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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心理都生气一种遗憾和惋惜,看来谁也不能总是一帆风顺,这么好的一个局面,眼看着就被生生掐断了,看来这个年轻人的好运气也用的差不多了。
宁琳琅也有些担心张辰,师兄从来没有失败过,如果这次解垮了会不会受到打击呢,他的自信心会不会有动摇呢。带着浓浓的不忍,走上前去安慰张辰,道:“师兄,是有什么不合适的吗,你也别太在意,神仙难断寸玉,你的表现已经是最棒的了,我永远都为师兄骄傲。”
张辰能够感到宁琳琅话语里深深的担忧,此时真想抱着她好好的吻上一气,他手上有灰尘和泥浆,不能碰宁琳琅,就笑着说道:“傻丫头,谁说有问题了,我们只是在研究这块毛料的表现而已,师兄什么时候失败过,你要对师兄有信心嘛,这里边将会是一块顶级翡翠。”
安抚了宁琳琅,张辰继续解石,这下卢俊义和吴瑞泰也信心大增,脸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担心,反而换上了期待的神色。
观众们也明显感觉到了他们的变化,难到这其中还有什么说法不成吗,刚刚还愁云惨雾的,不大工夫就全都阳光明媚了,实在想不通。
电视台的摄像机依然运转着,记者虽然不懂赌石,但是看刚才吴瑞泰和另一个助手的表情就知道,明显就是情况不大妙的样子。可是在张辰和两人做了交流之后,他们那种凝重的表情就消失不见了,看来这个毛料主人还真是有点能耐。
张辰是谁他并不知道,但是他认得吴瑞泰啊,那可是大人物,缅甸的吴氏家族在军政商三界都很牛势,这次的公盘其实就是军方的一次公盘,吴瑞泰就是代表家族来参加的。他在缅甸的翡翠行业是很有名气的,也是一个赌石行的高手,以他这样的高手都要给这个人做助手,而且好像很尊敬的样子,这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很快,这块毛料的皮层就全部切掉了,剩下一个不是很规则的黑色长方体,差不多两个立方分米的样子。张辰抬起刀片,换上了砂轮开始擦那些黑色的雾层,雾层很薄,略一打磨就露出了里边的颜色。
虽然擦面还没有很大,但是并不妨碍卢吴两人看到下面的颜色,一抹极其浓艳的绿色。那绿色就像是盛夏的树荫,让人看一眼就会产生清新和舒畅的感觉,浓而不腻,艳而不妖,正是所有绿色中最正的那种,没错,就是帝王绿。
吴瑞泰看着这起死回生的绿色,脑海里却出现了承经大师的那句话“他是佛祖的使者”,是啊,如果不是佛祖的使者,又有谁能够做到这样呢。执最古老的礼仪敬拜佛祖,标下所有人都弃之如敝屣的毛料,并且从中解出超级翡翠,这一切仿佛提前安排好了一样,除了佛祖的大能,又有谁能够做到呢。他现在越发的对张辰有些恭敬了,都在想是不是要把张辰请回到家里去,让家里的那些长辈和军政商界的人物都见见这位佛祖的使者,。
就他琢磨的这阵儿功夫,张辰已经把雾层擦掉一半多了,细腻而透亮的翡翠也冲破黑雾的包裹钻了出来。这下卢俊义也呆住了,张辰今天是被玉神附身了吗,怎么连连暴涨啊,从第一块的巨型翡翠,到后来的祖母绿一种三色,接着就是玻璃种苹果绿和阳绿的荧露玻璃种,现在又解出一块玻璃种帝王绿,这,这不会是幻觉吧?
用手背狠狠地搓了搓自己的脸,并没有麻木的感觉,又揉了揉眼镜,果然有一点酸困,眼珠子在里边转了几圈之后,睁开眼睛一看,还是玻璃种帝王绿。太神奇了,实在是太神奇了,解了五块毛料,就有四块出了玻璃种,另一块油青种的还是巨型超级翡翠,太妖孽了吧,哪儿说理去啊。
卢吴二人对于张辰已经是完全的无语了,接下来就同时看向最后那块还没有解的毛料,这块该不会也出玻璃种吧,都已经帝王绿了,难倒还不够吗?
