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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慢慢了解了他,不过同是天涯沦落人,她也多少懂一些他的想法。
她知道了他的故事,她一直以为是那个叫苜蓿的姑娘眼光不好,京墨这么吸引人的一个男人都看不上。
而这次,她遇上了那个叫苜蓿的姑娘,也遇上了她的那个他。她才明白,一百个人,对待爱情有一百个不同的态度。别人所认为的合适并不是当事人所认为的合适,正如,一把钥匙配一把锁,心形的钥匙开不了星形的锁芯。
只要爱对了人,那么就算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一切也就都会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
☆、羽涅
羽涅从小就觉得,他没有他的父亲幸运。
他的爸爸妈妈结婚这么多年,之前的感情并不像一般夫妻那样平淡如水,倒像是一坛酒,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更加醉人。
母亲在父亲面前永远是一副小孩子心性,撒娇卖萌耍赖使坏样样都会。却从未见父亲有什么不好的神色,对母亲永远都是一副温和的样子,眼里有着化不开的宠溺,他一直在用他的爱来包容她来呵护她。但母亲并非一味的小孩子脾气,在没有父亲的时候,她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父亲却不是个温和之人,对除了母亲之外的人,父亲永远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
他记得,这么多年,父亲母亲浪漫起来能让他们这些年轻人都先红了脸再红了眼。
他还记得,奶奶每每提起父亲母亲,都会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没变的,也就只有他们了。”
以前他不懂,现在,他懂了。
侧头看着身边被他牵着手的人,他忽然明白了父亲为何能对母亲始终如一,几十年如一日。“如果被毫无保留地信任着依赖着,谁都舍不得叫TA失望。”那是除了爱情以外的东西。
此时的羽涅马上要开始大二的课程,选的是南方的大学,苜蓿喜爱的江南水乡。苜蓿生在北方长在北方,可却向往着南方,性子也多像南方女子一些,苏叶每年会带她去南方散心,但苜蓿却总觉得不够。因了父亲是北方人,母亲当年为了和父亲在一起拿人生做了一个赌,所以大学便在父亲所在的城市上的。她没有去过南方的大学,这次,因了苜蓿央着羽涅,便应了下来。
这个时候的大学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学,但到校的人还是不少的。因着刚才苜蓿被过往的风景所迷差点迷失在街头,羽涅不免有些后怕,便一直牵着苜蓿的手。
他拉着她在这校园里走,指着路旁的风景给她瞧,叙叙的说着他这一年的生活。
正走着,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仔细一瞧,才看出是他的同舍好友辛夷,手里提着东西。辛夷看到了他,便走了过来,向两人打了招呼,因为不认识,苜蓿只冲他笑了笑,有些腼腆。而辛夷却面带暧昧的看着两人相握的手,苜蓿打过招呼后就没有再看辛夷,羽涅却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交代苜蓿有事在这里等一下,见苜蓿点头,才拉着辛夷往边上走了几步,还未开口,只听羽涅说了句“她是我妈妈”便被成功堵了嘴,等他恢复正常才拉着好友回到苜蓿身边。
辛夷向来是个能言善道的主儿,这下见了苜蓿,一开口便姐姐姐姐的叫着,只几句便把苜蓿都得眉开眼笑,也让辛夷消除了刚才单方面误会心里所产生的尴尬。最后从手里提的袋子里拿出一杯冰柠檬汁给苜蓿,至于羽涅,他只有几句话要给他,一个是晚上舍友聚餐记得把苜蓿带去,另一个,笑着瞥了眼羽涅身后,他觉得要提醒一下,那个对羽涅一见钟情纠缠不休的主儿,正在他们身后。
辛夷说完便闪人了,羽涅本不愿理身后那个人,装作不知道,拉着苜蓿便要走。可身后那位却不然,见刚才辛夷看到了她,她倒壮了胆子跑到了羽涅身前。应该是同辛夷一样误会了两人的关系,张嘴便是诉说真情,指责羽涅为什么看不上她,尽说些苜蓿的不好。说的羽涅脸都黑了,刚要发作,只听苜蓿说:“以前我总说羽涅眼神不好,见到你才觉得,他如果看上你,那才叫眼神不好。再者说,又不是他逼着你喜欢他的,喜欢便要在一起,喜欢我们羽涅的那么多,他得脚踩多少只船啊。”那个人的喊叫与苜蓿的淡淡然一对比,高低立显。不管那个人什么反应,苜蓿就拉着羽涅离开了。
走的时候,苜蓿嘟囔了一句,不能找这样的女朋友,要不她该欺负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辛夷
晚上苜蓿和羽涅来得最晚,苜蓿向他们打了招呼后便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东西是羽涅帮她点的。辛夷看到两个舍友一直看着苜蓿,假装咳了咳见没人理他,才出声:“你们俩八百年没见过美女怎么着,一直盯着看,也不怕吓到人家。”就这样,两人才正常了些。
吃饭的时候羽涅一直在帮着苜蓿布菜,自己倒没有吃多少。期间上了一次烤串,羽涅把竹签最上头的黑的东西擦干净后才递给苜蓿。一直等到苜蓿吃好后,自己才真正开始吃,而此时桌上的另三个人表情都有点不太正常,那两个显然是误会了两人的关系被刺激到了,至于辛夷,他没有被刺激,只是在估摸着羽涅恋母情结的可能性。
有一个舍友看不下去了,“羽涅,你秀恩爱差不多就得了,桌上还坐了仨光棍呢,这不是刺激人么?!”
