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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妇的老公进来,客气的跟凌小小打招呼,凌小小也不认识,不知道以前他认不认识她。幸好还是中国字,姐也练过书法,凌小小开好两张药方,一是清恶露的,二是护宫带消炎的。
于婆子被稳婆掐人中醒了过来,从家里拿出一篮子鸡蛋给凌小小一个劲的说谢谢。凌小小出了产房,便扶着墙把早上吃的都吐光了。
“这几天多给嫂子喝鲫鱼汤”
“好,好,小小我儿媳是不是没事了”于婆子还是不放心问。
“让她多休息,我明天再过来看一趟,这鸡蛋就不要了,留给嫂子吃吧”凌小小把鸡蛋放下,面上镇定的笑着,心里想着赶快回家洗手。
一回到家,凌小小从河边挖了块泥,把手满满的糊住,一直糊到手肘,再一点点的洗干净,再挖一块泥,反反复复十几遍,都消不了心中的阴影,以后没有橡胶手套,死也不看病了。医生的心里,就是那层薄薄的橡胶手套啊。虽嘴上这样说,可第二天还是去给产妇复诊了,身上还在淌,过了明天就该好多了,问题不是太大。
于婆子又是千恩万谢,又说孩子的娘已经有奶水了,等她出了月子,让她自己好好谢谢你这个救命恩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凌玉婷这两天在家,给凌小小做好了两床被子,老太太给凌小小东西买的差不多,农忙都放在那边,现在凌玉婷回来就更好了,就不用她帮忙了。
凌小小趁这时去了铁匠铺,让他打了简单的一套手术钳,手术剪、刀柄与刀片,刀片让他能多做多少就多做多少。
安家一直落后于人家,到现在农忙还没忙完。对于本身忙于偷懒的人,凌小小是根本没想过要帮忙的。去过于婆子家后,有好多人都来跟凌小小的要烟草,给老爷子都给哄走了。特意强调凌小小,她的烟草一片都不能给人,全得留给他,老爷子是彻底上瘾了,凌小小看到他,那腰上走哪都别着烟杆。
凌小小与老太太又去摘了回烟叶,又弄了一竹篓回来,每次去都觉得这是最后一次,可村里人还是没割到顶。都能弄满满的一篓回来,老太太与凌小小学会了处理烟叶,老爷子的烟草老太太就能供应上。
凌玉婷回家的第三天刘德文就来了,看见小小脸上没丁点笑容,老太太倒是来笑嘻嘻和他打招呼,刘德文也笑着脸应着。凌小小心想你不理睬我,我还不屑理你,知道晚上走的时候凌小小也没和刘德文说一个字,倒是刘德文对凌玉婷殷勤的狠。凌小小心想只要他们过的幸福,哪怕她做了恶人,她也是高兴的。
凌玉婷走时把凌小小的嫁衣带回了家做,说成亲提前一天回来哪里不对再做修改,眼看成亲就还有半个月了,正是最热的时候,。一两天折腾下来还不把人给折腾坏了。
瓜熟的时候,经常有人送水瓜和香瓜来,说家里吃不掉,坏了也是坏了。凌小小心想现在她的人缘还是不错的,隔三差五就有人送东西来吃。凌玉婷走了第二天,村里有三个孩子淹死了,人把凌小小喊去的时候,一点脉搏也没有了,凌小小分别给三个孩子做了人工呼吸与心肺复苏都无事余补。三家十几口人在泥地上滚的布眼都看不见了。
夏天就是多事的季节,孩子在没有大人的看管下,私自去游泳,这三个孩子听说是一个孩子沉入了水底,另两个孩子去救,结果三个都没有上来。
第二天村里人就开始传说孩子游泳的地方有水鬼,这三个孩子是水鬼拖下去的,凌小小听后一笑了之。本来把凌小小看做为神医的人,现在他们又私下传,她的医术也就那么回事,能医好的大家都会,不能医的还是治不了,连带着一直没断水瓜与香瓜,也断了,没人再送了。
安若晨他们家一直到结婚前夕才把地里的活做完。结婚前两三天安若晨带信给凌小小说‘他们结婚前不方便见面了,要是需要什么东西,她自己去县里买就是了’
凌小小着实想不到还要买什么,便没有去。到了结婚的前一天凌玉婷回来了,凌小小问凌玉婷这次回去,相公与婆婆对她还好,凌玉婷说:“还行”凌小小也不好多问。这凌玉婷的手就是巧,嫁衣做的刚刚好。
