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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的来源。
就在张辰脚边一米左右远近的地方,一只布包掉在了地上,刚刚那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就是从那只布包里传来的。
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赶忙捡起地上的布包打开看了看,脸上lù出一种类似于大难不死的庆幸式笑容,喃喃地道:“幸好,幸好,实在是悬啊。”
张辰看着他的表情,又听着他的话,顿时好奇心大盛,这人包里装着什么东西呢,摔碎了一件瓷器,他却还要说“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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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八章 密匣
这人摔倒起来以后的第一反应是去看包里的东西,而不是两眼乱转地四处找人,应该是真的担心包里的东西,不像是碰瓷的一贯伎俩。
有了好奇心的驱使,张辰又不怕有什么碰瓷的找上自己,就想知道一下那人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走过去问道:“您没事吧,好像你包里的东西摔碎了?”
中年男人笑了笑,拍拍身上的土,道:“哦,没事,只不过是碎了一件假货,正经东西没事就好了,要不可就更不好卖了。”
还有正经东西?可这人不像是在市场里做生意的啊,就随身这么一个小布包,哪怕是包袱斋也不至于就这么一点货吧,许是来市场里卖东西的,也不知道他卖的是什么东西,居然没能卖出去。
分析这个人刚才的紧张心情,又是搭着一件赝品来卖的,只要不是开价贵的离谱,那布包里装着的肯定是一件众人不识的宝贝。所谓宁杀错不放过,张辰有着丰富的捡漏经验,很明白遇上这种情况自己该干什么。
问道:“那您这东西我能看看吗,说不来看着合适我就买了,省得您再往家里带。”
中年人看看张辰手里的四只大盒子,神sè之中闪过一丝犹豫,道:“我都在潘家园卖了两天了,没有一个人能给出合适的价格,连那些自诩高手的老掌柜都不敢冒然花高价买下这件东西,你这么年轻,能行吗?
现在已经到了关门的时候,这地方乱哄哄的,磕着碰着了怎么办,这可是我们家传了好几代人的东西了。而且你到底买不买啊,别到时候看完了又说不买,我这不是白忙活吗,还不如早点回家呢。”
就没见过这么轴的人,你是要卖的别人是要买的,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呢,张辰趁着中年人说话换气的机会,道:“我都没看是什么东西呢,怎么告诉你买不买啊,再说了,不管你这是什么东西,只要我喜欢,又能够给出你满意的价格,这不就成了吗。”
中年人指了指周围向外涌的人群,道:“可这地方人太多了,你手里还拿着那么多东西,也没办法啊看啊,这腊月黄天的外边这么冷,要不你找个地方也行。”
再没有比这位更死板的了,脑子轴到这个程度也算是极品了,张辰扭头指了指停车场的方向道:“这样吧,我的车就在那边停着呢,咱们到我车上去看行吗,只要我能看上的,价钱也合适,咱当下就交易,成吗?”
