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没有爱过,现在又何必谈什么再来一次。
凌芊依听出了他话里的绝望和无助,她抬头,轻轻转过他的身子,他倒是也没有拒绝,只是单薄的身子一直轻轻颤栗着,长长的睫毛上那一滴晶莹,摇摇欲坠。
仔细的看了看他,凌芊依忽然展颜一笑,抬头,在他嘴角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却瞬间迷晕了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泪珠终是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她用指尖轻轻弹去,指腹暧昧的摩挲着他过于苍白的脸颊。
“那样更好,刚刚这个就算是我们的初吻了,颜珈,我爱你。”
他的身子颤的更加厉害了,一抹好看的绯红慢慢慢慢的爬满了他的整张脸,让她看的痴迷。
“颜珈,你知道么,在我们那里有句话说,谁先说出了‘我爱你’,谁就注定了要输,谁就会在爱情里处于下风,所以一直以来,我的信念就是决不会第一个说出‘我爱你’,哪怕我是爱惨了呢!”
颜珈闻言蓦地睁大了眸子,不可思议的看她,见到她带笑的眉眼后又颇为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忍不住问道,“那你现在又为什么要说?”
“是啊,我为什么要说呢?颜珈,你说是为什么?”
“……”
“因为你比我还要要强,要等你先开口说,估计我就是等到白发苍苍也等不来的。两个人若是一直僵持下去,害苦的总归是自己罢了,何苦呢!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爱了就是爱了,说出来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说是不是?”
颜珈的脑子还有些乱糟糟的,总觉得今晚发生的事情有些像做梦,事情的进展貌似快的超出了他的想象,这太不合逻辑了。可是还不等他想明白,凌芊依就趁机再次吻上了他的薄唇。
生涩的试探,辗转的吮吸,不舍的追逐,火热的缠绵,令颜珈一下子被点燃,浑身像是被火烤一般热的要命,身子软绵绵的倒了下去,落到的瞬间跌入一个温柔的怀抱,幸福来得太快,让他无力招架,也不想招架,手指不受控制的也抚上她的脊背,欲拒还迎。
两个人的胸膛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强有力的心跳和身体火热的温度都清晰的传递过对方,随着越来越持久的拥吻和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两人都有些欲罢不能,凌芊依忍不住凑到他的颈间,轻轻啃噬了一下他的耳垂,电流瞬间涌遍了全身,颜珈低低的嗯了一声,双眼迷蒙的看她。
“颜珈,我想要你……”
颜珈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抬头,主动送上一个吻,凌芊依一怔,继而狂喜,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冲,也不想想时间是不是对,地方是不是时宜,满脑子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辈子,她就只要他,只疼他,那就是让她立刻去死,她也愿意。
凌芊依的手指顺势滑进了他的衣襟,指尖轻轻一按他胸前的两点红樱,颜珈的身子一绷,手指骤然抓紧了身下的干草,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唇齿间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袭遍了全身。
哪里还管什么过去以后,只要现在就足够了。
找她,寻她,却又离开她,究竟是为什么,也许,只是为了心中她忘记自己的那一抹不甘罢了。不是不想她,不是不爱她,不是相信她,只是在怪她,怪她忘记了自己,怪她伤了自己,其实原来很早很早之前,他就爱上她了吧,所以才会对自己没信心,所以才会疼得日夜难眠,所以才会用离开伪装将强,原来所谓的要离开她,忘记她,不见她,不过是他无聊的自尊和骄傲罢了。
总有那么一次流泪,会让人瞬间长大。
颜珈模糊间看着凌芊依笑了,心想,这次他不会再放手了,不会再让两人追的这么辛苦了,再也不会,分开了。
只是激/情中的两人,谁也没有看见黑暗中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幸福来得太快,像雨夜里华丽的闪电,欺骗了人的眼。
第40章 真凶现身
一夜缠绵,两人都累得不行,可也欢喜的不行,大概洞房也不过如此了吧?凌芊依美滋滋地想着,背上的伤口由于用力过猛被挣开,鲜血淅淅沥沥的洒了一地,像是初夜的落红。颜珈摸黑给她上药,可往往上药到一半两人就又抱到了一起去,直到最后两人相拥而眠。
天尚未完全亮起,还残留着夜色的朦胧,颜珈被耳边轻轻的喊声唤醒,睁眼,对上凌芊依一双弯弯的眸子,他有片刻的失神愣怔,恢复清醒后瞬间红霞满脸,慌张的低头,看见胸前凌乱的衣襟又吓得一下子闭上了眼,像只闭紧了壳的河蚌。
凌芊依用手指轻轻捏了捏他的脸,低声笑道,“一大早晨的露出这副表情莫不是想引诱我再吃你一次?”