苜蓿听到话后愣了一下,这是在变相夸她年轻吗,抽出纸巾擦了擦嘴才开口到,“辛夷没有跟你们说我是羽涅的妈妈吗?你们应该叫我阿姨的。”
两个舍友听言扭头看向辛夷,只见他无赖的耸肩:“我可没说她是他女朋友。”只是说今晚羽涅会带个美女来。
随后两人便要扑过去揍他,苜蓿见他们三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三人看她并不在意刚才的失言,纷纷开口打趣说什么应该叫姐姐,叫阿姨都没人信什么的各种夸人的话都得苜蓿笑不拢嘴,当然,这当中肯定有辛夷那个舌粲莲花的在那儿出力。
其间那个一直没有开口的舍友问苜蓿有没有什么保养的方法,苜蓿想了想说没有,生活方式健康点比什么都强。又掏出手机跟献宝似得把苏叶的照片调出来给他们看,“你们瞧,这是羽涅爸爸,看起来也很年轻对不对,羽涅的性子随他多些,整天板着脸,当初怀他的时候就总希望他能多想我一些该有多好,可惜啊,希望落空了,性子这么随他爸,怎么可能会有好女孩喜欢。”
羽涅听了这话眼神闪了闪,故意说道:“可是妈妈,我爸说过,我要多随他一些才会有好女孩送上门。”
苜蓿听了这话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趁别人不注意再捉他踢了他一脚,才冲他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转头冲别人说,“别听他的,才没有的事。”
辛夷他们一边说着他们信一边又是一副我们了然的神色,弄得苜蓿有点郁闷。
反观羽涅,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笑的时候带着些无奈的意味。
倒也无怪他们误会,恋爱四年,苜蓿大学毕业后便嫁给长她十岁的苏叶。若说年轻,倒是不可能,只能说在保养和穿衣打扮上苜蓿有些能力。
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睛。不像同龄人那样,直到现在,她的眼里只有纯粹。别人望向她眼睛时总会感到一种宁和,那是一种能感染到别人的气质,比外在的红颜更重要的东西。
羽涅很喜欢他的妈妈,有些像辛夷猜测的恋母情结。
羽涅童年最深的印象有两个,一个是陪她从小到大的奶油死的时候他哭了一天。另一个,是从他记事起,苜蓿一日三餐变着花样的做饭。他离家在外,最想念的是他的妈妈,他把这些当做理所应当,却在独自一人时想起这一切流泪,那是他这辈子最难忘的事。
记得他在一本书里看到过一句话,“她什么都懂,又什么都不懂。她很快乐,懂事,有礼貌,纯净的像天上的云朵,可我也能从她干净的眼睛里看到对生活的担忧,很纯净的担忧。她明明知道这世界不是无风无雨的,可是她就是能让自己的天空晴朗无云,连站在身边的人都觉得温暖。她让我前所未有的感觉世事是如此的简单。”他的妈妈,便是这样的人。
他想找一个像他妈妈那样的女孩过一辈子。他受他父亲的影响,有些面冷,在爱情上更是不愿将就。可他想要的,却从未遇到过。
他觉得,他没她的父亲幸运。可又觉得,他比他的父亲幸运,因为,他是她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紫菀
苜蓿早上醒来闭着眼习惯性地伸手往床的另一边探了探,发现那边的温度已经凉了,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时间,才七点多,他去哪儿了呢。
坐起来揉了揉头发就直接走了出去,可能是刚睡醒的原因,走路没有多少力气。
羽涅看到的,便是他的妈妈扶着墙晃晃悠悠的往客厅走过来,睡眼惺忪的,看她穿着睡裙就出来了,这屋里空调温度开的低了点儿,怕她冻着,拿起他之前放在沙发上的外套就给她披上了。
“时间还早,怎么出来了?”看她还有些迷糊,扶她到沙发上坐下。
苜蓿缩在了单人沙发上,“苏叶去哪儿了?”
