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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呢。”
她笑得娇媚,也不顾旁边的二婶,轻轻往她额上敲了一记,直接扑倒在她的怀里撒娇。
二婶一边就着撒娇的月儿,一边笑着对我说:“没关系,不用考虑我,你想去还是不想去,自己决定就好。”
这下,我真有点儿犹豫了——月儿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我们这些电灯泡都自动闪人,那才叫二人世界让二婶高兴呢。
说不定,她就是特意想要为二婶创造这样的周末,所以才勉为其难想到要带上我不一定就安了什么坏心。
终于暗暗叹了口气,问道:“——去的话,我们要怎么去?都是些什么人?”
月儿从二婶的怀里立起身来:“我们只要早点起来赶到机场就好,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这次是两天一宿的行程,后天晚上回来。虽然飞机上肯定花一点时间,不过那个雪场很不错,值得了。去的人都是我的同学或者同学的朋友,其中也一定有你在校庆舞会见过的人,不会都是陌生人。”
我看着那双微笑着的杏眼,心里忍不住一阵阵发慌,却只好强作笑颜地回答:“那就麻烦二婶给我安排一下了。”
正好这周林晓风完全没有联系我,我也不用烦恼万一他不同意我去滑雪要怎么办。
说起来他联络我的次数越来越少。电视电话也就那么一次,之后还有托莫言给我带稀疏的口信,最近一个多礼拜,连这样的只言片语也没有了。
似乎这里变成了另外一个时空,跟他的世界隔断了,也逐渐被遗忘了。
莫言解释说,风少爷最近很忙。
他究竟在忙些什么,我却是不知道,而且完全不想去问。
即使问了又怎样不是自讨没趣,就是不可能问出个所以然来。我现在谨言慎行,最不想的就是说错话,做错事,即使是从他那里,也不想自讨没趣。
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双人床上,翻了几个身,幽幽地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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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几个中学生结伴出来,却居然是在这么个气派的地方滑雪。
连绵的雪山,一望无边恍如天然的屏障。坐车绕过山的另一边,却可以看到细长的缆线一直连到山顶,圆形的缆车在线上缓慢地移动。近处,湖却没有结冰,水面如镜倒映着美丽的俄山脉,美不胜收。
因为起得太早,我在飞机飞机上一路睡着,降落时依旧迷迷糊糊,到了车上就自然继续地睡,等我终于睁开眼时,眼前已经不再是城市,而是完全天上人间的景色。我下意识地掏出那只银色的手机,确认了上面的有满满的手机信号,才知道自己确实并没有脱离文明社会。
车子在一栋橙黄的别墅前停下。
车门一打开,便有一股冷气迎面袭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里的仆人都是皮肤雪白,兰眼金发,而身材高大的欧洲人,说的话自然我也听不懂,下了车,就先找到莫言的身影,才放心地跟着月儿进了门。
果然,外面看着不算太起眼,里面却不止温暖如春,一样是富丽堂皇的装潢。我们将大衣等东西交给旁边的佣人,就直接往餐厅走去。
餐厅内一列长桌摆着十几副刀叉,此时已经聚集了好几个人,但因为还没到开饭时间,大家就聚在窗前看风景,随便聊着。月儿也不含糊,上前就跟其中一个似乎是主人模样的淑女打了个招呼,然后将我介绍给众人。
我扫了一圈,竟没有一个有点印象的,不由得有点失望。
我该不会就跟这么些不认识的人,在此度过一个无聊的周末吧?虽然我本来就单纯是为了不要做二叔二婶的电灯泡才来的,而且已经打定主意不出去滑雪什么的,只在这里对着火炉温习下功课就算
简单的寒暄过后,看他们开始聊天,我自知插不上话,就退到一旁,准备随意参观下。
正在此时,莫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Excuse_me;_sir_。。。”(英语:对不起,先生)
“Don’t_worry;_I’m_her_friend。”(英语:别担心,我是她的朋友。)
紧随之而响起的声音竟然似曾相识,令我心里忍不住一跳——这、这是!