“你!”颜珈脸若桃花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在胡说,总没个正经……”
“好了,不开玩笑了。”凌芊依说着用手指给他整了整衣襟,理了理乱发,“颜珈,天要亮了,你该回去了。”
一句话说完,颜珈的脸上白了白,抿着唇不说话,凌芊依知道他是想岔了,忍不住把他半抱在怀里,蹭蹭他的脸颊安慰着,那个时候凌芊依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只小狗了。
“你堂堂一个皇帝,被人看见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大牢里,那像个什么样子?”
“我不在乎……”
“就算是你不在乎,可我在乎,我不想你因为我给人落下任何的诟病。你不只是我的亲亲夫君,还是这个天下的君王。虽然,我很想自私一把带着你远走高飞,这个天下,这个世界本来与我又何干?但我不想让你心里留下什么遗憾,我知道你对这个国家的责任和负担,就算是将来有一天我们要天涯海角的走,也要走得风风光光,走得你无怨无悔,若是连累了你,我会觉得我很没用……”
“那,我一会儿就派人来放了你。”颜珈抬头看她。
凌芊依笑,“那好啊,不过你得先想个好的借口才行,好歹圆了这个谎,你总不能莫名其妙的放人吧,那样即使你放了我,我也摘不掉罪犯的帽子,你也总不想有个犯人妻主吧。”
想到这里颜珈忽然正了脸色,责问道,“你到底是为什么会来夜闯皇宫,还使用那邪物砍伤了那么多的侍卫,那个时候的你真是……”
“可怕?”凌芊依苦笑,接着她用了最简短的语言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颜珈一直默默的听着,也不多言,最后沉思了片刻,从腰上摘下鬼手递给了她,这个鬼手像是有灵性似的,放在身边的时候它总是昼夜不得安宁,间或的发出类似悲鸣的响声,弄的人心神恍惚不定,要是时间久了,非得把人逼疯不可,不过说来也怪,自从进了这个监狱,它倒是乖巧的多。
“那你在这里再委屈几天,等我想办法把你正大光明的救出去,这期间那个真正的幕后主使也说不准会有什么动作,你留着鬼手在身边也好防身。”
“我在这里能有什么危险?倒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多加小心才是。”
“恩,那我走了?”
凌芊依一把拽住他又扑上去吻了吻,手指摸到他精瘦的骨骼不禁有些心疼,嘱咐道,“出去多吃点好东西补补,你身子怎么瘦成这样了,再瘦下去就看不见人了。还有,你的脸色怎么搞的这么苍白,像是那个流血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颜珈眼神有些躲闪,只是道了一句啰嗦,凌芊依被转开了注意力,两人又依依不舍了一会儿,颜珈这才快步闪身走出了大牢。
颜珈刚出了大牢有两盏茶的功夫,常鸣和岳菁华就来了,凌芊依心里打了个突,这两人来的时机太过于蹊跷,像是颜珈前脚出了这里的大门,后脚就有人去通风报信了。
岳菁华打量了一下牢狱里面的情况,昨夜一夜欢好的痕迹还点点可寻,她的眼睛危险的眯起,发出晦暗不明的光芒。凌芊依懒洋洋的也在打量着她,头微微扬起靠在后面的墙壁上,指尖还捏着一根稻草,袖子里的鬼手嗡嗡的震动,或许,它也是感到了什么危险了吧?
“来人,把牢门打开。”
岳菁华淡淡地开口,眼睛却是一顺不顺的盯着凌芊依的方向,她并没有询问是否有人来过,也就是说她知道内幕,这更加确定了凌芊依的猜测,唯一不确定的是,那个幕后主使究竟跟岳菁华有没有关系。
很快就有两个侍卫小布快跑过来,利落的打开了门上的锁链,接着一左一右的将她拉出了铁牢,拽到一边审讯犯人的地方,凌芊依并没有反抗,她琢磨着岳菁华即使再恨她,也不至于会杀她,不要问为什么,她就是这么觉得。
侍卫们没有得到指令,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岳菁华抿着唇也不说话,像是在努力的思考一个大麻烦,凌芊依悠然自得地看她。
在这个安静的瞬间,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件事发生了,鬼手从凌芊依的袖子里“锵”的一声飞了出来,直直的朝着岳菁华身后的人飞去,而那人正是一直以来被所有人都忽视的——常鸣!
