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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呢?”
上官凝若不语,只是倔强的将目光落在地上。
“奴婢知小姐您与夫人母女之间感情深厚,不愿唤他人娘亲,但夫人她已经去了,而今咱们人在他人的屋檐之下,您却依旧这般倔强。若夫人泉下有知,岂不是亦要不能安心?”
“我唤不出口。”半晌,上官凝若才不甘不愿的轻声道。
“你。。。。。。唉!”轻舞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却是不忍再逼她。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孩子,这般,着实有些为难她了!
房间内的两人沉默了许久,上官凝若才再次轻唤道。
“轻舞姐姐。。。。。。”
“恩?”
“你说。。。。。。那人说的是真的么?”
“这。。。。。。”轻舞苦笑,她亦不知呢!这般离奇的事情,听来未免着实让人难以置信了些。只是若说不信。对方又委实没有欺骗她们的必要不是么?
“轻舞亦不知呢!”
“轻舞姐姐。。。。。。凝若好想回去。。。。。。”
轻舞一怔,继而心疼的道“说的什么傻话?你可是要忘了,你答应过司徒大人什么?”
“可是他也允诺过定会照料与我的啊!结果呢?连个名字都不过是假的!”上官凝若不满的嘟囔着。
“这。。。。。。小姐您不是说不怨他的么?”轻舞有些无奈的道。
“哼!”上官凝若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却是不再言语。
许久之后,屋内都不再有对话响起,似是两人都已睡去。见此,暗处的几人对视了一眼。才悄然离去,前往主人处汇报。
听见外边的几人都已离去,上官凝若与轻舞对视了一眼,上官凝若更是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寒玉歌此时亦从窗子处闪了进来。
“寒哥哥。。。。。。”瞧见寒玉歌,上官凝若眯着眼晴甜甜一笑,柔柔的唤道。
听得上官凝若柔得可以掐出水来的轻唤,寒玉歌脚下一个趔赽。“我的小姑奶奶!您放过小的吧!”
闻言,轻舞轻笑,而上官凝若则是不大高兴的撇了撇嘴。
“寒公子。不知您探得的情况如何?”轻舞正色道。
寒玉歌摇了摇头“水深不可测!”
上官凝若轻笑。这般情景,早在她意料之中。
“寒哥哥可曾后悔了?”
耸耸肩,寒玉歌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越是有挑战性的事情。做起来才越有趣不是么?我寒玉歌什么地方都闯过了,唯独这独孤岛的宫内,却是非常人可进得的!”
上官凝若轻笑,而轻舞望向寒玉歌的神色也愈发诚恳。
“好了,想必你二人还有话要谈,我便不耽搁时间了!我在外为你二人把风!”有些不好意思的寒玉歌见两人柔和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的迅速再次从窗口闪了出去。
“凝若,这位圣后。。。。。。”瞧了一眼寒玉歌离去的身影,轻舞望着上官凝若道。
“呵呵。。。。。。来日方长。咱们又何必急于一时呢?狐狸尾巴既然已经漏了出来,咱们又何惧查不得当年的真相?”上官凝若却是笑得玩味。
什么传承,什么功法,从来就不是她在乎的东西。她想要的,不仅仅是当年那个凶手是谁。更是要让那个凶手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否则。。。。。。怎对得起她那个素未谋面的娘亲呢?
她并非凶残之人,但。。。。。。却也从不认为自己与良善和宽恕有关。
宽恕他人是佛祖的事情。而她,只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知欠债终是要还的。
“那咱们现在当如何做?”
“呵呵。。。。。。静观其变便是!毕竟。。。。。。咱们的司徒大人才是咱们的全部依赖呵!而如今。。。。。。他又怎能这般轻易地便将咱们丢下便不管不顾了呢?”说着,上官凝若还做出了一个拭泪的动作。
见此。轻舞不禁失笑。此时的那司徒剑南,哦不,是华振宇,若知晓自己二人就这般不声不响的暗算了他一把,不知会是怎样一番表情?
瞧见轻舞笑,上官凝若也忍不住“咯咯咯。。。。。。”的轻笑了起来。
这可怪不得她,谁让他现失了道义在先?竟敢拿个假名字骗她,若是自己那位“父王”大人不说,他难不成还打算继续欺瞒下去不成?真真是个不讨喜的!此番,就当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好了!
