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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磕训览纤囊捕朔残模肯氲秸饫镓范T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他要是真动了这心思,送给他也未尝不可!就怕他没福消受!胤禩冷哼了一声,老十三替他顶了桩,不等于今后没了帐。这个女人是他的奴才,老四想动就要付出代价!
发现自己想远了,胤禩冷静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管蓉蓉是不是老四的人,老四这话里有一点是没错的,他在维护老十七!想起前一阵子兵部的事情,胤禩蹙眉沉思。难道老十七他……不行!老十七现在深得圣心,又在理藩院和兵部呆过,有些人脉,不能就这么放给老四。
看了一眼蓉蓉,只要她不倒向老四那边,倒是个安插在老十七身边的合适人选!当下,温文一笑,双手搀扶起蓉蓉,说道:“蓉蓉,不要怕。怎么说你也是本王的人,更何况,本王一向很喜欢你。来,快起来!”
蓉蓉心里冷笑,神色却是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的看着胤禩的脸色。胤禩道:“老四那里,本王会替你留心。至于小十七的心思,他大了,我们做哥哥的不好总说他,得空的时候,你就劝劝他吧!”
蓉蓉心里跟雪洞似的,翩翩福身说道:“蓉蓉谨记王爷教诲!”
“既然如此――”胤禩顿了顿,看了看蓉蓉,没有多说,挥挥手,“你就先回去吧!”多事之时,还是慎重点好。
胤禩最后的一瞥落在蓉蓉的眼里,心中霍然洞开。八阿哥今天叫自己来是有想法的!看来进门时的猜测没有错。若不是临时发现四阿哥的企图,而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女子,或许从今往后就会在这间小院子里安家落户,做一个皇阿哥的“外室”了吧?或者“私通款曲”也未尝不可。呵呵,应该感谢四阿哥啊!蓉蓉对这些人实在不敢抱什么希望,心里轻松的很。最初的一点眷恋早就无影无踪。
出得门来,大大的阳光照在脸上,暖暖的裹住身子,才发现后背已经浸湿了!
胤礼得空回家看看,正碰上蓉蓉不在。算算路上的时间早就应该到了,去哪儿了?
度回书房,音画和南月在伺候。上次蓉蓉接着小惩音画,借刀杀人,把这些人吓得不轻。见了他也是战战兢兢。胤礼看着好笑,“你们这是怎么了?爷是老虎,会吃了你们?”
看胤礼心情不错,南月大着胆子回道:“十七爷笑话我们呢!只是十七爷若有个头疼脑热的,我们这些丫头可吃罪不起。”她伺候过蓉蓉,自觉关系不错。蓉蓉又把她分到这里,显然有让她伺候十七爷的意思。胆子比音画大了许多。
音画得了教训,不敢象以前那么张狂。可是听南月的话,又想起福晋的厉害,面上的委屈不言而喻。主子房里的丫头一般都不是一般的下人,没有主子的时候,她们多半是半个主子。若是有了恩宠,即使没有怀孕,感觉也是高人一等的。平日里也敢在主子面前撒娇诉委屈。称之为“枕边风”,也未尝不可。
胤礼心情不错,看音画委屈的样子。想着上一次毕竟委屈了她,“怎么,音画,平常嘴巴就数你厉害,这两天哑巴了?”
听胤礼似乎还有几分念旧,音画的委屈更盛了,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胤礼皱了皱眉头,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呢!南月察言观色,知道音画哭得不是时候,暗暗得意,更不会说破。悄悄退到一边,冷眼看戏。
胤礼站起来,走到音画身边,柔声说道:“她是福晋,立规矩也是应当的。就算委屈了你,不是把你也留下了吗?总不能让她给你道歉吧?”
音画抽抽着说:“我不过是个下贱的奴婢,除了把十七爷伺候的好好的,也没有别的想法儿。更没想过踩高枝儿,变凤凰。若不是别人碎嘴,怎么就成了立规矩的靶子!十七爷不去说那些碎嘴的,偏偏问我对福晋有什么意见。若是我回个一句半句,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不是讨打?”
胤礼连忙赔笑,“是我说错了,赶明儿个,你喜欢什么和我说,我给你弄去。”
音画也适时的破涕为笑,转身给胤礼整整身上的衣服,抹平褶子,啐道:“哪有你这样当爷的!没个正形。”胤礼看她梨花带雨,有些心神不属。揽在怀里,手也不规矩起来。
南月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嫉恨,方才分明说得是自己,这笔帐总要算!看两人绕进后面,南月出来和赵成各自安排。越想越不甘心,站在门口,南月心里像堵了一个大石头。
再把她叫进来的时候,胤礼和音画都已经穿戴妥当。音画两腮嫣红,别有一番风流。胤礼刚休息起来,神色微微有些慵懒,任她们伺候着穿戴朝服,准备再去部里。突然想起什么,问道:“福晋呢?今儿怎么没看见福晋?”