羽涅看她好像还要睡的样子,“他去买菜了。要不我送你回房间再去睡会儿?”
“不了。我在这儿待会。”苜蓿适应了光线后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有一个和羽涅差不多大的姑娘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有点窘。
羽涅见她望着紫菀,便开口为他介绍,“这是紫菀,我女朋友。”
这是带女朋友回家见爸妈的节奏嘛?!
苜蓿冲着那个叫紫菀的女孩儿点头,“你好。我是,羽涅的妈妈。”
而紫菀有些腼腆的冲着苜蓿打招呼,“你好,阿姨。”
这时,玄关处传来一声开门的声响。
苜蓿抬头一瞧,原来是苏叶回来了。
苏叶看到苜蓿坐在沙发上,头发有些乱,猜想她是发现身旁没有他就出来找他了,放下手中的购物袋,走过去坐到苜蓿坐着的沙发扶手上,也不顾及在场的小辈们,把苜蓿拉到怀里,“怎么起来了?”
苜蓿待在他怀里,有些抱怨,“早上醒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就出来了。我都等你好长好长时间了。”
“好了,没有下次了。下次要出去的话就告诉你好不好?”起身抱起了苜蓿,“走吧,带你去洗洗。”
紫菀有些羡慕的看着苏叶和苜蓿,他们可真幸福,还跟热恋期一样。
苜蓿换了身衣服,梳洗好了出来。苏叶让她跟羽涅他们两个人在客厅聊天,但是苜蓿把羽涅从小到大的照片全拿出来了,大大小小二十多个相册,几乎每天都有照。全放到茶几上,便跑到厨房给苏叶捣乱去了,不,帮忙去了。
苏叶见她进来,有些疑惑,“不好好跟他们在外面待着,怎么跑进来了?”
苜蓿从后面环住苏叶的腰,语气有些撒娇,“可我想跟你在一块待着。”
“别乱动,也不怕刀划着你。”苏叶有些怕伤着她,指了指旁边那盘刚煮熟的大虾,“把那个剥一下皮,别扎着手。”
苜蓿站在他旁边把虾仁剥去皮,放到另一个盘子里,趁他不注意,便不时地把虾仁往嘴里塞一只。
苏叶看在眼里,全当做没看见,这么多年了,也吃不腻,看着她跟只偷了腥的猫儿似得在那里笑。
而在客厅的紫菀有些好玩的翻看着相册,不时看两眼羽涅,不得不说,羽涅的爸爸妈妈摄影的技术真的是很不错,什么样的羽涅都有。
羽涅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要看看他们的?”说着,指了指厨房的那两个人。
紫菀有些不信,“真的,可以吗?”她真的很想看看叔叔阿姨的。
“没事。”羽涅走到书房拿出了一些苏叶和苜蓿的相册。
坐到紫菀身边,一张张的给她讲。
“这是他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妈妈照的。”
“这张是爸爸第一次给妈妈弹吉他唱情歌的时候。”
“这张是妈妈高中毕业来找爸爸,他们两个人在海边照的。”
“这张是妈妈上大学,他们两个人刚刚在一起,第一次约会的时候。”
羽涅指着墙上的那两张照片,“妈妈毕业那天,他们去领的结婚证,妈妈一手结婚证一手毕业证,让摄影社的人照的。”
“这一个相册里面全是他们结婚时照的。”
“这些都是爸爸带着妈妈去旅游的时候照的。他们去过很多地方。”
“这只是陪我长大的萨摩耶,其实爸爸最想养的是金毛,但妈妈喜欢。后来它死了,爸爸没有再提过养狗,大概是他觉得,有妈妈一个人就够了吧。”
“这个相册,是他们每年情人节圣诞节的照片。”
“这个”
苜蓿侧头看向客厅,看两个人相处的不错,用手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