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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若是安若晨的,胸口就堵着口气,可看安若晨呆呆的摸样,听到凌小雨出事一点也没慌张,又觉得这事跟他没关系,如果没关系这气的就没理由了。
凌小小对他翻了个白眼,安若晨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酒给洒了。安若晨知道不能再这问题上转圈了,赶紧转移话题。“小小,这酒放哪里?没地方存了”
凌小小接过安若晨的瓢,往东面去,老爷子睡在床上,凌小小让老爷子拿东西盛一下。
老爷子闻见酒香,轻呡一口,眉头一抬问:“咋来的?”起了身,找个葫芦来,又找了个大碗来,把葫芦放碗里,自己接过凌小小手中的瓢,慢慢倒。洒了一点点,就自言自语的说:“哎呦、哎呦,可惜了”一瓢的酒只灌了半葫芦,老爷子用食指,刮下葫芦身上洒出来的酒水,送进自己的嘴里,最后大碗里的酒水一起倒进嘴里。“真香,真不错,好酒好酒”
凌小小在老爷子身后看的一阵恶寒,摇摇头无语拿过瓢回家了。
安若晨本来想留些酒自己喝的,被凌小小这样一看,一句话都没敢说,奄奄的跟着凌小小回了家。
半夜雨停了,第二天阴天,到了晌午太阳出来,瞬间光芒万丈。田里的秧苗都起深了,里正通知下来说三天后去服徭役了。安若晨昨晚就把东西收拾好了。白天步步紧跟凌小小,他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估计要到年底。“小小,我走了后,大哥会照顾你们的”虽不愿大哥照顾小小,也没有办法,嘴张着就是要吃饭的。况且他还这个家的顶梁柱。
凌小小给他做衣服,低着头不说话,安若晨也不知道凌小小听没听进去,就自顾说着。
凌小小感觉面前站了两个人,头一抬是赵老大夫与他的孙子。凌小小让安若晨把东西端进西屋,一直在东屋弄针线的万玉兰听到有人来,出来看看,竟是赵大夫来找凌小小。都说凌小小会瞧病,可她一直以为凌小小会的只是偏方,说句难听的就是骗钱的。竟然赵大夫来找凌小小,殊不知赵老大夫出诊费比医馆里的大夫都高,一般不是生命垂危的都不叫赵大夫的。
赵老大夫一看有外人,想让凌小小去西屋说话,凌小小把人带进了西屋,万玉兰气的一翻眼钻进了东屋,关了房门。
凌小小从堂屋拿两条凳子给赵老大夫坐下,家里连个茶杯都没有,凌小小也没好意思让安若晨倒茶。
赵老大夫一坐下便说:“叨扰了”
“哪里的话”这老头来有什么事?难道是他家儿子的病好了,来专门谢谢他的。
赵老大夫没有拐弯抹角便说:“玉儿的病多亏赵大夫了”
“你家儿子病好了?”凌小小见老爷子说到他儿子身上,这事若晨一直像心病一样,虽然这些天不提了,可她看出来,她在意的。安若晨也肯定以为赵老爷子弄个孩子杀了。
“玉儿病愈了,孩子是淹死的,扔在坟地里的”一般孩子出了事都会喊他去的,他到时孩子已经没气了,孩子死了都不埋扔在坟地里。尸体他让人暗中看着,没被东西糟蹋了,过了一天才去取肉的。
安若晨明显松了口气。
“好了就好”有的老顽固宁愿自己的儿子死了,也不愿把儿子给别人医的,他已经开通很多了。
安若晨从隔壁的二叔家借来了两个杯子,给两人倒了水。
赵老大夫的孙子说了声:“谢谢”
凌小小抬头细看赵老大夫的孙子,十三四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俨然一个俊秀的小正太。就是整个看上去有些拘谨,多半是书读多了。
“小小”安若晨碰了碰凌小小,显然他不喜欢凌小小,目不转睛的瞧着别的男人。
赵大夫的孙子抬眼看了下凌小小,见凌小小打量他,立即转了视线。
“凌大夫以后是坐堂还是自立门户”这几次他安排了几个人来让凌小小瞧病,都是凌安村里人的亲戚,凌小小开出的药方甚至有的开的比他开的还好,后生可畏,他年已老,她风华正茂!他是赶不上她了。
“您老别跟我喊大夫大夫的,叫我小小”她才和他的孙子一般大小。“坐堂怎么个意思”
“你可以在我家挂牌出诊的”
凌小小摇摇头说“不了,家里的事还很多”
“那就是自立门户了”要知道这洛川郡没有他家点头,她是买不了药材的,除非她自己进山去采。
