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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我,算上欠着赵柯的一百万,我已然成为了真正的穷**。
安抚好韩阳,我便匆匆出了公安局,给安风诺打去电话叫他开车送我去永太镇。
不多久,安风诺开着车带着陈晓威、傻大个两人来了,现在大伙儿都知道卢文风跑路、韩阳被抓的事情,在路途中彼此的心情都显得有些沉重。在期间,我接到了张小婉的电话,她说也知道了我现在的情况,问我她能帮我做点什么?
我先说了谢谢的话,委婉的说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我不想拖欠张小婉太多,一百万赔偿金搞定了、韩阳也放不出来,我何苦去让张小婉做那无用功不是吗?
张小婉最后叹息一声,叫我放宽心,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一定得去找她,她说我们是好朋友,就不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感激的嗯一声,和张小婉说句再聊的话挂上了电话。电话刚挂上,麻烦事又来了。
有时候我就会想,人的霉运来临的时候,是不是做什么事都不顺利?最先被迫失去了百分之八十的财产,紧跟着是卢文风不小心撞死人赔偿一百万,再又韩阳又被关起来,而现在,慕容芊给我打电话,说朴正义又出事了。
原来,朴正义是朝鲜族,被我们这边的人戏称为高丽棒子,我和他的关系是从敌我情况转变成为兄弟伙的。但我和朴正义的感情肯定是无法与郑化铜相提并论,所以一直以来我对朴正义总是若即若离,反而是慕容芊和朴正义的关系要好得多。
我对朴正义的态度也决定了兄弟们的态度,在我们这个团队中,朴正义有些格格不入,他自己也知道还无法真正融入我们的团队,所以才会在辞旧迎新夜给我送了十万的红包,随后在几次乡镇的战斗中他也努力的在表现,但我还是对朴正义没有太上心,这件事伤及了朴正义的自尊心。
也就是在卢文风、韩阳陆陆续续出事之后,朴正义也觉得烦心,便带着他的高丽棒子兄弟们去了好哥家常菜喝酒,结果喝多了和一群混子打了起来,双方实力差不多,朴正义他们并没有受伤什么的,只不过把好哥家常菜的大厅给基本上砸了。
已经回到本市的郝明很大度,并不要朴正义赔偿,可这种大度在心中有些自卑的朴正义眼中就成为了施舍,他在醉醺醺的情况下大声的叫郝明不要假惺惺了,钱他一定要赔偿的。于是,这货丢出了一百元钱砸在郝明的脸上。
那一刻,郝明的笑容消失了,而他身边的兄弟罗阳拎起椅子当即就把朴正义给砸翻在地,随即罗阳的兄弟们就把朴正义一伙人给干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我听完之后气得不行,马上给慕容芊说把朴正义给先约束起来,怕那货想不通召集高丽棒子去和已经正式重回江湖的郝明干上。一旦这事真的恶化下去,结局可就惨了。要不是朴正义被干,要不是就是郝明被打,总之团队二把手郝刚是最难处的,我可不想内斗出现。
慕容芊说“老公,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把朴正义他们给关押起来,还和二嫂妍姐去找了明哥,明哥说他不会把这件事放心中,叫你不用担心。”
听到慕容芊这样说,我的烦闷心情好了一点,随后我给她下了一个死命令,那就是叫沈白马上通知几个场镇的兄弟们,这几天谁都不许擅自出门去喝酒。在永太镇卢文风喝酒差点被拒,在本市朴正义喝醉酒居然和郝明较真了,要是再这样闹下去,我真不知道还有多少兄弟会闹出事情。
慕容芊自然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她叫我安心办事,她会和肖潇、王妍、沈白他们一起约束好兄弟伙。为了让兄弟们有顾忌性,我便给慕容芊这样做出安排。
永太镇这边,我已经赶来了,便不需要任何老婆来督阵,但是现目前的本市,必须要肖潇和沈白监督;而三仙镇那边,则叫王妍马上赶过去;在小角镇则是由唐小珍去往督场,至于冯店镇、辑庆镇、广富镇三个乡镇,则分别由柳寒霜、谢梦露、慕容芊坐镇。
唯一没有去往各处督阵的只有王美瑶,因为现在她和王路在一起组建的前线后勤组已经离不开她了。把六位老婆派出去,加上各个场镇负责的那几个我自信任的家伙,我相信兄弟们自然会好好的约束自己。
安排好这一切,我觉得特别的累。以前顺风顺水的时候,我觉得打下了六个场镇很拽,而且收入和人气一直在飙升。但现在一切不好的似乎都在铺天盖地的卷来,要是再出现什么事,我怕自己会撑不住。
有句话叫做祸不单行!
