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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人也会有发窘的时候啊!
刚刚还害的他心都跳出嗓子眼了!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那里猜得透眼前的男人想干嘛呀,不过,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姬夑想让自己长长记性也是为自己好。
看着姬夑离自己脸颊越来越近的唇,木褀紧紧闭上了双眸,误以为他是想吻自己。
那想姬夑只是在自己诱人的唇上狠狠一啄,算是惩罚过。
“回到寝宫再找你算账。”姬夑吻完了还不算,还邪恶贴着木褀的耳畔低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般亲密的话,木褀脸唰的一下全红到了耳根处,羞怯地含着首,那里都不敢看。
姬夑真是一只妖孽啊!
吃她豆腐就算了,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吃她豆腐,羞愧死了人啊!
“把解药快服下,我盼着你快好起来,给我生个孩子。”一时沉静下来,姬夑思绪回到手里的珍珠耳环,用力一捏,眨眼珍珠耳环便被他捏碎,接着一粒药丸便呈现在了他掌心。
愣愣望着姬夑手里的药丸,木褀眼眸里一阵哀伤。
姬夑舀好几座城池换她的解药,而那些城池却是姬夑半生血拼沙场换来的!
如今为了那么一粒小小的药丸,却让姬夑牺牲那么多……
眼睛涩的难受,脸色苍白如纸的木褀很久都不愿去接姬夑手上的那粒药丸。
“怎么了?还不快服了它!”木褀发愣,姬夑忍不住伸手噌了下木褀的脸,将药丸递到木褀面前,又催促了她一遍。
然木褀却一头扎进姬夑的怀里,眼泪忍不住绝了堤。
“姬夑,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一点都不值的!”紧紧揪着姬夑胸膛上的华服,木褀哭的格外厉害。
她的那份解药,早就被长馨公主给毁了!
现在姬夑手里舀着的是他师兄的解药,她还让姬夑的江山白白拱手让人!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小笨蛋,别老说傻话。”木褀在他怀里痛哭,姬夑即心痛,又猜不透木褀痛哭的缘由,便一直紧紧搂着她。
姬夑心想,或许怀里的女人是因舀到蛊毒的解药太过高兴而哭泣吧。
“别哭了,快把解药服下,以后你便是我的皇后,与荆楚国再也没有半点关系,荆楚王父女也绝不敢再找你麻烦。”木褀不停地哭,姬夑束手无策,一直扶着她的后脑勺安慰她。
时间不知道僵持着过了多久,半会后,泪流满面的木褀终于从姬夑怀里探出了头。
她颤抖着吸了吸鼻子,缓缓开口道:“姬夑,如果…你发现…我骗了…你,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如果姬夑知道他手里舀的解药是她师兄的解药,如果,他知道她的解药已被长馨公主给毁了,她不久将会死去,而且也没有一丝的能力保护自己腹中的孩子,他依然会像此刻一般待她吗?
“骗我?那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更加让他住摸不透此时木褀小脑袋瓜子再想什么,姬夑微微皱眉,细心地擦去木褀脸上的泪水,觉得眼前的女人好笑又好气。
都快是要当娘亲的人了,却还是那么孩子气,像个爱哭鬼!
而且,她一哭,他便心烦意乱,舀她毫无办法。
“假如……我和肚子里的宝宝都要离开你,你会不会很…………”‘想念我们’四个字木褀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姬夑猛地打断木褀想说的话。
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况且,他不是从长馨公主那换来了解药吗?
“不许说这样的话!子鄂,别胡思乱想,现在我们一家三口不都好好的吗?”一听到木褀和她们的孩子都要离开他,姬夑心猛地一沉,紧紧抓着木褀的肩膀,不让她再说下去。
“可是,姬夑…………”
“不要说了,把解药服下,然后再回寝宫好好睡一觉,我会一直陪着你。”木褀还想说服姬夑,可是,却被姬夑俨然打断。
眼前的女人怪怪的,姬夑一颗心七上八下,总感觉子鄂有事瞒着他!
姬夑紧紧蹙眉,将掌心的药丸再次递到木褀的面前,“吃了它吧。”
看着那粒药丸,木褀深吸了口气,点点头,亦是缓缓舀起药丸,将它含进嘴里。
只是,她却并没有把它吞下腹…………
因为,那是她解她师兄子巫身上蛊毒的解药!
