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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我们可以走了。”子鄂另起包裹对嬷嬷说道。
“好,嬷嬷带路。”嬷嬷始终保持着微笑,和颜悦色。
就这般,木褀被安排在了南院最好的厢房住下,吃也是吃最好的。
这一天,木褀像过回了以前当娘娘的待遇,但这一切她总觉怪怪的,让人摸不到心。
第二天,一早。
“你们听说了吗?暗房的老嬷嬷和其它宫女一夜之间全部凭空蒸发!昨晚,我去暗房找小翠,听到里面有很凄惨的叫声传出来,吓的我又立即跑了回来,今早我和其它公公再去找小翠,发现暗房所有当差的宫女都不见了,而且连资深的老嬷嬷也消失了,你们说是不是很蹊跷?”浣衣房一个宫女被一群宫女围在中间谈论昨天一天之间发生的怪异之事。
“暗房里传出来的怪叫声我也听到了,我还以为又是老嬷嬷变着法子在教训新来的宫女,也就没太在意。”一个宫女补充道。
“诶……还有更怪异的呢,被派来盯着子鄂的那两名宫女还有送饭的嬷嬷,听说昨天她们都投井自尽了!你们说这件事是不是更怪异?”又有一个宫女把自己所看的事说给大伙听。
“不会吧?怎么会这么巧?嬷嬷和子鄂身边的那两个宫女一起投井?”一群宫女七嘴八舌,一片哗然。
“一夜之间怎么会死这么多人?”一名宫女拍着胸脯,已经开始觉得不安。
“她们是不是得罪神灵了?”这名宫女说着,只觉的毛骨悚然,慌慌张张朝四周看了看。
“那有什么鬼祟作怪,别胡说!”几名宫女同时拍了一下刚刚说话的宫女,心里却有些相信世上的鬼祟之说,害怕的直打哆嗦,左瞧右瞧。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死去的人里面,都有一个很奇怪的共同点?”一个宫女突然打破一时的寂静。
这名宫女说的神秘兮兮,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快说,快说,什么共同点?”大伙催促问道。
“这些人都和一个人曾经有过过节!”那宫女卖了下关子。
经这名宫女这么一提醒,大伙即刻恍然大悟,“你说的是那个人,不就是新来的宫女子鄂?!”
“对,就是她!”那宫女不断点点头,“那些死了的人,那个跟她没有牵连?我看啊,说不定人就是她杀的!”
“咦,不会吧?”好些宫女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议论着。
“这可说不定,别看她人老实,其实,坏着呢!”那宫女又接着说道。
打着圈的宫女又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这时,浣衣房的嬷嬷走了进来,立在一直在听宫女们议论纷纷的木褀身旁。
木褀脸色煞白看着那些议论她的宫女,干裂的唇微微颤抖。
她想为自己争论,可是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此时她是孤立的,她说什么,也没有会认同她!
进来的嬷嬷没有听见宫女在谈论什么,她只看到一群宫女不像话地在聊天,看到宫女集众的一刹,嬷嬷满是皱痕的脸,立即拉的老长,严厉道:“你们在做什么?都想着偷懒是不是?不想被罚的,统统都去干活。”
嬷嬷话刚落下,集在一起的宫女们纷纷散开,也是在这时,她们才察觉子鄂她本人也在这里!
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刚刚她们所说的话!
宫女们皆打了个寒颤,各自洗各自的衣物去,子鄂捏着衣角从石梯下走去准备做自己那份活,她刚踏几步,嬷嬷从身后立即拉住了她,“子鄂姑娘这是去那?”
“洗衣服啊?”子鄂被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哎,这些活,那需要你做啊,你赶紧回南院休养。”嬷嬷说着,又把木褀拉了回来。
“嬷嬷为什么不给我分配活做?”看着对她甚好的嬷嬷,木褀颦眉,总觉的一切太奇怪了!
“别问,嬷嬷只有嬷嬷的道理,你就照嬷嬷说的做。”嬷嬷紧紧拉着木褀不愿松手,一直朝南院回去。
木褀就像犯人一般被嬷嬷成天看守着,木褀心想,是不是姬绯绝为了怕她受人欺负,所有,恐吓了嬷嬷?
还是,这件事另有蹊跷?
还有,那些一夜之间死了的宫人是怎么回事?
一夜之间,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离奇的事?
