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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没高兴两秒钟,就见张辰聚齐手里的那幅郁金香画,道:“五百块虽然并不便宜,也不是很合理,但是如果你能够把这幅画也算上,我勉强还是能接受的。”
马丁刚想说那幅也要五百,就被张辰拦住,接着道:“你自己选择吧,要么这两幅画五百块,要么就是我转身走掉,你留着这两幅画接近垃圾的东西慢慢回忆你和你儿时玩伴的感情,你考虑一下吧。”
马丁想了想,这两幅画自己带出来卖已经很久来,还没有人问过呢,总是不要钱来的,五百就五百吧。免得再过两年这画框都不成样子了,真到了快要成垃圾的时候,那可就砸在手里了。
张辰是横竖有理,五百块带走了两幅画,还让马丁赠送了两只很不错的轧花牛皮纸手提袋,据说每只价值就要在五美元,还真把马丁心疼了一下。
张辰却是不以为然,这也就是没办法了,否则的话谁会用那个你这么廉价的袋子装几千万美金一幅的名画呢,身份根本不对等嘛。
一边向前边继续逛着,差不多离开马丁的摊子有个十几米的时候,张辰才用汉语和宁琳琅、张沐道:“这个洋鬼子是在不好忽悠啊,要不是我功力深厚,一千美金是少不了的。”
宁琳琅和张沐虽然也在对油画不断学习,但是对这两幅画还真是看不出什么来,毕竟这两幅画很不好做判断和鉴定的。不过她们却知道,只要张辰看上了,并且费这么大劲搞到手的,肯定不会是一般的好,至少也是异类文物和艺术品范畴内的了。
张沐的嘴比较快一些,张辰电话刚落,就问道:“小辰,这两幅画画是什么人的作品啊,我看着不像是梵高或者毕加索的风格。那幅郁金香的应该是荷兰画派的作品,而且是抽象的;那幅女人的,看着有点像线条粗犷奔放的野兽派,但是却又比野兽派细腻成熟了一些,是在是不好断定。”
宁琳琅毕竟多学、早学了十来年,始终是要比张沐的底子深厚一些,有些不确定地犹豫道:“那幅郁金香的应该就像小沐姐说的那样,是荷兰画派中的抽象画家,但是并不能确定作者。另外一幅半裸女人的画应该是野兽派的,但是我也无法确定作者,但是从画框上的文字来看,这个画家好像是叫做‘亨利’,师兄你刚才和那个马丁交流的时候也提到了这个名字,该不会是亨利。马蒂斯吧?”
张辰点点头,道:“嘿嘿,你们两个所猜测的都很正确。这幅半裸女xìng肖像正是亨利。马蒂斯的作品,而且是他最成熟和稳定时期的作品;而这幅郁金香的作者,就是荷兰几何抽象派画家蒙德里安的作品。怎么样,今天咱们一共花了七百多美金,还算是值吧。”
听完张辰这句话,张沐和宁琳琅险些齐齐摔倒在路边。刚刚他说那个马丁不好忽悠,还以为这两幅画有设么说法呢,现在把作者名字报出来,刚刚那句话就很让人鄙视鄙视再鄙视了。
这两幅画的价值差不多应该在七千万美金左右,再加上门票费用在内,这漏一捡也都是十万倍的价值差,他还要说人家不好忽悠,这简直是没有天理了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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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零章 被冷落的贵族
这已经是年底了,能否堆一下票票呢,拜托诸位了,谢谢!
拿下这两幅顶级大师的作品后,张辰就没有在这个市场里再见到大漏了,只是继续逛了一下,收了两块怀表和一套水晶酒杯。
两块怀表并不十分名贵,但却是在钟表发展历史上有着举足轻重作用的两只,这些只有亲自深入了解过钟表历史的人才会明白,并不是看看杂志和画册,照着上边的介绍就能了解的。
另一套水晶高脚杯也是很有说法的,张辰最初看到这套酒杯的时候,只是对酒杯的造型和透明度感兴趣,在意念力的观察下表面有两层绿sè的光芒流动,这才起了要好好看看的念头。
仔细观察过后,张辰才真的震惊了,一百五十年前的人居然做出了如此jīng美的雕刻工艺,完全就是巧夺天工,那个年代的最高雕刻工艺一定是这套酒杯的制作者,时至今rì也只有激光雕刻可以比这个更细致了。
这套酒杯是为了庆祝奥匈帝国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和巴伐利亚女公爵欧根妮。。爱米利亚。伊莉莎白。维斯德巴赫的婚礼专门制作的,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跑到这里来了,难道就因为美国是一战的战胜国,它的士兵和军官可以在奥匈的皇宫里随意挑选礼物吗?
