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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他猜着了,警察忙活了一晌午,又是半点线索也没有,如果不是知道牛铁生他们的底儿,跟乡派出所确实扯不上啥关系,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他们早就串通好了。
没多大会儿,其中一个警察拿着本子来问他情况,他一五一十说了,末了还加了句:“警察同志,你们看,会不会是村里流氓干的?”
望溪村最大的流氓就是牛铁生,这事儿乡里警察全都门清,听了这话,警察笑了:“除非是你贼喊捉贼,不然,昨天晚上你们村里,还真就没流氓。从村长到村委会的那几头烂蒜,全都因为逛窑子被逮了,现在还在我们哪儿吃公粮呢。”
警察有一搭没一搭的话,听在王有才耳朵里却像是炸雷,彻底把他给震了。
他一直觉着,副村长的死,板上钉钉就是牛铁生他们做的,怕副村长分了他们的权,可他们不在,这事儿能是谁干的?
“真有这事儿?警察同志,啥时候抓到他们的?”
“也就天傍黑那会儿吧,要不是缺了你,我们还以为是望溪村村委会集体活动呢。行了,不就死了条狗吗,挖个坑埋了就是了。这事儿所里会调查的,在这儿签个字,我们还得回去吃饭呢。”
王有才在本子上歪歪斜斜的签上了名,警车一路呼啸跑得不见了影儿。
围观的也陆续散了,望溪村却也炸了窝,都说第七个副村长也快去地底下报到了。
王有才耳朵尖着呢,这些话他都听了个清楚,心里特不是滋味。
这副村长的诅咒,就像是一把悬在他头上的杀猪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以前他觉得,防着牛铁生他们就够了,可现在该防着谁?
要说王有才胆儿大,他的确是色胆包天,可一扯上自己的小命,他可是真有点毛了。
在院子里转了两圈,越寻思越不是味儿,也顾不上和他的秀珠妹子这会儿是不是光着腚在炕上等他了,转头跟徐巧凤说了一声,揣着杀猪刀就奔芦苇荡去了。
他心里合计着,警察牠娘的不顶事,要想保命可就得靠自个儿了,前几任副村长大都死在芦苇荡,不如去哪儿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出点什么线索。
村西头整个就是一片望不到边儿的芦苇荡,除了中间垫起了一条两米多宽的土道,两边都是一人多高的芦苇,他要去的地方出了村没多远,也就半里地,很快他就到了地头。
芦苇荡他早就轻车熟路了,可这片儿他平时还真就不敢来,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好半天总算到了地方。
这是芦苇荡中间一片不算大的旱地,被芦苇裹得密不透风,有两个副村长都是死在这儿,但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他蹲在地上一寸寸的摸索,可吭哧了半天也没找到任何线索,就在这时,身后的芦苇里传来一串悉悉索索的响动,听得他头皮一下子就炸开了。
他一把掏出杀猪刀,眯着眼盯住了芦苇:“谁,给老子滚出来!”
**米外的芦苇一阵摇晃,里面传来一个糯糯的,好似甜米糕般的女腔:“有才哥,是人家呢”
随着声音,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从芦苇里探了出来。
王有才的眼珠子一下就被吸引住了,这是一条雪白丰腴,修长匀称得让人直瞪眼的美腿。
小巧精致的红皮鞋上虽然沾了泥水,却掩不住里面裹着的那只牛奶色的玉足,弧度纤巧的脚踝,曲线玲珑的小腿,多一点嫌肥,减一点偏瘦,简直就是老天爷精雕细琢出的杰作。
“有才哥”**轻摇,一个身高比他矮不了多点的娇婆娘从芦苇里钻了出来。
这婆娘长相及不上朴秀珠,身段也比不上徐巧凤,可就是生了一双足有三尺多长的美腿,小蛮腰只有海碗那么粗。
而且她最喜欢穿齐屁短裤,平时在村里一走一过,圆溜溜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总会露出小半边臀肉来,简直就像天上的月牙,只要是个男人就想上去摸上一把。
这白花花的大腿往往有才面前一摆,顿时让他的声音低了几个调:“哟呵,潘家妹子,你咋跑这儿来了,这地儿可不是什么善地儿,就算是光天化日的,你也不该来这儿瞎转悠啊。”
“人家这不是有事儿找有才哥嘛,可你偏偏就往这里钻,生生把人家的魂儿都吓飞了。”
“妹子找我有啥事儿?啥事儿不能等我回去再说,这荒郊野地的,要是妹子有个什么闪失,叫我这当哥的咋跟三掌柜的交代?”王有才满脸嬉笑,可手里的杀猪刀却握的更紧了。
在这种地方,碰上一个平时看都看不着的婆娘,王有才当然得防着点。
这婆娘叫潘有玉,是村上棺材铺三寸丁的媳妇,两口子平时靠给四里八村做棺材过活。
“我听田家媳妇说,有才哥最近可是个大忙人”
潘有玉今天穿了件红坎肩,里面衬着粉红的线衣,可坎肩没系扣,线衣又贴身,她一挪步,胸脯就唿扇唿扇的乱晃,晃的王有才心肝直颤,配上黑色齐屁小短裤,越发显得她身材修长可人。
昨天他刚对田家媳妇说完承包温泉的事儿,难道潘有玉急着找他是为了这事儿?
