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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江先生嘴里的这个新婚之夜,绝对不是江太太嘴里的那个新婚了。
扭曲,那就是江先生的强项。
江太太:
无语应对中。
跟流氓,那是绝对不可以用正常人的思惟去应对的。
面对江太太的无语应对,江先生十分满意。抿唇一笑,俯唇在她的唇上啄上一口,然后心情大好的开红酒。再倒两杯,递一杯到江太太手里。
“交杯!”
江太太举杯正欲喝一口吧,江先生脸色一拉,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她。
得!
交杯就交杯!
一杯红酒下肚,江太太的脸微红。有些迷醉,有些朦胧,有些微漾。
“你说,小柔在干什么?”
良心发现的江太太终于想到了江小柔同学,抬眸望着江先生,“江先生,咱俩是不是特无良?就这么把她一个人给扔了?”
“江太太,你可以理解为是她把我们俩给扔了。”
江先生气定神闲的看着江太太。
“”江太太语塞中。
“宝贝儿,江小川造反了。你要不要把他给灭了?”江先生望着一脸酡红迷离的女人,说着诱惑人心的沉厚声音。边说,边用江小川戳了戳江太太的小腹处。
“江大川,你家江小川哪一天不造反?”一脸略显醉意的江太太笑的如花似玉的看着情欲满满的江先生。
“造反不怕,有江太太在,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江大川同志笑的一脸流氓。
“赶紧洗澡去,一身的臭汗!”江太太故作嫌恶的推了推他,“呀!江大川,你作什么!”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直接被人拦腰抱起,江大川同志直接给了她一个标准的公主抱。
“抱江太太去洗澡,然后收拾造反的江小川。”
“江大川,你还能再流氓一点吗?还能吗?”
江太太咬牙,但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都是娇嗔中带着妩媚。
“宝贝儿,流氓不好吗?不流氓,怎能把江太太搞到手!伟人说了,耍了了流氓,睡得了老婆,抱得了孩子!”
“哪个伟人?”
“江大川同志。”
“”
两个人洗澡,那哪能那么快的就结束呢?不将流氓行径再一次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那也就不是江先生的作为了。
然后“嗯嗯啊啊”一翻后,又是“嘤嘤呜呜”的轻吟声了,当然这声音绝对是江太太传出来的。
当洗好澡,神清气爽的江先生抱着一脸弥漫的江太太从洗浴室出来时,已经差不多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抱着洗的白白的江太太放在床上,然后起身找出吹风机,轻车熟路的替江太太吹干头发。
仰躺着,如杏般的美瞳眨巴眨巴的望着正拿着吹风机替他吹头发中的江先生,唇角噙着一抹弯弯的十分知足的浅笑。
“傻了,怎么笑的这般傻样?”江先生揉了揉她吹干的头发,收起吹风机,往床沿上一坐。
江太太一个翻转,用趴的姿势半趴在他的大腿上。
呃
江太太窘了。
为毛嘞?
流氓江先生竟然没有穿任何一点遮羞物,就这么光条条的坐在床沿上,然后又随着她的这么一个翻转趴身吧。那什么江太太的唇不知不觉间的竟然与江小川同志亲了个正着。
然后
江太太大脑瞬间空白了。
江先生瞬间紧绷了。
嗯,江太太与小江先生也就那么一次的亲密接触。这次算是第二次吧。可惜,这次完全就算不得是亲密接触,那根本就只是一个蜻蜓点水一扫而过。
“宝贝儿,再来一次!”
江先生熊熊欲火的直视着趴在她身上的江太太。
然后,在江太太还没反应过来
“呜”
江太太的无法说话了。
江太太羞啊,羞的无地自容了。
丫,她这是肿么了?