中年人听说张辰有车,对他的购买力也多了几分信心,答应一声就跟在张辰后边往停车场走去。可心里还是有些不大放心,怕张辰到时候又和其他人一样,把他的东西贬的一文不值,和他搞价,一边走一边道:“咱们可是说好了,我这东西就卖五十万,少一分钱都不行,你要是接受不了就算了。”
张辰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了,简单答道:“那我也得先看看啊,哪有不见东西就谈价钱的是不是,您放心,就五十万这个价钱,看上了我就买下来,看不上我也不和您搞价,这样总可以了吧。”
到了停车场,看见从银天使上下来的宁琳琅和张沐,还有从旁边的两台5上下来的护卫队员,中年人已经完全相信张辰的购买力了。坐这么好的车,出门还带着这么多保镖,不是有钱人才怪,看来今天有希望能卖出去,回家也不用和老婆再闹别扭了。
张辰让中年人和他上了5,打开车里的顶灯,又拿出一支手电,这才装模作样地对中年人道:“把您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吧,合适的话咱们马上就成交。”
中年人从布包里拿出一个木头盒子放在座椅上,打开盒子把里边用好几层布抱着的一个物件拿出来,剥开外边的包裹后,是一只景泰蓝的盒子。盒子并不大,有女性用的化妆盒三分之二大小,也就是不到十本三十二开书籍的体积。
这景泰蓝的做工倒是很不错,纹饰繁复而绚丽,主纹饰为二龙戏珠,辅助纹饰则是大量的花草、动物等,无论打磨、填彩、烧制等方面都是精工细制的,而且所选用的铜胎和铜丝这些也都是上好的材料,不像清晚期和民国时候的民间造办作坊那样,在材料上有大幅度的缩水。
这只景泰蓝盒子,和其它景泰蓝相比还有一点不同,别的景泰蓝都是外边珐琅里边铜胎的,而这件却是内外都有珐琅,这种东西在历史上还真是不曾见过。如果不是刚才已经用意念力做了观察,发现了这个盒子的重大秘密,张辰现在也会像其他人一样,认为五十万是一个很离谱的价格了。
从外观上来看,这盒子也只是内外都有珐琅覆盖,制作比其它珐琅器较精美,纹饰更加丰富和漂亮一点,典型的清晚期宫廷珐琅器风格,并没有什么极为特殊之处。
但是在意念力的作用下,却就是另一种情况了。张辰初用意念力观察这只盒子的时候,并没有看出里边的奥妙所在,只是在盒子的表层流动着两层绿sè的光芒。不过张辰在对内部和外部分别进行观察的时候,发现盒子的内部尺寸要明显比外部低上一些,即使去掉了铜胎和珐琅的厚度,也要低不少。
继续用意念力去穿透盒子,就发现盒子的内部居然是有机关的,在内部的四壁上分别暗藏有一个机钮,和内外壁之间的复杂机括相连接,按照前后排列的顺序启动四个机钮后,盒子内的底板就会升起来,下面有一个很严实的空间,平放着和内体同样面积的四块金板和一块折叠起来的旧羊皮。
让张辰内心狂喜的正是那块旧羊皮,和张辰戒子里收着的那块一般大小,其中的一边和那块旧羊皮可以拼接起来,形成一幅完整的图案,正是中门g边界交汇处捕鱼儿海和奥里诺乌尔及山等地的地图。
而那四块金板,则是表面雕着yīn刻云龙纹的镂空造型,上边镂着一些蜿蜿蜒蜒的曲线,就像一条条蚯蚓在金板上爬行一般。其中两块的边缘处有几个镂空了的满文,还有不少上半部分是镂空了的半截满文,下半部分是长形的镂空方块的地方,也是可以和张辰手里那块羊皮上的半截文字拼接完整的。
张辰差不多可以确定,这只盒子底内的羊皮和金板就是和他手里那块羊皮相对应的另一部分,把这些东西拼合在一起,应该就能解开这幅地图的秘密,说不来还真是什么满清鞑子当初的龙脉呢。
他手里的那块羊皮上边是明确标注了地理名称的,而盒子内的那块则是只有图没有文字,金板上也只是在曲线的最两端有几个文字,再有就是那些半截的文字了。
看来当初制作这套地图的人很是费了些心机,如非把这两部分合在一处,任谁拿到了其中的一半,也不可能解开这个秘密。盒子里的羊皮只是潦草的地形图,根本无法分清楚是哪里;金板上的曲线和文字应该只是作为路线图和一些额外的说明,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而张辰手里的那块羊皮,上边有完整的文字,也有不完整的文字,甚至还有一些空缺的地方,没有金板就不可能拼成完整的语句。地图上的地理名词虽然准确,但是却不指明路线,没有金板上的路线图和另一块羊皮的配合,一样是垃圾一块。
自己手里的那块羊皮怎么来的张辰不清楚,但是从另一半地图所藏的这只盒子来看,应该也是藏在极为隐秘的地方,那个遇害的古玩商应该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羊皮,才特意拿出来随身携带的,或许也有这样的一只盒子也不一定。
