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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是凡事有商有量,我或许还会愿意帮助你们,若是把我当棋子,就是搭上我这条命,也要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话尽于此,总之,若想你们的大事能成,明日午时香香茶楼,让你们的头来见我。”
六皇子惊讶道:“娘娘,您要出宫?”
“出宫就出宫,老娘想去哪就去哪!”
太子淡淡道:“即使你是皇后,皇宫也不是你能随意出得去的。”
白娴安大拇指朝自己一指,豪迈道:“我想出去就一定出得去,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白娴安的本事,擦亮狗眼看着吧,你白姐姐是个什么人物。”
白娴安把头一扬大摇大摆出了东宫,不理会跟在一旁若有所思的凌姿,路过荷莲她们,顺便带着一起回了静和宫。
白娴安走后,太子并不见阴郁之色,反而摇头一笑,甚是欣赏。六皇子不解道:“这个皇后不简单,已经脱离掌控了,大哥为何还笑得出来。”
“一个只会做事的棋子任谁都可以,一个有本事的谋臣却很难得,她虽为女子却狂妄不羁,我倒要看看她有何本事。若真是一个人才,我们如虎添翼。”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四章皇后的全面反击(三)
回到静和宫,白娴安就遣下了所有宫人,独独留下小安子,小安子跪在底下惶恐不安,瑟瑟发抖。
白娴安道:“你有没有一身干净的衣服?”
小安子诚惶诚恐道:“娘娘,奴婢很注重卫生的,几乎天天洗澡也常勤洗手,奴婢是娘娘近身之人,一直严苛要求自己……”
“行了行了”白娴安阻止了他滔滔不绝的话语,“我又没问你这个,去拿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要悄无声息,不能给人看见,快去。”
“奴婢遵旨。”小安子急匆匆退下,有点连滚带爬的逃命姿态。
“娘娘要装扮成太监出宫。”一直安静站立一旁的凌姿开口道,是陈述句,没有疑问。
“大方向是这样没错,你不要碍手碍脚,赶紧传递消息出去让你们的头做好准备吧。”
凌姿道:“属下可以更快捷的帮助娘娘出宫。”
白娴安狐疑看过来,怀疑道:“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啊,前半夜和个木头一样看着我死,冷血麻木,现在又假惺惺要帮助我?”还以为要费点口舌说服最大的拦路虎凌姿,没想到这么峰回路转,顺利得她不敢相信,不会是要半路摆她一道吧。
“切,不需要。”白娴安一口拒绝。
“娘娘会错意了,属下并不是要帮助娘娘,只是担心娘娘行踪败落连累宰相。”
“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放心吧,我早已有万全之策,我是有脑子的,而且发育良好。”白娴安嗤哂道。
小安子不久就拿来一套干净的内监服,白娴安意味深长道:“小安子。”
“奴,奴婢在。”小安子哆哆嗦嗦道。
“委屈你了。”话音一落,白娴安一个手刀挥在小安子脖子上,小安子一个斗鸡眼软趴趴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白娴安把他扛起来往床上一丢,解开他的头发散开,面朝里摆好姿势,放下床幔制造假象。她麻利的换好了太监服,收好银两别好腰牌一切准备妥当。
荷莲已经恢复如常,在外兢兢业业值夜,见白娴安穿着内监服出来,吓得不轻。未等她开口,白娴安抢先道:“没错,我要外出,整个静和宫就交给你了。不用跟我说宫规戒律,这些是无法阻止我的。顺便问你一句,司茹是不是扶安人?”
荷莲本要极力劝诫,听到司茹的名字一震,犹豫着询问道:“娘娘是要查今夜遇袭一事?”
“是也不是,反正要出去,顺便咯。”
荷莲静默半响,豁出去了的表情,重重跪下:“求娘娘还司茹清白,她不是一个狠厉的人,她一定是被逼的。”
“清白她是没有了,动手伤人是不争的事实,要不是我身手了得,我已经是干尸了。是不是被逼的我也想知道,一个宫女和我没有深仇大恨,宁愿冒死来袭击我,绝对不是我人品问题,背后一定有玄虚。要么为情郎,要么为亲人。只是她一招险棋真的能够换到她想要的?别是白白丧命。”白娴安一面惋惜慨叹,一面拿眼扫了荷莲一眼。果不其然,荷莲身体紧绷,模样隐隐不忿,激将法奏效了。她才不管司茹是不是被逼的,她只想知道幕后黑手,化被动为主动。
荷莲把她所知道的事无巨细都告诉了白娴安,末了还保证自己一定会守护好静和宫。
白娴安笑道:“好,这里一切就交给你了,为了回报你,我也会查个仔细的。”二更的更声一声声传来,也是时候该行动了,再晚就来不及了,各宫都该醒了,白娴安踏着夜露开始行动。
凌姿耐人寻味看了荷莲一脸,几个翻身无声无息在屋顶间行走,一路跟着白娴安,看着她进了御膳房才从屋顶跃下。
白娴安不爽道:“要么你就一路跟着,要么你就永远不要出现,要不是我心脏强大,你这样突然出现,我分分钟被你吓死!”
