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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香后,两幅在大宋绝无尽有的矿世卡通版人物自画像诞生了。
唐舒诺先是把其中的一幅送给了叶榛,作为礼尚往来,不失礼节。
叶榛接过画足足是愣了半响。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画像,对于这种画法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人物很是特别,下笔也很细腻圆滑,画图下有一个图案却不知是什么意思。便问道:“这图下角的图案又画的是什么?”
唐舒诺看出他满脸的疑团,脸上的表情跟电脑刷屏似的,一翻一个色儿。可以理解他这样古灰级的人物看到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画法应该都是这种反应。细心的解释道:“这种画法在我们哪里叫漫画卡通版人物,这下面的图案是我专用的Logo,它就代表是我,也就是我签名,就比如你们的落款印章。”其实这个Logo是唐舒诺的英文简写,她自己设计的,是享有版权的。
唐舒诺跟他解释完后又拿着另一幅朝冷寒枫走了过去,得意的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师兄,赏个脸,看看喜不喜欢这样的人你。”
叶榛也好奇的凑过来瞧瞧。被他发现两幅画的落款不一样,便问道:“唉,无忌,为什么这两幅画的落款不一样?冷兄的这张图下面除了你的签名还多了几个这样的是字吗?”他说完还指了指那一串英文。唐舒诺抢过叶榛手中冷寒枫的画像,叠好后让冷寒枫收起来。含糊其词的说道:“这没什么啦,我就随便画上的,说了你也不懂。”她才不会告诉他呢,这可是她的秘密,她只会告诉冷寒枫。
、凤凰来仪(134)
赶了一天的路,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在荒郊野外找了家客栈。别看是荒郊野邻的,住店的人还真不少。因为客栈是在几条官道的交汇处,逢人必过,所以客栈里什么三教九流都有。
唐舒诺累了一天,头沾上枕头就呼呼大睡,属不知危险已近在咫尺。几个黑衣人潜入了客栈,好似对他们三人的行踪是了如指掌。一个黑衣人拿着一根纤细的竹管捅破了她所住房间的窗户纸往屋里吹了些烟雾。稍后另一个黑衣人用匕首拨开了门上的锁,黑衣人用棉被把唐舒诺裹起来要将人掳走时,一个转身被子角碰倒了桌上的茶杯,一声脆响惊醒了住在左右邻屋里的冷寒枫和叶榛。冷寒枫追随扛着唐舒诺的黑衣人,而叶榛则与其他的黑衣人纠缠打斗,最后黑衣人还是无功而返的落荒而逃。
冷寒枫将唐舒诺送回房间后她依旧昏迷着,给她吃了解药后她才渐渐的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她晃了晃脑袋,依稀还有些晕眩。问道:“师兄,我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冷寒枫递上茶杯让她喝了些茶水。安稳道:“没事了,方才你中了迷魂药,现在没事了。”
立于一旁的叶榛不解的问道:“冷兄,这些黑衣人都是些什么啊,他们为什么要劫走无忌兄弟啊?”
唐舒诺一听有人要掳走她,蹭的一下就精神了,眼睛瞪的跟鸡蛋似的。这是什么世道啊,还有没有王法啊,什么偷鸡摸狗的事都会发生,这也太没有安全感了。嚷嚷道:“有人要掳走我,是什么人这么不想混了?”冷寒枫只是轻描淡写的应道:“没事了,是什么人我就不得而知了。”他第一个怀疑到的人就是信王。因为只有他有理由来阻截他们,难道这两次的行动都是他所为,目的是阻止他们靠近普陀寺,要是这样那普陀寺就更有问题。可是他为什么要掳走小诺呢?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系?
