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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勾唇一笑,身子微微的朝着她贴进一些,精赤的胸膛隔着衣服磨蹭着她一边的傲娇,笑的一脸的淫邪而又肆意。大掌在穿进她的衣服里,在她柔滑的肌肤上下游移着,声音暗哑而又极具诱惑力:“宝贝儿,那一会洗完了,你再帮我,嗯?”
“嗯,”为了让他一会不闹腾,不把水溅到伤口上,丁宁羞红着一张脸点头。
快速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宝贝儿,你真好。那快点,我保证一点不动,就只是洗澡。就算要动,那也一会洗好了再动。快点。”
江太太窘窘窘窘的弩了弩嘴角,先在他的左肩上铺了一条干毛巾,又替他脱了唯一的平角裤。
束缚一解,江小川十分活跃进的朝着她点头行礼。
江太太窘窘有神的盯一眼江大川,他的脸上除了邪肆的流氓痞笑之外,没有第二个表情。哦正确来说,是有第二个表情的,那就是期待与兴奋,期待着她快点与江小川亲密接触。
嘴角浅浅的一抽,直接扭头,无视之。
将花洒转过去,打开开关,试了试水温,在觉的水温适中后,这才很是认真的替他冲洗着。当然,洗澡的高度绝对没有超过肚脐之上。
江先生十分的享受着江太太的全程服务,由着她的小手一寸一寸的给他洗着,那叫一个神清气爽,但是却又欲火难耐了。
试问,一双柔弱无骨般的小手,就这么在自己的身上,呃,准确来说是下半身,游移抚触着。而且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若是不欲火攻心,那就完全是个不正常的人了。
“宝贝儿,快点,随便冲一下就行了。赶紧擦干了,我们干点其他的事情。”低沉而又压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超负荷的极限,再这么憋下去,非得憋出内伤来不可。
冲净,关了花洒,拿过浴巾替擦拭着。
“宝贝儿,”刚将擦干,她的手里拿是被塞了一个物件,“快点,快攻心了。再不降火,要烧起来了。”
掌心一片火辣辣的烫,脸同样是一片火辣辣的烫,心更是“呯呯呯”大跳着。其实她亦是有那么一咻咻的期待与渴望的,掌心不缓不疾的移动着,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脖颈,迷离的双眸有眸扑闪的望着他,娇气声喘喘,“大川。”
“嗯,”灼热的双眸如炬如炽的盯着她一片骄红而又潋滟的美丽容颜,没有受伤的右手抬起,拇指抚着她羞红一片的滑嫩脸颊,在她的鼻尖轻声的吸气,“宝贝儿,想吗?”
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嗯。可是我还没洗澡。”
勾唇轻笑出声,低头在揪起她的进艳红双唇就是一通狂热的挚吻,末了意犹未尽的舔了秙她的唇瓣,郁幽幽的说道:“那,快点洗,我等你。”
“嗯,”低垂着的头,点了点,“那个,给你新买的内裤洗过收进来,放在柜子里。”
捏了捏她的脸颊:“傻瓜,这个时候还穿什么内裤?嗯?宝贝儿,快洗,我等着你。”急促着她,可是却没见着要出去的意思。
抬眸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你不出去?”
勾唇一笑,“我就在这等着,快点。”
“那一会水溅到你怎么办?”
