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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凝若蹙眉“何意?”
“为圣女选夫。”瞥了一眼弑魂。轻舞却是笑了笑,略带调侃的道。
“什么?”上官凝若惊得立即坐了起来。
“这是哪里来的消息?”上官凝若脸色变得很难看。开什么玩笑?那独孤禅明知自己是有相公之人。对方还是他们刚刚完成结盟的倾月国的德正王爷!难道这么快便要毁约不成?
此时的上官凝若,尚且不知真正的协议里并无所谓圣女下嫁德正王爷一事,亦不知司徒剑南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是而尚无法明白独孤禅的心思。
“圣主今日一早亲自在大殿之上宣布的。说不得此时即将降下与您的圣旨已在路上。”
“这般瞧来,凝若你果真吃香的紧嘞,咱们家王爷的压力好大呢!若是不抓紧些,凝若可是就说不得被谁家的儿郎拐了去!”轻舞再次瞥了一眼紧张兮兮的弑魂,故意轻笑着打趣道。
上官凝若并不因轻舞的打趣而露出笑意,脸上反而是极为不悦的模样。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喜恶,自己的思维,不是个玩物,那独孤禅纵使是自己的生父又如何?难道便有资格随意摆布自己不成?
对于什么所谓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上官凝若根本不屑一顾。莫说她已经与月遥洛两情相许,纵使她从未婚嫁,她也绝不会任由他人摆布了自己的婚事!
更何况,她早已不是初到这个陌生的时空的翛然,身边更不是毫无助力。而独孤禅,更不是上官清,不曾对她有养育之恩,这婚事亦不是有着情非得已的苦衷。
无论如何,这次她都不可能妥协!
瞧着自家主子冷凝的脸色与果决的气质,弑魂与轻舞仿佛看到了几分自家王爷的影子。而上官凝若脸上明显决不妥协的态度,更是让弑魂大大松了一口气。
他来到独孤岛的使命只有两个,一是护着王妃的周全并助她完成她想要做之事,二便是护着王妃与王爷之间的感情。
虽然王爷不曾提及,但他与月一月二却是知晓自家王爷对王妃的感情有多深。无论如何,他们也不希望王爷会受到伤害!更何况。。。。。。王妃也确实令他们敬重!
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只顾着松了一口气,却无视了自己几人眼前的情形的弑魂,轻舞却是没有去嘲笑他对王妃的没信心,而是关切的对上官凝若道“凝若,你切莫乱来!莫要忘了你到此的目的!若是误了大局,却是得不偿失!”
上官凝若微眯了眯双眼,却是缓缓地绽放一抹没有什么温度的笑颜。“选夫是吗?既然他们这般盛情,凝若又怎好拒绝?然倘使凝若愿选之人不愿迎娶凝若,又当如何呢?”
两人对视一眼,却是不知当如何接口,甚至不大明白上官凝若话中的含义。然而,这却不影响他们瞧出上官凝若此时的心情。
不知为何,明知道眼前之人并非是王爷,但两人却依旧感受到了如同王爷生气之时的那种极为强势的威压,让人颇觉忐忑。
“话说回来,咱们的司徒大人呢?凝若可是有许久不曾见得他了,莫不是在躲着凝若不成?”忽而敛了气势,上官凝若却是若无其事的又坐了回去,浅浅笑着,一脸无害的问道。
“属下不知,月二曾派人送了两次消息去,然而回信之人只说华振宇离岛办事去了,一直未曾归来。”摇了摇头,弑魂明显对司徒剑南没什么好感。
“呵。。。。。。”上官凝若轻笑。
“凝若。。。。。。或者你与那圣主大人沟通一下如何?毕竟你与王爷早已是夫妻,这是谁也无法抹去的事实。”犹豫了一下,轻舞不得不开口劝导。
上官凝若却是轻轻摇了摇头。“何必呢?他并非不知我与遥洛哥哥之事。若是有心为之,凝若岂不是平白将自己送进了他设好的圈套里去?”
“那王妃你的意思是?”弑魂不解。
“见招拆招便是,毕竟。。。。。。咱们的圣主大人亦不曾说一定要凝若立即从中选出一位不是。”上官凝若却是淡淡一笑。
司徒耀。。。。。。你究竟是谁呢?失踪了将近半年了,是否,也该出现了?
