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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涅只能尽量垂眸,再垂眸,长睫却透出心底的不安定,仿佛蝴蝶展翅,丝丝地颤动。
然而就算是不肯抬眸,却也能察觉,他的目光,恁般灼热地凝视着她,直似要看破她的无限心事。
凉浸浸地夜风之中,她浑身却似沐浴在一团的火之中,是他目光引起的火,是他双手引起的火,也是他的身子引起的火。
烧得她满面通红,心底颤动。
好像在他跟前,她一直扮柔弱之貌,然而此刻,夜色笼罩月光浸润之中,心中却又恼又恨,若是他看的细致,必定能望见竭力垂眸似回避状的她面上露出的一丝恼羞之色。
心中暗恨,恨不得咬他一口。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如斯低沉,热热地唇擦过她的脸颊,“心不在焉……”
还带一声轻笑,似是了然,又似是怜惜。
凤涅的手无助地搭在他的肩上,心中无限怨念:这是几辈子造的孽啊,怎会遇上这个变态?
他站在她的身前,仍旧低着头来亲~吻轻~薄她,于是腰身依旧微微弓起,似是他腰间的环佩玉带,不偏不倚,硬硬地硌着她至为隐~秘之处,似是刻意,又似是随意,略微温凉的环佩隔着薄薄的衣裙,让人有一种古怪的错觉……
凤涅压抑着喉咙之中几乎要逸出的呻~吟,偏开头去躲避他的追吻。
一动之间,身子便不稳,本能地想把双腿并起来,然而却更加紧地夹住了他的腰,底下那些琳琅环佩猛地撞过来,让她的魂也都软软地荡了一下。
一声按捺不住的呻吟,低低地自唇角溢出。
朱玄澹俯身,一点点自她脸颊上亲吻过,却偏不去吻她的唇,便在颈间温柔流连,印下点点痕迹。
她左冲右突,终究也避不开他的怀抱,倒是把自己弄得骨酥筋软,气喘吁吁,仗着一丝理智,低声唤道:“陛下,陛下……”
“怎么?”他的声音,宛如夜风缓缓吹拂。
“明儿……明儿就是太后寿辰,陛下若是不忙国事,不如早早歇息地好……”
“皇后的意思,是要回宫么?倒是比这里方便着些……”他的手指缓缓地在她背上抚摸,一直往下,在她的腰下轻轻划过,挑~逗一般。
凤涅心中一紧:“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那皇后是什么意思?还是喜欢这里么?”他问着,唇靠在她的颈间,眼睛一抬,往上看她的神色,眼眸之中,炽热同沉暗交织。
“嗯……不……”凤涅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腰,却又僵住。
她慌忙咬住了唇,身体里有种古怪的感觉,不知是出自他的挑拨,还是……本能而已:她居然想要靠他更近些!
而他自是留心到她如此细微地动作,面上露出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笑意。
沉默中,凤涅自觉心中隐隐地有些急切的渴望在翻腾,却又理智地要解决此刻的窘境。
她的手在他肩上推了几下,道:“陛下,臣妾……臣妾其实还有件事要恳求……”
“什么?”他的手在她身上各处流连,不时漫不经心地轻吻,像是在考验她的忍耐力。
“今日、今日……丞相夫人进宫,说……”凤涅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动,望见那一轮月,已经升上了墙头。
“说修缮了臣妾的旧居,臣妾想……久不曾回娘家,因此、因此……”
朱玄澹的动作顿了顿:“因此?”
凤涅忽然觉得此刻说这个似乎不是时候,虽然本意是想要引开某人的注意力,但是……因为极玄妙的某种原因,却又可能适得其反……
她心中迟疑,朱玄澹却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因此什么?朕等着呢?”
“啊……”凤涅吃痛,却又咬牙忍住,终于说道,“因此臣妾想……回家省亲……数日……”
“省亲?”朱玄澹的声音,却似是咬牙切齿一般,“数日?”
