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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原谅》作者:马甲君归来
昨天在XQ看求文帖,甚为有感觉,决定开个坑
这是一个小受背叛了小攻又百般求原谅,小攻不能原谅又不忍心下手折磨的纠结故事
老规矩,大纲文,只求情节进展速度,不求细节鸟
柳慎言抹脖子的时候,拿的是小王爷最心爱的宝剑,吹毛断发,完全没打算还有睁开眼睛的那一刻。
但是命运就是这么喜欢开玩笑。
柳慎言睁眼的时候以为自己已经跟小王爷在底下团聚了,张嘴想喊他的名字,喊了几次都漏气,感觉到脖子上生痛,才晓得自己没死成。
看到瑞宜小王爷邪魅一笑:你很惊讶我还能出来?
柳慎言想说又说不出话,嘶嘶的漏气,模糊着眼睛只会摇头了。
瑞宜小王爷对他的反映不当一回事,扬起嘴角算是冷笑了一下:你也别做那要死要活的样子,让别人以为你有多深情呢。你心里孰轻孰重,我这里清楚得很。说着用手戳了一下自己的胸膛。
柳慎言张嘴发不出声音,只能一遍一遍的作口形。
瑞宜小王爷高高站着仰着头,斜着眼睛瞥他,神态轻蔑。
柳慎言做着口形,眼睛里的泪水就含不住了,顺着脸慢慢的滚到枕头上。
瑞宜小王爷撇了撇嘴,低头凑到他嘴边,仔细听他嘶声,原来是说的以死谢罪。
果然不是殉情。
小王爷就冷了脸,站直了说:你还不知道哇,你的主子已经被抓了,离死不远。我呢,托你的福也被皇帝处罚的不轻。而你被皇帝指给我府上做牛做马,赎你自己的罪。所以说你的贱命是我的了,现在我不让你死,你就只能乖乖的受着,在我身边上慢慢的赎罪吧。
原来是这样,柳慎言想,活着如果能赎罪,那就活着吧。
瑞宜小王爷安排他贴身伺候,还跟以前一样。只是柳慎言从以前小王爷院子旁边的好位置,搬到了下人住的地方去。从以前一人一个小院子变成了三人一间的旧房子。
柳慎言跟着管家拿着东西过去的时候,房子里面靠里头暖和不透风的位置已经先有人了,别人的东西摆放得好好的,架子也占满了,只有门口那张床空着。柳慎言也没说什么,他现在也没多少东西需要放,仅有的两套衣服是刚领的下人短袍子,叠起来放在枕头旁边就行了。
门口的位置果然不好,十月底的夜晚,风就刮的呼呼的,柳慎言天快亮的时候冻醒了睡不着。
干脆早早的起来梳洗了,到小王爷院子里立规矩。
这一去才知道小王爷府里今非昔比。
昔日小王爷院子里上上下下二三十号人围着伺候,光是近身服侍的大丫头就有四个,只管梳头吃饭喝水这等精细活,二等丫头也是四个,地位就比得上一般富贵人家里的大丫头了,只管穿衣叠被洗脸,至于说底下洒扫洗涤的小丫头,十几个总是有的,小厮管家这些管外头事情的都不算在这些人里面。而柳慎言那时候所谓的伺候,就是在书房磨墨,陪小王爷读书作诗,弹词唱曲,做些风雅的事情。
现如今小王爷的院子里只留下了两个老妈子带着两个还没梳头的小孩,管些洒扫的粗活,别的事情管家说,都要柳慎言一手操劳。
原本两人情热之时,柳慎言也不是没替他穿衣梳头过,只是当初有人帮衬,做这些只是情浓之时的趣味,现下全都压在他身上了,做起来倒有些不顺手。
何况瑞宜小王爷存心刁难。
洗脸嫌水凉了让换水,却又泼出来一些弄湿了柳慎言的衣袖。梳头又闲手重了,拉扯了头皮,顺手拿簪子扎了柳慎言的手。到了吃饭的时候嫌饭烫了,直接拿筷子抽上柳慎言的脸。让他带着两道红肿棱子跪倒院子里去,附带一声蠢材的评价。
于是平时半个时辰做完的事情,这天直折腾了两个来时辰,才算是吃完了饭,让柳慎言滚进去收拾了。
好在小王爷现在被皇帝罚闭门思过,不用去上朝,否则误了时候,还不知道要怎么罚呢。
小王爷罚禁闭在家无所事事,在书房写了几个字就丢下笔,拉了贴身伺候的柳慎言将人按在桌案上,手就伸进衣服里去了。
柳慎言见他摔笔,本以为他又要找什么麻烦,却没想到他大白天的就做这等事。一时羞愧不已,挣扎起来。
小王爷用力压住他,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拿乔。
柳慎言闻言呆了一下,僵着身体不动了。
小王爷扯下他的小衣,随手揉搓两下,就准备硬挤进去。
柳慎言痛得闷哼一声,小王爷下意识的停了手道:你很疼?