“好了,咱们出去吧!想来,咱们这么久没有动静,外边的几人也该着急了吧!”笑笑的望着两人,上官凝若淡淡的道。
下午之时,圣旨是不曾降下,然而圣后胡婉莹却是破天荒的亲自到了上官凝若的九重天外。
闻得胡婉莹亲临,上官凝若为之诧异,而九重天里却是一片方寸大乱。要知道,一直以来圣主与圣后除了上官凝若初来之时大典那日之外,可是从不曾踏入过九重天半步的!
而虽然不曾立下明文规定,圣后却是亦同样没有资格进入后殿的,然若是在前殿迎接,却又未免显得不敬。这可愁煞了一众人等。
上官凝若皱着眉,有些不悦的思忖了片刻,却是忽而展颜一笑“既是圣后亲临,自当迎至主殿!否则若传了出去,岂非要说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孝?”
弑魂与轻舞对视了一眼,有些忧虑“可是王妃,那圣后。。。。。。”
上官凝若竖起右手的食指,在嘴边轻轻摇了摇“此时,她乃是我的母妃!”
两人先是一怔,继而正色道“是!属下遵命!”
很快,上官凝若便带着九重天一众仆从迎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七章 试探
“母后您有何事,但只唤凝若前去便是,何必亲自跑这一趟?”落坐之后,上官凝若亲手从梅儿手中接过茶水端于胡婉莹,这才盈盈的笑着道。
“呵呵呵。。。。。。你这傻孩子,但只你每日里到母后那里去请安,母后还不兴来瞧瞧你不成?”暗中打量着这九重天后殿内的情形,胡婉莹面上却是笑得一脸慈祥。
“母后您哪里话?您能来凝若这里,自是凝若的荣幸!”上官凝若闻言,先是有些无措的摆手,继而略带羞涩的低着头道,“只是孩儿去向母后请安乃是分内之事,母后您前来凝若这里,却是让凝若委实受宠若惊呢!”
“呵呵呵。。。。。。你这孩子哦!总是这般惹人心疼,你既唤我一声母后,我来瞧你又有何不可?难不成就只兴得你到母后那儿尽孝心,便不兴母后关爱一下自己的孩子不成?”轻拍了拍上官凝若的手背,胡婉莹略带些责备的道。
“母后,凝若……凝若不是那般意思的……母后能来看凝若,凝若很开心的……只是……凝若知错!”低着头,上官凝若一副既慌乱且羞怯的模样。
见此,胡婉莹笑的更加温和“乖孩子,这般是作甚?母后并无责备你之意,只是母后听闻你娘亲去的早,而凝若又是极乖巧孝顺的孩子,比你那个弟弟要来的贴心的多,母后可是对你那福薄的母亲羡慕的紧,更是真心想要将凝若当自己的女儿疼呢!”
闻言,上官凝若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却是不敢置信的望着胡婉莹“母后……您……”
“呵呵呵……好了,傻孩子,不哭不哭!啊!以后啊,有母后疼你。什么事儿啊,都有母后在,好不好?”轻拍着扑在自己怀中的女娃儿的肩,胡婉莹笑得愈发灿烂。
而在两人的背后,轻舞脸上的表情有一丝丝的扭曲……
“凝若,母后听铃妹妹说……太医为你检查身体之时。曾言你身体过于虚弱,经不得寒气侵袭。却是不知凝若患的是什么病?缘何未曾治愈?咱们独孤家历代圣子与圣女皆是体质超常之人。却是极少有人患病呢!”
两人闲聊之中,胡婉莹似不经意般的忽而道。
闻言,上官凝若先是一愣,似是没有想到胡婉莹会这般询问一般。随即拧了拧眉,却好似不情愿般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凝若亦不知呢!凝若只知舅舅曾说,凝若小时候娘亲曾生过一场大病,差点便保不住当时尚在腹中的凝若。还是后来一位游方的神医治好了娘亲的病,凝若也才得以幸存下来。只是这病根儿。却是就此便落下了。”
“这般呢……如此说来,这些年倒是苦了你这孩子了!”胡婉莹温柔的叹息着,轻抚着上官凝若的秀发,充满怜惜的道。然而那双眼中。却是带着某种莫名的情绪。
上官凝若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一抹羞涩的浅浅笑意。“凝若不苦。虽然直到半年前,凝若都还需要日日以药为食,然凝若一直以来都受着大家的关爱和呵护。凝若觉得,自己很幸运。只是娘亲她却未曾等凝若长大,便离开了。”
说到此,上官凝若脸上满满的尽是失落“娘亲曾答应过凝若,要亲自为凝若挽发,送凝若上花轿呢!只是凝若成亲之时……娘亲却早已化作一坯黄土……”
“好孩子,相信你娘亲若地下有知。看到你这般乖巧懂事。也当会欣慰的!”胡婉莹安慰道。
闻言,上官凝若笑得腼腆。心中满是嘲讽。
若自己那位无缘的娘亲地下有知,知晓自己的女儿竟唤那最有可能是夺己夫君,又害自己中毒,被病痛纠缠十余年的仇人为母后,怕是才会垂泪不止的吧?
