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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雪回到家里,只看到一片漆黑,亦真并不在。她记得亦真的放学时间比自己晚十五分钟,育才中学又比较远,也没有放在心上,就连他的饭也一起做了。
谁知等她做完了,给妈妈的盒饭也都打包完毕,亦真竟还没有回来。
这之前三天,他们都是各自去上课,但是亦真除了周一稍晚,之后两天回来的时间都很正常,不比她进门晚多少。礼拜一她以为他已经回家了,做饭只做跟妈妈两个人的,结果回来被他逼着又做了一顿,气得她一边炒菜一边叫他以后要早点回家,否则就提前说一声。
看来,这对那个家伙根本没什么约束力嘛。
而且,他每天就对着自己的电脑猛敲键盘,平时也不知道一个人在房间做些什么,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出来他的样子是全神贯注,并非开玩笑的样子,却不知缘由,只觉得奇怪。
虽然带来这么多装备,亦真每天离开屋子的时候,除了那个运动背包,就拿书包全部背走,仿佛她家根本不防盗,或者她就是小偷似的。
吹雪敲敲自己的头,制止自己往下继续想。妈妈还在医院等着吃饭,她没那么多时间胡思乱想。
她进自己的房间,看到亦真的那个运动书包还在,心里才稍微定了定,自己吃过饭,也给他扣起一份饭菜。想了想,又拿张纸画了张鬼脸,压在罩子底下,想象他揭开罩子时的情形,不由得暗自偷笑,这才拿起饭盒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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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静静地走进客厅,便看到奕飞已经坐在沙发上,跟前已摆好一杯香气浓郁的英国茶。
“我回来了。”
亦真走到他旁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黑衣年轻人掩上门,便静静地立在门口,不发一言。
“这些日子你都到哪里去了?”奕飞拿起茶,静静地喝了一口。
“就在附近。”
“窗户玻璃为什么会碎掉?”
“吹雪用闹钟砸的。”
奕飞放杯子的动作停在半空。他有一点意外地看着亦真,问:“你又对她怎么了?”
“冤枉,我可没有做什么,”亦真耸耸肩站起来,“是她要自己发疯。”
“亦真,我要知道事情的始末。”奕飞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亦真毫不示弱:“一句话,无可奉告。这是我的事,我没打算允许你侵犯我的*。要问你找吹雪去,看她是不是愿意跟你说。”说完,他拿起早已放在茶几上他自己那份的茶,送到嘴边。
“看来,你对她相当感兴趣嘛。”
奕飞的下一句话在亦真端起杯子喝茶的时候响起,令他不由自主地呛了一口。
亦真忍住咳嗽,按住鼻子冷笑道:“看来你在瑞士的渡假很成功,人都变幽默了许多。”
他迎上奕飞冷静却质询的眸子。
奕飞脸上的笑容仍一如既往,但眸子却没有丝毫笑意。。。。。。。。。。。。。
“谁知道呢。或许渡假的是这边呢。”
“玻璃飞散一地,热闹过派对,渡假倒不敢当了。”亦真直视他的眼睛,没有一丝回避的意思。
兄弟两人就这样在沙发上彼此审视着,谁也不退让一步。
“奕飞少爷,您的电话。”本来静静矗立在门边的年轻人,突然发话。他走过来,将那个黑色的手机递到奕飞跟前,上面的彩灯在发着光,屏幕上显现那张美丽而年轻的面孔。
亦真在旁冷笑一声:“恭喜你,果然没有白费心机嘛。那么,好好享受你的二人世界。”他站起身来,回自己房间去了。年轻人见亦真转入走廊之前给他打了个眼色,便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Hello。。。。。。。。。。?Annies?”奕飞神色凝重地将手机放至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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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吹雪再打开门时,发现里面又是一片黑。
她换鞋打开灯,看墙上的钟,已经指着晚上十点。桌子上压着的饭菜,没有动过的痕迹。她再去自己房间看了看,亦真的包仍在。
显然,今天他没有来这里。
她心里燃起一个意念,忙凑过去木头窗户那边看,却发现那窗户上不知什么时候起多了个小洞,凑着洞口,不用开窗就能看到对面窗户的一角,虽然只是管中窥豹。
“。。。。。。。。。。奇怪,这个洞是什么时候弄的?以前我怎么没注意到?”
