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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我鄙夷了一眼得意洋洋的乾坤神算,这才和敖娇跟上了走在前面的肖潇他们。
出了旅店往前走了一百多米,一条山道横在了我们的眼前。这条路进去,就是埋葬肖爷爷的大山区了。
那会儿,乾坤神算从卢文风扛着的行囊里取出了一个火盆,放进了一些被弄成黑色的枫木点燃。随即烟雾缭绕之际,他叫我们每个人都围着火盆走三圈,随后从火盆上跳过去进入山道,说这样可以祛去一下身上的霉气。
管它是不是有霉气,乾坤神算怎么说我们就怎么样做就好。跳过火盆,进入了山道里面。乾坤神算叫我们把诚棍收起来,手中握着洛阳铲和旋风铲,说遇到什么邪物这两样东西比我们的诚棍好使得多。
走在山道上,凉风习习吹得我直皱眉头,这里比起外面要冷了很多。我们走了一阵子,乾坤神算拉着肖潇问了一下情况,当知道肖潇根本不记得肖爷爷墓穴所在方位之后,乾坤神算不得不叫我们暂时性休息一下吃点干粮,而他自己则摆上了一个罗盘蹲在地上把弄着。
我没有去问乾坤神算在干嘛,这种卜卦的学术我完全是外行。要是不停的追问。我觉得会打扰到乾坤神算。
吃完干粮,乾坤神算只喝了半瓶矿泉水,便手指前方山道的左边说“按照卦象显示,我们从左边深入大山,这路上没有什么邪门的东西等着我们,所以你们等会想唱歌的都可以大声的唱出来。”
我们几个笑了一下,卢文风、曾天、刘耀各自扛了一个行囊走在乾坤神算身后,田园则捏着洛阳铲在我和肖潇身后断路。一路上,卢文风的歌声最让人受不了,他似乎很想念身在本市的黄玲,大声的唱着他最拿手的《纤夫的爱》,到最后,还回头对身后的曾天说他和黄玲已经爱得无法自拔了。
曾天对此的情绪不是很高,他做得最多的是问前方的乾坤神算关于五行相生的重重关联性。看得出来,昨夜厕所惊魂,让曾天对神学和五学之说颇有了兴致。
我们走了一段路,走在前面带路的乾坤神算在一条淌流的小河边停下脚步,叫我们学着他的样子半跪在河流前磕拜了三下,随后,乾坤神算撒出一把纸钱扔进了河水里,知道纸钱被河水吞没得无影无踪,他才叫我们绕开河流而行。
曾天便问乾坤神算,我们在河边跪拜是什么意思。乾坤神算神秘的一笑,也不解释什么原因,自顾自的甩着手直接继续往前走。
我身前的敖娇回过头,看着我们绕开走的那条河,对我说“上次请乾坤神算追踪黑衣人的时候,我们也经过这样的一条河流,当时我问乾坤神算为什么要我也跟着磕头。乾坤神算就说‘妹纸啊,出门在外总有山神水鬼挡道,遇山躬身遇河磕头,这是在像枉死在这边的亡灵求个平安。’那会儿我便记住了这番话,总觉得和乾坤神算接触越久,便会不知不觉之中被他给感染。”
我哦一声,同样也是记住了‘遇山躬身遇河磕头’这句话。反正严谨一点总是好的不是吗?
我们一路转进了深山,在下午时分停歇了一下继续吃着干粮补充体力。乾坤神算和上回一样摆上罗盘在那里自言自语的推算着什么,随后又只喝了半瓶矿泉水就叫我们在天黑之前必须翻过所在这座山。
我们打起精神继续爬山,一路上谁也没有多做停留,但在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我们还处于下山状态。那会儿我注意到乾坤神算的神色开始变得严肃,他看了一眼山脚下,问我“小罗,今晚有煞气,山下面有很浓的怨气,你看我们是不是今夜就住在山顶上?”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完全不懂什么煞气和怨气,反正乾坤神算怎么样说,我们就怎么样做就好。当即,我点头允诺下来。随后乾坤神算叫卢文风他们往回走,在晚上七点多,我们重新返回了山顶。
入夜的山顶风很冷,卢文风几个开始取出行囊里面的简易帐篷开始搭建,我则和肖潇与敖娇四处砍伐木材以备晚上取火只用,乾坤神算坐在山顶的一块大石上,把罗盘摆弄得聚精会神。
篝火燃起来,三个简易帐篷也搭建完毕。卢文风他们便围坐在了火堆前,整座山只有我们这里发出了火光,四处一片漆黑,不时有虫鸟在鸣叫。
我们一干人不敢去打扰还在把弄罗盘的乾坤神算,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一个人坐在大石上在想着什么。晚上九点多,敖娇和肖潇实在扛不住困倦,便钻进了她们俩的帐篷。
随后曾天和刘耀带着田园也困倦了,他们仨不停打打着哈欠,我就叫他们先去睡一觉,半夜好替换我和卢文风来添柴加火。在深山里,晚上要是没有这样一堆篝火,不少毒虫蛇叔都会来侵犯我们。
我再次往火堆里丢了一把柴,实在是忍不住走向了一夜无话的乾坤神算跟前,我问“大师,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乾坤神算看了我一眼,手指山脚方向,说道“我没有盘算什么,而是在设法让山脚下的怨气别逼迫到上顶上。今夜平安则以,不平安,我们将会被怨念再次缠身。小罗,别震惊,你可知道几百年前的山脚下发生了什么吗?”