“还达不了那条件,我的家境您也看见了”这老爷子是什么意思。感情是怕她夺了他的财路。
“这次来就是跟你谈这件事的,你要是自立门户也不是不可以,赵家也要分一份”
安若晨吓得一屁股坐在小小身边,小小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本事了,赵老大夫竟然跟她谈起的条件了,要知道赵老大夫,县太爷都要让三分的。谁的帐都不收的。
那还不是算计她的药方子么?她不干!“谢谢您的好意,我一个乡村农妇,哪里会开堂坐诊”
他看人向来从来没有看错过,况且最主要的目的他还没有达到。“我只留一个人给你,我们四六分成,医馆我给你东西配齐全了,药材我平价卖你”其他地方他不敢说,这洛中六郡的药材全是他家的。开医馆开了几十年,口碑在了关不了,现在再带着天冬出出诊,也算教教孙子。
药材她还没打听,关键是她手上没钱,手上的事一环套一环,这下赵老爷子给她所有的事给省了。“您不会过河拆桥吧”好处太多,怎么觉得是假的呢。
“什么意思,是不是怕我骗你方子,你所担心的事也不是在理,与其说想你的药方,还不如说我想你教我的孙子”
被点名的男孩一怔狐疑的喊声:“爷爷?”
其实他这辈子就是不喜欢给人低三下四,不然也不会辞了太医之职了,可现在不同了,他的孙子天冬,天赋异禀他已经教不了他了。她是他看好的人,是值得他下这么大的本钱的。
凌小小看了眼男孩,毕竟病人多医生少,能让她的医术流传百世,带学生也不是不行。况且现在不用花一分钱就可以得到一个医馆“行吧,不过收入得三七分,先压货,每年年底结次帐”
“只要你愿意教天冬,三七就三七,先压货也行”既然她答应交天冬就不会不教的,只要教了天冬他就是赚了。
“爷爷我是不会认她做师傅的”让他认跟他一般大小的女子做师傅,是不可能的,就算她医好了三叔也不行。
老爷子看了眼没说话,就算你以后不叫她师傅,被的医术所折服,还是会主动跟她学医的。希望你不要辜负爷爷的苦心。“这医馆是开在哪里呢?”要是开在街上,与他家隔条街的门面是他二儿子家的。
“不了,就在凌安村”酒好不怕巷深。靠着家与孩子,两边跑肯定忙不过来。
“这里?”老爷子看看肯定是放不了那么多的药材。东屋应该还住了家。
“不,在东面”
“好过两天我就把药材送来,到时天冬就留在你这里了,就拜托你了”
“应该的,您就放心吧”只要他做到他说到的,她就一心一意的教。
“那我们就回去了,路好走车了,我就把东西送来”
赵天冬的脸像踩了狗屎一样头也没回的走了。凌小小与安若晨一直把两人送下了坡,上来时看到安若琳与安若兰都在站在坡上看着他两。这送个人有这么好看么,安若兰跟着凌小小身后问:“二嫂,二哥衣服做好了么,没好,就拿来给我做吧”
安若琳给他两四身衣服都裁好了,凌小小几天了,一身衣服都没做好,安若兰说了话,凌小小直接把安若晨的两身都拿出来,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安若琳给他两四身衣服都裁好了,凌小小几天了,一身衣服都没做好,安若兰说了话,凌小小直接把安若晨的两身都拿出来,给了安若兰。
晚上上床睡觉,凌小小跟安若晨说,徭役就别去了,过两天赵家送来药材啥的,人手都不够帮着点点货,安若晨连连点头,这开医馆就是做买卖,小小把医馆开在了家里,不管成功与否,他是支持的。
第二天一早安若晨垂头丧气的从里正家回来,早饭都没吃,蹲在堂屋的门口半天没有说话,连连叹气。凌小小用脚踢踢安若晨问:“是不是心疼钱?”
说的安若晨更是愁眉苦脸,懊悔的说:“要是不报名就好了,现在退出来,里正小叔要了我五文钱一天”
凌小小瞧了安若晨的寒酸样,这怎么是她的男人呢?刚想说他几句,老太太又跑来在凌小小面前,急的是语无伦次,半天才听明白,凌小雨又在家里上吊了,沈梅看见的时候气都快没了。还好救下来了,凌小小赶紧去了东面,安若晨扶着老太太在后面走,老太太是边走边哭着跟安若晨说。
进厢房的时候,凌小雨背对着沈梅,沈梅坐在床边哭天抹泪,不跟凌小雨多说一个字。“大伯母,您出去吧,我和她说说”
“小小,你给好好劝劝,你说她是不是被脏东西缠着了,你给整整”小小会这些,凌小雨自从绳上救下来,谁劝都没用,只要找凌小小。老太太这才找凌小小。
“你这是作死,还是真想死?”