她自言自语,也已经看到对面的窗户已经修好而且亮起了灯,心里估摸着亦真可能回自己家去了,于是有点儿丧气地爬下来。坐在床沿,看到亦真的包就放在旁边,她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起来看。
一个普通的运动包,里面只装了些换洗的衣服,就什么也没有了。吹雪看到内衣裤,脸红了红,又猜亦真可能包里套了书包,又或者上学之前都先拿回家去了,没趣地将那个书包又扔下。
真是奇怪,这几天被他在家里脑得心慌意乱,现在他不在,居然开始盼着他回来。
她不禁笑自己,甩了甩头,出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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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洗完澡出来,就听到门铃在响。
“这个死东西,这么晚才回来,而且拿着钥匙还按门铃!”她没好气的咕哝着,过去将门拉开。
只刚打开门,她的表情便凝固了。
门外站着的,不是真亦真,而是一群她不认识的人。。。。。。。。。。。。。不,并非不认识,她已经有过几个照面。。。。。。。。。。这些人是高利贷派来收债的!
她再也不往下想,马上用力推门,想要把门关上,可是哪里来得及!轻易就被人制止,而且几个大男人的力量,一下子就让门洞开,而吹雪摔倒在门关里。
“这样可不好啊。。。。。。。。。。”为首的一人长发披肩,狞笑着说,“小姑娘,你妈妈有没有教你对人要守礼貌啊。。。。。。。。。。。。。”
吹雪自还没自地上爬起来,已经被人拽住头发,往客厅里拖。
“放开我!”她的声音中夹杂了痛苦的呻吟,却没有办法抗拒那股力量。
对方一直把她拖到沙发附近,才松了手,往她身上补了一脚,直踢得她捂着肚子弓成一团。
“唉呀,青牙,怎么能这样,对方可是个小孩子,还是个女的,你这样粗鲁,有失体面啊。”那个长头发的在沙发上坐下来,舒服地歪倒。
“出去!”吹雪支起半边身子,就对着那个长发男人喊,“不要弄脏了我家的地方,都给我出去!”
“小姑娘,你也不要不识抬举。现在欠钱的可是你,你不欠钱的话,我们当然也会省点力气。你以为谁想这么折腾啊,做这一行也很辛苦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
那个长发男人的声音妩媚得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他这一番话,得到众位同伙的赞同,四下一阵诺诺之声。
吹雪爬起来,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似乎那里被打穿了,辣辣地疼,却不肯露出一点点痛苦的表情,只冷笑着说:“只是一时拖延了,你们就那么着急!好歹我妈妈也已经还了好多年,你们本金礼金都已经赚够了吧,眼下这几个月实在困难,你就不能放缓一点么?!”
那个长发男人嘎嘎地笑起来:“小姑娘啊,你知道你眼下困难,可你知道爷爷们,眼下又有多困难么?你们不还钱,我们这些催债的就要忙个不停,你以为每天跟着你们屁股跑,是件轻松的事情吗?爷爷我磨得脚上都气泡了,也不能跟老大抱怨一声,这可是没办法的事呀。”
吹雪心里一寒,知道这些人不过是借钱的人派来催债的,任务就是威逼利诱,要她交钱为止,想来光靠求这帮人能延缓还钱的压力,肯定妄想。她想到自己妈妈还在医院躺着,心里就一阵刀割般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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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你们就算是在这里赖着不走,我也是还不起钱的,”吹雪忍着疼,双眼毫不退让地望着那个领头的长发男人,咬牙说,“我只是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根本就没有赚钱的本事,妈妈现在又在医院里躺着。。。。。。。。。。。。。”
“没有赚钱的本事?”长发男子突然嘿嘿地笑了起来,带着烟味的手指往吹雪伸了过来,捏起她的下颌说,“你知不知道现在象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儿,是销路最好的?你还生得这样一副俏生生不知世事的单纯样儿,我想最多也就是一年半载,那一点点钱该就能还得清了吧!”
