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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宁鄙视一翻那个男人,转过了头,许是被闪到眼,只能转到下一个包台。
开启白玉珠帘,赵青宁再次睁大眼睛。
这一对倒是没上一对干柴烈火,女的坐在最里面,男的抱住女的腰两人一直在喝酒,赵青宁心想这两人一直这么干耗着也不知道良宵苦短吗?唉,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男人,上吧。
赵青宁正打算离开,不想那女人突然放下酒杯扑到那男人怀里,赵青宁一看就知道有戏。这女的一定不简单。
“公子,奴家醉了,你给奴家开个房嘛。”女人呵,气如兰,嘴唇在男人的脖子上留下一点又一点的嫣红。
“呜——”
随着那男人的叫声,赵青宁才看到那个女人的手居然伸到那个男人的腹部下面抚,摸,赵青宁赶紧放下珠帘转过头,心中又羞又怕。
“突击?这女的在用心计。”心里面滴沽着,就听到里面传来动静,再笨的人都知道那男人受不了了要带女人去开房,于是她赶紧躲开,刚藏好就看那男人居然是横抱着那个女人往楼上走,那女人的手一直抚摸着那男人的背。
“天啊,百闻不如一见啊,这里的人太开放啦。”不小心看到另一张空着的包台,赵青宁抹了一把冷汗,“原来干柴烈火也移步二楼了,我的娘亲大人啊,我也想吃红烧肉。”
回到位置上,兰面盯着主子的脸问道:“公子,您鼻血了。”
“有吗?”赵青宁伸手一摸,妈呀,果然流鼻血了。“这什么世道啊,我看看也要付出代价。”
兰玉掏出手帕让主子捂住鼻子,“您看到什么啦,是不是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那不叫不干净的东西,那画面可美可能撩,拔人了,搞得她赵青宁的心都有些痒痒了。
止了血,赵青宁又恢复了本性,对兰玉讲起了刚才的所见所闻,兰玉听得直接把耳朵给堵上了,“公子,我还小。”
赵青宁叹了一口气,“你等着,我继续看看去,刚才学的东西太少了,好不容易来一趟,得多学一点才行。”
“色女太子妃。”望着才消失的背影,兰玉忍不住鄙视。
这一次,当赵青宁打开纱帘时,直吓得魂飞魄散。
包间里,女人叉着腿坐在男人身上,胸,口无衣物遮掩,整个雪白的丰满胸,部都露了出来,那男人的手就在那上面游走,那女人闭着眼,一阵一阵的j□j着,双手从她自己的腰上移到了男人的身上。
“宝贝,我们开房吧。”那男的催促。
“不嘛,人家就要在这里。”那女的睁开了眼,俯下身吻了吻那男人的胸膛,抬起迷离媚眼道:“每天晚上都在床上躺着,千年不变的运动姿势,你也不嫌腻歪吗?”
靠,原来办这事地理位置也很讲究。赵青心似有所顿悟。
“原来宝贝是要寻找刺激,好,哥哥今天就让你见识不一样的方式,包你爽到天亮也舍不得离开我这身体。”那男人已脱掉了那女人的衣服,露出了整个光滑的身体。
赵青宁终于捂住了眼睛,“妈呀,不看了,不能再看了。”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赵青宁拍着胸口转过头,两只脚出现在视线里,不禁纳闷这双鞋为何有些熟悉,心一慌赶紧抬头,这一看,她倒抽一口凉气,整个身体软趴趴的跌到了地上。
此时,齐昭元面带微笑,眼里似有几分欲/望,三分迷离三分媚盯着地上的赵青宁。
“本公子在城南设了独院单间的雅舍,那里还有一块青菜地,不知姑娘愿意跟本公子外出快活一翻么?”齐昭元慢慢的蹲下/身子,食子一伸,勾住了赵青宁的下巴。
“我……。”赵青宁脸红如血,说不出一句话。只想做只老鼠打一辈子的洞,从此不上陆地。
那包间里的男女也以为是临包间的客人在跟女人谈条件,不予理会继续他们的良宵大业。
“听着这声音,你不觉得骨头都酥了吗?”抚摸赵青宁发烫的脸,齐昭元欲/望正浓。
“我,我昏了,昏得不省人事。”话刚说完,赵青宁闭上眼睛果真“昏”了过去。齐昭元会心一笑,抱起了赵青宁,吩咐一旁的李南把吓得走不动路的兰玉抱回去,他则先行一步。
天已黑,月亮高挂,齐昭元抱着赵青宁轻轻一跃,掠过树梢,越过屋顶,向太子府飞行而去。
一路享受着飞腾的感觉,赵青宁好几次差点忍不住睁开眼睛,可她知道,要是睁开这眼睛就得面对好多好多的事,她可没那么笨,反正不管怎么样,齐昭元不管问什么,都不要回答就好了,反正绝对不能告诉他她的所见所闻。
“风月夜,夜如幽梦佳境,俏佳人,人如美酒醉人。”齐昭元哈哈大笑,风将他的笑声传至几里之外。
赵青宁握紧拳头,心里暗骂齐昭元不是人正人君子,一边飞还一边念诗,真是个牛人。不过,他真的要带她去那什么有菜地的独院间的地方吗?那是什么地方,是他菜地藏娇的地方吗?