“嗯……”她有些怕,他的声音威胁力太强,甚至毫无掩饰,她神志恍惚地回答了声,却忘了自己这一声,柔弱娇媚,像是一星火光。
“若是皇后离宫数日,那朕怎么办?”果不其然,此人提出了一个很无耻的问题。
对于如此无耻的问,自然要以更无耻的答案来回答。
凤涅很是母仪天下地贤惠说道:“后宫里……还有许多姐妹……”
后面的“千娇百媚万紫千红”还没有来得及表述,就听得那人轻笑一声,捧着她的娇~臀,将她往上一抱。
凤涅低呼一声,只觉得身子凌空,上半身无依无靠地,急忙伸手抱住他,却又不敢用力,她若是靠过去,正巧是他的脸贴在她的胸前。
“陛下!”她受到了惊吓,不知他又要做什么。
却只能虚虚地环着他的颈,而他另一只手在她的亵~裤上一扯,凤涅紧紧咬唇,感觉身子像是荡秋千一般地往后一仰,耳畔是他的声音:“皇后可要抱紧了朕啊……”
底下一空,旋即有什么抵过来,双双一碰,让她的身子仿佛触电一般,双~腿颤抖不已地贴在他的腰侧。
朱玄澹抱着凤涅:“腿上用点力……”低低一声未曾说完,便将她往旁边的柱子上递过去。
凤涅的背贴在浑~圆极大的廊柱上,同时觉得身~下猛地一紧,那粗~大之物已经撞了进来。
本来以为是会剧痛的,便如上回一般,只是奇怪的是,这一遭,在他初~入时候猛地痛了一下后,剩下的,却是丝丝点点地隐痛,却并非让人难以忍受,而是一种很是古怪地痛,似是胀~痛,又似乎是……她想象不出如何形容。
她被他紧紧地抵在柱子上,朱玄澹垂眸望她,凤涅也半睁开眼看他,月光之下,他的额头上微微地星星点点,原来他也见了汗。
果然是适得其反了。
只不过,究竟是他早打定主意要如此,还是被她那句话引起来的?
“既然要……离宫数日,不如就让朕在今夜……”他有条不紊地动了起来。
她的思量全变成了一声低低地惊呼,伴随他的沉沉声音:“暂且……一偿所愿。”
凤涅慌乱看向四周:“陛下……”
“不要出声,”他的动作微停,双眸盯着她的眼睛,“会给人听到的……”
原来他还晓得不能给人知道?那又为何偏要行如此荒唐肆意之事?
凤涅心中苦笑,蹙着眉委屈又恼恨地看他。
朱玄澹望着她的神情,弓起的腰一动,用力望内挺~进。
凤涅闭了眼睛,“啊”地一声,不敢高声,听来却好似是在呜咽。
朱玄澹望着她隐忍之态,动作渐渐地凶猛起来,一下比一下狠,他分明叫她不要出声,然而这动作,却似要逼她失控一般。
凤涅苦恼地摇摇头,被逼的几乎发疯,眼睛半睁时候望见他的目光,于这样的激烈欢~爱之中,他的眼神,仍有几分凶狠的冷静。
凤涅一咬牙,把心一横,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将身子贴近了他,目光相对瞬间,她的眸子低垂,看向他极漂亮的唇,……忽然极为口渴,好想咬一口尝尝看。
凤涅脑中念头转动,便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上朱玄澹的唇。
他的动作略微一僵,而后死死地握住她的腰,将她固定了一般,劲瘦有力的腰不停而动,越来越快。
唇齿相交,舌尖相碰,凤涅才觉得有一丝怕,然而他却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即刻缠住她的舌,像是俘获了什么猎物,缠住便不肯放。
凤涅听到周遭草虫的希微鸣叫声响,远处甚至还似有人走动的声音,让她很是紧张,身子不由自主地缩紧。
朱玄澹低喘一声,濒于爆发,眼睛里闪烁着烈烈火光。
他将她紧紧抱着,身体宛如缠在一块儿,渐渐地交~撞之处的奇异水声占领了一切,她身不由己地夹着他的腰,任凭他狂风骤雨般地进攻。
凤涅的神智渐渐地竟飞到九霄云外,腰也不由自主地扭动了几下,换来他更加凶狠地挺~入,她的身~子被撞~得颠簸不已,眼前,那轮月也不停闪动,渐渐化作白光一片,柔弱的身体也好似在光芒之中散成片片,呢喃不清地叫道:“别……啊……”双腿无力地垂落。
他仿佛听到,又好像置若罔闻。
她的手无助地在空中一动,不期然碰到了旁边的一朵花枝。
那正开放着的粉红色的紫薇花儿,被纤纤玉手一撩,花枝低垂,而后又极快地挺立起来,朵朵粉色小花,枝头上娇颤颤地,月光之下,花影缭乱,暗香浮动,似乎连花儿也按捺不住这尘世欢喜,而翩翩然舞了起来。
凤涅几乎记不清自己是怎样回了凤仪宫的,总之当康嬷嬷来扶她之时,她踩落地上的双脚,已经虚浮的不似是自己的,浑然无力。
浑身酸软的几乎连一根手指都不愿意动,然而身上沾染着某人的味道,却更让她难以安眠,到底是吩咐康嬷嬷准备了沐浴之物,被扶着进了浴桶之内,勉强地泡了会儿,本想要出浴的,却竟扛不住身体的虚弱,不由自主地竟睡了过去。
康嬷嬷见她合着眼睛睡着,也不敢打扰,便出外叫了子规进来:“娘娘睡着了,如何是好?”