凌姿道:“娘娘有心情数落我,还不如抓紧时间。”
白娴安黑着一张脸打量了一会凌姿,当初那个冷面高手已经变成了一个腹黑话痨,她肯定道:“你一定是人格分裂。”
御膳房采集食材的太监正整装出发,白娴安高视阔步走过去,把腰间腰牌往马车上一放,掏出一袋银子:“我要跟你们一起出去。”
“嘿,哪个宫里的小杂碎这么……静和宫!”本来还傲慢的内监捡起腰牌一看,倒吸一口气,立刻和颜悦色起来,“原来是皇后宫里的,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你们走一个人,我要顶上。”
为首的内监为难道:“这位公公,这不和规矩呀,我们担待不起这个罪责。”其他两个小内监忙不迭点头。
白娴安使出来杀手锏,放下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所谓富贵险中求,带我走,这些都是你们的。”
一袋银子少说有两百两雪花纹银,是这些小内监几年甚至十多年都攒不了的财富。为首的内监吞了口口水,直勾勾盯着银子,眼底已经出现松动的神色。
白娴安道:“各位公公放心,若是有了怪责,皇后娘娘一力承担,若是我今日出不去,皇后娘娘不高兴了,恐,影响公公们的前程。当然,公公们若是肯,这个恩情娘娘会记住的。”
威逼利诱双管齐下,负责采办的内监松动了,几人躲在一边商量了一会,一咬牙答应了。白娴安得意的斜眼看着凌姿:“你自己走屋顶吧。”这是从她入宫以来就预备的逃跑后路,没想到提前用上了,还被宰相一伙知道了,没关系,一定还有别的路径,只等她去开发。
一路畅顺无阻,出了承天门侍卫排查认腰牌不认人,加上白娴安淡定从容的姿态,毫无破绽。演技,也是她当年修行的一部分。
马车一路将她送到香香酒楼的时候,采办太监笑言:“回宫后公公要在娘娘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
白娴安拍着胸脯保证道:“当然,一定。”
马车走远了,凌姿才现身,问道:“离午时还早,你打算做什么?”
白娴安打个哈欠道:“睡觉,一晚上没睡脑子运作不行,影响谈判。”香香酒楼也才刚刚开门,伙计和掌柜都睡眼惺忪,哈欠连天。看到白娴安进来,立刻精神抖擞,走近讪笑道:“公公这是出宫办事?”
白娴安盛气凌人道:“给咱家准备一间上房,预备一件普通男衫,有你好处。”说话间递过去十两银子,不是自己的钱就是好花,一点不心疼。
掌柜点头哈腰,领着白娴安上楼,白娴安检查了一遍屋子,放心的把自己往床上一丢,睡了个酣甜的饱觉。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四章皇后的全面反击(四)
白娴安醒来时,距离午时还有半个时辰,凌姿并不在房内,白娴安也懒得管,想着时间充裕可以慢慢健康的吃个早午餐,心情就十分愉悦。小二颇有眼光,准备了一套圆领云白长衫,素雅轻薄没有图案,但是腰带镶金绣银彰显身份,玉扣下一条长长的流苏及至膝盖在身体一侧,配上一枚绿翡翠发扣,穿上身整体给人一种儒雅富贵的书香子弟风范,果然人靠衣装,好。
白娴安坐在二楼屏风雅室内,先是大加赞赏了小二的审美观,继而吩咐道:“再去给爷买把扇子,配成套,要大气上档次的折扇……”
话还未说完,屏风被人移到一边,坐在另一边的桌上是个穿得花俏的公子,移开屏风的是一个乳白长衫的男子,有两撇小胡子,花俏公子背对着白娴安,还有两个穿得贵气的侍卫站在两旁。
小二机灵得走过去问道:“这位爷有何吩咐?”
白娴安纳闷:“兄台几个意思?”
掀开屏风的人看上去斯文有礼,向白娴安拱手一礼:“公子海涵,听闻公子想买折扇,我家公子对此略为精通,想帮助公子选一把合适的。”语气颇为骄傲。
白娴安反问:“你家卖扇子的?”