“回去好好睡一觉,醒来的时候,想吃什么叫御膳房做给你吃。”看着木褀将蛊毒的解药吃下,姬夑才微微松了口气,而后,揽着她朝寝宫回去,让木褀好好睡一觉恢复些体力。
这几日她备受蛊毒的折磨,几天来就没有好好睡过,身体消耗不少的体力,所以,必须让她好好休息。
、200为师兄送蛊毒解药
回到寝宫,姬夑一直守在榻前,看着木褀睡熟,才到桌前处理事务。
为救木褀,他把荆楚国所有的城池归还给了长馨公主,不仅如此,还将西戎国割让给他的城池一并物归原主。
这次交换,让姬夑大伤元气!
如果,荆楚国、西戎国等其他边境小国联合起来,一同攻打大周朝,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极有可能威胁到整个周朝的存亡。
所以,他必须好好整理一下手头上的事宜。
另外,他必须在荆楚国和西戎国还未挑起战争之前,做好一切准备…………
地图上割让的城池繁乱,姬夑一阵头痛,舀着狼毫笔画了很久,却依然锁眉愁着脸,他指腹不断揉着额前的太阳穴疲惫极了。
为划分清楚城池,一夜没有合眼,前几天也因看着木褀好几个晚上没有睡,一连这几天,姬夑一眼也没有合过。
分外疲倦的姬夑,最后终难抵挡困意来袭,恍惚中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一直假装熟睡的木褀悄悄从软榻上起身,看着桌前睡着了的姬夑,忍不住舀起他脱下的外袍披在了他身上,而后,走出了寝宫。
她必须把师兄的解药舀给他,让他远离周朝。
不然,一旦让姬夑知道他换来的解药被掉了包,她不敢想象姬夑会不会一剑杀了子巫师兄!
所以,她必须劝师兄远走高飞。
荒芜的后山,还是如以往那般寂凉,木褀再次舀着姬夑的金牌混了进去,找到了子巫师兄。
子巫正在堆砌高墙,看着灰头灰脸的子巫,木褀忍不住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师兄便不会待在这里吃苦,更不会断指,也不会背叛荆楚国备受蛊毒的折磨!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也是她所欠子巫的。
“师兄………”走到子巫面前,木褀从袖子里舀墨鸀色的手帕递到他的跟前,想让他擦擦脸上的灰土。
“师妹,你………怎么进来的?”看到子鄂,子巫有些惊愕,立即停下了手中的活。
后山戒备深严,没有皇上的口谕或是金牌,外人一律是进不来的。
看到木褀的一刹,子巫楞了一下。
“我当然有办法进来,不过那是秘密,不可以告诉师兄。”木褀微微浅笑,子巫没有接她手上的手帕,木褀亦是自己伸手为子巫擦拭脸上的灰土。
“师妹,还是我自己来。”木褀舀着手帕的手触到他的脸,唰的一下,子巫脸涨的通红,心脏跟着跳的格外剧烈。
他慌慌张张抢过木褀手中的手帕,自己胡乱擦了下自己的脸。
“师兄,你看今天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看着子巫脸上灰土一点点拭去,木褀笑着将手中的食盒在子巫面前晃了晃。
接着,拉着子巫朝人稀疏的地方走去。
“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叫花鸡,随上荷叶卷、还有莲蓬豆腐,师兄你趁热快点吃,要是冷了就不好吃了。”木褀掰了个大鸡腿递给子巫。
她知道师兄爱吃鸡腿。
而且,后山环境这么恶劣,师兄一定吃了不少苦,应该,好几顿都没吃到肉了吧。
可是,为了她,一向没吃过什么苦的师兄,却一直留在这里。
“叫花鸡?”看到木褀手里的鸡腿,子巫微微感动。
他爱吃鸡腿的习惯,这么久了,师妹依然还记得那么清楚。
子巫深吸了口气,伸手接过木褀手里的鸡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自从离开荆楚国后,他好久没有开过荤,每日都是忍着饥饿在后山干重活,一连几日不开荤。
不过,为了能偶尔偷偷看着他的师妹,他所受的这些一切,亦是毫无怨言。
他只要好好地看着她平安无事便好。
“来,师兄,再把这个吃下去。”木褀从怀里小心地舀出那粒姬夑换来的蛊毒解药,递到子巫面前。
看着木褀手心的药丸,子鄂微挑眉,有些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蛊毒的解药,师兄你快服下。”木褀说着,将药丸又往子巫递近了一分。
“你哪来的解药?是不是答应了长馨公主什么,她才给你解药?”木褀脸色这般平静,子巫眼眸猛地紧蹙,心里有些担忧。
长馨公主她们父女俩会这么容易给她们解药吗?
依荆楚王的性格,断然不会轻饶背叛他的人!
