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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嘴唇,强迫自己不去看它,解开她裙扣,顺着她一双套着肉色长袜的长腿,把短裙褪下来,褪到膝盖,那修长白皙的**完全露了出来。
他本来以为,邓连香应该和余冰冰差不多,穿个平角裤什么的。
可没想到,她居然套了条白蚕丝小裤头,用几根鞋带粗细的丝绳牵着,除了中间那一小块儿,旁的地方跟没穿一样。
平时看她并不胖,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骨感美,可现在才知道,她不光胸脯宏伟,其他地方竟也是那么让人痴迷。
王有才手哆嗦了,这位可是他姐,要是动了她,甭管是摸摸揉揉还是真枪实弹,不就成了**了么?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心里一直是把她当亲姐看的,自然不能拿血缘说事儿。
他正觉得无从下手呢,邓连香突然呻吟一声,脑袋转向了另一边。
他顿时就吓得一哆嗦,她醒了?
但随即她又沉沉的昏睡过去,他呼了口气,赶紧闭着眼把她抱起来,干脆也不解内衣了,直接把她放进了浴盆里,一切,等她清醒之后再说吧。
看不到她的身子了,他才彻底松了口气:“这妖精,就算醉死过去,还把他制成这样,换成旁的婆娘,哪有他下不了手的?
想着想着,他又靠在浴盆上迷糊了过去,再睁眼,应经八点了。
邓连香还在浴盆中昏睡,但脸色已经恢复了许多,药浴的时间已经够了。
小心翼翼的把她从浴盆中抱出来,也不敢替她擦身子,拿了件浴袍套上,送进了被窝。看着她昏迷不醒的模样,他是真有点心疼,可他这会儿实在有点分辨不出,这到底是弟弟心疼姐姐,还是男人心疼女人。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经此一事,他对她的感觉竟悄悄动摇了。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他拨通了田启发的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那头传来田启发半死不活的声音:“王副村长,啥事儿?要是没啥急事儿就先挂了吧,我正忙着呢。”
王有才皱了皱眉,很快醒悟过来,现在他是“待罪之身”,谁还敢跟他扯上关系?
“给我找个女的来,要一米六五左右,条儿细点,黑短发盖住耳朵的。”王有才懒得跟他废话,开门见山的说事。
“啥?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想玩自己找去,这会儿金街有的是,三十块钱一宿。”
王有才冷笑着摇了摇头,这田启发,还是不够靠谱啊。
可想想也对,总不能指望谁都想冯秉纶那么讲究,趋利避害也算人之常情:“你再好好寻思寻思,要是你改主意了,就一个小时内给我送到乡招待所三一零来。”
说着,王有才挂了电话,手里掂着从邓连香身上拿来的房卡,顺手把她的衣服也包好,提着出了屋。
上到三楼,他左右观望,铺着红毯的走廊里寂静无人,他迅速钻进了三一零。
这间房要比他的那间大上不少,不光带有客厅,还分了主卧次卧,可内里的装饰还是标准的宾馆套间,但这样的招待规格,也远远超出了村支书应有的待遇。
他四处转悠了一圈,觉得很满意,从酒柜里翻了一瓶白酒出来,往茶几上一摆,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等。
他不怕田启发不听话,这小子性子多疑,遇事优柔寡断总爱寻思个没完。最主要的是,田启发知道他跟楚春光有交情,虽然未必能摸透他跟楚春光到底处到什么份儿上,可也正因为这个,所以肯定会乖乖的把人送来。
果然,他坐下没多大一会儿,电话就亮了,正是田启发打来的。
田启发的口气明显有点气急败坏:“你特么到底是招女人,还是选王妃啊,非得整短头发的么?这大晚上的让我上哪儿给你找去?”
王有才哼了一声:“能不能长点脑子,长头发不会剪?忘了跟你说,带病的最好,越花花的病越好,越厉害的越好。”
电话那头果断没了动静,半晌才问:“你到底想干啥?”
“送礼。”王有才挂了电话,面露冷笑。他是真要送礼,送一份大礼给郝建洲。
那老梆子灌邓连香酒,多半是想晚上摸进房来趁人之危,尤其是被他泼了一身鱼汤之后,更会心怀嫉恨,一时拿他没办法,只能从邓连香身上下手。要是没有这一类的心思,他会从省里跟到这儿来才怪!