顾不上细想,忙转了身去看。
修长的身量,湛蓝的眸子如一塘碧水,性感的唇下露出洁白的齿,阳光的笑容叫人一见难忘
我睁大了眼睛——居然真的是弗莱德!
他见了我,眼中的笑就更浓了:“香香——很高兴又见到你。”一边侧眼看已经伸出一只手拦着他的莫言。
依旧是那样熟练却发音奇怪的中文,依旧是这张叫人一见难忘的大男孩般的笑脸我突然对这个旅行有了新的看法,紧张又寂寥的心情突地松弛了下来。
“莫言弗莱德他是我的朋友。”我的脸上热了热,在这个时候,不知该为莫言忠于职守而心存感激,还是该为他的保护过度尴尬好。
莫言见我这样说,就缩回了手站到一旁,一双眼睛却依旧盯着弗莱德不放。我只好轻轻地说:“对不起他是个很严谨的人”
“没关系,那样的忠诚是应该得到夸奖的。”他微笑地伸出手来。
我以为他要跟我握手,条件反射地伸手出手来,可他抓了我的手,却俯身送到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我很想念你,能再见面实在太好了。”
那声音性感又温和,加上这暧昧的一吻,叫我的心立时乱了方寸。
我本来要立时抽回自己手,又突然想起林晓风说过这样不礼貌,只好硬着头皮等他直起身子松开我,才将手收了回来,人却已经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眼睛偷偷地瞄大厅的另一边——幸好,月儿或者是其他人,都正聊得起劲,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再看莫言,他带着墨镜的脸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立着一动不动。
好容易稳住了心神,我往后退了一步,缓缓开口:“我不知道你也会来。”
“我本来就是这里的主人,”弗莱德淡笑着,一只手放在胸前,“是我的妹妹想要邀请她的同学跟朋友们过来,听说其中也会有人再带上自己的朋友,她怕人多了招待不周,非要我过来帮忙陪客。我本来不太乐意,却没有想到这其中有你,幸好来了。”
“你是这里的主人?”我的心里一跳:那这栋别墅就是他家的咯?!
他点点头承认:“是的,家父嗜好滑雪,因为看中这一带的滑道和风景,所以在这里建了个小小基地,方便他自己,当然也方便了我们。”
我听得心里寒凉——原来他也是个有钱人
这个当儿,看到佣人又拿进来几副刀叉之类,顺着餐桌的次序往下摆。弗莱德看着他们紧凑而熟练的动作,微微地笑:“今天已经加了好几次的餐具,看来最后会变成个相当大的派对呢。”
我看着那些琳琅的杯碟,心里有些错乱。
“香香,这么久没见,你最近过得好吗?”弗莱德的声音又在耳旁响起。
“嗯,挺好的。就是一些周而复始的事情。你呢?”这些都是惯常的客套话了,我应对得自如。
“我也很好进到最高年级,学校的功课有点紧张,不过我还算应付得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般,“香香,你喜欢滑雪,还是滑雪板?”
我吓了一跳:“滑雪?滑雪板?”
我根本就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这两种不同的吗?