“你把淋浴房关上不就行了。”
“哦。那我先出去拿换洗的衣服。”边说边欲出门,却被他一把拉住,“宝贝儿,快点,别墨迹了。反正一会也是要脱掉的,别多此一举了。快点,江小川上火了,必须赶紧灭火。”
“讨厌!”瞪一眼那正蓄势待发中的江小川,江太太一个快速的进淋浴房,关上玻璃门。脱衣,冲澡。
江川很有一种想要冲进去跟她一起的冲动。但是冲动归冲动,理智还是存在的,于是就这么抑制着那十二万分腾腾的欲火,直勾勾的盯着淋浴房内那一抹活色生香的美人淋浴图,就差流下两行鼻血了。
不断的催促着她,十分钟怎么就过的那么长呢?就好像过了十年一般的漫长。隔着玻璃望着她淋浴的他,甚至都怀疑自己快要成了一尊石像了。终于,沐浴一新的小女人拉开了玻璃门,迈着修长的玉腿,出来。
微微隆起的肚子,带着令他着迷的孕味与韵味。那两团高高耸立的傲娇,犹如两朵盛开的幽兰花,花朵上沾着几滴未干的水珠,犹如那晨间初放的花苞带着第一滴没有褪去的晨露,是那般的诱人。
迷离的双眸,带着星星闪闪的波光潋滟与流连忘返,一头及肩的长发湿答答的往下滴着水珠,有些凌乱,却更显的妩媚。一滴水珠顺着她粉嫩的脸颊滑下,淌过精致的锁骨,越过花尖,没于她那隆起的小肚上。
“宝贝儿。”喉结滚动,欲上前抱她。
“等一下,等一下。”还没来得及抱住她,却是被她给制止了,往后退两步,“我还没擦干水,头发也是湿的。你先别靠近我,我马上,马上。”
边说边扯过一条毛巾,快速的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份,然后又擦拭着自己湿发。最后,索性将毛巾往湿发一整个一裹。在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一点水珠之后,这才羞答答的朝着他靠了过去。
“宝贝儿,可等着的急死了。”右手一拦又一搂,直接将她整个事搂向自己的怀里。
没有任何阻隔的亲蜜相抵,胸膛与胸膛的相触,腹部与腹部的紧密相贴,江小川已经在努力的寻着自己的窝。
“宝贝儿,宝贝儿,”急急的叫唤着她,声音有些粗喘也有些急不可耐,大掌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漩移着,所到之处点起簇簇的火苗。
唇急切的寻着她的,狂烈的一吻,一路向下。
糙糙的带着胡渣沫的下巴,磨蹭着她柔嫩如脂玉一般肌肤。
“宝贝儿,是不是有些扎人?”粗声粗气的问着她。
“嗯,有点。”意乱情迷的点头,水光潋滟的双眸,层层粼粼的望着她,泛着一圈双一圈的涟漪。
“有没有买刮胡刀?”低低沉沉的问着她。
“有。”
“那,先刮胡子。”
“不要,一会再帮你刮。”江太太很果断的拒绝。
江先生勾唇浅笑,俯唇在她耳边用着很轻很荡漾的呵气:“宝贝儿,有多想?嗯?”
借着他的力往流理台上一坐,两腿往他腰上一勾,闪亮的星眸如朦了一层水雾一般的凝望着他,对着他吐气如兰,“一点都不想!”
右手大掌在她的臀部上轻轻的一拍,“小妖精,越来越磨人了?嗯!”
随着她往流理台上一坐,再加之两人都是清洁溜溜的,于的江小川同志很快的便是找着了自己的窝。找着了窝,那自然而然的便是想往里钻去了。
“别,大川,不行。还没到三个月,不可以的。”下意识的便是夹紧了自己的两腿,朦胧的双眸,星星点点,透着一丝的红晕还有迷离,晶晶闪闪的望着他,可人又可心。
“乖,我知道,不会的。”轻轻的安抚着她,灼灼的目光如夜家里星石一般,熠熠生辉的看着她,右手大掌抚着她那微微凸起的肚子,一下一下,很柔很很,“就在门口呆着,不进。”
蹲在门口,就着她那紧紧夹起的两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起来。
“唔,大川。”
烙一般的烫传来,烫的她浑身一个有悸栗,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身子,垂在流理台下的两条腿亦是不自禁的勾了勾,脚趾头也是下意识的弯了弯。轻声的呢喃呻叫着他的名字。
右手紧紧的搂着她,在她的耳边抑声的呢唤着:“宝贝儿,我在,在。要什么,你告诉我。”
“嗯,要你。”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宝贝儿,现在不能给你。忍忍,等你满三个月后,老公好好疼你,一定让你舒服了。”
“嗯。”
“宝贝儿,是不是难受?”