我坐在了乾坤神算身边,摇着头说不知道。乾坤神算便说几百年前山脚下进行过一场屠杀,当时有上百的妇孺被活埋在山脚下的那个大洞里。如今几百年过去,几百人的怨念依旧没有消除,要是我们连夜经过那边,怨念必定要对我们具备的‘人之气’进行骚扰。所以我们不能下山,只能尽可能的远离山脚,用火焰来驱赶怨念的逼近。”
我再次恶寒了一把,觉得原本属于都市混迹的我怎么一下子就遭遇到了鬼怪传说了呢?但我没有说别的,在乾坤神算的要求下,答应今夜绝不会让篝火熄灭。
乾坤神算这才松了一口气,叫我回去守好篝火,他会在这边继续用镇邪的东西抗拒山脚怨念的逼入。
我走了回去,把乾坤神算的话说了一遍,要卢文风一定打起精神,确保在前半夜我们跟前的这堆火焰不能熄灭。女吐有号。
卢文风嗯了一声,我们俩坐在火堆前,一时之间都有些入了神。我本不信鬼神的,但和乾坤神算接触久了,我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地信了那种东西。在旅店的男厕所经历的一切,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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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2章 孤坟
兴许是真的想多了,又或者是真的疲乏了,我看着火堆竟然昏昏沉沉的就那么睡着了,直到感觉到身体再也没有了那么温热这才猛然惊醒过来。
“文风!”我一睁开眼。便看到了本该熊熊燃烧的火堆已经熄灭掉,只有点点火光还在漆黑的夜里眨着眼睛。我对面的卢文风,也把头搭在膝盖上睡着了。
“诚哥!”听到我的喊叫,卢文风被惊吓醒转,当他看到火堆已经熄灭后,马上就捡起一根柴火丢进了火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乾坤神算一声无奈的叹息,我和卢文风赶紧朝着大石上盘坐的乾坤神算看过去。只听他说“罢了罢了,我叫你们看好火堆方能躲过一劫,但你们俩居然同时睡着了。唉,这就是劫数啊!”
我们俩一听这话,皆都是面面相窥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是。我们俩个大男人,竟然没有守住一堆火不熄灭。说起来真是觉得惭愧和不安。
乾坤神算从大石上跳了下来,他走到我们跟前,对我说“小罗。事已至此你们不需要自责了。但山脚下的怨念会即将涌上山顶,你们迅速点燃七七四十九堆火焰,而我则带着法器去山脚下阻止一下它们。”
“这怎么行,我要跟着去!”我马上站起身来,事情因为我和卢文风熄灭的火堆而起,又怎么能让乾坤神算一人犯险?
