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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才心知肚明牛铁生是要给余冰冰塞钱,不禁暗叫失算。
他之前盘算的是,牛铁生被敲打了之后,肯定以为余冰冰是变着法儿要钱呢,自然得放血掏钱。到时候他就能借着余冰冰的名义,狠狠敲牛铁生一笔了。
可他没算到,牛铁生居然这么着急,当场就派刘幺去拿钱,吃完饭就塞钱
以余冰冰的性子,这么做的结果可想而知。
他心里有点发急,一边跟其他人说笑,一边飞快的合计对策,可还没等他想出什么来,屋里就传出了吵嚷声,听着是余冰冰在斥责牛铁生。
王有才也顾不上多想了,一脚踹在门把手上,屋门嘭的一声被踹得大氅四开。
屋里头,牛铁生正站在炕沿前,一脸慌乱的看着闯进来的人,余冰冰则是俏脸生寒,脸色通红的坐在炕头上,不知道内情的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以为两人之间发生了啥。
王有才窜上去一把揪住了牛铁生的脖领子,大骂:“好你个老流氓,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敢对我余姐动手动脚,活腻歪了是吧?”
余冰冰连着折腾了两天,又病又累,被牛铁生一气,只觉头疼欲裂,也没心思解释什么,一手捂着脑门,一手指着炕沿上一个黑布兜:“不许动手,让他走!还有这个,把这个也拿走!”
王有才愣了一下,气呼呼的松了手,抓起黑布兜,使劲塞进牛铁生怀里:“滚,余姐让你滚,没听到是咋的?”
牛铁生不敢跟余冰冰发火,只好强压着火气,灰溜溜的出了屋。
王有才装模作样的安慰了余冰冰两句,才随后跟了出去。
等牛铁生他们走到僻静的地方,王有才紧赶两步追了上来,一照面就破口大骂:“你这么大的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是不是!”
说着,他冲郑春发和刘幺挥了挥手:“你们俩,有多远滚多远,我跟牛叔有事儿要说!”
牛铁生三人一见他来势汹汹的样,都有些发懵,但牛铁生还是支开了郑春发和刘幺。
王有才压着嗓子说:“你当着那帮人的面儿给我余姐塞钱,她要还是不要?就算要了,被那些人知道了,这钱,她分还是不分?”
牛铁生本来黑着脸,可一听王有才这话,气焰顿时短了一截,咬着牙硬犟:“我不也是把旁人支开才给的吗?”
王有才满脸狞笑,抬手戳着他鼻尖骂道:“说你白活还真没错,土地局这帮人谁没见过点世面,就你这点小心眼,谁看不出来?”
牛铁生哑火了。刚才他也是着急,一时也没想那么多,现在仔细一琢磨,王有才说的,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是我欠寻思了,有才啊,你别往心里去。”
王有才懒得跟他废话:“说吧,你准备掏多少?少了你就别寻思了,不光我余姐哪儿,她上头还有人呢,这事儿可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
牛铁生听了这话,露出一丝冷笑:“是她脑袋上边有人啊,还是她身子上有人?”
王有才顿时火了:“我跟你说,这事儿我可一分钱都没捞着,你爱信不信!”
牛铁生当然不信:“那你图个啥?”
“我图个啥?我图我那十万块钱!等征地的钱拿到手,你麻溜把我的账给清喽,不然别怪我把你的事儿捅到上边去。”
牛铁生寻思了一下,要是能拿到钱,分他个万把千的,他分到钱了,自然不敢再往上捅,不然不把他自己也给装进去了么?
“不是叔想欠着你的,实在是用钱的地方太多。这回的钱拿到手,我一准儿给你清帐。”
“哼,这回你是不敢黄了我的!甭废话,钱拿来,我这就去帮你说说,看看还能不能办。”
牛铁生犹犹豫豫的把手里的黑兜递了过去:“都在这儿了,你可得给我办成啊!”
王有才一把夺过黑兜,抻开一看:“五万?就这两个半子儿?那我可不敢保证能成!”
牛铁生苦着一张脸:“大侄子,这真是你叔现在能拿出来的全部了,我也知道这点儿钱起不了啥大用,可眼下真是没地方再张罗了,你就帮帮忙,叔记着你这个情,行不?”