本来只是想装一回文艺女青年,好好的一翻阵词激昂,跟他说:江大川,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是最幸福的女人了。
丫,文艺女青年没装上,直接就成了个荡漾的二逼女青年,还被这流氓逼着再一次那什么了。
呜
江太太郁闷中。
江太太郁闷的同时,江先生可舒爽了。
然后目光落在了那一圈摆着心形图案的摆件上。伸手拿出一个,抖开
目光闪烁的直冒着绿光。
然后忙完活的江太太抬眸在看到江先生手里拿着的那东西时,嘴角直抽抽了,就连眼角也抽了。
“咻”一下,以一个最快的速度直接掀被,然后如小白兔一般的躲进了被子里,而且还是蒙头盖脸的。
丫丫个呸的!
大侠,你丫给我准备的这都是什么房间啊啊啊!
丫,被你害死了哇!
这哪里是正常的房间,简直就是一个酒池肉林嘛。
玫瑰,红酒,丫这会竟然连情趣内衣都飘出来的。
大侠,丫,姐姐恨你!恨死你了!
“江大川,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穿的,打死都不会穿的。你死了那条心吧!”
闷在被子里的江太太,朝着手里拿着情趣内衣,一脸兴致勃勃的江先生闷声闷气的咆啸着。
江先生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玩味十足的痞笑。
因为江太太的话提醒到了他,这样的衣服穿在自家小女人身上,那绝对的令他和江小川同志沸腾。本来吧,江先生还真没想到要让江太太穿的,只是好奇的拿过来看一下而已。但素
好吧,江太太,你杯具了。
于是乎,江先生一个索性的直接将那一堆摆成心形图案的摆件吧,一一的全部给拆了。
哇咧咧的,全部都是形状样子各异的情趣内衣,看的江先生直眼花瞭乱哟。
好吧,好吧!
这真不是江先生与江太太的错,而是大侠家的那一只一百零五的错。
今天给大侠的三张卡,8006,8008,8009,其实一个就是情趣房。而江先生与江太太很不幸运的选中了这个情趣房。
这么好的福利,江先生又岂会放过呢。
于是乎,一个扑倒,欲将闷在被子里的江太太给揪出来。
但是,江太太岂是那么容易就犯的?那绝对的,必须的,肯定的,打死的也不能从被子里钻出来。
男人的劣性就是被女人一点一点给惯出来的,特别是像江先生这样的打着流氓旗号的痞子,那更是不能惯的。你要有一第一次吧,那绝对的就会有第二次和第三次,以及以后更多的第n次。就好似刚才那什么,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了。
江太太是十分了解江先生的,就他这一分正经,三分痞子,五分流氓,七分下流,九分荡漾犯淫男人,是绝对不可以纵着他的。要不然,以后她还有好日子过么。
当然,江先生不管是痞子还是流氓又或者下流和荡漾,那都只针对江太太来的。在外人面前,那绝对的就是十二万分的正经的,而且是雷打不动的。
“宝贝儿~”
江先生极尽诱惑力的声音在被子外面响起,一只大掌吧,已经穿过被子钻进了里面,抚上了江太太那含苞待放的月季花上,挑逗,诱惑,撩拨,甚至引导。
“不行!”
江太太果断的传出两个字,然后在被子里那只不安份的猪手上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
“江大川,给你两个选择。”
“嗯,你说。”
江大川语气平缓,出奇的淡定。
“第一,你上床睡觉。第二,你睡床榻。”
江太太,你这是什么选择题?是个男人,他都绝对会选择第一的好吧?
但是
“第二!”
江太太的话才刚说完,江先生毫不犹豫,不带半点迟顿的选择了第二。
睡床榻?
丫,江先生,你脑子进水了吧?这么好的福利你不要,要去睡床榻?
于是,江先生的话才刚说完,“咻”下,只见刚才还闷在被子里的江太太一下就掀被而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先生:“江大川,你脑子不好使了嘛?在床不睡,睡床榻?”
然后江先生笑的,笑的一脸得逞又得意,还带着隐约的算计与计算。在江太太还没反应回神过来,铁臂一伸又一捞,直接将掀被而出的江太太给捞进了自己的怀里。闷骚的声音在江太太的耳边响起,“江太太,这叫兵不厌诈!怎么样,你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你自己掀被而出了,是不是很高明?嗯?”
江太太:
丫!
兵不厌诈!