这套酒杯中的每一只,都会在酒杯的细柄上有雕刻,如果没有差高倍数的放大镜,也只会以为是磨砂雕刻的手柄。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也不会有人联想到奥匈帝国皇帝的婚礼上去。
但是张辰在意念力的帮助下却能够看到,那不是什么磨砂,而是一排一排的。雕刻的密密麻麻的文字。其中恭贺的词语很少,也就是一两句话,最多的是人的名字和头衔。而这所有的名字和头衔,却只代表了两个人。
其中奥匈帝国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的头衔就有三十多个名字也有近二十位;巴伐利亚女公爵的名号有三个,名字有四位。说这些很少有人知道,但是提起这位大婚的皇后来,那知道的人就很多了,至少很多的电影迷都知道她的小名“茜茜公主”。
这套酒杯的珍贵之处不仅仅是这密如掌纹的jīng雕细刻。也不仅仅是毫无瑕疵的水晶,还有全欧洲历史上延续统治时间最长的哈布斯堡家族,以及极富悲**彩一生的茜茜公主。所以这套酒杯的价值目前还不好估算,不过也不用估算。这种东西到了张辰手里,就再也不会转手了。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这个临时的古董市场里度过了,收获也是相当的不错,哪怕没有得到那两幅油画,有了最后的那套酒杯这一上午就是值得的。
在洛杉矶这样的城市里。自然不用担心去哪里吃午餐的问题,张辰早已经安排好了整个的行程计划。在一间极具加利福尼亚风格的餐厅吃过午饭,简单休息之后,还有几间比较不错的古董店要去逛呢。
第一间古董店是位于唐人街一侧。一间由华夏人开设的古董店,主要经营华夏古董文玩。夹带着也经营一些西方的古董。但是由于中西文化的诧异,古董店里的西方物件只是以近代老东西为主。并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
唐人街并不是华夏人聚居的地区,虽然还是保持着华夏特有的风格,但是味道已经变得快没有华夏成分了。洛杉矶这个地方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民族和种族,带来不同文化的同时,也毁掉了这些文化原有的形式,变成了一种畸形的洛杉矶式文化。
张辰选择这间古董店作为下午的第一站,路线的安排比较方便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就是这间店的东西在洛杉矶华夏古董店中足够好。据说这间店的老板人比较靠谱,虽然对于各个朝代的古董认识没有那么深刻,可是人却很勤奋,常常奔波于洛杉矶各地收集古董,逐渐也形成了以他为核心的一个古董收藏小团队。
古董店的店门是开在街道转角边上的,门头是中式的复古造型,门窗却是西方风格的小格子和东方风格混合的,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样子。门檐下挂着朱漆横匾,上书致雅阁三个金字,这字看着倒是真见了些功力了。
张辰当先推门进去,里边还好,清一sè的东方复古装饰和装修,多宝阁和搁几、长案取代了西式货架、货柜,顶上还吊着一些自制的宫灯和宝结,衬得整间店面喜气洋洋的。
这间店的面积也不算太小,大约有两百个平方左右的面积,根据古董所属的项目,分成了瓷器、玉器、书画等几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一名华夏人作为导购。这个规模放在潘家园也不算小了啊,还有专门的导购,估计是用来忽悠人的,不过这种态度和做法美国人比较接受,看来这老板没有少坑美利坚人民啊。
放眼看去,店里的东西大大小小大概在一千件左右,倒也都是些有年头的东西。新品率相对来说低很多,不过明显没有经过做旧,应该是按照工艺品来销售的,这说明这间店的老板做买卖很仁义,不过在别人的土地上做生意,想不仁义也是不行的。