“拥美玉,玉落凡尘入怀,甜蜜蜜,蜜语未出人醉。”
又来?这该死的太子就是个禽,兽,亏他以前假装得像个翩翩佳公子,果然在美色面前是个禁不住诱,惑的伪君子,他娘的,让我做个善良的神仙姐姐彻底的降服他吧。
主意打定,赵青宁双手一揽,抱紧了齐昭元的腰。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小宁子偷窥不收费……
☆、第20章
枫叶纷纷飘落,将大地染红。
齐昭元怀抱赵青宁掠过枫树顶后,在另一个院子轻轻落地。盯着那张闭着眼的脸,齐昭元笑容满面,眼里似有痴恋呈现,甜蜜的光圈将他们包裹起来。
转身进了房间,把赵青宁放在床上,齐昭元俯身压了上去。感受到重量袭来,赵青宁心里清楚齐昭元的作为,但她至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害怕不小心会打破这一份难得的亲密接触。
醉眼充满欲/望,嘴角带着浅笑,温柔的伸手解开了赵青宁的腰带,齐昭元的目光似舍不得离开她那张脸,任凭手中动作在继续,然后拉开了衣服,露出了一件桃色肚兜。目光贪婪的看着这一切,伸出手抚了上去。
微凉袭来,赵青宁身子一颤,心跳砰砰加快,脖子已泛红,锁骨突起的下方,胸膛快速起伏。
将这一切收在眼底,齐昭元俯上身,吻上赵青宁的唇,轻轻的吻着。初尝亲吻的赵青宁手足无措,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跟着齐昭元的节奏走,任他将她带入另一个欢爱的世界里。
绵长的亲吻还在进行,齐昭元撬开贝齿,探舌深入,吸吮着蜜汁,时而缠着对方香舌嬉戏。
褪去衣裙,齐昭元的手在赵青宁嫩滑的身体上来回抚摸,似不满隔着衣服相拥,他解开腰带,褪尽自己一身衣衫,又才抱紧赵青宁,亲吻从耳根脖子往下,从锁骨处滑下,在白嫩的胸脯上停下吸吮轻咬,留下一排排细细的红痕。
“嗯啊——”
尽管已经努力再努力的克制呻/吟,但赵青宁还是没忍住嘣了出来,感受着齐昭元越来越热烈的进攻,她一次次认输投降。
没了自己的思想,她的心完全融入了齐昭元的世界里。
伸手探入腹部下方,湿润一片,胀痛的j□j迫不及待的滑了进去。
*****
已是太阳高升时,院里的花儿在阳光中更显娇嫩,一阵清风吹来,花瓣上的露珠闪闪发光,好看极了。
床上的赵青宁悠悠睁眼,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一觉就到大天亮了。
“唉哟——”
赵青宁一声大叫,才意识到她此时全身酸痛。这是为什么?
“看了几个活春宫也会全身痛吗?这代价也太高了吧?”赵青宁艰难的坐起身捶捶肩揉揉腿,脑袋里慢慢的浮现昨晚的事。
“好像太子也去了那地方?”赵青宁摸摸头,“然后,然后他说什么,要带我去有菜地的地方快活?对,然后我说我昏了,再后来……再后来?”
赵青宁突然睁大眼睛惊叫:“他吃了我?”
脑袋里交缠的画面渐渐清晰,赵青宁的脸一点点的变红,手不由自主揪紧被子。
兰玉端了洗进房,见主子异样的表情心中慌乱,放下盆奔了过去,“太子妃,您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啦?”
将额头上的手拿下,赵青宁趴在腿上不好意思的笑了,自顾自的想着离生娃娃那事不远了。
兰玉更是纳闷,“太子妃,您是不是中邪啦。”
“你才中邪了呢。”赵青宁抬起头瞪着兰玉,忽又含羞一笑,“太子他,他昨天晚上……”
“太子昨天晚上怎么了?”