“只是,凝若你方才不过十五岁,尚未及笄,怎的却说自己已成亲了呢?”
“咦?母后您不知吗?”闻言,上官凝若尚带着来不及拭去的泪痕,抬起头来惊讶的道。
“凝若早在十三岁之年,便以云梦国公主之身份远嫁卿月国德政王爷……”上官凝若的头微微下垂,双颊却是泛起少女怀春般的粉色,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瞧此,胡婉莹眼中有一丝恶毒的憎恶闪过,却是一脸惊讶与不安的表情,下意识的四下观望了一下,却是一脸急切的表情。“孩子!这事你可千万莫再提及!”
上官凝若困惑的望着一脸紧张兮兮模样的胡婉莹,带着满是不解得口吻问“为何?”
深吸了一口气,胡婉莹却是神情凝重的问道“凝若,你先告诉母后,这事都有谁知晓?”
眨了眨眼睛,上官凝若一脸的无辜“大家都知道呀!”继而转过头去,向弑魂求证般的道“对吧?罗飒哥哥……”
“回圣后,两年前倾月国二王子亦是后来的德政王爷月遥洛与当时的云梦国康平公主,便是圣女本人联姻一事,确实是举世皆知,可能圣岛与我外界交流并不很多,是而并不曾听闻。”
闻言,胡婉莹宛若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而上官凝若则悄悄对弑魂比了一个“干的漂亮!”的手势。
无法拒绝,并不代表着一定便要接受不是?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乐见这件事成真的,譬如眼前这位看上去待自己仿若真的疼若己出般的圣后娘娘。
她虽是圣女,然实则亦不过是挂个好听的名头而已。
试问历代以来,有哪个圣子亦或圣女如同自己这般既软弱又无能还毫无根基的?便是连那武学,都不过是才刚刚起步罢了。
而这点武功在崇尚武学甚至可说是以武为尊的独孤岛,根本丝毫不足为虑。随随便便一个贵族之家的孩童,说不得武功都要比她高上许多。
此时上官凝若唯一依仗的,不过是她独孤岛圣女的身份,以及独孤禅的疼宠。
只是这疼宠并不是绝对的,而这圣女的身份……如果始终不曾有真正的实权者支持,她亦注定不过是个延续血脉的傀儡罢了。
然而如若此时独孤禅借着为她寻找夫君的机会,将她推至台前,甚至借机为她寻得强有力的靠山,那未来的事情便很难说了!
很明显,与独孤禅夫妻十多年的胡婉莹心中自是明白他的心思,而上官凝若却丝毫不知。或者说,即使知晓她也不会在意,而是依旧会这般做。
因为她本就不是奔着那个位置而来,亦不稀罕做这个独孤岛的主人。对她来说,唯一的目的不过是那个真相罢了。
“母后……可是凝若做错了什么?”瞧见此,上官凝若颇为惴惴不安的小声问道。胡婉莹面带愁容的犹豫了许久,似是在迟疑着当不当告知上官凝若。
然而待她想到即使自己不说,怕是过不了几刻独孤禅便会亲自派人来降旨,而她本不过是得了消息之后先一步过来探探口风以作应对的,于是便挤出一抹笑容道“凝若,你可知今日你父王在朝堂之上宣布了何事?”
上官凝若摇了摇头,微偏着头困惑的望着胡婉莹。
胡婉莹轻叹了口气,坐回到椅子之上,轻轻抚了抚上官凝若的秀发道“你父王今日早时已在大殿之上宣布,将在三日之后的晚上为你进行择夫宴……届时,独孤岛所有大家族未曾婚配的公子哥儿们都会到场。而凝若你未来的夫婿,便将会是其中一人!”
“可是……凝若已经有相公了呢!”上官凝若嘟着嘴,低着头轻声道。
“凝若,你对你那位王爷相公可满意?”静默了一会儿,胡婉莹轻声问道。
上官凝若的粉颊立即爆红,便连那双耳都红到了耳尖儿上。一颗小脑袋更是垂得低低的,不敢抬起头来,小手儿握着手中的帕子卷啊卷啊卷的,在胡婉莹的注视下,却是一句话也不肯说。胡婉莹等了许久,也不过见她只是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