能在美国看到这么一间店,着实是一种很不错的感觉,不管能不能捡到漏,只是这种在异国他乡感到的温暖,就足够来这一趟了。
不过这间店唯一的不好处就是东西太贵了,同样类型的东西比国内要贵出去差不多一半,完全不像欧洲那边可以买到便宜东西。但是折回来站在店老板的角度想想,这里是洛杉矶啊,房租水电贵的要命,到民间收东西大概也便宜不下来,贵一点也可以理解。
只是贵不贵的对张辰这种人完全没有影响。他既然来了就是要捡漏的,连正价的他都不买,高价的就更不用想了。捡漏这事情很不好说的,如果店老板知道了东西的价值。当然不会有捡漏的机会了,但凡是能捡漏的,都是他看不懂的,张辰找的就是这种。
这间店的老板应该是个喜欢瓷器的人,整间店里三分之一以上的商品都是瓷器,也许好一些的都被他自己收藏了,能摆出来的这些最老也就是光绪年的。再早一点的倒也有几件,却都是有破损的和外销瓷中的常见品。收藏意义并不是很大。
张辰这一下午要去好几间店,也没时间在这里瞎费工夫,一进店门就释放出意念力,覆盖了整间店去搜索有没有自己中意的东西。如果没有的话。简单转一圈就离开好了,都是些普通货sè,还能有什么好看头。
释放出意念力这么一看之下,张辰还真就找到能够捡大漏的东西了。两把白瓷的短流执壶,很明显的唐代风格。但是老板给出的评定却是清晚期或民国仿唐代邢窑白瓷执壶。价格相对也就便宜得很,每只的标价为三百美金,这个应该是在可以搞价的基础上加了一些的,否则一把晚清到民国的执壶。在国内充其量也就是千八百,他这边加一半的价格也就两百美金打死了。
但是张晨对这两把壶却是志在必得了。因为这两把壶上都有文字,而且还都是唐诗五言绝句。都是之前没有现世的唐诗,虽然并不知道是什么人作的。
张辰之所以能够把这两首诗定义为唐诗,是因为这两把执壶在意念力的观察下,表面都有足足十层的蓝sè光芒在流动。虽然不好做到细分的断代,但是这两把壶肯定不会超出唐代玄宗、肃宗、代宗、德宗这四朝,既然是唐代的执壶,那诗自然也就是唐诗了。
张辰都不用问店老板,就能知道他为什么把这两把执壶鉴定为晚清到民国的仿品了,如果他不是因为有意念力,也不敢这么确定东西是唐代的。如果把这件事放在几年之前还没有意念力的时候,他甚至都不一定能够给这两把执壶断代,哪怕是董老,或者瓷器界最牛的褚铁眼,都不一定能有准确的断代。
想要给这两把执壶断代,必须经过很长时间的综合研究,翻看查阅大量的典籍,也许才能够做到。再不行的话,那就只能是做碳十四鉴定了,只是那样一来的话,所有人就都被打脸了。
能够出现这一幕,就是因为历史记录的问题,历史记录上从来没有说过,唐代的邢窑白瓷上有文字作为纹饰的。唐代的瓷器上有做文字纹饰的,但那时湘南的铜官窑,那里烧的都是青瓷,而且有文字温室的也只是极少数。
邢窑在五代时期还有烧制,到了宋代就基本不见了,而宋人词风大盛,五言绝句出现在酒器上就不可能了。元人倒是尚白,但是这上边的诗文却是不可能在元代出现的;至于明代就更不可能了,这两把执壶上文字纹饰的釉sè黑不黑,绿不绿,蓝不蓝,还带着一点微微的褐sè,这种不稳定的颜sè是不可能出现在明代以后的瓷器上的。
最主要的就是,这两把执壶其中一把的底上还刻着一个“盈”字,这个字代表的是唐代皇帝的私人库房“大盈库”。而唐代的邢窑没有文字纹饰,气候的五代和宋元明清又不可能烧制这样的器物,想来也只有晚清和民国时候了。
张辰看着这两把执壶,心中想的却是,不知道在历史上有多少好宝贝,就因为有类似这样的问题而被遗弃或者损毁了的。看来今后要多在这方面下下功夫了,为避免更多的文物遭受这种待遇,是不是应该在还没有完成的那些图书中再加入这个项目的一侧呢,尽自己的所能,多做一点是一点吧。
这两把执壶让张辰是越看越喜欢,赶紧招手叫来这块的导购,先商量一下价钱,这可是极为罕见的捡大漏机会啊,兴许还是至此一家别无分号呢。
也就是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店老板对这么珍贵的,也许就是世间唯有的两件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