所有人都看到了事情的经过,但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看到了一把短刀在飞,短刀在半空中翻了个身,凉如秋水、薄如蝉翼的刀刃晃得人眼前飞雪。
又是“铛”的一声脆响,接着是两把兵器坠地的声音,良久,没有人反应过来,直到常鸣苍白着脸踉跄着退后一步,差一点摔在地上,她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是刚刚的一瞬,她与死神擦肩而过,就算是英雄也会惶恐,这是人的本能反应。
人们的视线从常鸣的身上移到了地上的两把兵器上,其一自然是凌芊依的鬼手,那鬼手原本是被颜珈收走了的,此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另一把兵器是一把很小巧精致的匕首,匕首的柄端跟锋利的刀刃并非一条直线,而是弯成了一个小的弧度,柄端的把手上钳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血红色宝石。
两样兵器一美一丑,却让人觉得这原本都是同一类的兵器,带有着同样的属性。
最先开口打破沉默的是岳菁华,她看了常鸣一眼,漠然的开口,“常鸣,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漂亮趁手的东西也不拿来分享分享。”
常鸣已经恢复了常态,弹了弹衣角,弯腰将那把匕首捡了起来,顺势也将鬼手捡了起来交到岳菁华手中。
“不过是看着好看拿着把玩的东西罢了,没什么值得奇怪,倒是这个鬼手,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飞过来呢,要不是我反应快,估计已经成了刀下亡魂了。”
岳菁华皱着眉头,这也是她奇怪的事情。常鸣接着道,“天下间会有人不用操作的武器吗,谁知道不是有心之人的利用呢?菁华,小心被人蒙了眼睛。我今天身体不适,先走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岳菁华没有说话,常鸣也不等她回话,将匕首放回衣袖,衣带轻缓的走了出去,临出去的时候,她回头瞥了一眼凌芊依,那个眼光令凌芊依莫名的心里发寒。
“把人吊起来,给我打。”
凌芊依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人用铁链绑了起来,皮鞭破空而来,狠狠的抽在了凌芊依的身上。
抽了一口气,凌芊依咬牙忍着,岳菁华虽然命人抽打她,但是很显然心思并不在这里了,或者说,不是完全在这里。这一点凌芊依看了出来,也单凭这一点,她猜到了岳菁华和常鸣并不是一路人。
当鞭子抽到第二十下的时候,凌芊依出声了。
“你听说过血琥珀么?”
正在沉思的岳菁华蓦地抬起头来看她,恰巧又一鞭子甩下,凌芊依咧了咧嘴,岳菁华出声制止,然后打发两个人都退了下去,她慢慢的走到凌芊依跟前,用鬼手的柄端挑起了她的下巴。
“说下去。”
“刚刚常鸣掉在地上的那把匕首,柄端镶嵌的不是一颗普通的宝石,而是一颗血琥珀,匕首因此而得名。被血琥珀伤到的人,必死无疑,因为伤口不会愈合,会一直流血致死。”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凌芊依的眼睛亮了亮,“你也听说过我?呵呵,也是,估计我以前也算是出名的,娶了一个男帝为夫郎,想要不出名也难……呃……”
岳菁华手指掐住凌芊依的脖子,脸上淡漠的没有一丝表情,她冷冷的道,“说。”
“咳咳……你应该也知道了鬼手和血琥珀之间肯定有着什么关联,刚刚鬼手貌似是向着常鸣飞去的,但实际上,更确切一点的说,它的目标是血琥珀,而传说中神鬼莫测的血琥珀显然并不占上风,我当时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有了鬼手……”
凌芊依断断续续的说着,中间也刻意遗漏了一些关键性的细节,岳菁华听着听着渐渐的变了脸色,常鸣为什么会这么大费周折的演了这么一出戏,从很久之前的种种联系起来,岳菁华不是笨蛋,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当年凌芊依和颜珈在山谷里一事,除了自己,其实知道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常鸣。只是常鸣一直将自己稀释的很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也就是说,当年山谷灭顶一案,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