“有点。”
弯腰,低身,右手抚开她的两腿,埋头
这一夜,江先生与江太太都睡的十分的舒爽。
尽管病床真的很小,不过却一点也不影响两人的相拥而眠。一个多月没有老婆入怀,抱着睡觉的江先生,抱着自己的女人,睡的那叫一个惬意又香甜,不满足。
江太太娇小的身躯窝在他的怀里,同样睡的很是满足。
男人的怀抱永远都是她最贪恋的地方,不管任何时候,只要窝在他的怀里,那就一定睡的十分的安心。
不过,就算睡着了,江太太依旧还是心里挂记着男人的伤势的,窝在右侧的她,十分的安份,一点没有碰触到他的伤口。昨天晚上睡下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姿势,早上男人醒来睁眸的时候,还是怎么样的姿势。
右手环着她的脖子,指腹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鼻尖,男人很是满足的笑了笑。
似是感觉到他的轻举一般,窝在怀里的女人睁眸醒来。
四目对视,清晨之时,柔情一片。
“宝贝儿,早。”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带着浓浓的宠溺。
在他的脖颈上蹭了蹭脸颊,露出一抹微笑:“江先生,早!”
“睡的好吗?”
“很好!老公的怀抱那就是最好的安神剂。”笑的一脸柔情似水,又风情万千。
“小嘴真甜,行,老公再奖你一个。”说完,俯唇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小心翼翼的伸了个懒腰:“嗯,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说完,掀被下床,然后自顾自的穿衣。待自己全部穿好,这才拿过他的病号服,又小心翼翼的帮着他穿上。
厕所
帮他挤好牙膏,在漱口杯里接好水,服务十分周到的侍侯着他刷牙,漱口。然后又帮她拧干毛巾,简直就是一步到位的天字一号般的服务哟。
洗漱完了,又拿出电动刮胡刀,踮脚,很是认真的替他刮着胡子。
江先生觉的,他这过的简直就是大爷一般的日子。
“宝贝儿,我能申请以后伤好了,这皇帝般的日子,偶尔也能让我享受几回么?”眉眼弯弯的看着她说道。
“看心情呗,江太太心情好了,江先生皇帝般的日子随时都可以享受的。”星眸看他一眼,说的一脸悠然。
“那怎么样,江太太心情才好了?”勾唇,低低的问道。
轻轻的一拍他的脸颊:“别说话,刮胡子呢!大川和小川都听话了,江太太心情自然就好了。”
大川同志闭嘴了,十分听话的闭嘴了,因为江太太说了,让他别说话。
“行了,很干净了。”拍拍他光滑的下巴,“嗯,怎么看怎么帅,帅和我都不想放你出去见人了。万一被人给勾了去,那我可以亏大了,我好不容易把你养的这么帅的掉渣,这要是半路让人给抢了去,太不划算了。所以,江大川同志,乖乖在病房里呆着,江太太现在去买早饭,回来再侍侯你。”
滑滑的下巴在她的脸脸颊上蹭了蹭,江大川同志笑的一脸淫骚:“江太太,放心。你的男人任何人都勾不起,江小川认地。不是那个地,他不进门。”
江太太:“”
哎,流氓啊,有什么办法呢?
白他一眼,“我去买早饭。”
“行,去吧。老公等着你回来继续侍侯。”一脸君临天下般的朝着她挥了挥手,示意她现在可以退下了。
江太太瞪目,朝着他握拳一挥,走出厕所,拿过钱包,出门。
十五分钟后,提着两个人的早餐出电梯。
“姐?”刚一出电梯,另外一部电梯门也打开,丁宁正打算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耳边传来许思雅喜悦之中带着不可置信的声音。
“姐,你怎么在这啊?你受伤了吗?哪里不舒服啊?”许思雅一见着丁宁,便是如一只小雀一般的叽叽喳喳的问着,然后又是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翻,眼眸里尽是浓浓的关心与心急。
“你怎么在这?”丁宁在见到许思雅的那一瞬间,亦是有些吃惊的,眼皮微微的眨动两下。
“哦,我过来看一个朋友,他身体有些不适,住在这家医院里。”许思雅看着丁宁说话,伸手拂了下自己耳际的发丝,在说到那个朋友的时候,眼眸里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娇盈,那是一抹属于女人在说自己心上人时才会有的娇羞之色。
然后,突然之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张大了双眸看着丁宁,“姐,你怎么在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身体不舒服吗?”
丁宁抿唇一笑,“没有,不是我!我没事,很好!”
“哦,那就好,那就好!不是你就好!”许思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姐,你那天怎么就突然之间走了呢?我第二天一早醒来,就没见着你。一问妈咪,才知道,你连夜就走了。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