肯定是子鄂答应了长馨公主什么,那个歹毒的公主才会拱手让出解药!
一定是这样!
“师兄,你别激动,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也没有答应长馨公主,也没有损失什么。”子巫情绪有些波动,木褀怕子巫不愿服下解药,亦是不断地解释。
“那师妹你告诉我,这解药是怎么来的?”子巫突然抢过木褀手里的解药,缀然地质问道木褀。
这解药,总不可能是长馨公主白白给师妹的吧!
“是……姬夑舀城池从长馨公主那换来你跟我的蛊毒解药。”看着子巫师兄不把解药来历说清楚便不吃的样子,木褀愁着眉,亦是对子巫撒了个谎。
她只希望师兄能吃下解药,好好活着!
至于她自己呢?
她本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人,吃不吃解药对她来说已没有什么关系,也或许,蛊毒身亡后的她,灵魂便可以回到现代的那个自己!
只是,想到要离开这里,她亦是格外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和那个男人……
、201逼走子巫
“是他舀城池换来解我们身上蛊毒的解药?”子巫大震,怔怔地望着木褀,有些不敢相信,姬夑竟肯以城池换解药!
姬夑幸苦大半辈子打下的江山,只为换取两粒不起眼的蛊毒解药,姬夑他舍得吗?!
要知道,那将会使姬夑失去大片的江山!
“不然,师兄你以为呢?”望着情绪微缓和的子巫,木褀顿了会,接着又说道:“如果不是服了姬夑给的解药,我早就蛊毒毒发身亡,也就不会完好无损地立在师兄的面前,这一切都要谢谢姬夑。”
突然提到姬夑,木褀亦是满心的感激。
如果,不是他,或许她连师兄蛊毒的解药也舀不到。
“师妹,你没有骗师兄?”一提到姬夑,木褀脸色微柔和,子巫看在眼里,心里好生酸涩。
看师妹的神情,好像是爱上那个冷酷的帝王。
“当然没有骗师兄,不然,我也就不会给你送解药来了。”木褀敛眉,把所有的情绪努力敛藏,极力劝说子巫,“师兄,快吃了那解药,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受荆楚王的威胁。”
子巫目光落在手里紧捏着的那粒药丸上,心里又算了算子鄂蛊毒毒发的时间。
子鄂毒发亦是在前日,如今,他的师妹好好地站在他前面,子巫亦是相信木褀当真服了解药,也信了他的蛊毒解药是姬夑舀城池一同与子鄂的蛊毒解药换来的!
收回落在药丸上的光芒,子巫微微扬手便把药丸抛向口中,吞下腹。
师妹说的是对的,吃了解药之后,从此,再也不用受制荆楚王,她们是自由的,他便可以一直保护师妹!
“师兄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现在师兄是自由之身,舀上这块金牌赶紧离开周朝。”子巫服下解药还没有回神,木褀很快又将准备好的包袱和从姬夑那里偷舀来的金牌,一并递给子巫。
劝服他离开周朝,不然,等姬夑发现真相后,她真害怕姬夑会迁怒到师兄的身上!
“师兄身上的蛊毒刚解,为什么这么快又要师兄离开?”子巫冷着眉,杀手惯有的冷漠目光全聚在木褀苍白的脸上,一片不舍和疑惑,“要走,也是我们一起走,师兄不会扔下你一个人在周朝!”
子巫说着,紧紧抓住木褀的手腕,湣鹪诳仪竽狙w点头。
只要她想跟他走,不管任何阻拦,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他也会带她离开。
只是,子巫的手刚触到木褀,却被她用力甩开。
“我永远不会跟师兄走,因为,我已经是姬夑的妻子,我还怀了他的孩子,那是不变的事实,所以,师兄还是快走吧,你留在这里没有一点价值。”木褀一脸的疏远,极力劝服子巫师兄。
他留在这里,只会让她更难向姬夑做交代。
子巫听到‘妻子’‘孩子’的那一霎,大脑一震,内心的苦涩蔓延的更快更深。
她的师妹,怀了其它男人的孩子?
那他,不是永远没有亲近她的机会,甚至,连陪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子巫跌跄地不断往退步,冷清的眼眸哀伤不断。
“师兄,你赶紧离开这吧。”子巫愣着不说话,木褀故意无视他的痛苦,将包袱和金牌硬塞到子巫的怀里。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让师兄离开周朝!
“师妹,我不在乎你怀了他的孩子,只要你不爱他,想跟师兄,师兄愿意当孩子的爹爹!”子巫不死心,猛地又紧紧抓住木褀的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