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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几个见过肖荣解石的人也围了过来,热情的跟肖荣打着招呼,敬佩之意溢于言表。一些珠宝公司的代表更是刻意的讨好,纷纷往肖荣手里塞着名片。
“肖哥,早就听说您‘神目麒麟’的大名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当面向您请教,今儿既然遇上了,您能不能给我们的这块毛料点评一下?”
冯阳突兀的冒出了这么一句,冯旭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却并没有阻止他。
年轻人都有种好胜的脾性,见肖荣这么出风头,冯阳有不服气的想法也是正常,只要是在控制范围内,年轻人争斗一下也是好事。
不过冯旭虽然不懂赌石,但看到李华和张海波对肖荣都是一副尊重和信任的样子,可没认为冯阳能够难住肖荣。通过肖荣让冯阳受个教训也好,这个弟弟从小就在家里受宠,还没遇到过什么挫折。
“好吧!”肖荣看了冯阳几秒钟,最后无奈点了点头。这冯氏兄弟看上去跟李华和张海波关系都不错,肖荣也不想让他们难做。
“请!”冯阳让开位置,肖荣也不跟他客气,径自走到了解石机前。
李华和张海波自然是跟了过去,连张海涛也饶有兴趣的跟了过来,冯旭和他身边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也让开了位置,他们对肖荣即将对这块赌石做出的点评都很感兴趣。
眼前这块毛料不算大,只有七八斤重,目前有一个巴掌大的擦面,还有一边被切开了五分之一的皮壳,皮壳的边缘处就在窗面上。
从这些可以看出,这块赌石刚解没多久,而且是先擦后切,手法很老到,切石的水平也非常的高,切开的皮壳上并没有什么翡翠被浪费掉。
“从皮壳看,这是块帕敢老场的黑乌砂皮壳的老料”肖荣先说了一句,上前松开固定的赌石,指着背面继续说道:“黑乌砂皮壳的表现很不错,但这块小绺却影响了它的价值,好在这块毛料上还有一些不错的蟒纹和松花,总体来说,这还是一块赌性很不错的老场毛料”
冯阳不自觉的撇了撇嘴,肖荣说的这些但凡是个懂行的人都能说出来,要他来说的话,说不定比肖荣还要强的多。
肖荣把冯阳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微笑着摇了摇头,又接着说道:“这松花还是蚂蚁松花,配上蟒纹的话,出高翠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冯阳的眼中甚至闪过了一道轻蔑,肖荣说的这些他全都能看出来,肖荣若是只有这些水准的话,那这个所谓的“神目麒麟”也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
“再来看这条不规则的小绺,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这小绺虽然很难看,但其中却有淡淡的癣玟!”
肖荣的话音一落,李华就急忙凑了过来,冯旭和冯阳都是微微的一愣,冯阳的表情也变的严肃了许多,那名四十来岁的男子则惊讶的看着肖荣。
“还真的有癣纹哎,肖哥,您就这么一眼就看出来了?”
李华惊声叫道,这条小绺本就很小,又生在黑乌砂皮壳的赌石上,不仔细看都很难看出这是个裂缝,而不是一条线。
这是一个很小的裂缝,里面生成的暗黑色癣玟就更难发现了,李华是根据肖荣的提醒,又对着阳光才发现的,肖荣刚才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就能发现,让他感到很是惊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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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点评毛料(下)
冯旭和冯阳此时也十分的惊讶,这条小绺里面的癣纹当初他们都没发现,最后还是他们请来的赌石师傅发现的。这个赌石师傅就是那名四十来岁的男子,别看他年纪不大,但在云南已经有了二十年的赌石经历,可以说经验是非常的丰富。
“肖先生真让人佩服,当初我们也是在这块毛料到手之后才发现有这条癣纹的!”那名四十来岁的男子叹了口气,他和冯氏兄弟对肖荣都不敢再有丝毫轻视。
“如果是你们拿到手才发现的话,那赌石卖家应该也没发现,你们也算是捡到便宜了!”肖荣看了一眼张海波,轻声的笑了一下,张海波一脸苦笑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他的说法,只有张海涛脸上还带有一点的茫然。
“肖哥,我记得赌石上出现癣纹不是不好吗,应该是影响价值才对,你怎么还说他们捡到便宜了?”张海涛突然问了一句,翡翠他还知道一些,可对赌石就不是多么的了解了,只能算是刚入门,涉及到这种更专业的问题他不理解也算正常。
“正常情况下是这样的,癣对赌石有影响,小绺对赌石也有影响,但是生在一起的话就不同了,如果是恰到好处的生在一起,对赌石还有很大的帮助!”
