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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后还会重新睡下的。
毛乐言了无兴趣地道:“不去了,你们三个去吧,我估计是不够睡,让我睡一会就好。”
小舒见她眼底确实有淤黑,问道:“真的是因为不够睡吗?”
“大概是的。”毛乐言道。
“那你好歹起来吃点东西啊!”小舒也不勉强她,只是都梳洗完毕了,就让她先吃点东西再睡。
“放在那里吧,我一会吃。你去吧,帮我把门关上。”毛乐言把身子卷缩起来,用背对着小舒。
小舒只得出去,她站在门口,把门关上。
然而小舒与粉儿菈威三人从市集上回来,还没见毛乐言起身,小舒在门口轻敲了一下,试探地问道:“小姐?你在吗?”
里面传来毛乐言的了无生气的声音,“我在,还没起来。”
小舒刚想推门,毛乐言道:“小舒,你不要进来,我想一个人静一下,我没有出去之前,你们都不要来打搅我。”
小舒与粉儿相视一眼,都有些担心,只得离开。
庆王这日入宫,本来前一日皇帝让她带毛乐言入宫的,但是因为出了太妃的事情,庆王没有来找毛乐言,也直接跟皇帝说了毛乐言昨夜的所为。其实冷静下来之后,他也觉得毛乐言应该不会伤害母妃。可她满嘴谎言,分明自己是大夫,却用那样的方式来救治母妃,而大夫也说来,血瘀之症,千万不能受寒的。她是大夫,岂会不知道?
皇帝听了他的话,道:“会不会这是另类的治病方式?朕记得她给母后治病,也是二话不说,拿起针就刺母妃的手指,说来也怪了,母后没吃药,就这么刺了一针,就然就好了。”
庆王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但是母妃乃是血瘀之症,不能受寒,且不说是不是血瘀之症,一般来说,有人昏迷,不是应当立刻抱回床上才救治吗?躺在那么冷的地板上,又是解开衣衫,又是捏嘴巴吹起,这是哪门子的救人方式啊?”
皇帝沉默了一下,道:“你在她身边的时间比较久,了解她多一些,朕与她不过相处了两日,说不上深交。说不清她的行动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不过朕只是觉得她若是想害朕或者害你,这段日子以来,有的是机会,她为何不下手?”
庆王微微一怔,是啊,她若是乱党或者是静王的人,在山洞的时候就可以下手了,而她平日与他相处,也早可取她性命,何必要在母妃头上动心思?
皇帝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道:“好好想想吧,还有,她治好母妃的赏赐一直都还没给她,她住在哪里?朕命人送上她的府中给她吧。”
“就住在庆王府旁的一条街上。”庆王闷闷地道。虽然很想自己是冤枉了她,但是她事事隐瞒他却也是事事。他心中还是很生气,他不知道她心底到底有些什么秘密,到底在盘算些什么,他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长久以来的相处,却总还是有些感情的,想起他昨夜用那样的语气跟她说话,他心里又有些愧疚。
皇帝看着他的神色转换,知道他现在心绪乱,一个女人让一个男人心绪紊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对这女人动心了。
、第七十八章 皇帝的赏赐
将近傍晚的时候,毛苑迎来了一位贵客。
小舒听到敲门声,前去开门,顿时吓得腿肚子都软了。她尖叫一声,往院子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喊道:“小姐,快跑。”她认得李元,他是皇帝跟前的总管,如今李元正领着一队御林军在门外,威风凛凛,让人不敢逼视。
李元见到小舒的反应,有些目瞪口呆,一般这个情况,不是应该出来迎接的吗?怎么一副见鬼的神情?
