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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在南厢房里支口锅将就着用用”
现在谁都不会说手里有钱,这么债明摆在这里,要是有了钱直接跟扔水里没两样,以前怎么没发现万玉兰说话这样的气人呢?凌小小直接回了“不用了,大嫂,分家不是这样分的,三间屋子,两间厢房,弟兄三个一人一间,一人拿厨房与厢房”凌小小一句话赌的万玉兰脸都绿了。
二叔与三叔一听凌小小这样说了,连连点头说:“就这样就这样”
“这······”万玉兰面上开始着急,她要的分家不是这样的。忙看向安若萱的说法?
安若萱清清嗓子说:“就按凌小小说的”
四个孩子,安若兰与安若亮跟着凌小小,小白与安若琳跟着万玉兰,小白一听立马哭了说:“我要跟着三哥,我要跟着三哥”
小亮也不忍跟小白分开,看看凌小小,凌小小则拉过小白捏捏小白的脸说:“小白就是以后吃饭不和我们吃了,睡觉还是一起的”
小白揉揉眼睛抽泣着问:“真的吗?”
凌小小摸摸小白的头说:“真的”
安若亮比小白大三岁就给分了间堂屋,小白分了厨房与南厢房。万玉兰的脸这才好看些。债平分,由于安若亮与安若白没有成年,他两的地给他们两家种也算抵债。直到成亲才能收回。
凌小小又站起来说:“我决定过两天就送虎子与小亮去启蒙,大嫂要是不送小白的话,我就出钱”
万玉兰从凳子上跳下来说:“谁说我不送了,学,学到哪我供到哪”比财大我还比不过你,好好的送什么去启蒙,闲的发慌了,说完万玉兰也不管二叔三叔,直接进了东屋。
小白虽小,也懂看人脸色。可怜的叫了声:“二嫂”
“别怕,要是呆不高兴了,就来二嫂家,也不多你双筷子”
小白白净的脸上挂着泪珠点点头。晚上睡在床上凌小小左右心里不舒服,总感觉哪里不对。猛的坐起来说:“不对”按万玉兰说的她还能分个南厢房,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堂屋共用了,厨房与厢房都给了她了。凌小小拍了下床板,气的不行。活该她嘴贱。第二天一起来,万玉兰他们在堂屋里吃早饭,凌小小去厨房用盐刷了牙,正准备去吃早饭,看见安若晨在烧火问:“你不去吃早饭,在这烧什么火?”
“我们昨天不是分家了?”
凌小小一拍头,她想起来了,问:“早饭吃什么?”
“汤饭”
凌小小站在锅边,揭开锅盖看看锅开了没有。凌小小把小桌子搬出厨房,这边他们刚吃上,那边万玉兰带着安若琳扛着锹下了田。临走还对小小说了声:“小小啊,这下我就做我家的田啦”说的那叫一个高兴。
凌小小也才想起来,他们有五亩水田,一百多亩的山地,这哪来的这么多的田。听说安若晨的爹在世时,还卖了一百多亩地,不然更多。以前万玉兰做她无压力,现在她压力山大啊。
山地前几天听万玉兰说又该锄草了,不过豆苗地与黍米应该分给万玉兰了,他们应该是红薯与高粱地。凌小小先带着三个孩子,去隔壁村的一个秀才在家里开了私塾,刚出村口,就看见凌小雨与安若萱一起往县城的方向走去,这凌小雨去县里做什么,还和安若萱一起,两人是碰巧的么?看了半天,两人也没过分的动作,凌小小便拉着孩子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启蒙也就是认字,学学就好。不用较真是不是名师。儒酸一口一个,不才,一口一个敝人,听的她耳朵根直发痒。立刻打住,问了学费后孩子直接扔先生家了,先买了书与文房四宝,说过两天来交学费就走人了。一个孩子学到过年要六十文,每个月还要十斤米,中午孩子吃的米还要另带。凌小小一合计,这学堂也不便宜,一咬牙还是给孩子上了。
说到做农活,凌小小从来没有这两天做的那么认真,跟着安若晨把山地里的草锄了一遍,安若兰在家做饭,这边刚吃上万玉兰就到家了,凌小小客气的说:“嫂子回来啦,一起吃吧”
万玉兰笑容满面地说:“那就不好意思了”马上去厨房,拿出两个碗来,盛了满满两碗饭。
“嫂子,小白我已经送私塾里了,学到过年是60文,每个月十斤米”
万玉兰瞪大双眼尖着嗓子喊道:“这么多钱”这要若萱一个月的月钱了,早知道就不挣这口气了。
凌小小耐住脾气说:“是啊,昨天就去了”
万玉兰面露尴尬的说“那个小小,娘刚死,我们手上实在没钱,要不你先垫一下,我一有钱就给你”
凌小小觉得自己就是白痴,怎么相信她的话了,在人面前说的可漂亮了,一要她出钱就没有了。
万玉兰见凌小小不愿意,又说:“你看你们用厨房做饭,还是小白的呢,要不就抵学费”
凌小小真想把碗摔万玉兰脸上,也好意思说,感情她用厨房就应该的,她用就不应该了?