肖荣微笑着解释,张海涛听得似懂非懂,但其他人就基本上都听明白了。
赌石在衍变的过程中,表面出现小绺的话,很有可能会对赌石的内部造成极大的破坏。小绺的穿透力很强。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会被小绺渗入多少。
癣也一样。不同的是,癣的破坏力是横向的,一片一片的破坏赌石里面的玉质,相对癣来说,小绺的破坏力的方向可以说是竖着的,直直的往下破坏。
这条小绺刚生成后不久,在小绺的部位就出现了癣纹。一个横向破坏,一个竖向破坏。互相拉扯之下谁也奈何不了谁,谁也没能继续往里延伸自己的破坏力,最终僵持在了那里,慢慢的就全都丧失了破坏力。
这就像毒药一样,毒药里面有以毒攻毒的说法,这癣和小绺就如同以毒攻毒一般,看似有小绺和癣玟,其实两者都已经没有任何的破坏力了。
假如小绺或癣纹真的形成破坏力的话,那就绝对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如果是癣玟的破坏加强,那小绺的周围皮壳上必然会出现大面积的癣。这样的赌石才是真正不敢让人去赌的。
反之则亦然,小绺的破坏力大过癣纹。裂缝内就不会出现这种平整的癣玟,所以肖荣才会说他们捡了便宜。张海波手下的人如果早发现这个小绺没有任何的危险,肯定会用这个理由来加价的,那他们也不会拿到手才发现这个特征了。
这些只有懂得的人才明白,张海涛和冯旭都只是似懂非懂,只有其余几个真正玩赌石的人,才真正明白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肖先生果然厉害,那么依肖先生您看,这块毛料最终的结果会怎么样?”
这次问话的是冯旭,他倒没有别的意思,是真心的请教肖荣。这块毛料只有一面切出了金丝种翡翠,目前是看涨,但最终会怎么样他们也不敢打包票,赌石中先涨后跨的例子实在太多了。
“这块毛料很不错,蚂蚁松花下是金丝种翡翠,从皮层的走向来看,里面至少还能解出相当大的一块翡翠,我估计最终翡翠的价值应该有七十万以上,但很难超过一百万,价值应该在七十到九十万之间吧!”
肖荣轻轻点了点头,这番话他说的相当自信,里面有多少翡翠他可是已经用麒麟天目看的清清楚楚了。
“好了,你们解石吧,看了你们这块毛料,我的心里也有些痒痒的,我去看看毛料去。”
肖荣说完,对大家点头示意,转身走向了毛料区。李华和张氏兄弟则留了下来,他们也想见证一下肖荣预计的准不准确。
“大哥,咱们把这块毛料解开吧,也许我们的毛料能解出超过一百万的翡翠呢,我就不信他说的就那么准!”冯阳突然说了一句。对肖荣的实力实际上他已经认可了,但毕竟年轻,心里还是有一些不服气,总想着能挑战权威。
“我们本来就是要解石的,继续解吧!”冯旭点了点头,他对即将要解开的毛料心里也有着一丝期待,迫切的想知道到底会不会跟肖荣说的一样。
三个人继续解石,李华和张氏兄弟也没多说话,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他们的心里同样好奇,不知道最终的结果会不会和肖荣说的差不多。
毛料不大,二十分钟后就全部解开了,看着里面解出的翡翠,几个人的眼睛全都瞪的大大的,那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更是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
眼前的翡翠,他们一眼就能判断出,正常的市场价值应该在八十万左右,这和肖荣说的一点都不差,七十万到九十万之间,最平均的价格就是八十万了。
“盛名之下无虚士,‘神目麒麟’果然名不虚传,他比我强的太多了!”
