶奶打过多次招呼了。”
“啊,对抱歉,我给忘了。”我这才想起来,今天莫言告了个人假,他要去做点自己的事情,还是我亲自准的假。
眼睛却扫到西凤手中拿着的一个巨大的文件夹,我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她低头看了一眼,笑了——
“少奶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给我看看。”她愈是这样说,我的兴趣便愈是来了。
拿到手里,展开,我却看得眼睛睁得滚圆——这、这是!
一张张我的照片,陪着文字、时间,叙述这分明就是我的一套日常生活记事本嘛!
我极速地翻了好几页,上面详细地记载了我最近几天做过的事情,变化,身体状况我的天,连我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晒黑了之类,都被记到上面。
不由得怔怔地抬头问西凤——
“这是什么?”
西凤神秘地笑了起来。
林晓风的小型图书馆,是独立在书房之外的一个房间,这里分门别类地放了各种书籍,但是我从来没有进来过,因为我对书向来不感兴趣。这房间虽然不大,却密密麻麻地放着书架,上面写好了各种标签,还有查询用的系统。
西凤走到其中一个架子前,指给我看。
那是放在架子最高处的一个个巨大的文件夹。每一个都厚得不行,上面顺序地写着“二零零三年(一)”,“二零零三年(二)”“二零零八年(五)”。
我迟疑地拿下来一本打开。
那是我读初中时候的照片!没有一张照片是从正面照的,都是从各种角度的偷拍,依然象现在这样,写了重大的事件,身体状况,也有一些页面是没有照片的,依然是一天一页,连很多我自己都不记得的小事,都写得详尽。
我看得手都颤抖起来
我的天,这简直可以编做一套“陆香香百科全书”了。
“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负责为风少爷整理这些资料,然后每月提交给他。”
难怪林晓风知道我这么多事情以那家伙过目不忘的本事,他简直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了!
“这是爷爷的命令?”
莫非,是爷爷为了教育自己的孙子接受这个未来的孙媳妇,所做的这样的安排?
“这个嘛少奶奶可以自己去问风少爷。”
西凤笑脸盈盈,从我的手中接过那本文件夹,缓缓放回书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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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在国内若干城市都有投资兴建孤儿院,听说以前曾爷爷在美国就有过相似的举措,爷爷回国之后就将这一传统发扬光大,收养了很多因为灾害和其他各种原因变成孤儿的孩子们。
这些个孤儿院里出来了很多人材
林家的孤儿院,不只是收养孤儿,给他们一碗饭吃那么简单,还给了他们很多新的机会,只要自己肯努力,再加上天赋和能力,就会有出头之日。
如今,林家各分家的领军人物,都是从这些个孤儿院里面,经过严格挑选和筛选制度,择向培养之后送入各个企业中历练,再逐渐拔群而出的天之骄子。象莫言这样,不想要往企业方向发展的人,也会有自己不一样的舞台。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整个家族虽然松松散散,林家的慈善基金的入款,却从来没有被耽误过的原因。无论哪一个分家,到每月的日子,都一定准时定量地将钱汇入相对的帐户,而且信服林家管理这笔资金的方式,从没有人提出要过问资金具体流向的要求。
没有人过问细则,我也就没有那么大的压力,可是那么一大笔钱,要搞清楚怎么花才合适,可真是不容易!虽然实质上复杂的部分都由莫言和西凤代劳了,我只需要做决策部分,出席一些场面活动,也已经觉得很辛苦了。
跟院长聊了几乎一个早上,将再增加一栋住宿楼和开辟新活动场地的事情定了下来。看着他们高兴地收起设计图,跟我讲何时领款的事,我突然觉得有点无聊,客套地应付了走出门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所孤儿院离我所住的城市中心不算太远,挑了个交通方便,环境优雅的地方,一栋栋小楼建得简单整齐,有新楼也有旧楼,可以看到其慢慢发展的痕迹。
我接下来的任务很简单,随便找几个孩子玩一会儿,问问他们的近况。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只以为我是又一个来帮忙做义工的大姐姐,什么话也肯说的。当然,这时候西凤就不陪在我身旁了,她自有别的事情去忙。
广场上有各种的游乐设施,各个年龄层的孩子们各自成群地在玩着。中间有人在踢足球,旁边有羽毛球,滑梯这些没有父母的孩子们却能露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