“别闹了,这不是和混子砍杀。这是对付邪乎的东西!”乾坤神算拍拍我肩膀,随即从行囊中取出一些需要的物品,然后对我们说“要是我这一次下山回不来,你们等到天亮直接从山坡往左边山道走,那边有一座孤坟,你们尝试着打开试试看,或许那座坟墓就是肖爷爷的。”
我很想哭,看乾坤神算赴死的神态,再听到他说或许不会再回来的话,我真的觉得是我害了他。卢文风叫醒了田园他们,几个人迅速的在帐篷附近点燃了很多火堆。
火焰重新点亮了山顶,火光冲天之中。乾坤神算肩上扛着物品袋,再次叮嘱我们不能下山营救他之后,在敖娇的哭泣中毅然的走向了山脚下。
我们谁也没有冲动的跟下去,因为乾坤神算说了,要对付的是脏东西,并不是我们这些不懂行情的人能够帮衬的。我们只有点燃49堆篝火。齐聚在一起等待。
等待,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煎熬,从漫长的黑夜一直熬到了天亮,大山里有了第一缕曙光。那会儿,我们几个纷纷朝着山脚处看了下去。一夜之间,我们没有能听到山脚下的任何动静,但乾坤神算说的那些脏东西也没有来侵害我们。
我踮着脚尖朝山下看去,一个人蜷缩在山脚下的草窝里一动不动。
“是瞎子大师!”田园大喊了一声,我立即招呼曾天他们收拾帐篷等物品,带着敖娇和卢文风朝着山脚下狂奔过去。
我们赶到山脚下,在一丛荒草上看到了早已经气绝身亡的乾坤神算。他的身躯蜷缩着,直到我扳开他的四肢才发现乾坤神算的胸口被洞穿了至少上百个血洞,血洞不大,就像是钻头刺入胸口一样。血已经流干,乾坤神算的一张脸惨无血色,他的左眼已经被什么给挖了出来,眼睛滚落在草地上。
乾坤神算死得如此之惨,让我们几个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会儿,敖娇一下就大哭了出来,扑在了我的肩膀上抽噎着。
我也很难受,卢文风比我还难受,他说要不是昨夜瞌睡来了不熄灭掉火焰,乾坤神算怎么着也不会惨死。我拍着敖娇的肩膀,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安慰她,我觉得乾坤神算的死,是因为我和卢文风的失职,还因为乾坤神算为了保护我们才导致了死亡。
我很难过很内疚,我看着乾坤神算的尸体,目光紧紧地投放在了他的右手上。
乾坤神算的右手死死的镶入了草丛里,一把桃木剑倒插在土地中,他的身躯看似蜷缩,却完全压住了一个洞穴!
是这样的,乾坤神算死亡之前拼尽全力用桃木剑和身体镇住了这个洞穴。这个洞穴,难不成就是乾坤神算早前给我说的几百年前被活埋的那些妇孺的葬身之所吗?
想到这里,在卢文风正打算搬开乾坤神算尸体找地方埋葬的时候,我猛然喝止了他,随即强行拉着不明白我什么意思的敖娇迅速往山脚左边跑去。
“谁都不许动大师的尸体!”我朝着正下山的田园他们喊“大师说过,他镇住的洞穴里面有无数枉死的怨念存在,我们赶紧走!”
听到我这番话,敖娇和田园他们才明白过来,一行人朝着我所在的左边山道奔跑过来。
我们站在距离乾坤神算尸体十几米的山道口,集体朝着尸体跪拜了下去,他的尸体,我们不敢妄动,我们谁都不懂阴阳法术,只能用磕头的方式祭拜一下为我们牺牲的乾坤神算。
“对不起!”我在心底默默的给乾坤神算说着话,当眼泪流出来的时候,我又说“我们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等我返回本市,一定找到最好的法师过来带走大师你的尸骨!”
我最后离开的,看一眼草丛里镇压住洞穴的乾坤神算尸体,我抹了一把眼泪,跟在了肖潇的身后朝着乾坤神算给我们指明的墓穴走了过去。
由于此行最重要的人物乾坤神算的死亡,我们的情绪自然都不高,悲伤笼罩在我们身边。卢文风走在最前面,手中一把洛阳铲遇到挡路的荆棘也就发泄一般的扫过去,锋利的铲子瞬间就把荆棘给扫得四处飞射。
一路走过去,卢文风都在披荆斩棘,不多的一段路成为了他宣泄的最佳途径。
当我们到达眼前那座孤坟之时,卢文风本想一铲直接开始倔坟了,但被我给拉住,不管这座孤坟是不是肖爷爷的,我们都不该这样冒然的倔坟。
我吩咐刘耀点燃了香蜡纸钱,我们几个在坟前磕拜了一阵,目的是要坟里的主人不要责怪我们打开坟墓。。
没有了乾坤神算,我们只能按照电影电视里面的祭拜来弄,磕拜完毕后,我再次朝着孤坟鞠躬三下,这才接过田园递来的洛阳铲,朝着孤坟的外围戳了下去。
我们几个男人开始了倔坟,这座孤坟不是很大,十来分钟后,我们就掘开了坟墓,看到了一个已经破朽的竟撞摹N颐腔估床患安撞模捎诤诠自庥龅娇掌布浞缁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