之后的日子,上官凝若一直表现的都很乖巧,虽然依旧不愿唤那胡婉莹一声娘亲,却是已愿唤她一声“母后”,虽是不大情愿的模样,却是已然让胡婉莹好似极为欢喜一般。
而在这段时间里,上官凝若也见到了独孤禅的另外两个夫人,以及独孤禅的一双儿女。
其中独孤颢是胡婉莹的儿子,仅比上官凝若小上半岁而已。而独孤涵则是另一位夫人铃夫人的女儿,今年方才八岁。
这一双小儿女对于上官凝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温柔姐姐表现出了绝对的亲热和好奇,平日里一得空闲便往上官凝若所在的地方跑,缠着她问东问西。尤其是关于独孤岛之外的一切,
这一切落在轻舞与寒玉歌眼中,不由得多次戏称上官凝若具有的“个人魅力”杀伤力过大,竟是到了连敌方阵营的孩子都难以抵挡的地步。对于这两人的戏谑之言,上官凝若只得苦笑。
转眼便到了第十日,便是那独孤禅定下的为上官凝若举行大典并且开启圣池之日。
这几日,独孤禅已经告知过她,那圣池是只有每代独孤血脉的传承者才有资格进入的地方。而在今日过后,她将真正拥有进入圣池的唯一权利。没有她的允许,便是独孤禅,亦不能轻易再进入圣池。
而那圣池的秘密,则要她自己去发掘。
冗长的大典过后,独孤禅将上官凝若带到了她即将居住的历代圣子与圣女方才有资格入住的九重天大殿之前,并当着所有朝臣的面,亲手将独孤家的家传秘籍交给了她。
望着手中那本《独孤九重天》,上官凝若满脸的困惑与惊讶,似是不解独孤禅为何在此时将这本功法交予她手中。
而没有人知道的是,上官凝若此时心中的惊骇并不比所表现出来的差半分。
独孤禅说,这乃是独孤家的不传之秘。除了每代的传承者,没有人有资格翻阅。而除了每代的传承者,他人便是得了这本功法亦无用。因为,他们根本就无法在体内生出内力。纵使侥幸生出,没有那个血月的印记,亦无法将内力在体内存储起来。而只要拥有传承印记,加之圣池的助力,内力的进步便会一日千里。
是而虽然上官凝若此时已经十五岁,但独孤禅还是将这本功法郑而重之的交予了上官凝若手中。
可是。。。。。。上官凝若却清楚,她早在幼年时便已开始学习这本功法。而且。。。。。。与这本只有功法与图谱的原本不同,那本明显是手抄本的功法上,还有不知是何人留下的心得所在。而正是这些心得,才让上官凝若能够得以在一个人的摸索中依旧将功法修炼到了第四重。
这究竟是为何?上官凝若的心中,突然冒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疑问。
这背后,究竟是谁?是谁在助她?又是为何?
是谁有这般本领,竟能盗得独孤家的不传之秘?那其上的心得,又是谁所写?据上官清所说,这功法乃是上官芷芸拿出来的。但。。。。。。如若那心法是独孤禅交予上官芷芸的,他又怎么可能完全不记得了?而如若不是他,又能是谁?
只是,眼前明显并不适合上官凝若去想这些,独孤禅在交代了上官凝若一番之后,便带着她走进了九重天的一处密室。
而除了他们父女二人之外的所有人,都被禁止进入九重天的殿内,就连圣后胡婉莹都不曾例外。反倒是轻舞与寒玉歌,因为是上官凝若的贴身侍从,反而特例被允许在殿内守候。
见此,胡婉莹的脸上充满了不甘与怨恨,而那两位夫人,铃夫人与息夫人望了一眼胡婉莹的脸色,却是对视一眼,眼中尽是幸灾乐祸的嘲讽。
任你再只手遮天,这天下,将来还不是人家女儿的囊中之物?(未完待续)
第三章 突破!再突破!
“若儿,自今日起,这九重天便是你独属的宫殿。父王听你母后讲,你身边原尚有四名侍从,却因振宇卿的关系而滞留在倾月国。这几日,孤便会命人去将他四人寻来。而其它的侍从与婢女,则待你从圣池出来之后,自己亲自挑选,可好?”
闻言,上官凝若困惑的望着独孤禅,似是不明白他为何这般安排。而独孤禅却只是笑笑,并不多做解释。“好了,这些事,父王以后自会慢慢讲与你听。现在,你还是快快进入圣池修炼去吧!”