“不不不,世人皆以团扇为美,没想到公子竟然反其道选择折扇,和我志趣相投,想和公子畅谈一二。”花里胡哨的公子起身,转头,四目相对,两人都是一震。一个双眼晶亮,一个双目黯淡,一个嘴角轻扬,喜;一个嘴角下敛,殇。
帅,一张和二皇子不相伯仲的脸,少了一份阴沉,多了一份阳光,更得我心,白娴安心底乐开花。
“你这身衣服怎的如此不伦不类?”帅哥叹道,“还以为是遇到知音人,唉。”那种失望透顶,略带鄙视的眼神让白娴安轻扬的嘴角垮了下来,白娴安清清楚楚的看到他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先是欣喜,看到她的一瞬间变成呆怔,继而是受不了,最后变成了嫌恶。
这是几个意思?这么明晃晃被嫌弃,即使是个帅哥也浇灭不了白娴安升起的怒气,她大声道:“你什么眼神,我这一身要雅有雅,要格调有格调,总比你这一身好吧,和一个花公鸡一样!”
帅哥尖叫道:“花公鸡?你是指我这身装束?”
白娴安睨着他飞舞的手,恍然道:“原来是娘娘腔啊,这个妆扮,适合你。”
帅哥颤着手指着她,抖动着嘴唇,瞪着大而明亮,黑珍珠一般内敛的眼睛,控诉着。这一瞬间,白娴安有点心软,又有点恶心,美则美矣,就是太娘,她是喜欢美男子,但是不喜欢娘娘腔。
店小二看白娴安眼神不善,脸色阴沉,好心地偷偷凑过去提醒帅哥道:“这位是宫里当差的公公。”言下之意是小心应对着。
那人秀眉一蹙,讶异道:“你是公公?”旋即释然,“公公的话,不懂正常。”
白娴安把腰一插:“关你屁事,娘娘腔。”
“不许叫我花公鸡和娘娘腔!”帅哥恼羞成怒,“我这一身,可是时下最流行的花色,艳而不俗,亮而不鄙,融合着活力、奔放、热情,充分展示一个人的人格魅力。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驾驭得起的。”说完还有点得意。
“倒贴给我我都不会去穿。”白娴安厌弃道。
“你……死阉人懂什么?”
“我确实不懂娘娘腔的世界。”
帅哥扶着胸口,站立不稳似的摇摇欲坠,他的仆人赶紧过去扶住他,白娴安看着他翘起的小拇指,拧着眉:“你是林黛玉吗?”
话音还未落,砰的一声,拦着二楼走廊的六联梅花屏风直直倒下,白娴安不耐烦道:“又是哪个?”有完没有,今天是不是不利出行。
一个身穿黑色地祥瑞百兽劲装的男子理所当然道:“走开,大爷要坐在这里。”
白娴安打量了他一会,不帅,还长得讨厌,不必客气,一脚踩在板凳上,冷冷道:“瞎吗,没看到这里有人?”
帅哥推开扶住他的仆人,傲慢道:“没凳子了,还有地板你坐不坐?”
黑衣男子斜眼示意,几个打手抱胸凶狠的如山一样伫立在旁,直直瞪着白娴安她们,脸色不善。
掌柜的跟在后面,小心翼翼赔笑道:“这位公公还有这位公子,你们要不让让吧,这是刘三爷。”
转身对着刘三爷道:“三爷,这位是宫里出来的公公,都是自己人。”
刘三爷狂妄一笑:“死阉人也配。”
白娴安嗤笑道:“你当然配不上。”
刘三爷的跟班牛哄哄地说:“我们三爷是惠淑妃的哥哥。”
白娴安不屑一笑:“我当是谁呢,这就好解释了,你们一家基因真是一脉相承,够蠢。”
“你说什么?”刘三爷眼神一凛,打手二话不说冲了上来,白娴安一个挡五个,不出半刻她躬身倒在地上吸气,疼。对方也好不到哪去,一个打手趴在地上起不来,还有两个受到重创,对方仗着人数优势胜出,白娴安寡不敌众。
花公鸡躲在一边,来回扫视没有上前。
刘三爷踩在她头上,嚣张道:“你不是挺能吗?”
白娴安无所谓笑道:“我就是挺能的,咳咳,最起码我一辈子都不会做一个败类。”
刘三爷重重踏了她的头两脚,吼道:“带走,折磨不死他,死阉人!”
白娴安头受到重重两击,昏昏沉沉被架起来,拖过刘三爷的时候,白娴安眼睛猛地睁大,迸出精光,反手挣脱开两个打手,重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