王有才当然不会放过到手的钱,装模作样的迟疑了一下,勉为其难的点头:“我试试吧,为了那十万,我这张脸是豁出去了,成不成还得看余姐的意思。”
“好,好,你去试试,跟余科长好好说着,这事儿成了,我不会亏了她。”
王有才提着钱兜走了,牛铁生见他走远了,招呼郑春发过来:“赶紧给我跟着,要是出了啥岔子,你就别回来了!”
没多大工夫,郑春发回来了:“去了,他去了,先是买了瓶药酒,还有个布兜,然后就进了农家乐了。”
牛铁生稍一琢磨就明白了,暗骂王有才真奸诈,买药酒是给自己找回去的借口,买兜是怕拎着他那个装钱的黑兜露了馅儿,别看这小子岁数不大,人简直奸的快成精了!
寻思过味儿来,他总算放了心,回头瞧见郑春发还傻得呵的站在那儿,牛铁生抬脚就踢:“谁让你回来的,不是让你盯着么,还不赶紧去”
另一边,王有才回到农家乐,趴在门上听了听,余冰冰屋里没声,但亮着灯,旁边的屋里也都亮灯了,看来刘著他们已经各自回屋了。
他轻轻敲了敲余冰冰的门:“余姐,睡了没?我给你送药来啦。”
里边没回音,过了半天,余冰冰的声音才响了起来:“王副村长?你怎么又回来了,我累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
王有才暗暗奸笑,余冰冰这么半天才应声,分明是在哪儿犹豫要不要开门,她要是毫不犹豫就回绝了,那他今天怕是进不去这个门儿了,可她犹豫了,那就好办。
“余姐,我也不想来折腾你,可想来想去实在放心不下你的脚,这不是特意跑老赵婆子哪儿给你现配的药酒,这酒要是隔了夜,效果就不好了。”
屋里想起一顿一顿的脚步声,能听得出,余冰冰是单脚蹦着来开门的。
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半边,一脸倦色,素面朝天的余冰冰扶着门说:“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我的脚没事了,谢谢关心。”
余冰冰刚刚应该已经歇下了,此时穿着一件白色青花的真丝睡裙,裙摆虽不算短,却也只到大腿根,上边遮住了酥胸,却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加上真丝料子薄如蚕翼,轻盈通透,裙下的娇躯峰峦起伏,看起来像是什么都遮住了,可实际上却比什么都没遮住更动人心魄。
王有才偷偷咽了口吐沫,一脸贱笑:“有没有事,你说了不算,得大夫说了算。我去配药酒的时候老赵婆子都说了,你的伤要是稍不留神就容易感染,她要不这么说,我就回家了。”
余冰冰也知道外伤感染的可怕后果,又听是赵大夫说的,也有些顾忌,看了看王有才手里拿的酒坛:“什么药酒,效果好吗?”
“好着呢,余姐你不知道,老赵婆子是爱唠叨,可手底下的工夫可是了不得,我们村儿里人有个小病小灾的都上她哪儿看,她配的药酒,可灵着呢。”
余冰冰单腿着地,不敢去接药酒,正眯眼细看的工夫,王有才一侧身,像条泥鳅似的从门缝里溜了进去。
余冰冰皱眉正想呵斥,谁知他却整出这么一句:“我要拉老赵婆子来给你洗伤口,可这老太太懒的要命,非说怎么用我都知道,让我帮你洗。我说,她真不是我婆娘,我帮她洗不方便,你猜老太太咋说?”
余冰冰下意识的顺口应了句:“她怎么说?”
这话一出口,余冰冰就知道坏了,果然,王有才贱笑着说道:“老太太说,不是你婆娘,你舔人家脚丫子?”
余冰冰那白狐般的俏脸上微微一红:“不准胡说!”
王有才赶忙把药酒放在炕沿上,转身去扶余冰冰:“余姐教训的是,我这不是也寻思,你的伤要是真感染了,还不知道多少天才能下地嘛,咱事先防着点,总比真有事儿遭罪强。”
余冰冰不怕遭罪,可她受不了一连多少天在炕上躺着,那会耽误很多工作。
她心里暗想:“不就是擦个药酒吗,能用多长时间,擦完就让他走。”
可她却忘了,前两天她发烧的时候,王有才可是整整替她擦过半宿
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有个奇怪的习惯,一旦跟异性有了一次身体上的接触,心里对对方的防备就会降低很多,正因为这样,王有才伸手去扶她的时候,她也没多想,直接就把玉手伸了过去。
直到小手落在他宽大且干燥的掌心里,她才反应过来,缩手想抽回来,却被他紧紧握住:“姐你慢点,我扶你上炕!”