久没和凌小小说过一句话的凌天柱,竟然带了一套木质的组合梳妆柜,给凌小小当嫁妆,凌小小当时心里那个感动,这大伯对她也不似想象中的样无情。要知道家具在这一般人家能做陪嫁,就相当有面子了。“以后到人家好好过日子,别偷懒都一个庄子的,传到你爷爷奶奶耳朵里我就去削你”凌天柱就是说话也是捡她不爱听的说,真是没办法喜欢的起来这大伯。
天没亮凌小小就被凌玉婷给叫起来了,梳头打扮,这里没有凤冠,老太太昨晚来时给她一根银簪子,凌玉婷给凌小小梳好头,把银簪子给带上。凌小小看着嫁衣上的凤凰,这里的姑娘也只能在出嫁时身上的衣服绣凤凰,平时都不准穿戴的。
“小小今天你成亲,你就呆在里屋,你不准出去听见没。”别又像平时疯疯傻傻的,凌玉婷不放心的警告。
“我知道啦”她才15岁,凌玉婷就给她绾了髻,怎么看都像平时老太太绾的髻难看死了。凌小小闲的发慌便从陪嫁的梳妆铜镜里,看看自己。也不知道凌玉婷从哪里弄的面粉,拍在她脸上,现在脸上灰面直掉,这妆容演鬼片还差不多。厚重的嫁衣刚穿上身就汗湿了,难受的要命。天热的原因,孩子都躲在家里避暑,凌小小坐在床上扇风,到处都是孩子不停的打闹,凌小小更觉得气都不够喘的了,再加上刘德文不是找东西就是来问她这事那事,搞得她见了他那张无耻的脸就想挥上去。
凌小小成亲与凌家和成亲差太多了,凌小小成亲连猪都没杀,还是凌小小掏的钱去买的半只猪回来烧的菜。不然人家就来吃点汤回家背后还不被人骂死,老太太的意思是荤的都不买,反正她爹娘都死了,怎么做,顶多说说他们,说不到凌小小头上。凌小小则是为了些面子。她家的礼平时都是老太太随的,所以凌小小出嫁还是由老太太受礼。
凌小雨像是跟她做对似得她出嫁的日子,哭的那叫一个水漫金山,存心给她找晦气,沈梅怕村里人多心把凌小雨给锁在厢房里。好多小孩来跟新娘子要糖,凌小小手边的包里放着满满的糖,来人就掏几颗给小朋友。老大那边的新娘子天黑了还没有来,按规矩今天是先让安若萱的老婆先进门。
这里还没有鞭炮,红白喜事都没有放鞭炮什么的。不过安家那边从天没亮那敲锣打鼓的声就没停过。这边要出发了,凌小小才看到安若晨,大红袍面前挂了大红花,漆黑的面上挂着傻乎乎的笑容,凌小小怎么看怎么二。安若晨抱着凌小小出了门,热浪扑面而来,凌小小觉得自己汗如雨下,看到老牛头车上用红绸拉起来,她身上一阵恶寒。天啊,虽然只是几步远,能不能给她个花轿,人生就这一次啊。牛车上放着她的陪嫁柜子,她坐到了拐角,安若晨与迎亲送亲的人都走的,不知道这里流行不流行哭嫁,反正她那边流行,可是她走的时候各个都喜笑颜开,让她有种终于把她送出门的感觉。
到了安若晨家,锣鼓敲的更起劲了,凌小小被安若晨抱进了西面的厢房,安家就横三间泥房,兄弟两一人一间,中间共用一个厅堂,老太太住厨房南面的那间厢房。
新娘子进了门,先是谁都不给进,只剩下她和安若晨还有媒人,媒人给他两吃了汤圆,又吃了些红枣花生什么的,吃了东西,媒人让两个老爷子进来在她面前又是唱又是跳,嘴里念叨生孩子富贵,那顺口溜她是一句也学不周全什么‘登高啊,回头啊,生三’什么的。
两老爷子唱完后嘴里念叨:“结束了,结束了”然后就开了门,一开门那孩子跟小学校放学似得,直往里钻。嘴里都嚷着:“新娘子给糖吃”凌小小站起来拿着包,给每个孩子抓糖。
安若晨刚把她的手抓进手里,孩子就涌进来,接着就被人喊走了。
新娘子都进了门,外面的红灯笼都点上了,马上就要开席了,安若晨端了饭,菜叠的老高端给凌小小:“媳妇,饿了一天了吧,快吃!”
凌小小也没客气接过饭碗开吃,安若晨趁她吃饭也吃着桌子上摆着的花生瓜子。吃了会,站起来说:“媳妇,我去端菜,还要吃什么,等会鸡汤烧出来,我盛点鸡汤给你喝喝?”安若晨这样在农村被别人看见了会被骂没出息的,凌小小也不知道便接受的心安理得。
“我不喝,我吃不下了”刚才吃了几个汤圆,现在又是一大碗饭,实在是撑不下了。
“真不吃?”
