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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动也不动,冷冷地说:“不必了,我不是来赴约的,我只是来警告你的。”
“哦?”她稍感兴趣地抬起眼眸,美丽的蓝色如两汪碧水般荡漾着,“警告我。。。。。。。。。。。。。?警告我什么?”
其实即使亦真不说话,她觉得自己也知道他准备说什么了。虽然面上什么都没说,那双蓝色的眼睛内,已然稍稍透出了得意又蔑视的光。
“我是来警告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亦真的声音比前一刻更为冰冷,他盯紧了女子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还有,不许你再自称是伊丽莎白。你不是伊丽莎白,过去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如果被我知道你继续以她的名目行骗,我不会放过你的。”
“Eeason,你就这样跟自己曾经出生入死的girlfriend说话?”女子不愠不火,嘴角含着一抹莫测的笑容反问亦真。
亦真的眉头一瞬间拧紧了:“你再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我会让你今天连这个门都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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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亦真的声音透出一股凌烈的煞气,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女子面上的表情就稍稍地变了。
“那通常是为了任务的需要,例如现在和之前。。。。。。。。。。。。。”她好一会儿才尽量作出冷静的表情,笑着回答说,“至于要不要继续在你的面前出现,也是要看任务的情况变化的。Eeason,你也知道,咱们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不听从上头命令的。。。。。。。。。。。。。”
“不要说‘咱们’,”亦真打断了她,“看来,你的中文还不够好,需要回去补一补。”
“Eeason,上头从来没有下过命令说要放弃你。。。。。。。。。。。。。你应该知道的,你是无法逃离的,永远。现在上头让我来找你,是因为有新的任务需要有你的加入。上头说。。。。。。。。。。。。。”女子缓缓地抬起投来,嘴角的笑容已经变得平静如初,“‘Eeason,你已经放了很久的长假,现在应该回来为我们做点事了。’”
“我早已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不要跟着我!”亦真很快地回答说,“今天我的话说完了,往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见一次,打一次,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会手下留情。”
“你的话。。。。。。。。。。。。。真的说完了?”女子突然说。
“什么?”亦真本来已经转了一半的身子,闻言略带恼怒地返转身来,面上已是不耐烦的表情。
女子面对他的表情也已经变化,不再挂着笑容,那张脸上的阴霾犹如风云突变的天空——
“那个女孩的安全。。。。。。。。。。。。。你不怕?她是你现在‘重要’的人,对不对?”
亦真“扑哧”一声,低眉笑了起来,等他笑着抬起眼来时,面上早已浮满了讥诮的光。
“随便你们喜欢怎么样——你若是真认真调查过我的资料,就应该知道,女人对我来说不过是身边的摆设,没什么重要不重要的。”
他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留恋地转身离去。
金发女子沉默地对着桌子跟前那一杯浅色的液体,沉默地不说一句话,好似一尊优美的雕像。然而,桌布下那双芊芊玉手,却燃着愤怒的火光,几乎绞碎了那一片抓紧了的裙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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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雪呆呆地看着空中的点滴,一滴滴地往下滴着,那双幽黑的大眼睛里,清晰地反射出胶管的倒影。
她看得甚至忘了眨眼般,整个人都定在了那里。
旁边的花缘巧吃完了饭,看自己的女儿这样坐着发呆,忍不住“扑哧”一笑问了说:“吹雪,你在做什么?那点滴瓶子那么好看吗?”
吹雪吓一跳地转过头来,急急地回答说:“没。。。。。。。。。。。。。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能这样一滴滴地往下滴。发明点滴的人,可真是伟大啊!救了那么多的人。。。。。。。。。。。。。不,我是说,医生救死扶伤,很伟大。。。。。。。。。。。。。”
她说话的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说着说着甚至没声了,开始沉默地望着花缘巧,眼中尽是复杂的神色。
花缘巧有点丈二和尚,但她仍笑了说:“那你有没有想过要做医生?这样你也可以救死扶伤,做一个伟大的人了。”
吹雪沉默了,连眼帘也垂了下去,愣是没有回答花缘巧的话。
“吹雪,怎么了?”