两句话工夫,潘有玉已经走到了近前,一点也不扭捏的抬起玉臂,一下环在了王有才的脖子上,一股浓浓的蜜桃味儿顿时钻进了他的鼻子,胸前被两团温热绵软的东西压着,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忙不忙,再忙,也得先可着潘家妹子的事儿忙不是?”
王有才空着的那只手,顺势摸上了她的屁股,暗里咂吧一下嘴:“啧啧,果真滑不留手。”
第010章 棺材铺掌柜
要说王有才没动心,那是扯淡,可他一点也不敢小瞧了潘有玉。
甭管胆子再大的婆娘,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看到一个手里握着明晃晃的杀猪刀的男人,谁敢直接往上黏?
可这当口,要是让他主动撤退,那还不如一刀捅死他来的痛快。
他一脸贱笑的摩挲着潘有玉的圆臀,裤裆当时就高高撑起,活像里面藏了根黄瓜。
他下边往前一顶,正顶在她两腿中间的软糯地带,潘有玉哎哟一声娇哼,随即咯咯浪笑:“有才哥,你可真坏。”
她左手勾着他脖子,右手往下一抓,两人同时唔的一声闷哼,都狠狠哆嗦了一下。
她的小手力道用得很有分寸,轻轻一握,恰到好处,王有才只觉老二上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啃,痒得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猛捅一番。
而潘有玉却是被王有才的本钱吓了一跳,比起他家掌柜的那东西,王有才的可不止大了一号,又粗又烫,握在手里好像开山钻头似的,不安分的晃动。
这要是被它搞上几下,那得有多得劲儿?潘有玉骨头都软了,小嘴儿冲着王有才呵了口热气,右手轻轻套弄,用她那软糯得发嗲的语调惊呼:“原来是真的!”
“什么真的?”王有才眯着眼睛笑问。
“难怪田家儿媳妇说有才哥的货比驴还长,照小妹看,可比驴还粗呢!”
王有才没吭声,这会儿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潘有玉的小手简直嫩得像豆腐,虽然隔着一层裤子,可被她这么一套弄,他没哼哼出声都算意志坚定了,哪还说得出话来?
潘有玉见状,笑的花枝乱颤,用她粉嫩的脸蛋反复蹭着王有才的胡茬,嗓子眼里哼哼:“人家要是说,人家那里比母驴还深,有才哥,你信不?”
王有才很想说,试试不就知道了,可恰在此时,却瞄到远处的芦苇又晃荡起来。
他还是没吭声,一边享受着潘有玉的侍候,一边眯眼看着芦苇晃动的越来越近,直到对方摸到了眼皮底下,他才突然使劲儿一划拉,把黏在身上的潘有玉划拉得坐倒在地。
他握着杀猪刀指向芦苇丛:“谁家的犊子在哪儿猫着呢,出来!”
芦苇丛里一下就安静了,芦苇也不晃了,可也不见人出来。
王有才狞笑着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潘有玉,转头又盯紧了芦苇荡:“少在哪儿装孙子,瞄你半天了不知道吗,自己乖乖的滚出来。”
“嘿嘿,有才,忙着呐?”身高只有一米四几,穿了件黄布夹袄的三寸丁,从芦苇里哆哆嗦嗦的钻了出来,满脸堆笑,可笑的比哭还难看。
王有才顿时醒悟了,两步迈过去,揪着三寸丁的脖领子把他提了起来:“好你个三寸丁,会玩心眼子啦,敢情你和你婆娘这是在合伙给老子下套,想唱仙人跳是不是?”
三寸丁都吓傻了,脖领子被王有才紧紧抓在手里,勒的他喘不过气来,脸憋得像猪肝一样,眼珠子瞪得老大,死死盯着王有才手里的刀:“不,不不是,误会。”
“误会个屁,是不是知道老子手里握着承包权,想要挟我?”