毛乐言听到小舒的呼喊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从床上跃起,拉开门走出去。刚出到回廊,便看到小舒连爬带滚地来到自己身前,气喘吁吁地道:“小姐,快走,李公公带人来了。”
毛乐言有些狐疑,李公公来做什么啊?那日在山上,皇帝不是答应了她不再追究此事吗?况且玉佩都已经交还给他了,按理说自己没欠他任何东西,相反,她还治好了太后,一毛钱的医药费都没收。
她安抚小舒道:“没事,他们不是来抓人的。你在房间里等着,我出去见他们。”
小舒拉住毛乐言的手,道:“我跟你出去。”
“不用了,你留在这里。”毛乐言虽然直觉他们来不是恶意,可自从出了太妃的事情之后,她就觉得自己不能太过自信,这个世界什么事情都会发生。还是让小舒留在这里,一旦有什么事,自己立刻回来带她走。
小舒却执意不依,她虽然害怕,但是也不能让毛乐言单身涉险。
毛乐言逆不过她,只得带着出去。
反而出到院子里,看到那一箱箱的黄金和首饰,毛乐言与小舒整个震惊了,粉儿和菈威也呆立在一旁,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毛神医,咱们又见面了。”李元上前笑道。
毛乐言拱手,“见过李总管!”
李元微微一笑,“想不到毛神医竟然是为女子,真是让人意外得很啊。”
毛乐言见对方并没有恶意,心中的防备卸下,笑道:“总管说笑了,总管今日来,所为何事?”
李元指着那些黄金道:“是皇上命奴才送来赏赐,这些都是神医应得的,神医治好了太后娘娘,皇上也承诺过给神医赏赐。这是五千两黄金,神医过来点算一下。”
毛乐言连忙道:“不必点算了,劳烦总管代为谢恩!”
李总管道:“不可,虽然神医信得过奴才,但是这是皇上的隆恩,还是点算清楚好些。来人啊,呈上夜明珠。”
立刻便有一个御林军捧着一个锦盒过来,李总管在锦盒的按钮上摁了一下,锦盒弹开,一粒鱼蛋般大小的珠子呈现在大家眼前,如今已经是傍晚时分,夜深渐渐暗淡,四周却已经掌灯,灯光映射在夜明珠上,发出一抹流光溢彩的彩色,渐渐地,只见四周的光线弱下去,夜明珠越发的亮了起来,再等一会,便仿若一枚百瓦的白炽灯,照得四周透亮不已。
许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夜明珠,包括好些御林军在内,大家静静地凝视着这颗会发光的珠子,眼里闪着惊艳。
小舒和毛乐言都没有做声,只是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虽然入宫治病是为了这些赏赐而去,可最后出了玉佩的事情,毛乐言与小舒也觉得赏赐和她们无缘了。忽然失而复得,这种狂喜的感觉让她们都有些措手不及。
最后,在夜明珠的照明下,开始点算金子。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总算点算完毕。金子是五千两,还有好些珠宝首饰,看来皇帝不止要答谢她治好太后,还要感谢她救回自己,所以这一次的赏赐要比承诺的重很多。
毛乐言也很懂得做人,送赏赐来的御林军,她每人给了一锭金子。至于李公公,塞了好些珠宝给他,他开始是推辞的,是毛乐言执意要他收,他才勉为其难地收下。
送走了李总管,主仆四人坐在院子里,许久都没说话。最后菈威才颤声问道:“小姐,皇上为啥给你赏赐这么多东西?”
小舒惊叹道:“我从未见过这么多金子。”
毛乐言傻笑着,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她问小舒:“五千两金子,那是有多少银子啊?”
小舒想了一下,道:“这个,得去银号问问如今金银铜的兑率,好像是一两金子大概是十一两银子,如今不知道是多少了。”
毛乐言惊愕地道:“那这里岂不是最起码有五万两银子?”
小舒慎重地点点头,“是的,最起码五万两了。”
毛乐言哇地叫了一声,掩面道:“我是有钱人了。”
大家被她吓了一跳,粉儿笑道:“小姐,你真可爱。”
毛乐言有些汗颜,道:“一时失态了,实在是。。。。。。。穷惯了,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毛乐言一人分了几锭金子,道:“先拿去防身,这些都存在银号里。以后,咱们一家人要朝富裕的生活狂奔而去了。”
菈威注视着手中的金子,有些惊愕,道:“小姐,你给我们这多钱?”
毛乐言道:“怎么了?”