南月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音画,没吭声。音画笑道:“爷这不是拿奴婢开玩笑吗!福晋去哪里,哪儿是我们管的了的!这天天没见人的,我们也不敢问啊!”
胤礼怔忡了一下,喃喃的重复道:“天天?”
音画低头系着腰带:“是啊!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不放心别人采买的东西,一定要亲自办。一出去就是一天,晌午过后回来取食盒,到擦黑儿都不见人。”
胤礼的心里呼啦凉了个透顶,所有的喜悦都被冻成冰块,打的粉碎。南月皱了皱眉头,虽说音画天天在爷的书房,避着不见福晋,自然看不见人,可是话里话外好似福晋天天不回家似的。这一阵子,福晋也就是晌午过后给爷去送送饭,采买东西不过是今天一天而已,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天天?
音画还在那里说:“昨天吧?我听打更的老王说,福晋那院都三更了还亮着灯。早上,琴心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听侍卫们说,福晋半路就下车了,没见回来。”
胤礼手脚冰凉,蓉蓉直到半夜才回来?
音画也收拾完了,站在一边。看胤礼木呆呆的样子,斜着眼挑衅似的挖了一下南月。南月看了她一眼,头垂的更低了。
胤礼脑子里乱糟糟的走出府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蓉蓉刚好从外面回来,两人走了个对脸儿,“十七爷?您,您这是怎么了?”
胤礼看了眼蓉蓉,身后的琴心倒是拎着一些药材,“买药去了?”
蓉蓉点点头,“你怎么了?”
胤礼冷笑道:“好,买的好!早上出去,晌午都过了,你才买回来?!好,买的好!”说着,说着,扬手就是一巴掌。
蓉蓉心里还琢磨怎么对付老八和老四,没有提防。返过味儿时稍微有些晚了,本能的偏头躲过,那一巴掌打倒肩膀上,打了个趔趄。虽然动作不大,也足够丢人的。
蓉蓉咬着下唇,看着面色铁青的胤礼,眼睛微微眯起来,“你发什么疯?!”
胤礼叫过侍卫,“把她给我关起来,一步也不许踏出家门!”拂袖而去。
蓉蓉看了眼面面相觑的侍卫,转身进了自己的院子。
“琴心,”叫过心腹丫头,“想办法把南月找过来,不要让人看见。”
一灯如豆,蓉蓉的侧影仿佛一座石雕,整整一个时辰没有动过。赵成说,十七爷今天不会来了。蓉蓉没问,琴心出去后,拉着赵成细细的问了,才知道十七爷今儿晚上有应酬。
琴心担心的看了一眼蓉蓉。从小到大,谁也不知道她的心思。连她这个贴心的丫头也揣摩不好。百顺门传来消息,周天启死在京城,教里的神医死在郊外的大火,那天小姐回来的特别晚,身上还有烟火味儿,八成脱不了干系。她自然知道蓉蓉和周天启的关系。但也知道蓉蓉翻脸无情,只是没想到周天启最后也落得个这样的结局,和教里以及江湖上那些为了小姐神魂颠倒的男子比起来也没什么区别。如今看十七爷,也不过是另外一个吧?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肯为别人杀死自己的人,更不在乎为自己杀死别人!
“小姐,喝点粥吧!”已经热了三四遍了。
蓉蓉慢慢扭过头,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放在掌心,呆呆的看着,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对琴心说话:“还以为是条小狗,想不到还会咬人,真疼啊!”烛火下,神色明灭不定,眼仁黑不见底。
琴心道:“小姐,十七爷本来是天皇贵胄,身边有女人不稀奇。您可别介意。咱们能出来,多不容易!”[ …wWw。QiSuu。cOm]
蓉蓉看了她一眼,“不过是狼窟和虎穴的区别,有什么容易不容易的。琴心,我们要过更自在的日子。”翻手把药倒进粥里。又拿出药方,“你把它背过,然后毁了。按这个方子把药加在十七爷的补药里,一分不许多,一分不许少!”
琴心心里一震,什么也不敢问:“是!”