万玉兰见凌小小生气了又陪笑脸说:“小小啊,你看嫂子是个直性子,有啥说啥,刚才嫂子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
凌小小见万玉兰又给她陪了不是,低头吃饭不吭声。
“那小白的学费就麻烦你了”
‘说来说去,还不是不想掏钱’凌小小拨拨碗里的饭说:“没事,记得还上就成”
万玉兰明显松了口气说“看你说的,我一有钱就还上”说完就闷头刨饭不在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求评论···我说了收藏过百我就加更哦~
、第 32 章
安若亮对于上学堂极为高兴,每天回来还缠着安若兰,告诉安若兰每天学了什么。凌小小说这是对的,交给安若亮每天的任务是教会安若兰识字。安若亮拍拍胸口说:“交给我了”。是安若兰抵触的狠,连连摆手。沙河村的男人让人带信,让她去一趟,凌小小也不知道人是死是活,早上跟着安若晨到田里走了一趟,吃了午饭就去了沙河村。一路上想到那女人的是生还是死,心里就跟龙琳娜唱的忐忑的调子似得起伏着。
走到男人家,男人的家里聚了很多的人。凌小小以为女人死了,在办丧事,又看也没个吹奏的,披麻戴孝的,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了地。走进去却第一个看见了赵老大夫,凌小小对老头点点头。沙河镇的男人上前给凌小小标标准准的做了个揖,直起身想了半天说了句:“大恩不言谢”
凌小小心里暗自高兴,受到这样的尊敬还是头一次,便把头抬得高高的受了这个礼问“嫂子好了?”
不说还好,一说男人激动的说:“真的三副药就好了,我让大姑娘在家专照顾她娘了,我最近去了趟外地,不然早就叫恩人过来了”说着与凌小小走进了里屋,又极为兴奋的说:“村里县里好些人都来要了药方,我照您写的药方,都写给他们了”
凌小小极为不爽的,心里说了声:“我艹”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中医世家把药方看的比命还重要了,那是白花花的银子在流淌啊。她还在家琢磨呢,是不是女人死了,要是没死,应该有人来找她瞧病了,原来都去捡不要钱的去了。曾经她还高兴诊费出奇的高,现在看来是白高兴了。
“小小,人家跟你说话呢”
“啊···”一个不小心跑神了,凌小小回神问男人“您说什么?”
“让您看看内人是不是无碍了”他已经三个闺女了,爹娘一直惦记着让他纳个妾,他这婆娘蛮贤惠,也是同村一起长大的相处的也有感情,这要是个男胎那就更美了。
凌小小把了下脉,脉象还算沉稳。转头对妇人说:“注意休息,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大补的不要多吃”
“唉···唉···唉···”男人一连点了三个头说:“恩人,这些是我家准备的一些谢礼,您要是嫌少的话,您就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还嫌少呢,我失去了一记药方你懂不懂。凌小小客气的说两句不要的话,就让安若晨给捎上了。整整两大麻袋。男人非要留凌小小与安若晨吃了晚饭再走,凌小小以弟弟散学回家吃饭为由给推了,吃了晚饭,那要晚上什么时候才能到家,临走时凌小小客气的问:“跟你求方子的人,都好了吧”
“都好了,您就别挂心了。”说话间男人让人赶了个牛车来,准备送二人回家。
她哪里是挂心,她是揪心啊!她现在要什么没有什么,什么都缺,这样下去要被赵大夫家套多少张药方啊。为今之计,她什么时候能弄个药房出来,她才看病。坐在牛车上走到村口,碰见正等着他们的赵老大夫。
一看车把式拿着皮鞭,站在路边就在等他们,果然车把式叫停了他们的车,让他们上马车,凌小小心想这老爷子肯定有啥事,不然在这等他做什么。凌小小让男人就回去了,他赶着个牛车,一来一回也要半夜了。
凌小小看了看这豪华的马车,心想这应该可以算是宝马了吧!再看看那大马,绝对的‘宝马’,爬上马车,安若晨把两麻袋放好,也爬了进来。
“那恩人,我就回了”
“唉~”凌小小从窗户伸出头,对男人摆摆手。
马车中间放了茶几,赵老大夫给凌小小与安若晨分别倒了杯水。
安若晨立马跪好在茶几边说:“使不得”
这茶几没涂漆摸上去却与婴儿的肌肤一般细腻丝滑,凌小小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的。反正围棋面大小,马车慢行,茶杯里的水却一点都没洒了稳重的很。
“不知凌大夫医成何处?”