叶榛仍是满腹狐疑,喃喃自语道:“这就奇怪了,会是什么人呢?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冷寒枫接话说道:“先不说这些了,明天还要早起呢,你先回房间休息吧,我留下来照顾师弟。”
叶榛只好应声道:“那好吧,我先回房间了。”离开时,是一脸失落的表情。
叶榛走后,唐舒诺觉得冷寒枫是刻意的在避开他。她悄悄问道:“冷寒枫,叶榛说东道西的到底是什么人呐?你是刻意在避开他吗?”冷寒枫回答道:“可能是信王派来的人,目的就是阻止我们去普陀寺。这个叶榛我们还不清楚他的底细,所以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太多的事,你也别和他走的太近,我怀疑他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唐舒诺瞪大了眼珠子的问道:“你怀疑他?可我看他没什么地方不对劲啊,你看他帮咱们几次了,是不是你想多了。”冷寒枫让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后,应道:“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时候不早了,你快些睡吧。”
冷寒枫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心里踏实了许多。现在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她平安健康快乐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凤凰来仪(135)
第二天又是马不停蹄的一天,到了傍晚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倾盆大雨,仨人直奔山角下的破庙躲雨,不然都成了落汤鸡。
寺庙的前殿院内,叶榛边拍打着衣服上的雨水边说道:“这雨来的真够快的。”唐舒诺跑的是气喘吁吁,接话说道:“是啊,还好有个地方躲雨,不然我们就惨了。”
冷寒枫查看着周围的环境,这寺院空间相当宽大,可怎么会荒废成如此。说道:“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了,我去找些干柴生堆火。”唐舒诺则跟在他身后,要跟一起去。没走几步就被拌倒在地,冷寒枫赶紧过去扶她起来。
唐舒诺突然惊喊道:“等等……”不是她赖在地上不起来,关键是她发现自己不是坐在地上,而是摔倒在一块牌匾上,更关键的是这上面的字吸人眼球呐。她用衣袖擦出上面的灰尘才看清楚写的是什么。
“普陀寺”
唐舒诺惊愕的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脸失望加嫌弃的表情,道:“难不成这儿就是普陀寺?”他们没日没夜要找的竟是间连鬼都不会来的破庙,这太让人伤心伤肺了。
冷寒枫说道:“去后面看看。”语毕,他领着唐舒诺绕过前殿直奔后院去了。
叶榛则跟在后面直嚷嚷的追了上去。
穿过庭院来到了大厅的佛堂,一樽满是灰尘污渍的佛像还高高的端坐在大殿案桌中央。桌上的贡盘是东倒西歪,上面还布满了厚厚的尘土。到处是蜘蛛网,尘土飞扬,满目疮痍,那里看得出一点是藏宝的地方。仔细查勘似乎除了他们就没有人来过这里,如果说此地是藏宝的地方,信王他们就应该来过,有人来过就必然会留下丝毫的痕迹。可冷寒枫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唐舒诺失望极了,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有气无力的说道:“师兄,看来我们是弄错了,这里废弃的连只鸟都不会落脚的地儿怎么会有宝贝呢?”叶榛立马上前追问道:“宝贝?你们在找什么宝贝?”唐舒诺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笑靥支吾说道:“没什么,这么破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宝贝。”
冷寒枫则说道:“我们今晚就在这里歇脚,明天回清泉寺。叶兄,明日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我们要回相州城了。”语毕,冷寒枫也陷入困境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师父的话理解错了。
叶榛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多问,他也要一起回城里去,说是要把画的画拿城里去卖。
冷寒枫在大殿里生起了一堆火,火焰消除了雨后夜里的寒冷和湿气。仨人围着火堆席地而坐,透着火光,每个人心里都在想着各自的问题。夜,漫漫长夜,无尽的思量。
深夜,唐舒诺睁开朦胧的双眼捂着肚子就匆匆往外跑。
旁边的冷寒枫也醒了,追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唐舒诺回应道:“我肚子疼,我要去方便。”他欲起身陪同她一起出去,唐舒诺则尴尬的说道:“你不用陪我,你先睡吧。”说完就朝外面冲了出去。
、凤凰来仪(136)
从茅厕出来后,人舒服多了,竟没有一点睡意,雨也停了,天空还露出了一轮镰刀弯月。此时的寺院寂静的只能听见风吹动树叶的声音。舒诺在月下漫不经心走着,脚下踩着的是冒着绿光长满青苔的青石板,寺院很宽敞,建造结构可以看得出来当年这里一定是香火鼎盛人声鼎沸,为何现在会如此荒凉。