竟然还给她来这一招了。
“江大川,你你你”江太太红脸赤目的看着江先生,然后你了半天,依旧还是只你出了这么一句,“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
哎哟喂,江太太,你这是讨厌江先生么?明分就是在调戏江先生好吧。
“生气啦?”江先生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墨眸灼视。
“哼!”江太太一脸高姿态的扬下巴。
“宝贝儿,穿一次,就穿一次?嗯?”一手抚着月季花,一手在她的美玉般的大腿上打着圈圈,声音及具诱惑力,又带着隐隐的期待与讫求。
在看到江先生眼里透出来的那一抹期待与讫求,以及那柔柔软软又酥酥的声音吧,江太太很没有骨气的弃械投降了,就刚才那豪言壮语,誓死不穿的熊样,就那么一点一点的在江先生的柔情攻势下,土绷瓦解了。
呃
江太太,你真是太没有骨气,真没有骨气了。
鄙视你!
鄙视的声音在左脑响起。
啊呸!
鄙视你个p啦,我自己的男人,我穿一次怎么了?这就情趣,丫懂?
反驳的声音在右脑响起。
然后,江太太左右大脑互相撕杀着。
最后,江太太在看到放在江先生身边的那一件呃,根本就算不上是件吧。只是几条丝带绑起来的网格而已。怎么看,怎么纠结,怎么看,怎么不敢伸头去套。
江先生继续用着他那柔情满满的眼神,直勾勾又火辣辣的看着江太太,“宝贝儿,嗯?”
一声尾音拖长的诱惑力十足的声音,把江太太彻底的化成棉絮般飘荡了。
然后,只见江太太一昂首,一咬牙,死就死吧。
穿就穿吧,反正她什么都不穿,全光光的他也见过来,还怕穿一件情趣内衣吗?大不了一会把你撩拨的七上八下之再就让你睡床榻,反正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哼哼!
江太太心里打着小九九。直接将那一大堆的情趣内衣往怀里一抱,跳下江先生的怀抱。
“宝贝儿,去哪?”
江先生拽住她,不让她离开。
江太太风情万种的转身,朝着江先生挑一抹风情万种的微笑,闪一抹风情万种的电眼,吐气如兰:“江先生,如你的愿,江太太现在去穿上它,一会就让你好好的欣赏。”说完还朝着江先生抛一抹风华绝代又绵绵柔情的飞吻,似是怕他不明白一般,又加了一句,“保持神秘感,我去洗浴室换。江先生,乖乖等着江太太出来,啊。”
江先生荡漾了,心花怒放了。他大爷的,就连那心都软了哎。
女人,每一天都能把他勾撩的欲火直上。
江太太进洗浴室了,江先生自然不可能乖乖的坐在床上等的哇,那必须的侯在洗浴室个,以最快的速度,第一时间迎接自己风情万种的小女人。
洗浴室内
江太太拿着那一件两件的情趣内衣。
丫,一件比一件疯狂,一件比一件露骨。就这样的穿出去,那不不得把外面那一只流氓的兽欲给完全的一丝不剩的勾出来啊,那她不得死无全尸啊!
p话!
江太太,你哪一天不把江先生的兽欲勾的满满的。江先生面对你的时候,丫就是有一分钟是正常的,那绝对是既淫荡又下流还无耻的。
最终的最终,江太太在那一大堆的情趣内衣里挑了一件还算是比常正常的内衣。
熏衣草颜色,薄如蝉翼,一条细细的吊带,有一个胸托。但是,最关键的是在这但是上,胸托是有了,可是却在那重要的地方露了个洞,把她那两颗点点完全的展放出来。一条小内,也是熏衣草色的,同样最关键的还是在那但是之上,那什么关键的地方吧,丫是开档的。
穿在身上,那就完全跟个没穿是一个样的,透过那薄如蝉翼的锦纱吧,完全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美玉般的肌肤。唯一的用处吧,那顶多就是给了人一种朦胧与迷蔓的感觉。
呃
江太太窘窘有神的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这套内衣的自己。
丫,那是她吗?
那是她丁宁吗?
不是!绝对不是!
一脸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