“老爷子,您说太客气了,我叫小小”凌小小端起茶杯,闻闻再尝尝,尼玛,就是白开水嘛!她都忘了这里应该还没有茶叶。“那个,我···”她要怎么解释,我怎么学会了医术的,凌小小赶紧想。可怎么想也想不出啊!
“既然小小不想说就不说”
“老爷子您太客气了,我没跟人学,我可能是久病成良医,是的,我弟弟老是生病,爹娘死的早,生了病啥的吧也没钱叫大夫····”凌小小觉着自己都不信了,也不在说了别的病还好,你说一个疟疾怎么轻飘飘的就治好了。
老爷子清清嗓子便不在问关于凌小小的医术何从而来,只是话话家常。家里多少人啊,还有兄妹几个。水喝了好几杯,老爷子清清嗓子说:“老朽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不是又让她治病吧?
“去了就知道了!”老爷子也不说让她去做什么,就开始跟他们说他年轻时候的经历了,话说这老爷子也是前朝的太医,因受不了官场的挤兑便辞了太医职位回家,开药房了。没想到前朝刚好也灭亡了。
刚说到回家开药房这就到了,赵老爷子家,在县里一连五间大门面,后面一个宽阔的大院子,因为前些日子阴雨潮湿重,晒的满满的药草,凌小小新鲜草的还能认识些个,这全晒干的她倒是一个都不认识,她是学医的不是学药理的。凌小小自己安慰自己。
后面五间三层小楼,凌小小与安若晨跟着老爷子往楼上走,一进门中药味刺鼻,长长的房间隔了个花厅,外面的桌前一个二十多岁的女的正趴着小觑,见到人来立即羞红脸低头轻叫声:“公公,二爷刚睡下”
赵老爷子看了眼妇人,往里走,站在床边向凌小小示意。凌小小抓住男人的手,手掌粗糙,虽说是二公子也没养尊处优。慢慢搭脉,凌小小皱眉。
赵老爷子一看凌小小皱眉便说:“我医了一辈子的人,就是医不好我的儿子”
凌小小再细细搭脉,睡在床上的男人醒来,皮肤略显苍白,脸上的有些干瘪,没有正常人的莹润。凌小小问老爷子“是不是浑身无力,咳血?”
赵老爷子两眼放光,接凌小小的话说:“有时还昏迷不醒”就比死人多口气,老爷子看了眼自己的儿子,话到了嘴边又忍下去了。
“身上有没知觉”凌小小说完掀开被就在男人腿上掐了下。
“小小”一切都发生在安若晨没来得及阻止下,这小小怎么说掀男人的被就掀男人的被,他还在她面前呢?
“是的,是的”
凌小小坐下来对老爷子说:“您开的方子呢”
赵老爷子立刻让媳妇拿出笔墨,写出方子。凌小小接过方子一看,首先夸一下老爷子的字,苍劲有力不大不小,端端正正。再一看,凌小小心里暗叹,这老爷子的医术不错啊,她的药方全是借先人的光,而他全是凭的自己的本事,不过也许是跟着他师傅学的。凌小小放下药方,心里思考着,这要是说出来了,她还有没有良心了?
赵老爷子看到凌小小略微迟疑,便说:“只要你给出药方,诊金都好说”
凌小小摇摇头说:“不是我出方子,您的方子是对的,只是这药差一味药引子”这副药方是她从国家内部档案看来的,这可是咱们‘药王’爷爷孙思邈的医书里的方子,孙思邈被封为‘医圣’殊不知光环越大,身后的便越黑暗,那厚厚的一本就是邪经啊。
赵老爷子眼一亮说:“求你了,要不我给你下跪”说着就要跪下来。只要能医好他儿子,让他磕头都来。
这老爷子也有六十多岁了,怎么说跪就跪。凌小小忙把老爷子拉起来说:“您这不是折我的寿么,您这药方差的就是十岁以下孩子的心头肉,还要是没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