和冯旭站在一起的赌石师傅猛然叹了口气,重重的摇着头,脸上还带着浓浓的落寞。他接触赌石的时间足足有二十多年了,如今却被这么一今年轻后辈给彻底的比了下去,心里自然有些难以接受。
冯阳则是远远地看着肖荣挑选毛料时的身影,久久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这一次张海波弄来的这批毛料应该说还是挺不错的,中高档翡翠解出了好几块,按照比例来说,算是挺高的了。
但肖荣不是为了敛财而来,自然也就对这些中高端翡翠提不起什么兴致来,而他想要寻觅的真正高档的,或者是产生变异的翡翠一块儿也没见,不觉的便有些意兴阑珊。
其实这是肖荣太想当然,要求太高了,那种真正高端或者变异的翡翠,别说是在京城,就是到了滇省几个以玉石出名的城市,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除非是到了缅甸产地,比例才会相对地高上不少。(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雨夜,研究所(上)
不过李华却十分的高兴,今天他挺走运的,没用任何人帮忙,选中的一块毛料中解出了冰种翡翠。虽然个头很小,连付镯子都掏不出来,但毕竟是冰种,而且是完全靠自己的眼光,没用别人帮忙。
所以李华非常的兴奋,当天晚上遍邀好友,大摆筵席,得意洋洋的向大家显摆着自己的战果,肖荣自然也被他硬拉了去。
就在李华、肖荣他们觥筹交错,欢声笑语的这个晚上,一件即将结束他们这种悠闲的生活的事情发生了。
雨夜,华夏陇省境内,某群山深处。
陇省一向是一个干旱少雨的省份,但是今夜,无边无际的瓢泼大雨却倾泻而下,数座大山都笼罩在大雨之中。
在几座大山环绕的一片苍莽丛林中,几星火光隐隐自茂盛的林木间透出,却几乎被铺天盖地的滂沱大雨完全遮蔽,好像随时都会熄灭。
茂密的丛林在这个雨夜静寂无声,只有连续而密集的雨点轰鸣盖过了所有声息,漆黑一片的林内伸手不见五指,雨水交织成一张大网,将一切笼罩其中。
在这样的恶劣天气里,似乎不应该会有任何的生物活动,然而就在这时,却从密林某处传来一阵踏击败叶和水洼的密集脚步声,并迅速穿过密林一角,向那几点火光移去。
随著一丛灌木分开,三名身着黑色紧身服,头戴黑色头罩,只露出一对眼睛的神秘男子自密林内悄悄跑出。伏身在一座小山坡的顶端。向下望去。
下面是一组由高墙围起的建筑。墙头拉有铁丝网,墙内是几幢六层高的楼房,楼房后面还有几排排列整齐的平房,院落的一角是一座相当巨大的砖木结构仓房,看起来已有不少年月。
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楼房中唯一的一幢五层楼高的白色小楼,除了小楼内部透出的几点光线,整个建筑群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正对这座小山坡的大门口没有任何可以辨认此处的牌子和标识,只能隐隐看到门旁有一个哨亭。任凭暴雨冲刷,充满一股神秘的味道。
三个神秘男子不顾劈头盖脸浇下的雨水和身下几乎变成泥浆的土地,只是双眼眨也不眨的望著下面。
忽然,正中那名男子低喝一声:“行动!”,说的竟然是日语。随着话音,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缩入小坡后一片黑暗的密林中,消失不见。
大门外的岗亭内,一名荷枪实弹的年轻士兵正在站岗。尽管门前那条简陋的道路没有一点动静,但这名士兵丝毫没有放松警戒,目光灼灼的来回扫视。显然经过非常严格的训练。
岗亭敞开的门不断涌入随风刮进的雨点,打湿了哨兵的头脸前胸。但他浑然未当作一回事,甚至连挂在额头,顺著眉毛流下的雨水也不去擦拭。
突然,大雨中落下的水滴中有几滴诡异的改变了方向,不再向地面滴落,而是旋转着横向飞出,好像万有引力定律在它们身上完全失去了作用。
旋转的水滴迅速的融为一体,形成了一个刀片的形状,发出轻微的呼啸声飞向哨兵,在他警觉的同时,飞快的划过了他的咽喉。
哨兵的眼中霎时出现无比惊恐的神色,他放开了手中的钢枪,双手死死扼住自己的喉咙,但却因为气管骤然被割断而发不出一点声音。
更加诡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