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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的自立哥哥,谁的份量重一点?”
许思雅的眼皮不动声色的波动了一下,看着丁宁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闪烁与跳跃进。然后,悻悻然的一笑,伸手拂了拂自己耳际的碎发,轻声娇嗔:“姐,你最讨厌,老是拿我开玩笑。我不跟你说了!”说完,右脚轻轻的跺了一下,一脸羞涩的迈步向前。
丁宁迈步跟上,趁着这个机会,对着走在她前面一步之远的许思雅说道,“对我来说,家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如果有人意欲伤害我最意的家人的话,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的。就算那个人,是曾经给了我生命的人也是一样的。思雅,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我想你应该会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了。”
许思雅转眸笑盈盈的看着她,露出一脸的无辜与纯白:“姐,有人欲对你不利吗?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对你动手?我回去告诉爹地,让爹地给你出头!我们许家的人也敢动,要是让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不给她好过!哼!”大有一副替丁宁抱不平的意思,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然后竟然用着有些愕然的眼神看着丁宁,“姐,该不会是姐夫的女儿趁着姐夫不在的时候欺负你吧?”一脸有些愤愤然的看着丁宁,然后又气呼呼的说道,“那小鬼头,一肚子的坏主意呢。虽然我才不过跟她小小的呆了那么一会,但是,肚子里的坏水可多了。肯定是觉的你现在怀上姐夫的孩子了,就觉的会威胁到她了,然后就看你这个后妈不对眼了。姐,我跟你说啊,你可得多防着点那个小鬼头。谁知道她会怎么对付你呢?再说了,我姐夫这工作,也不能时刻的在你身边,你可以自己多点心。还是跟她离的远点吧,再要不然,姐,你要么还是跟我回家吧?至少在家里,我们没有会伤害你。现在的小鬼,那都可不得了,特别是对付后妈,很有一套的。当着大人的面一套,背着他们又是一套。姐,不然,你现在跟我一起回家吧?反正妈咪的车就在外面等着。”
一脸煞有其事,真心诚意为丁宁想着的看着她。那一眼清澈如山泉般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丁点的杂渍,有的只是浓浓的担心与关切。
丁宁心中冷笑。
真不愧是与贺自立那人渣一起的,这污蔑人的事情,还真是一套一套的啊。竟然说小柔会伤害她?这就是她来的目的吗?就是想把她带回去?
是贺自立的意思?还是丁净初的意思?
只是,不管是谁的意思,她都没兴趣知道。
“这是”
“姐,小心啊!”丁宁的话还没说完,许思雅一声惊叫,然后伸手欲抱住丁宁。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丁宁只觉的自己的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似乎是一颗珠子般的东西。
然后整个人向前倾了过去。
妈的!
丁宁一声骂!
当然,诅骂的是许思雅。
如果不是她的惊叫声,还有她伸手欲抱她,她根本就不会向前倾去。
她这分明就是故意的。看着似是抱她,扶她,不让她摔倒,实则这是在推她一把,让她摔的更重。
“宁宁,没事吧?”就在丁宁昴足了劲,让自己站稳不向前摔倒,却依然还是有些摇摇晃晃,就连心亦是跳的十分快,就好似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她的身边站了一个人,将她稳稳的扶住,然后耳边沉稳的声音响起。
其实这样的事情,在大院里发生,并不奇怪的。大院里的人基本上都是认识丁宁的,当然看到丁宁站立不稳,扶她一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她可是江和平的孙媳妇,那可是江家所有的都捧在手心的宝贝疙瘩。更何况,她现在这肚子里还怀着两个孩子呢。
抬眸,对上的是白展骁。
“谢谢,谢谢,幸好有你扶我姐一把。”丁宁还没出声,许思雅对着白展骁赶紧道谢着,她的脸上还带着惊慌与后怕。
“白叔,谢谢你!”丁宁站稳,对着白展骁道谢。
白展骁凌厉的双眸射向许思雅,“宁宁,自己小心些。”
“知道了,白叔!”在白展骁还没有松开扶着她手臂的手时,右手扬起,直接在许思雅的脸上攉了一个反手的耳光。
“啪”一下,甩的很重,声音很响亮清脆。
“姐~”许思雅右手捂着被丁宁甩了一个耳光的右侧脸颊,一片火辣辣的疼,双眸含量泪,一脸可怜又委屈还十分伤心又不解的看着丁宁。
“许思雅,我说过,谁要是敢伤害我的家人,我一定不客气的。我对你客客气气,以礼相待,你这是把客气当狗肺是吧!”丁宁一脸愤恨的瞪着许思雅,对着她那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是提不上感觉来。
“姐,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
“这位太太,你不能进去!”许思雅的话还没说完,不远处传来了警卫的声音。
寻声,丁宁转头望去,只见被警卫拦在外面的除了丁净初又还有谁呢?