、151她一定会爱上他
回到南院后,木褀便一直在想今早宫女所谈论的怪事。
一想到这件事可能与自己有关,木褀一颗心纠的发紧,不管是谁在背后帮她,那些死去的宫人都是因她间接死亡,她难辞其咎。
一整日心思重重,木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到傍晚,当她沐浴后,已天黑。
想到现在她已可以出入自由,木褀便换了身宫服,朝后山走去。
今晚是子巫师兄蛊毒发作的日子,她一定要在今天之内给师兄送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
一路上没有什么人阻拦她,木褀很快到了后山。
后山一片荒芜,她曾来过这里,所以,对这里的路线已有些熟悉,只是,后山里面有侍卫看守,她要进去是非常难的!
立在外面,木褀深思了会,想到这里归姬绯绝管,她要进去的话,只能让姬绯绝帮她!
沉思了会,木褀决定打着姬绯绝的名号试一试。
木褀朝门口走去,还没到达门口,已听到守门的侍卫舀着长枪指着她凶喊:“站住,来者何人?”
“大哥奴婢是来找绝王爷,奴婢找她有要紧事。”木褀并不害怕,一步步靠近。
“去去去!王爷忙的很,没空理你!”守门的侍卫见是一名小宫女,亦是想赶紧打发她走。
现在他们王爷可忙了,那有什么闲情功夫搭理她!
“侍卫大哥请通融通融,我真找王爷有事!”木褀因没有因此而退缩,再次恳求侍卫。
“真烦,都跟你说了,我们王爷很忙,没时间出来见人!”侍卫被木褀唠叨的烦了,便上前驱赶木褀。
侍卫推了下木褀,木褀脚下一滑,一不小心跌倒,趴在了地上,手掌擦破了些皮有些刺痛。
“你……”木褀要咬唇,持着自己受伤的手,皱眉瞪了一眼侍卫。
这人也太无礼了!
“你什么你!还不快走?再不走,我不仅推你,还要把你扔到后山去自生自灭!”侍卫邪里邪气的说着,一脸狰狞吓唬木褀。
这时,朝门口走来的姬绯绝,老远就听到门外一阵嚷嚷声,他朝门口疾步而去,却发现门外木褀跌倒在地。
姬绯绝误以为是自己眼花,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地上的人确实是子鄂!
姬绯绝推开一脸忐忑的侍卫,一个跨步便走到木褀身前,蹲下将她扶起。
他一脸惊喜,又一脸疑惑。
以往子鄂从来不会主动来找他,这次她出现在这里是来找他的吗?
“子鄂你怎么来了?”姬绯绝紧握着她的双臂,惊讶问道。
“我……我找你有点事。”木褀微垂头,有些心虚。
“哦?有什么事,我们进去再说,外面冷。”姬绯绝一脸喜悦,拉着木褀朝山里面进去。
“姬绯绝,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师兄?”很难开口,可是为了师兄的安危,多难为情,她也要试试。
姬绯绝脸上的笑容一刹冻住,笑的无比难看。
原来,她真不是来找他的,她是来找她师兄的。
努力隐藏内心的伤心,姬绯绝仍是微笑以对,“没问题。”
“谢谢你姬绯绝!”木褀更心虚,她本不该再麻烦姬绯绝的,可她又一次欠了他的人情。
“还用的着跟我说谢谢吗?”姬绯绝微挑眉对木褀的道谢有些不满,“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他。”
“恩。”木褀点头,跟在姬绯绝身后。
来到侍卫住的地方,木褀终于见到了她日日牵挂的子巫师兄。
此时,他正躺在榻上,神情好似很痛苦,屋内一阵凌乱,好似遭了盗贼一般。
看到屋内一片狼藉,木褀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子巫师兄的蛊毒提前毒发了?!
木褀焦急的超木床位置走去,趴在了床榻边缘,拉着子巫的手轻唤道,“师兄……”
昏迷的子巫耳边好似听到有人在唤她,而且那声音像极了他的师妹子鄂!
子巫努力撑开眼皮,模糊的视线,他看到一个与他师妹很像的人影。
他不是很确定地询问道:“师妹是你吗?”
“师兄是我,我是子鄂,你的师妹!”看到子巫这般憔悴的脸颊,木褀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憔悴的子巫,他一贯有着杀手的洒脱,可是,因为自己却沦落到断指、成为周朝的看守后山的侍卫,而且,每次蛊毒毒发还要忍受痛苦的煎熬,甚至,还有可能随时丢掉自己的性命!
这一切,都是因自己,师兄才会这般摸样!
她欠他的,今世恐怕永远无法偿还!
