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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娘子无聊的很,为夫特意来给娘子解解闷。”又珊正在晒药材,走廊处就传来了沈烈之调笑的声音。又珊现在真是不想见到这人,便不理他,自顾自的理着手里的药材。
“嫁给我有什么不好,你就那么不愿意?”沈烈之走到又珊身侧,问道。
又珊放下手里的药材,转过身面对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正要开口:“不……”
“好了,我不想知道。反正你是定要嫁给我了。”沈烈之不等又珊说话就自己结束了这个问题。
“我这次来,其实是有事找你。”沈烈之结束了那个话题之后又开口说。
“又有什么事?”他来找自己可不会有什么好事。
“很重要的一件事,必须现在就做。”
“什么?”又珊把晒好的药材收收好,放到筛子上准备往回搬。
沈烈之从又珊手里接过那个放了药材的筛子,然后率先往屋里走。又珊便干脆让他拿,自己跟着他往屋里走。
“这件事就是……我饿了。”沈烈之走进屋里把筛子放下后恬不知耻的笑着对又珊说道。
又珊抚额,她就知道准没好事。又珊不下厨是送不走这尊瘟神了,可她除了红颜其它的都不会做。好在沈烈之不挑食,即使每次都是吃红颜,他也吃的欢喜。又珊把做好的一盘红颜塞到沈烈之手里,然后毫不客气的送他走。
当夜,又珊又收到了一个同上次收到过的一模一样的缎布布球,打开来里面还是一张纸条,不同的是这次上面写的是“子时十里亭”五个字。想来该是要沐齐国主准备好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现下自己住在听雨轩内,离十里亭有些远。又珊亥时过了三刻之后就从听雨轩悄悄的出门了。她也不敢贸然提着灯笼走,好在宫里大多数地方还算明亮。她尽量避开巡逻的侍卫和守夜的太监宫女,好不容易在子时赶到了十里亭。
沐齐国主已经在了,见又珊来也不多说什么,就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又珊。又珊接过来一看,是一本陈旧的古册,书页泛黄,缝合的线也已经有一半是断的了。
“这就是那本圣书。”沐齐国主开口。
又珊看那古册上并没有名字写着,确也不知该叫什么,难怪沐齐国主叫此书为圣书。
“没想到,你和小七原来早就相识,还有一段情啊。”沐齐国主把书交给又珊之后竟然还有心情戏弄她。
“也是因缘际会才相识的。”
“没想到啊,子河的徒弟竟然成了朕的儿媳了。哈哈。”
又珊现在深刻的觉得沈烈之果真是沐齐国主的儿子,他的无赖原来也是有迹可循的。又珊不再与沐齐国主多费唇舌,便告了礼,拿着书回到了听雨轩。
又珊点了一盏灯,借着灯光开始翻看古册。很快她就发现了关于契机的信息。
“契机者,二十年一遇,初现于昼之尽头。”这和自己以前在其它书籍上找到的信息一样嘛。
“契机者,往来无间,寻无根,去无迹。状似无物,亦可颠覆乾坤;形若无相,亦可倒逆五行。传以契机之钥醒契机之灵,以契机之灵觉契机之魂……”又珊读着古册中记载的信息,越读就越不明白,这,说的都是什么啊?
又珊把整本古册从头至尾翻了一遍,发现除了这几行字就再没其它讯息了。又珊便只能又回过头来反复研究这几行字。前面两句话还能理解,大致应该就是说契机是摸不到看不见的东西,没有历史记载,也无从研究它的后续。可这契机之钥、契机之灵和契机之魂是什么?既然是无形无相的东西,还会有灵和魂吗?
又珊感觉毫无头绪,便把古册收好,想着先睡一觉再说。等养足了精神再来研究吧。
翌日,又珊早早的起来洗漱后便又开始研究古册。出于不甘心,又珊把古册从头至尾又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但这只能证实整本古册除了这几句话外再无其它与契机有关的信息了。又珊无奈,只能盯着那几行字臆想。看这话说的,契机之钥、契机之灵和契机之魂应该是有联系的,那么自己现在要做的是不是就该是找到这契机之钥?可一个无形无相的东西,它的钥匙能是什么呢?
“禀告郡主,太子妃到访。”又珊正专心思考着,一个侍女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又珊的思维。
“太子妃?她现在已经到了?”