花缘巧觉得气氛不对,终于奇怪地问出了声。
吹雪双手的手指在膝上绞在一起,手指的关节都捏得发了白。早上在家里时的光景,又在眼前浮现——
“。。。。。。。。。。。。。呐,亦真,我。。。。。。。。。。。。。那样做的话,好不好?”
本来要出门的她,回转身来跟仍坐在沙发上看早报的亦真,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话。
“什么好不好?”亦真从报纸之间抬起头来,很是不解。
她有一点点想要缩起来逃走,但还是努力地咽了咽,站直了身子——
“我想要。。。。。。。。。。。。。把我知道妈妈时日不多的事情,对妈妈说清楚。我觉得,不可以让妈妈一个人承受这一切,我也应该学着要勇敢地面对现实。。。。。。。。。。。。。而且不到最后一刻,也不应该放弃,要乐观地看待每一天——这是妈妈教我的。可是,我又担心自己不够坚强,反而变成妈妈的负担。。。。。。。。。。。。。你、你说。。。。。。。。。。。。。我如果真的跟妈妈说了,会不会反而不好?”
亦真的眼睛闪了闪,垂下眼轻声说:“我觉得那样很好啊。就如你自己说的,应该要用该地面对现实——既然你做了这样的决定,就鼓励自己做到最好,不要退缩便是了,想那么多干嘛?”
她的心中一跳。
这句话她很早以前就希望从别人那里听到了,只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就令她不再孤独地摇摆,浑身充满了力量。
“。。。。。。。。。。。。。嗯!”
脸上缓缓地亮了起来,她终于笑了起来,转身开门。。。。。。。。。。。。。
就是因为亦真的一句肯定,所以她鼓足了勇气来到这里。
既然下定了决定,就要鼓励自己做到最好,不要退缩。
“那个,妈妈。。。。。。。。。。。。。”她终于听到了自己干涩的声音,“我有事情想要对你说。”
“什么事?”
花缘巧看吹雪这样一副严肃的样子,更是疑惑地凝起了眉头。
吹雪缓缓地抬起头来,眼中,荡漾着一层原本还没有的水光——
“妈妈,我已经知道了。。。。。。。。。。。。。知道您生的是什么病。。。。。。。。。。。。。”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却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量,声音到了最后,颤斗得叫人几乎难以听清楚。
但是花缘巧还是听明白了这句话。
她原本含着笑意的面上,笑容凝固了,半天都动弹不得。好一会儿,才将信将疑地开口问:“你说。。。。。。。。。。。。。你知道了什么?”
看到花缘巧此时这样,吹雪原本是心慌的,但。。。。。。。。。。。。。不知为何,想到一阵,她便突然来了勇气,话也说得流利了。
“我知道了,妈妈的病非常严重,也许。。。。。。。。。。。。。再也治不好了的事实。妈妈,您的主治医生已经什么都告诉我了,而我也觉得他是对的——”
她话还没说完,花缘巧已经突然激动了起来:“他都告诉你了?他不是向我保证过,绝对不会跟你说的吗?你还小,这种事情如果告诉你,只是让你伤心难过而已,为什么。。。。。。。。。。。。。?!我明明。。。。。。。。。。。。。”
“妈妈,你不要这么激动,冷静下来听我说,”吹雪见状便慌了,忙上前按住花缘巧,急急地说,“我已经再不是小孩子了,我有知道事实的权利,也有面对这个事实的勇气。我真的已经想好了,即使妈妈的病可能治不好了,我也要坚强地一直陪着妈妈,绝不轻易放过任何治好你的机会,也绝对不会悲观度日的!妈妈,你要相信我,我是你的女儿啊!我绝对不是一个胆小怕是的孩子,我会很坚强很坚强的!”