声调温柔。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
片刻之间,小王爷如疾风暴雨一般用力攻城略地。柳慎言闭了眼睛扭过头去,死死咬牙,却难以抑制辗转痛苦的呻吟。
大半个时辰的凌虐,于小王爷而言是汗湿重衣,于柳慎言而言已然不辨天日。
等到小王爷松手整衣之时,柳慎言浑身青紫伏在书案之上。小王爷头也不回的摔门出去,柳慎言无力敞开的双腿支撑不住整个人跌落在地上。
小王爷摔门出来,快步走到花园中,气喘难平,站了片刻返回凉亭中坐着看水中游鱼。
抬起袖子擦了汗又想喝水,叫了“来人”半天没人应,苦笑一声想起来自己被皇上降了爵,府里伺候的人去了大半哪还有额外贴身伺候的人。
深吸两口气,压下心底烦乱,不知怎的想起柳慎言方才紧皱的眉头和痛苦的呻吟。
原本以为是两情相悦的甜蜜,谁知转头却是这般狠毒,将那谋反的罪证放在府内密室中。
小王爷想到此处,恨得咬牙恨不得把那没心的人千刀万剐。
可方才摔门出去前看到柳慎言跌落在地撒开的黑发下不停颤抖的身体也总在眼前晃过。从前他最是害羞,两人亲密都是在床上,灭了烛火,百般温柔才能哄得他放开嘴唇……
罢罢罢,恨难抑,却也挡不住自己更大的傻事都冲动过了,便是回去看他一眼又如何?
小王爷叹气,却管不住自己转身往书房去。站在房门外又是许久,才缓缓推开门。
书房内已经没有人了,方才凌乱的书桌重归整洁,混乱间丢到地上的笔洗净挂在笔架上。
一切都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小王爷呆立很久,摇头一笑,可叹可笑,被骗过一次还不够。置自己于死地的人,从前的一切都是假的,这害羞和痛苦怕也不真。
又何必自作多情。
背后有脚步声响起,抿抿唇,收拾好自己的表情,转身过来又是大变之后谨慎沉默的瑞宜小王爷。
柳慎言端着食盒进来,原来已经到了用餐时辰。
柳慎言行了礼,低头把饭菜一盘一盘的摆在书房内小饭桌上。小王爷站在旁边打量他,整齐的头发,整洁的衣衫,脸上表情平静,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方才的痛苦辗转和眼角未落的泪水一点痕迹也无,果然是假的吧。
瑞宜小王爷不再说话,坐下让柳慎言伺候他用饭。
柳慎言躬身在旁边布菜,小王爷这次倒也没有刻意为难,用完饭漱口洗手,便自己出了门,回平时住的小院去了。
柳慎言等他出门。扶着椅子一下跪在地上,抬手擦掉额上冷汗。伺候吃饭不过半个时辰,已经难以支持。
从这一日起,小王爷彻底断了心软的念头,就将那柳慎言当做一个普通下人,不再多看一眼。
如果说还有一点不普通的地方的话,那便是普通下人不需侍寝,而柳慎言需要。
也许是夜间突然地传召,也许是白日里书房凉亭院子里随意的压倒在地。
情事中小王爷并没有显示出刻意的折磨,却没有半分“情”可言。只是随意兴起时单方面的发泄,仿佛柳慎言不过是一件器物,没有感觉,亦不知道羞耻。
痛苦无边无际的时候,柳慎言忍不住想,痛到麻木,又不能麻木。还不如当日小王爷在书房发疯一般的折磨来得痛快。原来活着赎罪是这样,超过了忍耐的极限。
痛苦难以言说,身上新伤叠旧伤,心里的痛也无休无止,只能不被招侍寝的晚上偷偷流泪。
有一次实在太痛,啜泣的声音吵醒了同屋的人,被冷嘲热讽赶出房间,在夜里站着流泪。第二天便发起了低烧。
伺候的时候集中不了精力,做错了几次事情,挨了小王爷一耳光,吩咐管家带下去家法伺候。
那三十下藤条从前不是没挨过,只是从来不知道三十下可以让人皮开肉绽根本不能下床。
在刑凳上动弹不得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不是自己特别虚弱,而是小王爷的态度变了,下人自然明白,所以不再对他手下留情。
从他被主子送到王爷府的时候,那人就密密的将他护在了羽翼之下
他不是不知道,在主子的心里,他不过是一经用完,便可被丢弃的棋子。不然怎么会锒铛下狱的时候也紧紧抓着瑞宜小王爷的佩剑,又怎会在知道小王爷被下狱定罪之后,挥剑随他去。只是不愿承认小王爷的所谓折辱其实是情深意重的疼爱……
挣扎之间,泪流满面。
