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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帮你一把而已。你在校庆舞会上跟他见了面后,不是一直念念不忘吗?你可知人家也是一样,在学校里净打听你的消息,可惜香香这个名字没有加上林家的姓,表哥介绍你的时候又没有介绍你的名字,他找你找不到。我看着你们两个都很可怜,所以牵跟红线,也没什么不对——不是么?”
“牵根红线?”我脑子里哗一下炸了,“你疯了吗?!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而且你这个表妹在做什么到底自己知不知道?我是你的表嫂!我跟你表哥不是开玩笑玩过家家的,我们经过法律程序正式结婚了的!你帮我去跟他之外的人牵红线?这不是给自己的表哥绿帽子戴吗?!”
“你呢?”她冷冷地看着我,“那一夜你跟弗莱德跳了一圈又一圈,又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突然被她的话噎住,一时间答不上来。
这个天生有股妖艳味道的女孩,此时只是素装打扮,但是还是令人觉得明艳照人。她此时不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模样,反而让我有了种奇怪的错觉,我们不是为了今天在二叔跟前谁讨了好处在争论,似乎是在为了林晓风在争吵。
虽然,之前在订婚宴上见面的时候火药味更浓,可是似乎第一次这样堂堂正正以情敌的方式面对面,虽然我们这个时候这个地点陷入这样的对峙,有点奇怪,甚至毫无意义
对她而言,她的风表哥已经结婚了;对我而言,我只是他名义上的老婆而已
“你这个不费一点点力气就能站在风表哥的身旁,自我介绍说自己就是他的太太的人,根本从来就没有好好看清楚,自己拥有的是多么好的东西!”她的眼圈涨的通红,“已经有风表哥这么好的人了,你为什么还要去勾引别的男人?你让他站在场边上看你跳得那么开心,是想要将他的脸踩在你的脚下,让全校的人笑话他吗?!”
“我我没有!”我被她说的有一点慌,“我没有这样的打算的——我没有去勾引什么人!”
“你没有?!那天晚饭的时候,你跟弗莱德两个人提早离开,躲到他书房里去干什么了?你以为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的吗?!”
一听到这个敏感的事件,我马上就跳了起来,窜到她面前:“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要乱说!”
“我乱说?你该敢做敢当一下,承认了才对吧!那一夜,弗莱德本来是说要跟我们一起打牌的,但是他一个晚上都没有出现!你们两个到底做什么去了,自己心里明白!”她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眼睛狠狠地看着我。
我晕了,这个女人怎么知道一点不知道一点的,就自己乱猜还乱说啊!她是因为林晓风的事情冲昏了头脑还是本来就这么低能?幸好没被她象二叔二婶告状,否则我变成什么人了啊!
“我说没有就没有!”我气得将拳头都捏了起来,“你再乱说!这件事都怨你!如果不是你,就根本没有那么多事出来!”
月儿看到我将双手压得“啪啦啪啦”地响,面上的颜色渐渐地变了——
“你想你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
“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冷笑道,“你既然敢只身一个人闯进来,就应该知道,这个地方要按我的规矩办事,以我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再也不等下一刻,拳头就挥了出去!
—亲们对不起了一言难尽总之道歉了!
第一百零五章 他的过去
我刚打了第一拳,就有点后悔了!
——我真不该说那么多废话,预告了我会打这一下!
月儿居然反应了过来,伸手隔开了我的拳头,但是她没有卸掉这一份力,尖叫了一声,往旁边扑了好几步。
我不爽地抱怨了声,就想要一拳再过去,没想到这一拳居然又被她避过了,还被她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拽了一个趔趄!
我火了——居然动作之间这么有架势,莫非她跟林晓风一样,是专门的武术老师调教过的吗?!
即使这样,也太小看我了!我好歹也是打架打了好几年,在洪青帮混得有头有脸的大姐头如果我竟然连打架都要在她的手下吃亏,我陆香香就没脸再活着见人了!