至于开门的房卡,郝建洲要是连这个都弄不着,那干脆找块豆腐装死算了。
王有才等的就是这个,要是郝建洲真那么大度,没来报复,那就算他拣着。
可如果郝建洲来了,那就是送票子上门,他有什么理由不收?
看了看时间,他心里盘算,辣椒油泼眼睛里是很疼,但去了医院也耽误不了多大工夫,这会儿应该已经回来了,现在还不到九点,只要在十点之前准备好,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没过多久,田启发选的人来了,王有才仔细打量了她两眼,人长的很漂亮,身段也算窈窕,头发是新剪的,果然跟要求的差不多少,看得出,田启发的确是下了番心思的。
王有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有病?”
“你才有病呢!你到底要不要,不要赶紧给赶场费,少耽误老娘工夫。”
王有才听得一脑门子冷汗,这女人,脾气很彪悍啊。
他眼珠一转,从包里摸出一沓票子来,在手里拍打了两下,那小姐眼前一亮,脸上顿时就笑了,媚笑。
“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做,这五千块钱都是你的,可要是给我弄砸了,一毛也没有!”
“行,您喜欢什么花样,人家都陪您玩个够。”
“你到底有没有病?”
“有。”
“你再说一遍?”
“呃,好吧,是林病、没毒。”
“叫你来的人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最后问你一次”
“其实说的这些都有!”
明知她说的不尽不实,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开始按盘算好的布置起来。
她按他吩咐,先喝了点白酒,又在身上抹了点,然后脱得溜干净,衣服扔了一地,背朝门口躺到了主卧的床上。
王有才把屋里的灯全关了,只留客厅里两盏昏黄的壁灯,试了试,主卧门一开,刚好能看到人影,却不至于啥也瞧不着。
弄妥这些,剩下的就简单了,他躲进了对面的次卧,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趴在门缝里盯着,现在陷坑已经挖好了,就看郝建洲往不往里跳了。
两个小时过去,已经快到十二点了,可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王有才琢磨着,难道是真伤到了那老梆子的眼睛,来不了了?要真是这样,就只能跟楚春光聊聊了。电话在他手里翻来覆去的折腾着,但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没拨。
他困得脑袋直耷拉,正想撤走的时候,房门却咔嗒一声轻响,缓缓开了。
从王有才的角度虽然看不见房门,但是屋里寂静,声音却能听得清楚。他心里一喜:“老梆子,可算是来了!”
他一动不动的趴在门缝上,只见一个身材偏瘦,穿着西服的男人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客厅,从他的角度看不到正脸,但只看身形也能认出,来人正是郝建洲。
可郝建洲没有奔着主卧去,却冲着他所在的次卧来了。
王有才心里一紧,这房间里,连个衣柜什么的都没有,如果郝建洲进来,那就糟了。
他紧忙藏到门后,踮着脚尖,身子紧紧贴在墙上,心里暗骂这老梆子够奸猾,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事先还要查探一下四周。
门一点点开了,郝建洲探着半个身子进来,往里瞅了瞅,见床上空着,他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转身,朝着主卧的门摸了过去。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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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有恃无恐
应该是王有才撇在客厅沙发上的邓连香衣服起了效果,郝建洲显得有点亟不可待,脚步加快,推门就进了主卧。
他不敢开卧室灯,开着主卧的门,借着壁灯的微光摸了进去。
里边的情况王有才虽然看不到,但是他一手布置的,自然心知肚明,默默估算着老梆子应该到了床头,他才光着脚出了次卧,猫着腰一点点向门口靠拢。
竖着耳朵细听,就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还有郝建洲低沉的荡笑声。
王有才知道,这事成了!