唐舒诺被庭院中央的的一棵参天大树吸引了,树的根部用砖块沏成花坛给围了起来,保护的很好,走近看是一棵梧桐树,树干粗壮的要几个人才能抱起来吧,像这要的树至少也有几百年的树龄了吧。她想上前摸摸树干,也不知道碰到哪里了,脚下瞬间悬空一阵天旋地转人就掉了下去。
她躺在地上摔的七昏八素还不忘愤愤不平,喃喃自语道:“谁这么缺德,弄个陷阱来害我。”睁开眼仔细瞧瞧,这那是什么陷阱,这分明是个地下室,墙壁上有还挂有油灯,把里面照的是灯火通明。这是什么地方,看看自己手脚全是擦伤,刚要爬起来就被一群不知身份的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领头的男子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地宫,把他抓起来。”
唐舒诺不明所以反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宫?”话音未落,她已被两个人给捆绑了起来。挣扎的叫嚷道:“你们干嘛要把我绑起来,你们凭什么抓我?快给我松开。”她在做无力的挣扎时人已经被带到了大殿。她快速的瞅了瞅周围的环境,虽然说光线很弱,但还是可以看的很清楚,这个地下宫殿怎么看着这个眼熟,她都不敢相信这是怎么做到的,这是需要多么了不起的鬼斧神工。突然发现这里面的摆设和装饰跟皇宫里的崇政殿是一模一样的,这是怎么个情况,难道说皇宫的宫殿也会有山寨版的。
领头的男子拔出利剑架在唐舒诺脖子上,厉声喝斥道:“快说你是怎么进来的,进来做什么?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他眼睛里透着凶悍和杀气,吓的她有点发悚。
唐舒诺闭目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胆后说道:“本人行不改名做不改姓张无忌,我怎么知道我是怎么就掉下来了。”她觉得这回可真的要玩完了,这人一看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看他们的人都衣着配饰统一化,也不知道是那个没天良的帮派。
那男子继续追问道:“你还有没有同党?你的目的是什么?”
唐舒诺心里恨的牙痒痒,姑奶奶的,她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那里知道那么多。真想抽他几个耳光,可自己现在被绑的像个粽子,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好先胡乱瞎绉的先把这主儿忽悠过去再说。撇撇嘴说道:“我就是一书生,我能有什么同党,同学还差不多。为了躲雨我才进寺庙的,晚上看着月色不错就出来散散步,那知就遇见了你们。你们又是什么人?快放了我,我还要进京赶考呢!”她那里知道什么赶考啊,只是在路上碰到那些十年寒窗苦读的的书呆子才得知下个月就要科举考试。
那男子见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下令道:“把他先关起来,听候发落。”
她奋力想挣脱,扯开嗓门儿叫唤,道:“你凭什么关我?你快放了我,
、凤凰来仪(137)
我还要进京考试,你听到了没有,你快放了我,你们这是非法禁锢。”无论她怎么喊都无济于事,还是被松了绑关进了地牢。
随后,一身明黄的男人走上龙椅稳稳的坐下。问道:“薛林,刚才在喧闹什么?”
薛林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主子,刚才有一个书生闯了进来,卑职先将他关进了地牢。”
龙椅上的男子喃喃细语,纳闷道:“书生?你确定他是书生吗?现在是关健时刻不容有点批露,先把他看住了,再查清楚他的身份,如果只是个书生也要等我们大事已定就放他走。”
薛林回就道:“是,卑职遵命。”
普陀寺里,冷寒枫已经发疯的找了唐舒诺三天,可是一点线索也没有。他开始怀疑是信王的人把她给抓走了,或者已经离开了普陀寺,他便和叶榛快马加鞭的赶往清泉寺与韩琦汇合,看她是否被带回。
唐舒诺则是在地牢里兴起了绝食行动。三天,她滴水未沾,她不能让他们这样关下去,她必须做出点动静来,她必须要让他们放了她。
坐于龙椅上的男子支手撑着脑袋,斜躺着闭目养神。薛林上前汇报说那个书生已经绝食了三天,现在快不行了。男子面色微震,问道他为什么要绝食,薛林告诉他那个书生说要赴京赶考。好一个穷酸书生,这么有毅力,他吩咐道让薛林把他带上来,他倒要见见这个不怕死的书生。
唐舒诺被带到正殿时,已经带已经瘫软无力,奄奄一息了。
龙椅上的男人看着眼着这个衣衫邋遢,蓬头垢面的人。说道:“想不到一介书生却有如此骨气,把头抬起来。”
唐舒诺听到声音后,觉得似曾相识,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抬头看了一眼跟她说话的男人后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而这个男人就是当朝的信王赵祉。
突然,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冲了下来抱起了她,喊道:“舒诺……”他一眼就认出了是她,他没有想过她会这样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唐舒诺已经被丫环们梳洗,仍昏迷不醒的躺着。大夫也已经赶来,给她诊治,坐于床边的信王对大夫下令道:“你若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