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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也没有答应过。当年你们关中张家做的那么绝,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这个张娇又是张奉松的老婆生的。女随母xìng也是很有可能的,不见得是个温婉良善的女孩子。张辰不在乎回不回关中张家,也永远都不会回去,但是那个女人说出那样的话,就可见她不是个善良的,她的女儿张辰就更不可能管了。
正想着是不是给张嫚打个电话,跟她说一下这个事,也算是在面子上过得去了。至少那三姐妹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当初最先发现自己的时候,那种感情的确是伪装不来的,要不是有当年的事情,张辰相信和她们之间一定很亲。
张芷兰听到是一个叫张娇的女孩子,略一思索就知道是谁了,都是京城的大家族,就算不去打听也会有消息传到耳朵里。她对张奉松早就没有恨意,甚至完全没把他当做一个人的存在来看,儿子回来后就更是完全无视了,对于关中张家别的人也一样没有什么感觉。
可张芷兰毕竟还是一个善良的好女人,听到儿子的话,大致能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难免有些不忍。看见儿子放下电话像是没事人一样,张芷兰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儿子说道说道,让他知道他现在的做法是不对的。
站起来走到张辰身边,柔声道:“小辰,妈妈知道你对他们家那边不感冒,也不愿意和他们家的人多打交道,不论你是因为妈妈的原因还是你自己的原因,这些妈妈都理解。但是你也要想想,你毕竟是他们家的血脉,这个女孩子应该是你的亲妹妹啊。
你不和他们家打交道可以,但那都是和上一辈人之间的恩怨,和第三代的完全没有关系啊。自古咱们华夏就讲究宗亲,你再怎么不愿意,也不能不承认这个事实,你不能改变这个孩子就是你血亲妹妹的现状。”
张芷兰还真怕儿子不高兴,当年的那件事情的确是太残忍了,张辰心里这么抵触和拒绝也是完全没错,可她不能让儿子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和关中张家完全断绝关系。而且张辰和他家老大张奉林的三个闺女也有来往,为什么不能接受这个亲妹妹呢,即使不打交道,遇到了这种困难也不能置之不理吧。
看了看儿子的表情没有异状,张芷兰才接着说道:“小辰,这种血缘上的关系你是怎么都割不断的。而且你想想看,自从你回来之后,咱们家不是也不再针对他们了吗,就连妈妈对当年的事情也都放开了。
儿子,人要懂得珍惜福缘,你能够和妈妈再相见,还能够天天生活在一起,这是我们的福分啊。如果你那么排斥接受这个现实,福缘就会变薄的,妈妈希望你能够用柔和的态度去对待,而不是这种拒之千里的态度。
你去接受这些现实,就是在珍惜福缘,这样我们的福分才能再增加。那个孩子是无辜的,不管她的父母做了什么,都与她毫不相关。儿子,你一定要在相对的时候摒弃仇视的念头去思考,千万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这个女人太善良了,永远都愿意对别人尽量好一点,张辰听着母亲的劝说,总觉得母亲太委屈了,心中不由得就生出了悲伤的情绪。
抱着张芷兰的胳膊,眼泪也流了下来,哭着道:“妈,这不公平啊。我不稀罕他们家什么,您也不稀罕,可这不代表他们就能为所yù为啊。您当年收了多少苦,那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当初我不敢说,现在我可以告诉您了,在我刚见您的时候,您已经到了快油尽灯枯的地步了,如果我没有及时给您洗筋伐髓的话,您就危险了啊。
我从小又是怎么长大的,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可他们家呢,有没有对您表示过歉意,有没有补偿过什么。他们有没有去找过我,有没有像您这样rì夜思念我呢。他们都活得很快乐,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而张奉松在那个女人提出以不允许接我回他们家的条件下,依然愿意和她结婚,这不是完全放弃我又是什么呢。现在求救的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她当年既然可以那样对已经生死不明的我,我现在为什么要去救她那个冰凝没有生命危险的女儿呢。”