“已经在厅里候着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太子妃,她在做什么?又珊把古册收起来放好后理了理衣服,然后才施施然的去前厅见那不请自来的太子妃。
又珊走进前厅就见太子妃一副好派头,端端的坐着,翘着二郎腿,喝着雨前龙井茶,眉眼间尽是得意。
又珊和她见了礼后便问:“太子妃娘娘突然到访,不知有何贵干?”
“没什么大事。本宫不过是过来看看某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麻雀近来过的可好。”太子妃说话间一脸的轻蔑。
“谢娘娘关心,本郡主过的很好。难怪有些人如此贪恋这荣华富贵的枝头,当凤凰确实比当小麻雀可好太多了,锦衣玉食,高床软枕,多舒服啊。”难怪您费尽手段都要保住您的太子妃之位了。
“是舒服。可这麻雀终究是麻雀,飞上枝头了还是只麻雀。真正的凤凰才不屑于和麻雀计较。”太子妃的脸色冷了下来,但嘴上还是要占点便宜。
“麻雀嘛,是锱铢必较的。只是,不知凤凰不辞辛劳的飞到了麻雀的巢里只为逞一时口舌之快算不算是胸怀宽广呢?”又珊也不甘示弱,她可以不管闲事,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你别以为当了郡主就可以和本宫叫嚣!”太子妃很快就被逼急了,拍案斥骂又珊。
“太子妃娘娘误会了。”
“哼!你个小贱蹄子!你以为自己能勾引到太子殿下吗?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弄到最后还不是被赐给老七那个病秧子,还是个侧妃!”,太子妃还故意把那个侧字念重了几分:“本宫是东宫正主!这次来就是想让你明白尊卑之分。来人,上夹棍!”
桐阴月已西 上卷:时光罅隙只为遇见你 第五十七章:因为她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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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珊没想到太子妃还是有备而来,存心要折腾自己一番的,一听这上夹棍一时有些乱了方寸。不过很快,她就冷静下来了:“太子妃娘娘要动刑?不知本郡主犯了何罪?”
“哼!你一个小小郡主忤逆本宫算不算罪?”
“忤逆?不知娘娘此话怎讲?本郡主怎么不记得有忤逆娘娘的犯上举动?”
“你不服罚就是忤逆!”
太子妃这话一出来,又珊是没话说了。连因果关系都可以乱说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来人,把她拿下!”太子妃一声令下,就有人上来擒拿又珊的手脚。
又珊不愿,使劲挣扎,却根本拗不过几个大男人:“娘娘,难道这就是你的东宫主母之风吗?”
“东宫主母之风就是要好好惩治不懂尊卑的人!上夹棍!”
一声令,很快就有人把夹棍上来硬是扯着又珊的手指往夹棍里塞。又珊挣扎不脱,眼看着手指已经被塞进了刑具里,马上就要行刑了……
“哼,今天就是个教训,让你好好记着到底是本宫在你的头上!行刑!”
底下人领命就开始往两边猛拉那刑具上的线,夹棍上的木条迅速收拢……
“慢!”就在夹棍都碰到了手指的时候,厅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过去,施行的人放松了手里的线绳,又珊顿时松了一口气。
“本宫想是谁呢,原来是七皇子殿下。”太子妃看着来人,强装贤淑的说道。看来,这人是来坏自己好事的!
又珊一听是沈烈之不知为什么,心里的恐惧感一扫而光,她挣扎着转过身就看见了一身紫衣的沈烈之正皱着眉看着自己。
“不知蓝郡主犯了什么错,要劳烦到太子妃娘娘亲自行刑。”
“蓝郡主她忤逆犯上本宫,还意图用美色勾引太子殿下,这小小刑罚难道还不能罚吗?”
“忤逆犯上?勾引太子殿下?娘娘说笑了,蓝郡主素来温和喜静,很多人都知道,要说她忤逆犯上本皇子有些不信,娘娘可有证据?”
“本宫就是证据!”