打开隐秘处的开关后,独孤禅又将开关的秘诀告与上官凝若知晓,这才推开了密室的门。
“去吧!记得,第一次在圣池中修炼的功效才是最好的。是而,如若无事,你只管尽情地在此闭关便是!孤已亲自为你备好了食物与水源,如若吃完了,你且拉动这个铃铛,孤自会吩咐你那两个侍从为你准备。你切莫为外界之事挂心!”
“是!孩儿谨遵父王之名!”上官凝若福了福身,神情恭谨的道。
‘“恩,进去吧!”点了点头,独孤禅道。
所谓圣池,在上官凝若眼中不过是个温泉池子,其中还散发着浓重的硫磺味儿,以及一股莫名的清香。
不过想到独孤禅口中的神奇效果,上官凝若还是带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下了水。不论如何,试一试,总归没有坏处不是?
况且自打她的独孤九重天在那山林里的时候突破了四重天之后,已经许久不曾有丝毫的进步了。不止如此,就连她曾经习过的《风月决》的功法,也完全无法动用。
不知是因为当初她用体内的内力强行长期压制毒性而出了什么岔子,还是当初她击向那条巨蟒的全力一击致使她伤了筋脉。
而很明显,如果她想要再度让功法更进一步,就必须另寻它法。
脱了衣物下了池子,上官凝若盘膝坐于池水的中央,开始按照独孤九重天的心法路线运行内力。
很快,她便感受到了体内的真气正在缓缓的运转。且有渐渐壮大的趋势。虽然壮大的速度极慢,但依旧被上官凝若敏锐的捕捉了到。上官凝若的嘴角,不由露出一抹欣喜的笑意。
修炼中的时光过得很快,尤其是像上官凝若这般毫不分心的一心只求心法上的突破,又有仿若外挂般的圣池的相助,上官凝若更是做到了心神空明的境界,物我两忘,心中只有那独孤九重天的心法与那其间的奥妙。
如若不是其间的生理反应让她不得不几次终止练功而进食。真的要让人以为她已同传说中的高僧一般“坐化”了去。
而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内力在飞速的上涨着。十天之后,她便突破了第五重天,又十五天之后,她突破了第六重天的境界。再二十天后,上官凝若终于终止了修炼,走出了密室的石门。
而此时,她的心法已经修炼到了独孤六重天的顶峰。只差一步,便可迈入七重天的境界。而这层境界。已经不是单单依靠圣池的帮助便可达到的了。更多的,是需要实战的历练和心境的提升。
在这期间,独孤禅已经派司徒剑南再次前往倾月国。将上官凝若的四个“侍从与婢女”接了过来,同时亦真正达成了独孤岛与倾月国的结盟。
只是关于圣女下嫁之事,不知为何,两方都异常默契的均未曾再提及。
而这两个月的时间,倾月国的德正王爷月遥洛却好似消失了般,完全在倾月国失去了踪迹。就连月遥洛身边的几个得力手下,除了守在边境的几个副将之外,也都完全失去了踪迹。
随同消失的,还有据说是德正王妃的闺中密友的冰医夏浅语。
就连倾月国的皇帝月倾城。亦不知道月遥洛等人的下落。他只知道月遥洛在从他手中讨得了那道收回兵权并赐予封地的圣旨之后,便打着寻访解药的名义离开了月城。
而在离开月城之后,那一众人迅速而隐秘的甩掉了月倾城派去跟踪的人。待得他的那一众手下发觉有异之时,那原本应是载着月遥洛等人的马车队里,已经只剩下来自独孤山庄的两兄弟以及两位孕妇。而其中一位孕妇。更是即将临盆,另一位孕妇,却又是独孤山庄的庄主夫人。
而独孤山庄虽处在倾月国与云梦国的边境,却又偏偏并不归倾月国管辖。更何况他又委实不宜与独孤山庄闹僵,月倾城虽然不甘。却也不得不下令放人离去。
自那之后,他虽命人监视着独孤山庄一行人的动静,然而他心中却也清楚,除非自己那位皇弟自愿现身,否则他怕是再难寻得他的踪迹!
而此时的月遥洛,又究竟身在何处呢?
云梦国与倾月国的边境,华云城的城主府之内,月遥洛与上官清正相对而坐。
“哈哈哈。。。。。。贤胥。老夫真没有想到,你与凝若那丫头竟会真的走到一起!”举杯饮尽杯中的酒,上官清极喜悦的大笑道。
“洛自己也未曾想到,自己竟会恋上一个比自己年幼上这般多的女子。想来,却是洛亏欠了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