这地图里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竟然需要用这么严密的方法来掩饰,隔了几代人都没能解开。这个疑问让给张辰很兴奋,如果能够把其中的秘密解开,会不会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呢,还是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被洗刷过去,完全没有了它本来的意义。
不论如何,张辰都已经决定,一定要把这里边所藏的秘密解开来,如果真的藏有天大的秘密,也许将会让很多历史改写,作为这个秘密的发现者,内心的满足感是无法形容的。
要说这只景泰蓝盒子买五十万还真不贵,且不说它里边所藏的地图能够解开什么样的秘密,就凭这盒子的设计精巧,也足以成为一件极为难得的精品。一百多年前的人就制作出了如此精美,且机关繁琐复杂的密匣,即使是现代的高精密制造,也不一定能够比这个做的更好,值个千把万还是没问题的。
古玩行有个说法,在收藏热兴起之前,价值相差百倍才能叫捡漏,再低了就不好意思称之为捡漏了。可是到了现如今,涉足收藏的人越来越多,人们的知识也越来越全面,各种的图书和资料到处都可以买到,捡漏的难度越来越大,能够有十倍以上的价值差就可以叫做捡漏了。
这只盒子花五十万买下来,其价值可以达到一千万以上,基本能够算得上一个小漏了;如果再加上里边的那四块雕工精美的金板,再翻一个跟头都是轻松的,即便地图上的东西都是空的、假的,这个买卖也不会做亏了。
拿着盒子看过了之后,张辰抬起头对中年人道:“你这东西还算有点意思,虽然五十万是有点贵了,不过我tǐng喜欢的,五十万我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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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九章 密匣主人(新的一月求票)
中年人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辰,他也没见张辰怎么研究这只盒子,更加没有像其他的古玩店老掌柜那样,不断问一些问题,希望能够从他的回答里找出这只盒子的信息来。就只是那么简单地看了看,就决定花五十万来买下这只盒子了,这家伙该不会是一个败家子吧。
张辰知道中年人近似于呆愕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可不想背上一个败家子的名声,哪怕是不认识的人也不行。天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偶尔在路上遇到了,被人家指着告诉同伴,“看见没,就那个家伙,败家子啊”
笑了笑,道:“我不是败家子,也不是拿着钱出来挥霍的傻老帽,我买下你这只盒子,主要就是想搞明白这里边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再过一些年头之后,这样比较少见的掐丝珐琅盒子肯定会有升值,到时候它肯定就不止现在的价钱了。”
这话里其实已经把实话说出来一半了,张辰买下这只盒子的确是为了研究盒子里边的东西,再过一些时间以后,这个盒子的价值也肯定会超过现在的一千多万,只不过他是为了证实自己不是败家子而说出来的,中年人肯定听不出他深层次的意思。
说着张辰又把话锋一转,道:“这只盒子我买是买了,不过您能不能给我说说这盒子的来历啊,我总不能就抱着这么一个盒子,连它具体是怎么来的,曾经有过什么故事都不知道吧。”
中年人听张辰说到“不过”的时候,心灵里还紧张了一下,生怕张辰会提出什么其他的要求和条件来,如果自己满足不了,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买主不要了可怎么办啊。
再听下去,才知道张辰是要他讲一讲这盒子的来历,tiǎn了tiǎn嘴chún,道:“这个盒子在我们家已经有超过一百年的时间了,经历了好多代传到了我的手里,如果不是家里媳fù儿和我闹意见,想让我做个小买卖改善一下家庭收入,我还真想不起来卖这东西呢。”
说着又换上了一副带着骄傲神sè的表情,道:“我们家是清朝皇族后裔,虽然不姓爱新觉罗,但是骨子里还是皇族后裔。早在一百多年前的时候,我们家的老祖宗是清朝的亲王,我们家的祖奶奶虽然是亲王的外室,但是却特别的受宠。”
张辰最见不得的就是那些自称鞑子皇室后裔的家伙,你们的政权都已经垮台近百年了,还好意思称什么皇室后裔,要不是你们那狗屁皇室,中国能给别人欺负了一百多年吗。伸手打断中年人的话,道:“裹脚布咱就不聊了,你挑重点的说。”
中年人可能也感觉到了张辰的不爽利,停下了自吹自擂的身份炫耀,道:“最初的时候家里只有祖奶奶知道王爷的身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