凌小雨听到凌小小说了这句话后,坐起来痛哭起来说:“他不肯要我,哪怕我做小,他都不愿意”说完后泣不成声。
妈的,又是个渣男,不过她也是个小三,都不是好鸟:“那你说没说你肚子···”凌小小看了眼门外,把下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凌小雨捂着脸摇摇头。
这十五来岁的孩子,怎么这么早熟。
凌小雨抹掉眼泪说:“你说我现在嫁给那个男人,孩子能不能保住?”
“我看还是弄掉吧,以前的就当被狗咬了”要是被那男人知道了,受苦的还是她。还是弄干净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我不,我喜欢他,我想要他的孩子”她就这点念想了,都不成么?
说的凌小小心一颤,你三个月前还喜欢安若晨好不好!又想甩两个巴掌让她清醒些“你二货么,你知道你要做什么事么?你以后还要不要活了?”
“可是我不想弄掉孩子”说着凌小雨又哭了起来。
“不想弄也得弄”凌小小给她直接撩了话,到时就是灌她也把药灌了。“至于你选谁做夫婿我不管,你要是不喝药,我就把这事告诉大伯”撩了话凌小小便转身走了。生有可恋还死不了,刚才肯定是那男人把话说绝了,一时气不过,现在知道死的可怕更是不会死了。
凌小小一出来,老太太、沈梅、凌天柱、冯兰花、都聚过来七嘴八舌的问:“小雨怎么样了,小雨怎么样了,是不是被脏东西缠上了”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被脏东西缠着了,我又不是神婆”连自己的家人都认为她是神婆了,这把她看成什么了,好得也是名牌大学里出来的。“最近把她看紧了”要是那渣男在说了什么刺激她,难保她再去寻死。
沈梅抹抹眼泪进了厢房,指着凌小雨说:“只要你没死,就得给我嫁,都这么大了还吃我的用我的,说死就死,你死给谁看呢,你是不是想把我气死!你···”
凌小雨不想让沈梅在骂,忍无可忍坐起来说:“好,我嫁···”然后倒下用被子盖住自己,被子里传来呜咽声,凌小小叹口气,网上说的没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安如晨一直都在隔壁,见到凌小小来也不敢多问,关于凌小雨凌小小敏感的很,只是问句:“能回家了么?”
凌小小点头,明天便是逢集,凌小小对安若晨说一起去赶集,安若晨也同意了。
第二天赶集路上碰见牛叉的安二婶跟一群妇女,有的她还不认识。安二婶老远就看见安若晨两人,几人便慢了脚步喊道:“小小,赶集啊”
“是啊,二婶”
“快快快,一起走”凌小小本不想跟他们走,走在一起肯定要拿她和安若晨开玩笑。凌小小赶上几人,几个婶子又张家长李家短的说起来。
一个婶子说:“刘四前两天不知道从哪里抢了个寡妇回来,那寡妇长的还蛮好看的,就是在家不吃不喝呢”
“这寡妇,我听我家男人说,是刘四在趁人家在河边洗衣服,用麻袋给人套来的,那刘四竟做些缺德的事”其中的一个婶子说了后,还看了眼凌小小。
看样她跟刘四事村里人也都知道了,这事没人说不是冯兰花就是沈梅,她觉得百分之八十都是冯兰花。
“是呢,我听刘四跟我说,他把寡妇的儿子给带来,寡妇才肯跟他过日子”凌小小真觉得这安二婶可以开个杂志社了。接着又说了哪个后娘经常打孩子,谁又和谁好上了。
凌小小先去买了菜种,又从大到小买了不少坛子,没有小瓶子,最好能装两三斤酒这样,她想泡药酒。又去布店里买了几十斤棉花,冬天要到了,他们结婚有四床被子,她和虎子就要四床了,老太太他们的被子,都重的拖不动了跟饼一样,凌小小想想还是给他们做两床。没想到棉花的价格还蛮贵的,要四文钱一斤。
这么多的东西,安若晨拿不了,凌小小雇了个牛车,让安若晨跟着牛车带回家,她则跟着安二婶她们一起走回去。安二婶拉了拉小小问:“你买这么多的东西,二子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