张辰越说哭声就越大,“妈,不管现实什么样的,我这一生就只有您这一个血脉亲人,他们和我完全没关系。您知道吗,如果我去救了她,在我看来那就是帮着他们欺负您,我怎么能作数这样的事呢。”
张芷兰听着也哭了,这儿子就是太孝顺了,让她都不知道再往下说什么才能劝说儿子。只能是拍着儿子的后背,哽咽道:“小辰,妈妈知道你孝顺,但这也是妈妈要求你去做的啊,听妈妈的话也是一种孝顺啊。你想想你那对已经去世的父母,他们在教育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要求你呢。
好孩子,我们都应该在心中藏着阳光,不要总是把黑暗的东西放在那里,妈妈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所以你一定会那样做的。去吧,不管那个孩子有没有危险,你都去看看,帮了她就是帮了你自己,将来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一边的陈雯琳这时候也哭了,张辰的孝顺她一向知道,但在这个时候还是为此而感动落泪。另一方面,陈雯琳也是因为张芷兰的善良而感动,她没想到张芷兰能够这样为那个男人的女儿说话;更是没想到张芷兰居然这么认可自己的二师兄和师姐,居然把他们两个排在了她自己的前面,想来张百川和陈雯珊的在天之灵也足以因此而得以慰藉了。
陈雯琳同样是一个极善良的人,在她的心里,对张芷兰的话也是认可的。这时候也过来劝说张辰,道:“小辰,你的确应该去帮帮那个孩子,所有的错都是他父亲和家人造成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啊。乖儿子,你快去吧,在妈妈的心中,小辰永远都是一个善良而正义的孩子。
如果你去世的父母也在的话,我相信他们也一定会让你去做这件事的。还有你的外公外婆,舅舅姨姨,太师叔和师叔伯他们,妈妈相信他们每一个人都会赞成你这样做,因为他们都是善良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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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六章 又是碰瓷的
被张芷兰和陈雯琳这一顿的劝说,张辰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你们也太善良了吧。在张辰看来,张奉松现在的老婆可不是什么好货sè,张奉松不但无脑纨绔,而且还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常年跟在他们身边的张娇,耳濡目染之下,怎么可能学的了好呢。
现在却被这两位老妈联手逼着去救张娇,张辰心里那个恨啊,刚才接电话的时候真不该嘴贱说出她的名字。要不也不至于闹的一家人哭哭啼啼的,现在不救人怕是不合适了,可张辰打心眼里却是一万个不愿意。
要说起张芷兰和陈雯琳,那颗都是一等一善良温婉的贤慧女人,在这个年代已经属于是接近化石的存在了。
陈雯琳是个医生,二十多年来治愈的病人无数,却从没有收过一分钱的好处和红包,最多也就是病人家属送来一些土特产比较稀罕,她也是会折成钱给人家打到医院的病号账户里的,甚至还会出钱帮助一些生活困难的病人。如果不是有董全安和李天平长期给她大量的生活费,她无疑就是全京城最穷的医生,生活哪能像现在这样舒适呢。
别看张芷兰在管理企业的时候是一副强势女强人的姿态,可她依旧还是一个温善无比的女人,京城各大企业的义举之中,天辰国际从来就是排在第一位的。如果不是她太过于善良,从不会处心积虑地设计别人,想当初关中张家会那么对她吗,也就是有龙城张家的地位在护着她,这才没人再敢打她的主意。
两位最亲近的长辈这样的劝说,张辰还是没有完全被说动,他在这方面的执着很强的。可眼下看来不去是不行了,且不管哪个张娇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去想她父母的问题,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就当是哄两位母亲开心好了。
张辰答应你去看看。张芷兰和陈雯琳倒也没表现出什么高兴的样子,毕竟那是关中张家的人,她们也只是出于替张辰考虑才劝说的。如果接到电话的是她们,也就是打电话报个jǐng什么,绝对不会亲自前去的。