赵青宁羞得又埋下了头撒娇似的道:“太子他吃了人家。”
“什么?”兰玉惊跳起来,“太子……他在书房也能吃太子妃。”此吃非“那个”吃。
“你说什么?”惊讶的又抬起头,赵青宁盯着兰玉,揪着兰玉的衣服拉近她自己,“你再说一次。”
兰玉吓倒了,结结巴巴道来:“太,太子,他在书,书房也能......。”
“他在书房?”一盆冷水从头顶淋下,赵青宁不可置信,“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还是保持镇定吧。
“太子,抱您回来的。”
“然后呢?”
“然后,然后放,放下您后就就就……”
“就去了书房?”
兰玉赶紧点头,赵表宁不信,翻开被子想寻找证据,娘亲说过第一次做那事后会有血迹,只要找到血迹就能证明一切。
干干净净的床单上愣是没找到赵青宁想要的东西,一切希望彻底熄灭。颓废的坐在那,满脸失望的仰望屋顶,摇头叹道:“原来,只是一个春梦。呜呜——”
*****
暮洲国新君登基至今天大半余年,因之前揪出了很多旧部要职人员,所以朝中仍旧缺少有才能的人,而地方官员还在陆陆续续的到位中,如今的暮洲国可以说是根基不牢、星盘不稳。
也正因为这样,周家称帝时的某些旧部趁机作乱,对民众煸风点火,说齐家谋朝撰位、大逆不道,如今夏粮因旱灾收获甚少,齐家到此时也没给老百姓一个承诺,百姓正因为熬不过冬天而担心。
暴/乱发生于京洲明塘县,要说这个地方,那是赵康的老家,而周家旧部选择在明塘县发动暴/乱,明显就是要拖赵康下水,说不定真正的目标就是赵康。
为此事,已辞官在家颐养天年的赵康火急火燎的进了宫面圣,声称自己对齐家忠心不二,绝不作那祸国殃民之事,当然,皇上对赵康的忠心从未怀疑,他毕竟是个干大事的人,周家旧部摆明了就是要拢乱民心,他若没有这点洞察之力,又怎么配坐上那把龙椅。
赵康主动请缨,誓要拿下那乱臣贼子,皇上只是含笑安慰,“赵卿之忠心,朕心甚感激,但赵卿年事已高,朕怎能不顾及身体让你披挂上阵。”
赵康再次奏请,仍被皇上拒绝,于是无奈,叹气离去。
皇上考虑一阵儿,便刷刷刷写了圣旨交给宫人,下令让年鸿将军带齐人马前去平息j□j。
天空有些阴暗,也不知是不是在酝酿一场大雨。
进了朱批阁,齐昭元对皇上行了礼,只见皇上抬起了头,放下笔让他起身。
“不知父皇找儿臣来有何要事?”
皇上按了按眉头,“明塘县周盖天造反的想必你也听说了,朕派了年鸿去处理,结果没想到事情激化,此事你有何看法?”
昭元想了想,“年鸿,此人心直,相必采取的措施为镇压,如此一来必定会将矛盾激化。”
“这你倒说对了。”皇上起身来到齐昭元身边,“原以为此股反动势力站不住脚,没想到居然让年鸿吃了亏。”
“如此一来,受害的只是百姓。”齐昭元眉头皱起,“父皇,此事不如交给儿臣吧,儿臣定能拿下。”
皇上宁睛看了看齐昭元,点了点头道:“你的腿伤都好了吗?”
“谢父皇关心,全好了。”
“好,周盖天造反一事父皇就交给你了,你回去准备一下,最迟后日一早出发,要多少人你随意调动,定要活捉周盖天。”
“是。”齐昭元领了命要离开,皇上叫住了他,见父亲脸色有些异样,齐昭元心中摸不到底。
拍着齐昭元的肩膀,皇上的眼里有疼惜有感慨,“昭元啊,你我父子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实属不易,父皇不希望因为任何一个女人而毁了咱们的一切。”
齐昭元低下头,“不知儿臣犯了何事,还请父皇明示。”
皇上摇了摇头,“父皇还是喜欢未登基之前和你一起并肩作战,心灵相通的相处,如兄弟,也如同手足。”
齐昭元大概猜到了皇上要说的话,中秋节那天晚上那两首诗的意思很明显,不怪有些人说三道四,只怪他未考虑周全,图一时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