更衣后,蓉蓉坐在床边,轻轻的摸着床上的绫罗绸缎:“琴心,你知道么。他们在这里总是那么深情!”轻轻的,柔柔的,却透着彻骨的凉意。
琴心打了个寒颤。
(本章完)
第10章 噩梦
胤礼依然很忙,忙得四脚朝天。
琴心告诉蓉蓉,十七爷在江南会馆包了个清倌,叫什么芙兰的。最近都在那里。
蓉蓉也很忙。侍卫们可能比她武功高,却圈不住她,反倒给她暗中活动的便利。素素说百顺门有内奸,却没说是谁,分明是在难为她。蓉蓉偏要自己查出来。如此,就耽误了离开的时间。
孟秋之月,月在翼,建星中,旦毕中。天子乃命将帅,以征不义,顺彼远方。
十四阿哥终于出征了。蓉蓉毕竟是少年心性,换了衣服,挤上了街面。地处德胜门的刘伶醉酒楼因为地理位置好,早就被人占满了。剑语的夫家还挺厉害,为她留了个楼上靠窗的位置。听着两个丫头把打听来的事情汇报了一遍,蓉蓉基本上可以锁定一个人,百顺门三当家的。
百顺门总共三个当家的,病死了一个老大。还有两个。那个二当家的根本就是个老古板,老老实实的奉行着门里各种奇怪的规矩。不以百顺门的身份结交官场就是其中一条。那个三当家的倒是个心思灵活的人。明面上是注古斋的老板,达官显贵交往的多,平日里最大的喜好就是出入风月场所。
宫里的方向传来一阵低沉而雄壮的号角声,嘈杂的馆子里安静了一下。人们纷纷涌向窗口。蓉蓉犹豫了一下,没有动。
“小姐,”琴心揣摩心意,知道蓉蓉不喜欢和人挤,“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蓉蓉摆摆手,嘻嘻一笑,“不用。前儿配了个痒痒粉的方子,现在正是用的时候。”四下看了看,人们都聚精会神的向街面上看,让琴心剑语退远一些,捂住鼻子,一扬手,一团细细的粉末撒了出去。三个人悄悄站在上风的位置,看窗前的人一会儿的功夫就抓耳挠腮,咒骂不止。小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琴心脆生生的说:“怕不是人多了,谁身上的虱子跳出来了吧?”众人正不知道原委,听着也没错,互相狐疑的看了看,早有几个急性子的骂了声“晦气”,拂袖而去。
那药随风散的快,人走的差不多了,三个人正好坐在靠窗的位置向下看。
蓉蓉对行军打仗知之不多,就看着一队队的士兵用不同的颜色区分,花花绿绿的有些闪眼。不过,她的心思不在这里。远远的是大将军王的征舆,城门口是一些官员在那里相送。真正的出征仪式早就在太和殿里举行过了。
蓉蓉扫了眼队伍,觉得有些没趣。想看谁?她也不知道,或者就是想看个热闹吧?怏怏的走回桌子,低头喝酒。
“小姐,”剑语都听琴心说了,觉得十七爷这个人其实还是不错的,看小姐没趣的样子,想劝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既然开口了,总要说点什么,“铺子里传回来消息,素素姑娘也是往西北方向走。她把天蚕手套当了,转移了一些人的注意力。”
“嗯,知道了。有没有找到什么好东西?”蓉蓉低头又喝了一口。心里仿佛有什么堵着,急欲疏解。
“哦,素素姑娘在东北的时候,送过来几根百年老参,一盒成色不错的东珠。还有些上了年头的山货。后来转道西北,路上也有些希罕东西送来。不过,素素姑娘大概是跑糊涂了,送来不少希罕的香料。”
蓉蓉挑挑眉毛,“把那些香料送到府里吧。她倒是识货。”
剑语一愣,琴心接话了,“你呀,被你家的呆木头带傻了。这些香料可是很受那些贵人们喜欢的。掺到养颜膏里面,立刻身价翻番呢!”剑语笑了笑,没有说话。
蓉蓉有些不耐烦,心里像烧了一把火,“剑语,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会去找你。琴心,你跟我出去走走。”
正说着,楼梯口上来一对主仆,琴心愣了一下,就听小二说:“哟,这不是芙兰姑娘嘛!这有空位,您请坐!”
蓉蓉看了眼琴心,琴心点点头。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蓉蓉打量了一眼芙兰。
女人看女人,一身的缺点。蓉蓉更是目中无人。
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芙兰那一身的娇弱气质是自己没有的。仔细一看,她还是天足。汉女也有天足,不过都是家境所迫。看来她也是个苦命人。原本的敌意,略微有些消散。转过头去,要怨也应该怨胤礼。人家开门做生意,招谁惹谁了!
楼上的人都被蓉蓉折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