别说屋里光线昏暗得根本无法看清脸,就算他上了床,看出对方不是邓连香,但一男一女脱光了搂在一块的照片,也能让这个党校副校长老实得像条哈巴狗。
人压床板上细微吱嘎声传来,王有才狞笑,贴着墙根,缓缓探出半个头,往里边瞧。
只见脱得溜光的郝建洲,跪在床上直搓手,看样子像是在琢磨从哪儿下手,那女人还是脸朝里侧躺着,纤腰、裸背、圆圆的**都袒露着,最妙的是,她摆的姿势勾人至极。
她当然没真喝多,王有才给她那点白酒不过是为了添点味儿罢了。
这会儿她肯定已经知道有人上床了,却像睡死了似的一动不动,看得王有才暗暗挑起了拇指,不光是赞这女人演技高,更是赞这五千块钱的魔力大。
郝建洲没上手,而是把脸凑到她的身上,伸个舌头开始舔。
王有才看得直翻白眼,这老梆子瘦了吧唧的,肋巴长得跟搓衣板似的,一看就知道没啥战斗力,难道已经彻底熄火了,想拿舌头替代老弟,过过干瘾?
要是这女人真有病,那他舔完了,舌头会不会得个什么风流病啥的?
郝建洲又舔又摸的玩了半天,从他衣服里掏出一个火红色的小瓶子来,把里边的东西倒在手心,往他蔫头耷脑的老弟上一顿抹,老弟立马就精神了。
王有才一看这个,却立马就火了。
那小瓶他也认得,叫火山油,办事儿时抹上,会觉着自己像一座活火山一样力量无穷,真正喷发起来,威力也是极大,能延长最关键部分的时间。
只是这玩意儿早就成了禁药,里边有种东西对女人伤害太大,要是多用几回,弄不好就会得癌。曾经有一段时间,新闻、报纸把这事儿炒得沸沸扬扬,郝建洲怎么可能不知道?
明明知道,却还早就预备好了在邓连香身上用,他这是要把邓连香往死里整啊!
王有才眯着眼,瞧着郝建洲挺枪上马,硬是从侧面杵了进去。
只用了几下,那女人显然装不下去了,嗯嗯的呻吟起来,但听着还真像是酒喝多了,迷迷糊糊被搞时才会发出的动静。
郝建洲就跟疯了似的,一边杵还一边骂:“臭娘们!我让你抖!我让你装”
他嘴里骂着,同时拼命挺动老腰,表情像是发情老狒狒,呲牙咧嘴的,瞅着都吓人。
王有才几乎不敢想象,如果被他搞了的是邓连香,以后邓连香会变成什么样。
他越想越恨,手里的电话悄悄对准了床上的二人,按下了十四连拍的选项。
一连串的咔嚓声中,闪光灯的强光将漆黑的房间闪得一片银白。
屏幕上,郝建洲骑在女人身上那疯狂的嘴脸,惊愕转头时那丑陋的德行,全都被拍得一清二楚。郝建洲反应倒是够快,一见有人拍照,真的像狒狒一样跳了起来,抓起衣服遮住了要害,抬手挡住了脸:“谁,谁在那儿!”
王有才笑着收起电话,按亮了房间的灯,却没有看他一眼,掏出一沓票子,丢在床上:“很好,这是你的服务费,这里没你的事儿了。”
女人光着身子爬起来,把票子捻了一遍,笑着穿上了衣服,扭着小腰往外走,到了门口,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傻在床上的郝建洲,露出一丝讥讽的笑。
郝建洲瞪眼看着那女人,似乎一时有点接受不了,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任谁看到自己刚刚还搞着的纯情女支书,突然变成了放荡的外卖女人,恐怕都很难接受。
等关门声响了,王有才这才走到了床边:“啧啧,省党校郝副校长宾馆肉搏,太火爆了,太惊人了,郝副校长,想不到咱们会这么快又见面吧?”
郝建洲这会儿要是还看不出是怎么回事,那就是白痴了,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你这是陷害国家干部,你”
不等他说完,王有才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把他抽得栽在床头:“继续说。”
郝建洲捂着脸,一脸难以置信,王有才居然敢打他?
王有才笑嘻嘻的往床边上一坐,把电话里的照片翻给他看:“副校长,你看我着拍照的技术怎么样?”
郝建洲这会儿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王有才恼了,挥手又一巴掌:“我让你说!”
郝建洲脸上火辣辣的疼,哪还敢硬撑:“好,好”
“那你看,这照片值多少钱呢?”王有才一脸奸笑的逼问。
“你想要多少?”
“我看值一百万,你看这角度,这姿势,啧啧,绝了!”王有才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