“那娘娘未免有些滥用东宫主母职权之嫌了,怕是难以服众啊。”
“即便这一项不算,那蓝郡主还意图勾引太子殿下,妇德败坏,难道不该罚?皇子出征西凉之前,她私下里宴请太子,意图使用狐媚之术,皇子不会不知吧?”太子妃洋洋得意,这件事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总算是证据了吧。
“娘娘误会了。”沈烈之也不着急,微笑着开口。
“误会?有侍女可作证,何来误会?”自己手里可是有证人的。
“蓝郡主是本皇子未过门的妻子,怎么会去勾引皇兄呢?而且那一次的宴请是本皇子授意的。皇兄好心让郡主在东宫养病,理应宴请皇兄以示感谢。本来本皇子也是要出席的,只是不巧,本皇子突感不适便没有赴宴,而娘娘则受邀前去宸妃娘娘的宫里看戏了,这才造成了这误会罢了。都是奴才们乱嚼的舌根,娘娘,不可轻信。”被沈烈之这么一说,在场的人都听的频频点头,皆认为七皇子说的好像没错,是太子妃娘娘小题大作了。
“这……”太子妃没想到自己的有力证据一下就被推翻了,一时语噎。
“而且,蓝郡主即使要罚也不该是娘娘来罚,按理也该是本皇子来罚吧”,沈烈之走近又珊,钳制着又珊的众人纷纷松手退开,他把又珊扶起来,然后非常自然的揽着又珊的腰,看着她的眼睛接着说道:“因为,她是我的。”
在场的侍卫侍女们一听七皇子如此霸道的宣布了蓝郡主的归属,不禁都有些尴尬,这种话,要不要那么旁若无人的大声宣告啊?
太子妃面上很是难堪,但又不能发作怒意,只能隐忍着丢下一句“本宫大人不计小人,便不与你多作计较了,你好自为之”后便甩袖走人了。
又珊本是很高兴沈烈之救了自己的,可是没想到自那日之后,沈烈之的一句“因为,她是我的”在沐齐宫里大肆风靡开来,甚至有蔓延至整个沐齐国的趋势……又珊不过从听雨轩走到沈烈之的寝宫,一路上关于这句话就听到了三个版本:
第一个——某小太监不喜猫,可他偏偏在听雨轩门口发现了一只通体黑色的小猫,本不欲理会,可那小猫非常不识好歹的纵身跳到了小太监的身上。小太监怒,抓住黑猫欲对其惩治一番。尚未动手,另一小太监横空出现夺走了小猫,并将其护在胸口处轻抚小猫毛发,最后华丽丽的留下两句话:你不能动它!因为,它是我的!
第二个——某小宫女不知七皇子此句至理名言由来的原因,遂问坐在身边的另一宫女好友。好友与其解释。忽然一个琉璃珠子滚落到那小宫女的脚下,小宫女正要捡取。其好友突然大喊一声:“别动!”小宫女吓了一跳,抬头问其原因。答:因为,它是我的!
第三个——路遇宸妃,行过礼后错身相行,身后传来宸妃一阵唉声叹气。又珊不欲多管闲事,便不相问原因。宸妃的身边的侍女却问了原因。宸妃答:“当年宫中遇刺,刺客要对本宫不利,皇上前来营救本宫。那时候,皇上也是对刺客说了一句‘莫要伤她。因为,她是朕的’。”
经此三个事例,又珊到达沈烈之寝宫的时候真心希望那时候他还是不要来救自己比较好。
沈烈之见又珊黑着脸进来,猜了个大概,他也不是没有听到外面的风声的。
“你找我做什么?”又珊没好气的对沈烈之说。
沈烈之也不生气,笑着凑过去道:“娘子如此冷淡,为夫实在是太痛心了。为夫不过是想见见娘子罢了。”
又珊侧了个身,免得某人不知好歹的还贴上来,然后又找了个位子坐下。她才不信沈烈之没事会找她过来。
果然,沈烈之见又珊面上毫无表情变化,自觉无趣,便收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坐到又珊身边的椅子上喝了口茶后开口:“九弟遇上了一点麻烦,托我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
又珊诧异的看向沈烈之,九皇子?他找自己帮什么?
“具体的事情让他自己跟你说好了。他现在已经从赶过来了。”
又珊便在沈烈之的宫里一边喝茶一边等九皇子过来。大概过了一刻钟之后,九皇子风风火火的来了。进了前厅,看都不看沈烈之一眼,直接就奔着又珊走过来:“蓝郡主,你在就太好了。”
“不知九皇子需要我帮什么忙?”又珊感觉有些不自在,慢悠悠的把坐着的凳子往后挪了挪。
“今天晚上摘星楼就会拍卖花姑娘的初夜,我想请你帮我。”
“花礼玥花姑娘要拍卖初夜?”又珊素来听闻这艳绝九州大陆的两大名妓“西倾东玥”皆是只卖艺不卖身,怎么这好端端的要卖初夜了?
“不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敢肯定花姑娘必定是有苦衷的。所以,今晚的拍卖我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