这绝壁是真的,这些琐事还只是我走背运的一个开始,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同一片天空下!
这是一座小山,山上有着一座凉亭,此刻凉亭里坐着两个人,一个全身黑衣遮脸的家伙凝视着天空,他露在黑纱外的那双眼睛显得精光炯炯。
“你是说,罗世诚现在已然焦头烂额了么?”黑衣人问着身后那位戴着笑脸面具的人。
“嗯,罗世诚现在处境非常不妙,不知道为什么,在卢文风撞死人之后赔偿一百万,以他的财力应该不会去找赵柯借贷,可这一次,他是真的借钱了。”
黑衣人转身看着面具人,淡淡地道“你是说罗世诚现在财务出了问题吗?你在他身边待着,身份又那么特殊,难道你就不清楚他的财务状况?”
面具人脸上带着笑脸面具,自然是看不起此刻的表情,但语气却显得有些慌张,说道“我也很想接触罗世诚的财务层面,可钱财这事一直是沈白在管理,即使是肖潇也无法随意调遣资金。最让我郁闷的是,现在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财务总监’,这人现目前已经从沈白手中接管了罗世诚的财务。”
黑衣人哦一声,一双眼睛睁大,他想了一下,说道“看来罗世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得抓紧时间去调查一下那位财务总监,我可不想做一个糊涂虫,我早就说过,我要得悉罗世诚身边发生的一切事。”
“是!”面具人回答得铿锵有力。
“还有,现在罗世诚绑了丁市长的儿子,韩阳还打了丁市长的孙子,加上朴正义和郝明闹起来,你觉得这些情况加在一起,你应该怎么做?”黑衣人嘿嘿笑着。
听到黑衣人笑得很奸猾,面具人沉思一会儿,回道“按照您的意思是希望罗世诚变得强大,但最近罗世诚的走势的确有些不顺利,我是帮他还是?”
面具人有些不确定的看着黑衣人,在这位神秘主子的跟前,永远不敢擅做主张。
“有时候,一个人不能太顺了,他罗世诚要想真的变得强大,够资格和我争斗,必须得遭遇一点挫折和打击。现在这个形式就不错,你吧,再给他添上一把火,把罗世诚的霉运彻底点燃!”
黑衣人这话说完,似乎已经看到罗世诚倒大霉愁眉苦脸的样子,这货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是主人,属下明白!”面具人也跟着嘿嘿笑,凉亭里,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吹得此人的面具晃动一下,一丝长发从面具后方拂动而出。
永太镇。
经过一阵子疾驰,我们乘坐的车子终于抵达了我的大本营,在进入别墅的时候,负责这边日常工作的赵云龙便跟在了我身后,他告诉我,卢文风他们如今被安排在别墅里,不允许再出门了。而绑了丁医生的虎头和肖鹏飞也在客厅等着我。
我嗯一声,领着傻大个、陈晓威、赵云龙大步的走进了客厅。虎头和肖鹏飞看到我,便站起身来。
我问丁医生现在何处,我得赶紧和他谈谈,希望这位固执的市长之子别老是拿着卢文风不放。
虎头指指挨着客厅的那间房子,意思是丁医生就在里面。我便叫他们不用跟着我进去,我整理了一下衣物,咳嗽两声走了进去。
屋子里,丁医生已经被松绑,他一个人坐在窗前在看着电视,我走进去,他便直盯盯的看着我,说“罗世诚,你知道你现在在犯罪吗?你把我绑架过来,这次你闹大了。”
我对这货的傻劲的确是不想多表示什么,耸耸肩对他一笑,说“我当然知道绑你是闹大了,但我不觉得这是犯罪。我只是在一个不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叫了两个兄弟把你请到了一个不合适的地方而已。”
丁医生冷笑,说句我不和你争辩的话,随即问我“你把我弄到永太镇来,到底想做什么?”