“吹雪,你。。。。。。。。。。。。。”花缘巧一下子便泪流满面,“就是因为你总是要为了妈妈不断地变得坚强,妈妈才不忍心让你知道事实的啊。。。。。。。。。。。。。你还这么小,要承受的就已经那么多,妈妈实在是不想让你过得更辛苦了。。。。。。。。。。。。。”
“没有,没有辛苦。。。。。。。。。。。。。”吹雪忍不住陪着花缘巧哭了起来,“我有妈妈就是最幸福的,妈妈对我一直都很好很照顾,现在是我来照顾妈妈的时候了。。。。。。。。。。。。。妈妈,请你不要一个人承受一切,我真的可以的,可以替你分担一点的。。。。。。。。。。。。。”
“吹雪。。。。。。。。。。。。。”
母女俩抱头痛哭起来,隔着薄薄的帐帘,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和家属都各自有自己的病症和烦心事,并没有人来打扰他们,就连准备来给花缘巧量体温的护士,都很识趣地退了出去,准备转一圈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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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的星泉夜总会,是城内最大的夜店,到了晚上,夜总会外站街派排得老远,屋内,烟雾缭绕,闪烁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之间,难以看清客人或者侍应的面孔。
禁烟区的小小角落里,一个圆形的红色沙发上,坐着一个看起来及其年轻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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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年轻男子穿着简单牛仔裤配黑色图文长袖T恤,头发用摩丝抓起坐树立状,脖子上套着项圈一样的首饰,手上一圈圈闪亮的手镯。这些在的士高都是很寻常的打扮,甚至,因为他臂环唇环甚至耳环都没有,头发也没有染色,还算是显得比较乖的一类。
不过,最与众不同的地方是,这么暗的地方,他居然还带着墨镜,而且看起来没有要将其脱下来的意思。
年轻男子沉默地靠着沙发的靠背坐着,面上毫无表情,眼睛被墨镜,看着那些在舞池中鬼影乱舞的人们。
因为出众的外表,周围路过的甚至一段距离之外坐着的女人或男人,都纷纷将好奇的目光投到他的身上。但是,这名年轻男子并不跟任何人说话,对搭讪者也并不理睬,只是一个人静静地作者,甚至不喝一口膝旁的小桌上放着的那杯伏特加。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着黑衣,身形魁梧的男人走进了场中。男人的帽檐拉得很低,这样的灯光之下,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长相。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慢悠悠地转过人群,叫了一杯饮料,这才有意无意地走到年轻男子所坐的红沙发跟前,在另外一端坐了下来。
就这么着,两个人背对背坐着,中间隔了一根小小的圆柱,戴帽子的男人开始说话了——
“是谁告诉你我的电话号码?”低沉的声音雄浑有力,中气十足,但言语之间并不带着鲁莽,反而透出一种睿智的味道。
这声音湮没在震耳的音乐声之中,稍远一点儿就肯定再听不见。
带着墨镜的年轻人面上并没有变化,也不回过头来,只是低低地以同样的音量回答说:“我是‘龙哥’介绍来的。他说不管是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调查得水落石出,是这一行里最出色的人。”
听到“龙哥”这个名号,戴帽子的男人语气稍缓和了些——
“我的要价很高,你应该知道的吧?”
“知道,而且我准备好给你的见面礼了。”年轻人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抽出来一个方形的纸包,往身后推去,塞到戴帽子男人的手中。
戴帽子的男人摸了一下便笑了说:“美金啊。你胆子真是大,这年头拿这么多现金走在路上,很容易被抢的。”
年轻人的嘴角浮起一丝淡笑,声音却依旧不带一丝波澜:“我不方便总是出来跟你见面。。。。。。。。。。。。。这权且当做订金,等我要的东西到手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
戴帽子的男人呵呵地笑了,说:“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情报?”
“我想要调查半山上住着的那一家——姓许的人家。”年轻人沉静地说。
“许?”戴帽子的男人似乎是怔了怔,“许樊?”
“不错,就是他。”
年轻人平静的声音之后,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戴帽子的男人似乎思考了好一阵子才吭了声:“你调查许家的事情做什么?许樊是这一带众所周知,地下势力最大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吧?这种事,搞不好会惹火上身的,对不起,我不想接。”
他说完,就将手中的那一个纸包,又顺着沙发推回到了年轻人的手里,扶了扶帽子站了起来。
“等一下,既然你已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