凌小小点点头。凌小小让安若晨走时把门关起来,她可以闭眼倚在被子上休息会。
小小一直都没睡沉,外面时不时传来阵阵笑声,她都是知道的,就在她渐渐睡沉的时候,这边很多人打开了房门,凌小小坐直身子,进来的人手里拿着锅碗瓢盆,锣鼓都有。
有个妇女喊道:“二叔在东边,三叔呢,三叔在哪里?”
另一个妇女喊:“三叔,溜了,我们去找,先把强子拖来闹”
那个叫强子的被三四个人架来,挣扎着平平回头对两边的人说:“我们都是平辈,我们都是平辈”
众人没理强子的反抗,硬是把他按在凌小小的身边,一个男人把一个鼓放在强子的腿上,另一个大婶把敲鼓的棒子递给凌小小,凌小小不明所以的看着众人。
递棒子的大婶说:“敲鼓,问‘大哥响(想)不响(想)’”
凌小小抬头看看男孩大概二十岁这样,浓眉大眼的,鼓放在腿上,盖住了关键地方,凌小小敲了下问:“大哥,响不响”
男孩羞红了脸连连点头说:“响,响,很响”引得哄堂大笑。众人直说:“没听见重来”
反复了五六遍,才罢,这边刚停下,那边所谓的三叔找到了,被众人抬进了房里,三叔刚进门,凌小小身边站了个男孩十七八岁对她说:“要是他们要三叔抱你,你就往我怀里扑”这话说的让凌小小又看了眼他,他发现凌小小看他,给凌小小回了恬不知耻的笑。
果然大家把三叔直往她这里推,推倒在床上,这边把凌小小往三叔身上推,这农村人闹洞房太没下限了,凌小小大概压在三叔有几分钟,那三叔更是动都不敢动。她身上的汗都把嫁衣给汗朝了,那三叔更是跟从水里爬起来的一样,把三叔从床上拉起来,一会要三叔唱黄调,一会要三叔学狗叫,想法的折腾。那边二叔闹的差不多了,又把两人换了下,让二婶跟三叔,三叔跟着二婶继续来闹,凌小小看他们闹的,心想还好不是这样闹她和安若晨,不然她都不敢保证不翻脸,一直闹了两个多小时,凌小小的头都被他们闹疼了,这才停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老大那边吹了灯歇下,凌小小让安若晨打水过来梳洗一下,灭了油灯也不管安若晨是否看见,凌小小脱了衣服爬进浴桶里。
安若晨没了声音,凌小小知道他坐在床上,梳洗后爽快多了,没有肥皂,就是些水再身上过一遍,凌小小让安若晨自行梳洗,安若晨就着凌小小洗过的水给自己洗了下。
吵了一天眼睛早已就睁不开了,刚入睡凌小小就被一只手摸的给吓醒了。安若晨跪在她身边讨好的喊声喊:“媳妇”
“你怎么还不睡觉?”
“还没圆房呢?”
凌小小坐起身在安若晨的脸上亲了下说:“圆了”
安若晨摸摸脸道:“不是,我娘都和我说了····”下面的话被凌小小捂进手里了。
凌小小装不懂的说:“可是我姐说,这样就是圆房”
“啥?那是你姐不好意思说,你看到狗走窝没”安若晨急了直嚷嚷。
“嚷啥,没见过”凌小小把头枕在枕头上没好气的说,这大嗓门两句话一说嗓门有多高飚多高。
“那一到春天牛四处乱蹦你总看见过吧”
“最近跌倒晕过一次,什么都不记不清了”凌小小开始跟他打迷糊仗,开玩笑十五岁,安若晨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比穿开裆裤还大点的孩子,让她圆方要下得了口啊。
“媳妇,那你不动我来”她娘跟他含糊其辞的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也是看那些畜生发春的,也就知道要用他下面办事,具体怎么办他也不知道。
“可是我好困,忙了好几天了”凌小小给他秀可怜。“在说以后的日子长着咧,急啥?”
安若晨一想也是,圆不圆房对他来说真无所谓,反正他有媳妇了,一想开眼睛都睁不开了,便在凌小小身边睡下问:“媳妇,我可以楼着你睡么?”
“这可以”凌小小干脆的钻进安若晨的怀中沉入梦乡。
感觉这边才闭眼那边就被安若晨叫醒了,这么快天就亮了,凌小小起身穿好衣服出了门,安若晨的娘坐在院心的藤椅里,厨房里有人在做饭,凌小小喊了声:“娘”进了厨房,若兰在烧火,锅前一把锅后一把的人应该就是她大嫂了,凌小小又喊了声:“大嫂早”
那个叫大嫂的停下手中的活看了凌小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