第039章 感染了?
把余冰冰扶上炕头,王有才在炕边坐下:“余姐,这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啊。”
余冰冰倚着火墙坐着,香腮上带着一丝红晕,紧并着双腿,缓缓把两只脚都伸到了王有才面前:“没关系,你动手吧,我忍得住。”
余冰冰只想快点擦完,好让他离开,不然这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在一个屋里呆着,就算她问心无愧,可也好说不好听。
王有才动手去拆玉足纱布,眼珠子却有意无意的瞟向另一只,暗里吧嗒了一下嘴,城里女人的小脚就是比乡下婆娘的秀气,朴秀珠那小脚本来也算是娇小玲珑了,可比起余冰冰这纤细柔嫩的玉足,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他一手托着她的脚踝微微抬高了点,一手扯着纱布一圈圈绕开,到最后一层的时候,余冰冰的秀眉皱到了一起,玉手紧紧抠着大腿,显然还是很疼。
纱布揭下来,伤口情况很好,王有才却皱着眉头不吭声。
余冰冰一看他脸色,心里就是一沉,忍着疼问:“怎么了?感染了?”
王有才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可也不咋地,得好好洗洗。”
开什么玩笑,要是跟她说实话,那还用得着他动手么?有这种亲近美人的机会,他怎能轻易错过?他拿沾了药酒的棉签仔细清洗了伤口,尽管没有故意弄疼她,可还是把她疼得直哆嗦。
余冰冰咬牙忍着,最多只闷哼两声,等王有才洗完了,她也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脚心嫩肉被扎个窟窿,又拿药酒一顿洗,那疼劲儿可想而知,再坚强的女人也受不了。
刚才还面带红润的她,这会儿已经脸色煞白,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淌,看得王有才都觉得心疼,心里嘀咕:“这么妖媚娇艳的婆娘,眼泪的杀伤力可比机关枪猛多了。”
不过他可不会错过最好的时机:“余姐,你要是疼的厉害,我帮你按两下,保准你舒服。”
余冰冰咬牙摇了摇头,几乎是呻吟着说:“不用,你回”
不等她说完,就被他打断了:“姐,你这样,我哪能走啊,放心,我有分寸。”
他一双大手握住了她娇嫩的前脚掌,轻轻的按了起来,余冰冰的脚保养的很好,捏在手里滑嫩细腻,就像握着一块暖玉,趾甲虽然没有任何粉饰,却圆润亮泽,说是晶莹剔透也不为过,让他暗赞不已,这简直就是老天的杰作。
他这边把玩着她的玉足,却没发现,她的眼泪已经止住了,开始还只是闭着眼一声不吭,可没过多久,就张着小嘴儿,开始微微喘息了。
刚从剧痛中挣扎出来,转眼就飘飘欲仙,反差实在太大了,让她没心思细想,就落进了王有才挖的坑里,难以自拔。
脚掌上传来阵阵温热和麻痒的感觉,让她觉得心里空唠唠的,浑身软趴趴的,可骨头里又痒得要命,恨不得他更用力一点才好,但这样的话让她怎么说出口?只能搁心里忍着。
可她没料到,王有才按完了脚掌,手又落到了脚踝、小腿上,时轻时重的按揉,好像是直接按在她的心坎里似的,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声调也随着他的动作时缓时急。
要是她能咬牙忍着不出声,王有才或者就不会捋着大腿往上爬了,可见她呻吟的那么美妙,他哪还会有什么顾忌,大手一路向上,轻轻拍打着到了大腿。
她的睡裙本来就不长,倚坐在火墙边,裙摆就只掩住了身下的要害,充满了活力的**全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王有才觉得光是按着实在不过瘾,这么漂亮的美腿,就该搁手心好好摩挲才合适。
他眼珠一转,目光落在了酒坛子上,手上动作没停:“余姐,我沾酒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啊,你伤的地方太要命,得好好活活血才能让伤口能合的快一点。”
说着话,他沾了点酒在手心,搓了两下,紧接着两只手掌就都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可没成想,酒水的凉意一下让余冰冰清醒过来,使劲儿一收大腿,差点没把他刮下炕去。
他心里暗叫可惜,这回有点太心急了,再拖一会儿就好了。
果然,余冰冰脸色微变,迟疑了一下,终究没有发火,可语气却没有半点波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