“是这样下午大家就要上雪道了,可是玩滑雪跟玩滑雪板的恐怕在不同的地方,我想要知道你打算选哪一种——我两种都没有问题,”他说到这里,吐了吐舌头笑,“你知道,虽然滑雪板总是被父母们认为不太入流,但我们是年轻人。”
我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我其实打算就在屋里呆着”
听到这话,那双蓝色的眸子眯起来:“在屋里呆着?香香,难得来一趟,那可不好。如果你不会,那我教你,可你不能呆在屋里不出去。要知道,从山上一边享受着美景一边顺着山势往下滑,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我一点点都不会还是算了。”我将手摆了又摆。
“上次你也说你不会跳舞,可后来不是也跳得很好?”他那双眸子里闪闪地是兴致满满的情绪,“有我教你,你一定可以很快也做得到的。”
我哭笑不得——这可不是跳舞兜兜圈子就算了的事,万一我学不会,不要说欣赏着美景滑下来了,恐怕直接滚成雪球,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下左右了。
我、我还是爱命的好。
而且,一想到如果他要教我滑雪,我们俩就免不了又要单独相处,我就不得不有所顾忌——虽然重新见面真的是一件开心的事。
我是跟月儿一起来的而且还有莫言在身边。上一次跟他跳个舞,林晓风就已经大发雷霆,这一次如果我又跑去跟他学滑雪,若被林晓风知道了,不知道又会有怎样严重的后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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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致命诱惑
第一百章致命诱惑
弗莱德期待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好像可爱的小狗,单纯又可爱,差一点让我心动而答应了他。但我只要稍加冷静一下,就越想越觉——不应该轻率地点这个头。
虽然我觉得林晓风在意的其实并非是我,而是他在人前的脸面,但现在毕竟是敏感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我们还没有跨过这两个月考验的关口我不能只考虑林晓风的想法,还得考虑万一在这里出岔子了,这里发生的事,会不会成为林家众人指摘的借口。
没有办法,只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其实其实我觉得不太舒服,所以想要呆在屋里休息,所以对不起,我还有点事。”
说完,我逃跑一样,从弗莱德跟前走开,到月儿的身边去,也不敢再回头去看,他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
月儿站在窗边,淡淡笑着,依旧跟她的朋友们谈笑风生,并没有跟我说话,但她目光却幽幽地掠过我的脸,落在我身后弗莱德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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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莫言认为这是不妥当的。”
虽然帮我套上雪靴,拉好裤子上防雪的拉链,莫言的声音,却依旧是反对的意味。
我没好气地回答:“我也知道不该去!可是话都被人家说到那个份上了,我能怎么办!”说着,气得将厚重的靴子,往地上狠狠一跺。
——那个该死的月儿!
明明我跟她说好我不打算走出屋子半步,希望她帮我说明情况的,她却偏偏在众目睽睽之下说我对学习滑雪很感兴趣,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这里来。我当时吓了一跳,还以为不去滑雪就得罪所有人,直到莫言在身旁犹豫地翻译,我才恍然大悟,而且心底的怒火,一瞬间膨胀起来!
——我不会滑雪就是不会滑雪嘛,她干嘛非要揭我的底,难道真的非要我做小丑给她消遣不可吗?!
而且弗莱德马上就举手,英汉双语地宣布说他会教我滑雪!
那个情形之下,也不知道他这样做,是想要以主人家的身份,给已经丢了脸的我挽回一些面子,还是纯粹想要抢先拿到这个意外的甜头
我只注意到,月儿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莫测的奸笑!
心霎时凉了——这小妮子是不是早就有预谋?她知道我跟弗莱德在舞会上跳舞的事,也许她还知道林晓风站在场边上看得双目喷火所以故意趁着林晓风不在,邀请我来这里滑什么雪,而且还美其名曰说不要给二叔二婶做电灯泡云云,好引我入瓮!
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她是不是打算故意把我跟弗莱德凑到一起,好让我有口难辩,又或者自己犯错?如果是的话,我已经有一半陷进她的圈套里了!如果如果她将这件事情,添油加醋甚至无中生有地告诉林晓风,又或者告诉二叔二婶——天哪!我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脑子里面“嗡”的一声,完全乱了。
餐桌上却一片安静,弗莱德举手之后,没有其他人来跟他抢这个差事。但,所有人的目光都饶有兴味地闪烁着,不知道心里各自在想些什么。
我不确定在座的有几位绅士淑女校庆舞会的时候在场,知道我跟弗莱德那一段笨拙的华尔兹但即使他们谁也不知道那件事,此时也定然已经浮想联翩,不知道已经将我们两个可能将要有的风流韵事,想象到怎样一个地步了!
该死的是,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一样,虽然那不是我的本意,但全部人都已经这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