看着那块毛料,两个人的想法都是差不多的,这块毛料上有一条大大的裂,而且还延伸了进去,还有一头出现了糟糕的蟹爪绺,泛着灰蓝色,表现算得上差到一定程度了。可是两人现在谁都不会小看这块表现差劲的毛料,按照张辰一贯的表现,越是表现垃圾的毛料,他越是能解出超级大涨来,甚至是惊天大涨。
到了这个时候,两人甚至还对这块表现很差劲的毛料很是有些期待,期待着这块毛料在张辰的手里再次上演起死回生的大逆转,今天的解石已经在很大程度上颠覆了两人对于赌石的理解,甚至开始有些怀疑,之前所奉行的一些老辈人传下来的相玉知识和经验,那些还是正确的吗?
“我的天呐,玻璃种帝王绿,今儿是咋的啦,玉皇大帝家里玻璃打碎了吗,要不这小伙子怎么就和玻璃种卯上了呢?”观众中有人嚷嚷了一句,也让所有人知道里边又解出一块玻璃种翡翠,还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
乱,完全哄乱了,从来没听说过有谁在一天之内解出四块玻璃种的,而且还是一块比一块高级,给别人留条活路好不好,难道说从此以后玻璃种就要开始不稀罕了吗。
有关注张辰的人就问了:“这解石的小伙子是什么人啊,也太牛了点吧,会不会是什么翡翠世家的子弟啊?”
旁边一位见多识广的缅甸公盘老玩家答道:“这小伙子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不过那边拿着水管子给他打下手的那位我倒是知道,他就是缅甸的翡翠矿场大户吴瑞泰,他们家族可是缅甸最有实力的家族之一。不过这个小伙子不像是缅甸本地人,我看着倒像是国内来的,另一位给他打下手的好像就是天美珠宝的少东家,他们应该是一起的吧。”
这会儿,最难受的就是那位花衬衫了,早想好了一大堆的说辞,想要趁着张辰解垮的机会说出来,好好羞辱羞辱他。居然解出这么多高品质翡翠,让我跌尽了脸面,简直就是不可饶恕嘛。
谁知道等来的不是解垮,而是再一次的超级大涨,幸亏那些话刚刚没有一时嘴快说出来,否则现在更跌面子,可心里的怒恨和怨气却越积越盛,真是快要给他气死了,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怎么这么苦啊。
第一零三章 一赌为快一睹为快(六)
年度作品居然也有同学给投票,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就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张辰把最后一块毛料搬上了解石机台板。固定好毛料,此时张辰的心里才有了一丝的激动,之前不论解出了什么样的翡翠,都是人们所共知的种和色,没什么值得稀罕的。张辰对一些熟知的极品翡翠已经有些麻木了,之前他就曾经一天之内解出过十四块玻璃种,一块龙石种和一块极品铁龙生。
而且张辰能够看到毛料的内部,找到最好的毛料根本就是一件手到擒来的事情,这和打游戏时候开外挂虐别人一样,于他而言没有什么值得激动的。
倒是眼前这块毛料让他有些兴奋,这块毛料里边的翡翠颜色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点像蓝色,但又不是那些海蓝或者蓝精灵之类的颜色,更有点像是雨后晴空的那种天青色,和家里那几件柴窑瓷器的釉色很是相像,也是略微有一点珠光的样子。
张辰没有在任何文字记载中见到过对这样一种颜色翡翠的描述,这块翡翠应该是史上首次出现,这块翡翠解出来,必定会引起轰动,这才是值得让他兴奋的。
有了刚才和张辰的交流,吴瑞泰也从感觉上和张辰走进了不少,这时候看见张辰脸上露着笑意,正在轻轻的抚摸着这块毛料,眼神中满是欣赏的喜悦。就知道张辰对这块毛料一定很是看重,就想搞个明白,问道:“张先生,看来您对这块毛料是很欣赏啊,吴某眼拙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您能给我们说说吗?”