“宁宝!”丁净初厉声唤着丁宁,视线却是看在许思雅身上,带着一抹心疼之色。
“让她进来!”白展骁对着那拦着丁净初的警卫说道。
“好的,白将!”警卫对着白展骁行了个军礼,很是恭敬的说道,然后退开了。
丁净初疾步朝着这边走来,依然还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如女王般的感觉。
“妈咪,”一见着丁净初,许思雅就好似遇着了救星一般,那憋了一股子的委屈劲就在这么一瞬间,全部都爆发了出来,然后那被她含在眼眶里的眼泪更是如山洪爆发一样,一涌而出了。怎一副可怜又凄凉可形容,就好似受了后妈虐待的孩子一般,见着了自个的亲娘,那叫一个委屈哟。
哭着,仆进了丁净初的怀里,然后是不断的轻颤着身子。
许思雅长这么大,自记事以来,就从来都是被人当作心肝宝贝一样的疼着,从来没有人动手打过她一下。许君威虽然偶尔的对她是凶了一点,但是也不过只是作作样子而已。其他也是疼她疼的不行,丁净初更是别提了。一直以来都是溺宠着她的,更别提家里的那个些下人,个个都是顺着她的。
可是,现在,却是被丁宁如此重的甩了一个巴掌。那如嫩豆腐一般的脸,立马的就浮现出五个手指印。
“乖,没事了。妈咪在。”丁净初柔声的对着许思雅说道,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宽慰着,然后抬眸,厉视着丁宁,“宁宝,雅雅这是做错了什么?竟是让你动手打她?”
“宁宁”
“白叔,”白展骁正欲说什么,丁宁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对着他会心的一点头,“我能处理的。没事,您不用担心。”
白展骁对着她点了点头,然后松开了扶着丁宁手臂的手,往后退开几步,不过也没有人离的太远。
“许夫人,”丁宁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丁净初,冷冷的说道,“你的女儿做错了什么?你这个当妈的不清楚吗?还需要我这个外在来告诉你?那你这个妈也当得太失败了!我看在与她之间仅存在那么一丝的血缘关系的面子上,对她以礼相待。但是,很显然,你的女儿并不是一个知礼懂数的人,既然如此,我何须对她太过客气!我甩她一个巴掌,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了!”
“姐,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如果因为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而让你生气的话,我跟你道歉。可是,我真的没有恶意的,我是真的替你着想,为你好。姐,你别往心里去,我以后不说了就是了。”许思雅一脸小心翼翼的看着丁宁说道,脸上还有满满的委屈与可怜。
“许夫人,你的女儿真的很有天份!”丁宁似笑非笑中带着嘲讽的对着丁净初说道,“既然你已经到了,现在人也交到你手上了,那就请你把你的女儿带回去。以后,也别再来打扰我了。像你们这样的亲人,我高攀不起,更不想高攀。恕不奉陪了!”说完,转身。
“宁宝,”丁净初叫着丁宁。
丁宁没有转身,继续迈着自己的步子。
“你什么时候有空,妈带你去见你爸。”丁净初的声音继续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的无奈。
丁宁止步转身,一脸漠然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道:“我想不必了。对我来说,是谁的女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我是谁的老婆,是孩子的妈。当好一个合格的母亲,这样就足够了,其他的对我不说,无关紧要。”说完,绝然的转身,不带一丝犹豫的迈步离开。
见着丁宁那渐远的身影,丁净初的脸上划过一抹伤神,略带着一丝自嘲。
对她来说,是谁的女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谁的老婆,是孩子的妈。当好一个妈才是最重要的。
她这是在责怪她,没有尽到一个当妈的义务与责任吗?