他的嘴巴比他的手指还要臭,然而更令人反胃的是那句叫人恶心的话。
吹雪的眉头拧在了一起,恼怒地朝那个男人“呸”了一口:“你少给我说这种叫人吐得满地都是的恶心话!欠了钱就用钱坏没有错,但你没资格为了叫我还钱,就逼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你跟你的人马上给我离开这里,钱我一定会想办法在近期凑足了还你的,但今天你就是在这里过夜了,也不可能讨到一分钱的!”
她伸手就想要往长发男子的脸上掌掴过去,然而身后马上有手臂伸了过来,将她往后硬拽得翻倒在地,又紧紧地按住。
吹雪奋力地挣扎了两下,然而抵不过那几个大男人的气力,依旧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她只得愤恨地抬起头来,死瞪着那个长发男子,不吭一声。
长发男子不紧不慢地坐回沙发上去,面上的笑容只增未减:“小姑娘,你以为你说句这样的话,就能将我们敷衍过去了么?你太天真了。正如你自己所说,你是个学生,没有营生的路子,你那个能挣钱的妈妈又住院了,据说。。。。。。。。。。。。。还是绝症?你从哪里拿钱来还给我们?”
吹雪那句话的确是随便说说的,此时被长发男子一语中的,眼中不觉脆弱地闪了闪,但是面上依旧露出不肯服输的表情,双目炯炯地望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长发男人,冷冷地“哼”了一声。
长发男子见吹雪这样锐利的目光并不畏惧地直视自己,心里倒也有几分佩服这个十七岁的少女,口气稍稍软和了些:“不过话说回来,爷儿们也只是讨口饭吃的,费这么些劲儿,不拿点东西回去,总归不好交待。若小姑娘你真的是有财路,那就今天把钱交出来,爷儿们也好回去有个交待,我们算是一人退一步,你看。。。。。。。。。。。。。行不行?”
吹雪心想:你这个人真的是无理耍赖,这里明明就是穷人家,就算是要还钱也是要想办法去借钱的,怎么可能说给你钱当天就能给你钱呢?分明就是要将我逼到绝路上跟你拼了命!
她正欲发狠了痛骂那个男人,不想门锁这个时候响了一下,竟然有人从外面将门打了开来。
一屋子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除了吹雪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外,一双双眼睛都带着戒备望向门外站着的人。
柔顺细致的刘海修剪得恰到好处,深邃漂亮的眼眸深邃得难以捉摸,轮廓精致的面容笼着冷酷的光晕,微微撅起的嘴角透出一股过人的高傲,修长高挑的身躯带着迫人的压力。。。。。。。。。。。。。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身穿便服的陈亦真。
吹雪一眼便认出亦真的衣服跟早上所穿的校服不同了,下意识地问道:“亦真,你。。。。。。。。。。。。。你今天回过家了?”
亦真的视线漠然地扫过屋里每一个人,冰凉的声音几乎不带一丝温度地回答说:“是啊,你家的浴室那么小,住得很不舒服,我当然要回家去洗澡换衣服的。”
“哦。。。。。。。。。。。。。原来这是你的小情人?”长发男子一下子便哈哈大笑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亦真的面前,“小伙子,你别急,我们并没有打算要对你的女朋友怎么样。只是。。。。。。。。。。。。。她欠了的那些债,我们实在不能放着不管。”
听长发男子称呼自己为亦真的“女朋友”,吹雪的脸上霎时一烫,却又不知自己该不该开口说明。她被人死死地按在地上,连动一下都非常吃力,只得可怜巴巴地抬起眼来,看着门口那边。
“债?”亦真扬了扬眉毛,并不畏惧地望着长发男子的双眼,缓缓地说,“她。。。。。。。。。。。。。欠了你的钱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颇有深味的眼光投向被人按在地上的吹雪,唇角的冷笑堆得更多更满了。吹雪被他看得尴尬非常,又没法一言两句解释清楚,顿时涨了个满脸通红。
“欠的倒不是爷儿我的钱,只是我们老板的钱。我们今天来,主要是怕小姑娘看着钱要还不起了开溜,不过嘛。。。。。。。。。。。。。”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