张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边的卢俊义,后者的脸上也满是疑惑,索性再给他们说说吧,这样的毛料只要细心观察,就不难发现,别搞得跟自己喜欢掖着藏着似的。
回头又看了看宁琳琅,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少了这个丫头的份儿,把她叫过来说道:“琳琅,这块毛料很有些怪异,也许就是一个大大的惊喜,你也来参与一下吧。”
宁琳琅对张辰自然是言听计从,她知道张辰所做的一切都不会对她有坏处,现在要她一起解石,应该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四个人站在毛料前面,张辰指着毛料上的那道裂说道:“你们看这块毛料,乍一看,表现真的很糟糕,这里的一条大裂有延伸进去的意思,而另一端则是很讨厌的蟹爪绺,这样的毛料按理说应该是最差的了。那么我们再来仔细观察一下,这条大裂出现在整块毛料大约三分之一处,这并不是大问题;反而是裂的边上很有意思,你们看三分之二的这一边,这里是不是有些像毛针松花,其实这应该就是毛针松花。”
三人都仔细看了看裂口处,果然是有些像从里往外翻的毛针松花的表现,如果真的是毛针松花,那么这可是出高绿的兆头啊。
张辰又指着三分之二这一端的顶上说道:“这些蟹爪绺也的确是让人恶心,但是这些蟹爪绺的里边和周围也一样是那些毛针松花。而且你们看这块毛料的皮壳,看似很粗糙的样子,但是你仔细观察之后就会发现,这并不是因为粗糙,而是毛料内部的物质外渗而造成的。”
等三人都仔细看过之后,张辰接着道:“毛针松花是出高绿的表现,但是这块毛料上边的毛针松花却不是黄色或者绿色的,而是这种很奇怪的灰蓝色;因为有这样的怪异松花再结合毛料皮壳上内部物质外渗的表现,所以,我个人认为这是一块特殊的变异毛料,它的内部曾经自我生长过,以至于这边被撑出一道大裂。而这道大裂的出现,也停止了毛料内部的变异,里边翡翠的生长也就随之停止了。”
张辰顿了一顿,又道:“这块毛料十有**会出翡翠,而里边的翡翠也应该是比较特殊的品种,具体是什么样还不好说,但是应该会有一个惊喜吧。”
说完就看了看那块毛料,在上面画了一条线,拉过宁琳琅的手,说道:“琳琅,你来切第一刀,别紧张,师兄抓着你的手帮你用力。”
宁琳琅依言把手握在刀片的手柄上,她知道师兄是要让她做第一个切开这块毛料的人,如果这块毛料真的如师兄所说,那她就将是创造这个历史的第一人。这样的荣誉他都愿意让给自己,足以证明师兄对自己的宠爱,这个男人还真是没有找错呢,太幸福了嘛。小手被师兄握住,感觉从他手心里传来的那一阵阵温暖,心里也变得好甜蜜。
张辰把眼镜摘下来,给宁琳琅戴上,告诉她不要紧张,眼睛看着刀片切下去的位置就可以了。等到切通之后,就可以看看切面上的情况,然后就握紧她的手,把刀片压了下去。
“嚓,嚓,嚓”的声音随之传来,伴着刀片的飞速转动,带出了无数细小的碎石颗粒。宁琳琅依照张辰的话,盯着刀片切下去的地方观察着,卢俊义在一旁帮忙稳固着毛料,吴瑞泰手里的水管对着切口和刀片浇着,张辰握着宁琳琅的手缓缓用力,把刀片一寸寸地压进毛料里边去。
四个人四种姿势,但心里却都是一个念头,那就是这块毛料里边的内容。张辰早就知道里边的情况,其他三人则是在想着里边的翡翠会是一块如何特殊的品种。
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一些围观的人也都站了三个多钟头,两腿多多少少都有些酸困,但是没有一个人会走开,或者找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下。今天下午的这场解石实在是太精彩了,眼瞅着最后一块毛料就要被解开了,而且看几个人刚才的样子,应该是对这块毛料很看重,如果没有搞错,这应该是今天这场解石的最**部分。交易大厅里的明标也已经结束,听到这边的消息都跑来围观了,现在现场围了有五六百人,走开一下就怕再进不来了,谁也不愿意错过最后的精彩,哪怕是想要如厕,也都想尽量忍一忍,看完了再去解决个人问题。
围观人群中也有不少赌石高手,但是还没有谁能够在一下午的时间里就连着解出四块玻璃种来,就是在历史上好像也没有人做到。而且一共解了五块毛料,就连着五块大涨,到了现在居然出了一块玻璃种帝王绿,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几率啊,一下午的时间大涨率百分之百,出玻璃种的比率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八十,还有谁能做到这样吗。
其中一些发现这个细节的人就开始相互讨论了,“这年轻人以前也没见过啊,应该是这次公盘才出现的吧,到底是谁家培养出来的高手啊。你们发现没有,这个年轻人今天所解的毛料没有一块是上好表现的,甚至有几块都是很糟糕的表现,这也太厉害了吧。”
在他说话的时候,电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