我点燃了一根烟,问丁医生抽吗?他摇头说不抽烟,我便自顾自的抽着,抽着烟我不说话,既然这货是死脑筋,那么他的性格就决定了看到我不说话肯定会急。果然,丁医生在我香烟抽到一半的时候,他就稳不住了,一个劲的叫我赶紧有屁就放。
我还没有理他,我越是不理睬他,丁医生越是急,到最后一拍大腿,急躁的说“你要是再不说话,我我就不理你了。”
我心中一笑,这货都是当爹的人了,还用女人经常性的‘不理你了’来吓唬我。我还是不理他,瞥他一眼,干脆直接起身就往外走。
“罗世诚,你啥意思?”见我要走,丁医生已经快要崩溃了。
“我啥意思?”我回头看他一下,淡淡道“我以为和你可以有沟通话题的,但我突然觉得我们之间属于话不投机半句多的那种,所以我决定走了。至于你吧,就在永太镇一直待着,直到你儿子长大成人给你生个孙子,我才会把你放走。”
我的话,让丁医生一震,随即他刚想发表自己的想法和意见,我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甩门而出。我刚走出去,屋子里就传来了摔茶杯的声音,还有丁医生大骂我混蛋的话。
我笑,对这货我已经有了整治方式,我就是要他急、要他躁动,他越是这样,我和他谈话才越容易。
和丁医生见了一面之后,我上到了二楼看到了脸上胡须都没有刮的卢文风,这货不小心弄死了人还被迫躲在了永太镇,他的情绪一点都不高,见到我进来,也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
我叫陪着卢文风的曾天和刘耀先去休息一下,这两人这几天也是显得很憔悴。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卢文风两人。
“诚哥,真是对不起你,让你损失了一百万,还得罪了丁市长。”卢文风坐在了我身侧,一脸歉意的对我说。
我含笑拍拍他的肩膀,问他“你说,在你心中是金钱重要还是兄弟重要?我要听实话!”
卢文风想都没有想,马上说当然是兄弟重要了。我就说那不就结了,别说你卢文风惹出这事赔偿一百万,即使要我倾家荡产,我都会选择兄弟。
卢文风听到这话,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感动不已的望着我,只说了一句话“诚哥,你要我死的话,随时随地!”
我哈哈一笑,说那么你现在就给我跳楼去死。卢文风是直肠子,他还真的站起身往窗前走,一副视死如归即将坠楼的模样。
我叫他别傻逼了,滚回来挨着我坐,卢文风便老老实实的坐下,我又对他说“兄弟,你别太郁闷,老者死亡和你真的没有多大关系,你不是故意的,别太自责。至于那一百万,现在我的确是损失了,但你卢文风得给我努力挣回来,以你的本事,你一千万都会给我挣到,是不是?”
我在鼓舞卢文风,看得出他还是对一百万的事情很内疚,我说出这话,卢文风的眼睛瞬间就亮了,随后一字一句说“诚哥,我一定会挣到一千万!”
我点点头,伸出一个指头,说“最好是你给我挣一个亿!”
卢文风哈哈笑,说他一定能够做得到。看到他已经从愧欠中走出来,我也就放宽了心。当我要走的时候,卢文风突然看着我左手断掉的尾指处,说“诚哥,认识你这么久,我一直不敢问你左手尾指去了哪里?”
我也看着自己的左手,上一次在毒蛇咬了之后,我自己把本就没有感知的尾指给扳断了,从那以后我就把尾指珍藏起来。有时候看看尾指,我就会想起很多事,现在陈涛他们都会戏称我是‘九指龙’。而我,也蛮喜欢这个称谓,在黑煤窑,有个九指虎,那货的下场很惨,我作为龙,肯定不会步其后尘。
我便笑着给卢文风把失去尾指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当知道我把尾指珍藏在一个有麝香和防腐蚀剂的恒木盒子里面的时候,卢文风很不理解的问我为什么不把尾指给再次接上。
“兄弟啊,我把尾指珍藏每次看到会提醒我应该勇敢的走下去,去好好的拼搏一番创出名堂才对得起尾指;但我要是把那个已经没有感知、纯属摆设的尾指接上,我就会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全的残疾人,我会觉得自卑。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