“不是,真,不是。”三寸丁平时老实巴交的,哪见过这样的阵仗,被王有才一吓唬,说话都结巴了,浑身直哆嗦,王有才看他那熊样,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把他甩在了地上。
没等王有才说话,潘有玉却扯着嗓子嚷道:“有才哥,宰了这个废物,以后妹子跟你过!”
王有才转头看去,见潘有玉气得柳眉倒竖,怒视着三寸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三寸丁手脚并用,爬向潘有玉:“媳妇,嘿嘿,媳妇,我来”
他刚凑过去,就被潘有玉一脚蹬在脸上,蹬得倒翻了出去。
这么一来,王有才反倒有点懵了,哪有自家娘们这么对爷们的,这神来一脚要是蹬眼珠子上,那还不蹬出人命来?这娘们是真敢下手啊!
只听潘有玉骂道:“你来干什么,说啊,谁叫你来的!”
三寸丁被瞪得不轻,可还是挤出笑来,舔着个脸:“嘿嘿,媳妇,我担心你。”
“放你娘的屁,你敢吊老娘尾巴,滚,给我滚!”
潘有玉爬起身来,对着三寸丁又是一脚,直奔命根子踹了过去,看得一旁的王有才眼珠子瞪了个溜圆,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狠辣娘们,就是刚才在趴在他身上的那个妖媚婆娘。
“我滚,我滚”三寸丁就地一骨碌,连个屁都不敢放,连滚带爬的钻进了芦苇荡。
潘有玉这才捋了捋头发,妩媚一笑:“有才哥,你别多想,改天妹子再来找你。”
说完,她扭着圆臀追三寸丁去了,走的还是那么风骚入骨。
王有才愣了半晌,才咂了咂嘴:“真牠娘的长见识了,这婆娘,够劲儿!”
话虽这么说,可他肚子里却在转着念头,这对夫妇平时在村里出了名的安分,三寸丁是个老好人,村里欠他棺材钱的不止一家,也没见他登门要债。
潘有玉虽然风骚入骨,却也没听说她真跟哪家的爷们勾勾搭搭,之前他还打过她的主意,后来无从下手才不了了之。
可眼下看来,这对夫妇也不简单呐。他甚至拿捏不定,潘有玉是真不知道三寸丁跟来,还是被戳穿之后演了一出苦肉计。不过他也没吃着亏,就算真是苦肉计又能怎样?
心里寻思着,他也往村里走。眼见着天色也快擦黑了,虎子又死了,徐巧凤一个人在家他也不放心,在查副村长之死的蹊跷之前,遇事都得多长几个心眼才行。
他到家的时候,两家的院子早就平静下来,徐巧凤家的烟筒一如往常的冒着炊烟,可他总觉得少了点啥,仔细一琢磨,才恍然想起,虎子今天没有冲上来蹭他的腿。
他心里一疼,看了墙根下那新翻过的地方一眼,冲它点了点头,这才进了徐巧凤的院儿。
徐巧凤正坐在灶台边,看着锅台发呆,锅里不知煮着啥,满屋都是热气。
王有才知道,嫂子是个有情有义的婆娘,虎子从她嫁过来就一直守着她,她男人走了之后,虎子更是像她儿子一样寸步不离,现在虎子一走,她心里肯定不好受,这会儿身边有个人陪她说说话,或许能让她舒服点。
“嫂子,我回来了,煮的啥,这么香?”
徐巧凤扭过头,勉强笑了笑:“饺子,你不是最爱吃芹菜陷的吗,我给你包了点。”
她转过头,他才看到,她两眼通红,像是哭了整个下午。
他暗骂自己糊涂,本该留下来陪她,却跑芦苇荡里折腾了一下午,他走过去抱住了她:“嫂子,这事儿咱不寻思了啊,过两天兄弟上乡里给你弄条狼狗。”
嘴上说的一本正经,下身可没闲着,裤裆顶在徐巧凤的翘臀上,一个劲儿的磨蹭。
徐巧凤脸上顿时浮起一丝嫣红,加上那欲拒还迎的眼神,楚楚可怜的神态,被屋里的蒸汽一衬,简直宛若天仙,让王有才心里一阵激动。
“进屋吧,酒给你烫好了,自个先喝着,饺子马上就好。”
徐巧凤的语气,俨然就是个等男人回来吃饭的小媳妇,听得王有才心里那叫一个舒坦,他压下了继续占便宜的念头,转身进了里屋。
炕桌上已经摆了四碟小菜,还有一盘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