“师妹……”果真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师妹,子巫情绪一下变的高涨。
“师兄,别说话,我带了解药给你!”木褀擦了擦眼泪,从怀里掏出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喂到子巫嘴里。
一旁一直安静待着的姬绯绝,看着师兄妹情分极深的木褀和子巫,心头一阵发酸,如果有一天子鄂能对他师兄那般对他,他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吧?
想到这,姬绯绝又要摇了头,觉得很可笑。
子鄂永远不可能会对子巫那般对他,因为,他是他,子巫是子巫,他不是蘀代品!
他相信总有一天,子鄂会爱上他,一定会爱上他……
摊开的手掌,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头,姬绯绝努力敛去内心躁动的情绪,目光再次落回床榻。
嘭!不知道怎么了,子巫突然狂性大发,从榻上摔了下来,捂着心口在地上打滚,样子似乎比他们来的时候还要痛苦。
、152真卑鄙
嘭!不知道怎么了,子巫突然狂性大发,从榻上摔了下来,捂着心口在地上打滚,样子似乎比他们来的时候还更痛苦。
而一旁的木褀却是手无足措,一阵焦急围着子巫转,失了魂一般喊道:“师兄你怎么了?”
地上不断打滚的子巫紧紧揪着胸口,神色极痛苦,艰难吐出几个字:“解药是假的。”
什么?!
木褀宛若当头敲了一棒,将她击醒。
长馨公主给的解药也是假的?!
“怎么可能?”木褀不相信,又说道:“我确认过这药丸,和我们以前吃的解药是同一种味觉。”
“师妹,你还是那么容易相信人,依长馨公主的性格,她会给我们真的解药吗?”子巫冷笑,内心已将这件事看透彻。
不管他怎么做,做的再好,待他与子鄂师妹再无一丝利用价值之时,荆楚王父女一定不会留她们师兄妹俩在人世,所以,他才选择背叛荆楚国,千里迢迢来周朝找她的师妹。
在他离开荆楚国时,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只希望能在死之前将子鄂带出宫,还她们两人一片自由,死后,她们能合葬在一起,来世,她们再做一对恩爱的夫妻,白首偕老!
“师兄……”看着子巫痛苦扭曲的脸,木褀喉间一阵哽咽的难受,“是我害了你。”
“这根本不关你的事,要怪只能怪敌人太狡猾。”长馨公主给的解药一定是和其它师兄弟对换了,所以,子鄂师妹才没有觉察出来是假的,才会让他突然毒性大发。
“师兄别说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子巫没有一丝责备她的意思,木褀心里反而更难受。
木褀说着,松开了子巫,慌忙起身,目光转向立在一旁的姬绯绝说道:“我师兄麻烦照顾一下,我去去就回。”
余温还残留在嘴角,姬绯绝和子巫还未来的及阻拦,木褀人已朝门口疾步而去。
她的身后,姬绯绝慌忙大喊问道:“子鄂你去那里?”
没有回音,木褀的背影渐行渐远,顷刻消失在姬绯绝的视线内。
有些无奈,姬绯绝亦是照着木褀临走时的嘱咐留下来好好照顾她的师兄。
木褀离开后,直奔云清殿。
一路畅通无阻,长馨公主似乎早知道她会来一般,已在大殿内恭候多时。
两人一照面,眼神不相让对视着。
“把我师兄的解药给我!”木褀愤怒的瞪着长馨公主,讨要解药。
“本公主为什么要把解药给我们荆楚国的叛徒?”长馨公主雪亮的丹凤眼微眯,一脸的傲慢。
“我们师兄妹对你从来不具任何威胁,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们师兄妹俩?”木褀紧紧揣着拳,对长馨公主无可奈何。
长馨公主微微勾唇轻笑,不急不缓道:“你师兄是没得罪本公主,可你……得罪了本公主。”
她笑,笑里有些嘲讽。
想不到她堂堂一国公主竟输给一个婢女,更想不到,皇上开始对她用心。
她不甘、嫉妒、发狂、所以,她才利用木褀下毒害姬夑,置他于死地。
她得不到的东西,其女人永远别想得到!
而且,她还可以将弑君的罪名全嫁祸给子鄂,并且趁周朝局势大乱的时候偷偷劫走他们荆楚国的人质皇子,一箭双雕!
但她万万没想到,姬夑竟是这般警惕,就算是在他最受宠的女人面前,也有所防备!
“现在我已经不是皇上的宠妃,你可以放心,你的地位不会受到任何威胁!”长馨公主脸上有着明显的嫉妒,木褀明白她还在为她抢走皇上这件事怀恨在心。
顿了片刻,木褀微咬唇道:“你跟我说了这么多,要怎么样才肯给我师兄的解药?”
长馨公主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