她应该怪的,她确实没有做好一个妈。
“妈咪,对不起。”许思雅一脸自责的以垂下头,轻声的对着丁净初说道,“我不该跟姐姐说后妈不好当,让她防着姐夫的女儿的。对不起,妈咪。”
丁净初回神,对着她沉沉的说了声:“上车,回家!”
“哦。”许思雅很难得的没再出声,一脸乖巧的跟在丁净初的身后,朝着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然后,敬忠替她们打开车门,上车,车子驶离。
“妈咪,对不起,我错了。”见着丁净初一直不吭声,许思雅再一次一脸懊丧又自责的对着她认错。
“雅雅,”丁净初转眸,沉视着她,脸上不再有刚才的溺宠与疼爱,而是带着一抹严厉。这一抹严厉是许思雅从来都不曾在她的脸上看到过的,甚至也是因为这一抹严厉,让许思雅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而且还是那种心虚的寒颤。
“妈咪,你说,我听着。”轻声的说道,在这一刻,不敢用她惯有的撒娇来应付丁净初。
“你知道妈咪很疼你,但是你也知道,妈咪最不喜欢的就是对我撒谎。所以,千万别在妈咪面前撒谎。妈咪之所以刚才没说,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说。你真的以为妈咪是那么好骗的吗?”一脸阴沉的盯视着许思雅,沉声说道。
“妈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妈咪,”许思雅一下子哭了出来,一脸慌乱又害怕的看着丁净初,凄凄怯怯的用着微颤的声音说道,“我知道,妈咪一直都不喜欢姐夫的,我也知道妈咪很想姐姐回家。但是,姐姐却是不明白妈咪的苦心用意,还对妈咪的疼爱视若无睹。妈咪心里其实是很爱姐姐的,可是姐姐却一直伤着妈咪的心。我觉得,姐姐之所以不理睬妈咪,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只是舍不得让孩子一出生就爹地妈显两地分开。所以,我想,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那姐姐就可以回家了。反正,妈咪也不喜欢江川那个人。所以,我才会对姐姐出手的。妈咪,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敢骗你。”
“哎~”丁净初很是无奈的一声叹气,伸手很是慈爱的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说道,“雅雅,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妈咪知道你我是为妈咪好,但是,你这么做,不止帮不到妈咪,还只会让你姐和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以后别这么傻了,你姐的事情,爹地和妈咪会处理了。知道吗?”
“嗯,”许思雅很是乖巧的点头,“知道了,妈咪。我下次遇着我姐,跟她认错。妈咪,对不起,我好心办坏事了。”说着窝进了丁净初的怀里,只是丁净初却是没有看到她脸上划过的那一抹阴郁的森沉,与她的年龄是如此的不相符。
尚品宫
司马老大大刺刺的坐在包间的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脸上挂着一抹无赖的痞笑,双眸微眯,如三月桃花一般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陌笙。
好吧,陌笙承认,她彻底的被这个无赖加痞子给打败了。
这痞子已经这么跟着她有一个礼拜了。自从那天起,他就这么跟条挥不掉的蚂蝗似的缠上了她。
她上班,他跟着她进尚品宫。问题是,他竟然吃的喝的,没钱结帐。理由很简单,他被他老爹给封死了。他老爹下话了,不把孙子带回家,他也不用回家了。不用回家,那自然而然的,司马家的一切也就跟他没关了,那关于司马家的卡啊,房子啊,旗下产业啊,人啊什么的全部都将他划之在外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除了这么个人外,一无所有。
偏偏这厮大吃大喝惯了,那种街边小吃什么的,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睛。
于是,在这尚品宫开销全部的归在了她的头上。甚至还很无耻的为自己开了个理由,那就是:谁让你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现在一穷二白,难道你敢说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吗?既然有关系,那你就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