当下大叫一声,也不挥什么拳头了,直接扑上去拽了她的衣服,硬往旁边拖去。她穿了带跟的鞋子,脚下根本站不稳,没过几步,一下就失了平衡,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我马上骑了上去,对着那张漂亮的脸,就是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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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一片寂静。
除了重重的喘气的声音。
我的还有月儿的声音。
我们都躺在地上,距离彼此还不到一人的间隙,各自喘着粗气。
我的手臂,脸上无数指甲划过的痕迹,嘴角也挨过一拳了,打得我唇角都冒了血。当然,身上的衣服早就报废了,一边的肩膀都露了出来,纽扣蹦了一地,被扯得东倒西歪,乍一看别人还以为我被人意图强奸未遂。
我慢慢地爬了起来——这些都是皮外伤,对我来说,常有的,无伤大雅。
再看身旁的月儿,瞪着眼睛看我,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伤得比我重多了。
不要说她身上的衣服更狼藉,伤口更多——就我在她脸上第一下的拳头,就留下了重重的青紫的痕迹,更何况我还不只打了那一拳。
她拿指甲划我,我便掐她,她不知什么时候也翻身到我的身上对着我一阵猛打,我也就抬起脑袋去撞她的下巴
总之,这是女人跟女人的打架,打得完全失去了仪态修养,打得连指甲的末端都充分利用,打得尖叫连连,打得彼此都精疲力尽却没有什么致命伤。
我的确是手下留了情,第一拳就避开了最脆弱的鼻子,第二拳往后打得就更轻,到后来甚至避开脸打,因为我怕给她留下太多明显的伤痕,会引起二叔二婶追究。至于她给我的,基本上都是掌掴,划痕之类,都是疼一会儿就没事的伤——她根本就不太会打架,被我放倒在地上之后,就完全乱了阵脚,估计老师教她的已经全部忘掉,只懂得本能地乱晃乱叫。
我出了一身汗,又打赢了,心情舒畅,站起来,对仍躺在地上喘气的月儿说——
“衣柜里的衣服你随便挑,小的那个浴室你也可以用。”
她睁大了愤怒的眸子看我。
“你也不想要这副德行走出去吧?”我对打输架的女人怒目瞪我完全没兴趣,径自往衣橱走去,“要重新挽好头发,我所有的头饰都随便你用。”
指指化妆台,就拉开门走进了衣橱。
我抱着衣服出来时,月儿已经爬了起来,却坐在地上发呆。我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点恻隐之心,淡淡地靠着墙——
“我告诉你,你恨我没有用。不要说你觉得突然,我自己才十六岁,莫名其妙就要嫁给一点儿都不了解的人,我也觉得很无辜。”
她的眸子,涌起深浅不定的愤慨:“风表哥他对你来说根本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了!你这种路边一抓一大把的货色,让你能嫁入豪门,丈夫还是个这么优秀的人”
“豪门又怎么样?很优秀又怎么样?”我反问她,“你觉得一个人出身豪门,很优秀,跟他结婚就一定幸福了吗?”
她那张皱紧的脸突然铺了开来,眼睛睁得圆圆地看着我,嘴里有点结巴:“风表哥他还非常温柔,对人非常好你还想要什么”
话说到一半,不知她是想起来林晓风曾经对她的好,还是想到自己竟然白白做了好几年的未婚妻梦,眼眶突然红了。
看着那张都快要哭出来的脸,不知为何,我突然也觉得很想哭!
林晓风他确实温柔起来很温柔,对人好起来好到人心里暖烘烘!我总是敌不过他那些软绵绵的语句,他只要拿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看着我,我就忍不住心乱跳不止更甚,在我病的时候,他照顾我照顾得那么细致,令我感动莫名
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觉得在他的身边过得并不快乐!