子规看一眼浴桶之中那人,微微歪头靠在浴桶边上,脸色娇红,唇瓣微微肿起,长睫无力垂落。
如此明晰眉眼,带一抹娇弱疲惫,不知何故,格外动人。
“不如……”子规垂眸,“拿干净毛巾来,将娘娘包住……我抱娘娘回去歇息。”
康嬷嬷低声嘀咕道:“如此倒也好,只是别惊醒了娘娘,可怜见儿的,……不过是陪着陛下走了一圈儿而已,竟累得这样,娘娘这身子还是要好好地养呢。”
子规却皱了眉,望着凤涅颈间那一丝几乎看不出的轻红,心中冷笑:“陪着走了一圈儿而已?那人……倒真是用心良苦之极……”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写了两天。。。伤神伤神,感觉某只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无耻啊
某只:其实朕也很是不容易好吧……
凉凉:滚开找别的去!
留言稀少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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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没过全身;热气蒸腾,凤涅浑身酸软,昏昏沉沉地睡着,朦朦胧胧中只觉得有人轻轻扶着自己肩头;继而有什么裹了上来;身子被抱着;腾空而起。
凤涅觉得热;模糊间略睁开眼;却见依旧是子规熟悉的眉眼;淡黄色的烛光之下;眉清目秀的安静模样;就宛如她初来乍到;睡在冷宫殿外,月光之下被他抱着回去歇息一般。
“子规……”轻轻地唤了声,换来他眉睫微动,明亮的眼睛默默无语地看了她一会儿,仿佛等她说什么,她却扛不住那疲惫困倦之意,头靠在他的胸前,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次日凤涅早早地便醒了,手在额上一抹,身子猛地抖了抖,回想起昨夜之事。
脑中浮现种种癫狂浪~荡情形,一时简直要抓狂。
她抱着头,脸红心跳无地自容:深深觉得昨晚上的自己一定是被色~魔附身了。
除去那些不堪的记忆,又依稀记得完事之后,那人仔仔细细地替她整理衣裳,半扶半抱着回来。
凤涅竭力回顾,似有他一句:“皇后身子仍是弱得很,走了会儿就累了……”诸如此类的……
隐约是一副严肃正经的口吻。
实在是古往今来第一腹黑。
凤涅也只能当哑巴吃了个黄连:她现在最头疼的就是他的恩宠,这悄无声息的一宗虽然叫人难受,但总比起顶起“专宠”的名头、从而先成为六宫的众矢之的要好得多。
因此凤涅虽然不喜朱玄澹“偷袭”,但对于他将此事“秘而不宣”遮掩过去的做法,倒也松了口气。
何况,她一想到昨夜晚自己那副模样,匪夷所思……简直是恨不得以头撞墙,或者立刻患了失忆症才好。
而今日是太后的寿辰,自不能怠慢。
凤涅好歹打起精神来起身,幸好睡了一夜,身子舒缓过来,下了床动了几下,觉得没什么大碍,暗念一声侥幸。
凤涅咬着牙做了几式瑜伽,觉得身上微微出了汗意,精神也好了许多,才又照样沐浴更衣。
坐在梳妆台前,宫女们捧了宫衣,首饰等上来,康嬷嬷喜滋滋看着,道:“今日喜气,娘娘打扮的鲜亮些才好。”
凤涅看了会,被那宫衣的繁复华丽惊了一惊,又看旁边的头冠,华丽辉煌,镶嵌宝石,明珠,翡翠之物,就算在室内也觉得耀眼。
如果穿上这一身再戴上这头冠,估计跟那开屏的孔雀有得一比。
凤涅便摇头道:“本宫现如今是去拜见惠太后……太后是礼佛之人,且这也算是家宴问安,端庄足以,太过张扬了反而不美。”
康嬷嬷一听,也是这个理,道:“娘娘说的极是,那就换一套……”
她凝神想的功夫,旁边的思且低声道:“嬷嬷,奴婢记得娘娘似是有一套天蓝色的冠服……很是素净雅致,先前并未曾穿过的。”
康嬷嬷隐隐约约记起这个茬儿,当下叫思且带了两个宫女去尚衣局取来。
片刻功夫,思且已经回来,跪地呈上冠服。
康嬷嬷上前抖了开来,凤涅看一眼,见是淡蓝色白云纹锦缎宫衣,上头用金线绣出小云龙金凤纹,又是素雅,又是尊贵,凤涅便一点头。
凤涅里头穿着的是素纱中衣,轻薄之极,此刻着了宫衣,倒也不觉得怎样热。
腰间玉带刚刚扣好,康嬷嬷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