一直到张辰驾车出门去了,张芷兰和陈雯琳都有些惴惴不安。深怕儿子在这件事上留下什么难解的疙瘩,这可就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了。儿子现在是自己的,是陈氏门下的弟子,是龙城张家的第三代,除了那点所谓的血缘。和关中张家没什么关系的。
接到在长城尊邸轮值的护卫队员的电话,安镇忠也调了几台车亲自跟真张辰前往。开口就敢索赔两百万,还是约到东郊台镇那么远的地方,不管真假这都是个大事,安全问题无意识要放在首位考虑的。
两边在西四环道口会合后,十来台车浩浩荡荡往台镇方向而去,整齐划一的车队马上成为了四环路上的焦点。
张辰一边驾车一边还在想,关中张家在京城又不是没人。出了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偏偏要把电话打到自己这里呢。该不会是关中张家专门设了一局,想要通过这个来拉近和自己的关系吧,以关中张家一部分人的人品来衡量,也不是没这个可能的。
反正已经是统一了要去看看,张辰相信有什么蛛丝马迹都不会逃过自己的眼睛,具体情况到时候自然能看明白。如果真是因为摔碎了人家的东西。大不了就是给他们家人打个电话,叫人来赔钱就好。如果要是给自己设局的话。那可就不好意思了,当场拍屁股走人。话都没的说,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自己也就省心了。
由于是车队行驶,速度比单独行进要快了许多,不到五十分钟就已经进入台镇了。电话中说的旧学校旁边的仓库也不难找,随便找人打听一下就知道,车队很快就到了指定的地点。
说是仓库,其实就是一个稍微达一点的院子,里边盖了些库房,应该是早先农村里用来储备粮食或者生产工具什么的地方。院墙的墙皮都已经剥落了,露出里边的灰sè砖头来,墙头上插满了玻璃碎片,三米多宽的黑sè铁皮大门也已经有了锈迹。
安镇忠下车后就走在张辰的前面,行为还算是比较客气,没有抬脚去踹那大门,伸手抓起门上的铁环在大门上拍击了几下。震得贴门上已经卷起的漆皮掉下来好几块,同时里边还传出了几声狗叫,看来应该是有人正在使用这座院子。
不一会儿,铁门从里边打开了一面小门,露出一个尖嘴猴腮的黑瘦脑袋来。看了一眼外边的阵势,吓得马上把门“咣当”一声就关上了,张辰等人都能听到里边插门闩的声音。
安镇忠呲着牙不懈地吐了一口痰,就这么点胆子,看到人多一点就吓成那样,还敢打电话让人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赔钱。如果等下发现他们是敲诈的,非得好好收拾一顿不行,打到他们再想起这是来就发抖,看他们还敢不敢了。
扔掉手里的烟头,对着里边大声道:“里边出来一个人把门打开,请偶们是来付赔偿费用的,你们这么关着门我们怎么进去啊?”
里边的声音很快就做了回话:“你们这么多人,该不会是哪里的黑帮吧,我们可都是老实的正经人,经不起你们这么吓唬。开门可以,但是你们的人得退到后边去,只能有一个人进来,要不我们就不开门。”
张辰听里边这么回话,真想抽他几个大嘴巴子,老实人怎么可能在电话里说话那么横。现在看到这么多人出现就害怕了,估计这些人就是一个用假古董碰瓷敲诈的团伙,那今天的事应该就是真的了。
安镇忠回头看了一眼张辰,见张辰对这大门扬了扬下巴,立即点头表示明白。冲着大门道:“地方是你们找的,现在我们来了,又这样那样的,你他妈拿老子耍着玩呢?我再说一遍,把大门打开,我数到十还没有开的话,就拆了你这破门扇子。”
说来说去,还是这句话最当用。安镇忠话落没有五秒钟,大门就从里边打开了。一个个子不高略显富态的家伙带着七八个人出来,对着安镇忠不停地点头作揖。眼睛四下里乱瞅着,想看清楚这些人的来路和规模。
嘴上却是不敢怠慢,讨好地对安镇忠道:“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啊。我们这都是小门小户的,经不住折腾啊。您家的大小姐在里边好着呐,哥几个可是不敢亏待了,您请进。”
安镇忠也不搭理他,转身对张辰道:“张先生。您看是不是进去再说,还是让他们就在外边谈呢?”
这里还是在街上,已经有不少当地的人听到声音远远地看着了,张辰也不想闹出什么动静来,点了点头,道:“进去说吧,让弟兄们留下一部分在外边看着。”
说完话,张辰就买不走进了院子。刚才给安镇忠配好的那个家伙这才知道。这个年轻的才是正主,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