我对他缺了点什么
而且,我也感觉不到他身上的什么
以前也许我不懂,可是——
不知怎么的,莫言的脸居然闪过眼前
我别开了脸,好容易在止住鼻子的酸劲,闷闷地说:“我觉得温柔也好,对人好也好,都不是关键的。在我看来,人始终是要嫁给自己喜欢而且又喜欢自己的人,两个人坦诚一点,为对方着想才可能幸福。”
说到这里,爸妈那种相互恩爱的样子突然又在眼前闪现——那两个没钱没到到处去借钱骗钱回来,才能混口饭吃的赌鬼,却从来没有吵过架,有好吃的都记得要先给对方吃,每天都是能一起呆着就很快乐的样子
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要哭了,仍硬撑着把话说完:“如果能那样,就算没有什么钱,刚刚能吃饱肚子,日子过得平平凡凡也是会很幸福的!”
再也耐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浴室,反锁上门,眼泪就已经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可是,总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卷着走了很远很远——
我本来不是,好好地可以上着高中,就算不能当我的大姐头,也可以简单地跟杨老师拌拌嘴,抄抄作业就轻松度日的吗?
自从我碰上了林晓风,生活就变得一塌糊涂
莲蓬头的热水铺洒而下,触到刚才被月儿划伤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可是,我的心里更疼
第一次,有这样心痛的感觉——
好像我突然有了某种很想要的,却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要得到的东西。
我突然,在水帘中睁大了眼睛。
我——
莫非我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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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回国了!
我躺在床上,默默地数着日子——还有十天,林晓风他就会来接我。
一想到终于就要从这个授课地狱中解脱,我就忍不住要笑个不停!最近老师们都发了疯般压榨我,不只是课上紧张得过分,课后的作业还一大堆,要我记牢无数东西,而且还警告我说最后会有测试,即使不是考卷,也不会让我好过。
我实在已经到了极限,这样上课法,我还不如回我那个不成器的高中里混日子哪
幸好,终于被我偷到闲,这一天,我全天告假。
虽然理由很不要脸我的大姨妈又来报到了,肚子疼得爬不起来。
其实到了这里之后,二婶一直吩咐人给我炖这个炖那个的温补过来,我上一个月就好了一些,这一个月就缓了更多直令我我忍不住要感叹,原来人穷真的是会穷出病来的!如果我一直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肯定不必受那么多年那种苦。
“少奶奶。”
莫言的声音响起,我有点迫不及待地往门口望去——原来他端了一碗中药来给我喝,老远就闻到药味了。
我蹙紧眉:“我不喝,肯定又是苦的。”
“这是二奶奶吩咐下的。”他将托盘放到床头,端起碗给我。
他的脸,虽然天天都刮胡子,可是今天似乎刮得有点着急,下颚仍留着一点胡渣子,反而更凸显他的男性魅力。
我偷偷地笑,又故意撅起嘴巴——
“我不喝,除非我喝了,你给我讲故事听。”
“莫言没有什么故事可以讲。”他似乎是觉得我最近这样奇怪的要求太多了,隐隐露出为难的神色。
“怎么会没有,我要听你的故事。莫言,给我讲讲,你是怎么到林家来的。”
他的眼睛闪了闪,终于还是说:“遵命。”
这样程度的要求,他不会拒绝,毕竟这也是林家仆人应尽的本分之一——知无不言。
我逐渐地,把握到了分寸让他为难,却又不可以拒绝我的方式,一再对他纠缠着。
虽然我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是在这里的日子太无聊了,也许是莫言总是失踪到不知哪里去,我要找他说一次话太艰难,又或许是我突然对他有了莫名的兴趣。
总之,我每天变着法儿对他问东问西,问他的喜好,问他对事情的看法,问他这个,问他那个,亏得他也是不厌其烦,有问必答,当然他能避则避,我不是每次都能逮到他乖乖就范。
我也很想要问他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地消失,这个孤立的庄园,又是远在德国,他究竟有什么要做的事,竟要这样频繁地失踪去做的呢?我虽然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