昏昏沉沉伤病中,柳慎言有听到管家吩咐医生给他治伤。隐隐盼着来的人没来过,他想原来深爱之后被放弃是这么痛彻心骨。小王爷当初也这么痛过吧,那他活着赎罪也是应该的吧。
几天之后,柳慎言可以下床了,默默的回到小王爷身边伺候。
小王爷看他脸色雪白,想说点什么,还未及开口,柳慎言做完事便行礼退下去了。
柳慎言越来越少闲着的时候,小王爷需要他伺候的时候,他总能及时在身边做得妥妥帖帖。而不需要他伺候的时候,却不见他侍立在侧。
等小王爷突然有一天发现找不到他人时,才想起来这种情况已经很久了。
招来管家,才知道现在府里人少事多,粗使的丫头婆子们做事粗糙,难以入从小娇生惯养的小王爷的眼。跟小王爷相关的所有事情几乎都压在柳慎言身上了。
是吗?小王爷道:并未有什么不满意的。说完皱眉。
管家默然无语。小王爷已经抬脚出去了。
已经是初冬,天色阴暗仿佛快要下雪了。小王爷在府里关了小半年,还没正经逛遍整个府里。
这时候为了找人,倒去了以前从未去过的地方。
以为府里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原来王爷府的排场终归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转到下人们做事的地方,每个院子里也有好些人在。
小院子里井边围了三四个人,说说笑笑的坐在小凳子上在洗衣。柳慎言独自在角落,单膝跪在地上,正低头搓洗着盆里的衣服。搓洗了一阵,柳慎言抬手擦额上的汗水,衣袖翻起,双手冻得通红,露出的手臂消瘦,布满青紫淤痕。
旁人看见,交换了一下不屑的眼神,有一些讽刺的低笑。
柳慎言仿若未闻的站起身,提起旁边的水桶继续去井里打水。再踉踉跄跄的提回院角,水洒出来不少,湿了他的裤脚。
有人小声说了一句:娇生惯养的公子哥。
小王爷听见了,仔细打量了一下,桶是普通的桶,旁边的婆子们提起来稳稳当当。想来自己虽未做过,也不会提不动。
柳慎言跟自己一样是年轻的男子,何至于如此。
冷笑一下,果然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
众人都在忙,小王爷转身离开,也未被人察觉。
待到柳慎言来伺候用餐的时候,小王爷注意看了一下他的裤脚,果然有未干的水迹,膝盖上还有淡淡一点灰尘的痕迹,想来是方才跪在地上洗衣的时候落下的。
不经意间看到他布菜的双手,手腕的骨头突出,一直到指尖都冻得通红,指节间已经隐隐肿胀溃烂。
这哪里还是当年书房里稳稳磨墨的白净修长双手。
小王爷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柳慎言以为他有什么不满意,忙问:王爷想要什么?
小王爷抬头扫了他一眼,又低头吃饭了。
吃过饭,小王爷把柳慎言留下来。
柳慎言静静站在小王爷面前,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抓住袖口以抑制微微的颤抖,等着小王爷过来拉开衣襟,他便只能顺从的张开双腿。
小王爷盖上茶碗的声音很清脆,让柳慎言颤了一下。
下一刻小王爷的话却让柳慎言抬起了头。
他说:谁让你去洗衣服的?
柳慎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半晌挑了一个不会出错的答案:是下奴分内之事。
小王爷皱眉,纵然已经半年时间,下奴二字仍然让他很不舒服:不是说过你贴身伺候我吗?
柳慎言跪下去,道:是下奴失职。
小王爷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静静瞪着他
柳慎言不知道他要迁怒什么事,低声解释道:下奴是看之前送来的衣服洗得不仔细,才自作主张去洗衣服的。耽误了伺候王爷,请王爷责罚。说完磕下头去。
小王爷看见铺在地上的那双手,转开眼道:我没有不满意她们洗的衣服,你不要去洗衣了。
说完站起身道:我要休息一下,你下去吃饭吧。晚间过来伺候。
柳慎言跪着等他出去了,才慢慢站起来,苦笑一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