菈威眸光闪动,似乎有泪意涌上,他微微侧脸,道:“这些金子,可以换很多银子了。”
“拿去做几身好的衣裳,再给你家里买点东西啊。怎么?不够吗?”毛乐言见他忽然情绪变得有些怪异,不由得关切地问了几句。
菈威声音有些颤抖,“但是,我们不过是下人啊,你怎么能给我们这么多钱?”
毛乐言笑了,“傻瓜,咱们搬过来的时候就说是一家人,现在怎么忽然间变成下人了呢?菈威,我最困苦的时候你们都没有离弃我,甚至还出去打工帮补家计。现在苦日子熬过去了,莫非就不该一起享福么?”
菈威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嗫嚅地道:“可是,从来没有人对菈威这么好的。”
粉儿也哭了,用手推搡了菈威一下,“讨厌,弄哭人家。”她看着毛乐言,道:“小姐,这些金子你帮我收好,我不乱花钱,存起来以后预防有急用。”菈威也把金子给毛乐言,道:“我也是,我不要好衣裳,我存起来。”
毛乐言心中十分感动,她发现自从来到古代,让她感动的总是她身边这几个小人物。一直的温馨相处,一直的悉心照顾,一直的默默关怀,从不要求什么,如今有钱了,给他们一点,他们就感动得跟什么似的。毛乐言眼圈也红红的,之前在庆王那边受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了。好歹,她还有她们三人,不是吗?那些不在乎她的人,她也没必要在乎他。想到这里,她心中茅塞顿开,拥着三人,满足地道:“那些客套的话,咱们都不要说了。既然是命运把我们安排在一起,我们就风雨同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小舒笑中有泪,道:“小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小舒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也是!”菈威与粉儿异口同声地道。
毛乐言的语气有些哽咽起来,她轻轻地道:“我也是!”
第二日一早,小舒便去银号喊人来抬金子。她留下了几锭金子,作为日常开支用的。至于夜明珠,在这个时代来说是一件宝物,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没有把夜明珠留在家里,而是让小舒为她缝制一个锦缎小黑袋,用来包裹住夜明珠,揣在身上。
然而,四人去酒楼吃了一顿好的,又去逛了一会街,购买些冬衣,才徒步回家。
回到毛苑前,却看见庆王在门口徘徊。他手里拉动着铜环,但是还再决定是不是敲下去。他似乎有些为难,面容也有些沉凝,最后,他轻轻放下铜环,叹息一声,轻轻转身,眸光触及毛乐言四人,登时愣住了。
“参见王爷!”三人连忙上前见礼,只剩下毛乐言冷冷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你们先进去,本王跟你们家小姐有话要说。”庆王淡淡地道。
小舒等人应声,回头有些害怕担忧地看了毛乐言一眼,毛乐言轻声道:“没事,你们先进去吧!”
小舒嗯了一声,打开门拉着菈威和粉儿进去了。
三人都有些惴惴不安,看庆王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莫非小姐又得罪了他?小舒担忧地对两人道:“我们贴在门上听听吧。”
菈威与粉儿却早已经贴上去了,大家都有些谨慎,毕竟好日子来得太快太突然,福兮祸所依,这幸福的背后,总觉得有些惊险事情要发生的。
“皇上的赏赐来了?”庆王主动问话,语气虽然没有十分友善,倒没有像昨晚那样硬邦邦了。
“是的!”毛乐言也是淡淡地答话,眸光没有看他,只一味地盯着门上的铜环看着。其实她很想笑,之前的生气在看到他徘徊的时候已经烟消云散。昨日的误会,都是因为她撒谎在前,他误会她另有所图也是正常的猜度。她还真的没想到他今日会来找她,而且还在门口徘徊不敢进去,甚至最后也差不多要离开,若是他们不是刚好回来,大概今日也见不到他。
“你现在很多银子了。”庆王说这些没意义的话,其实心底有句话想说,在府内的时候对镜训练过好几次,但是面对她的时候,那句对不起就卡在嗓子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第七十九章 以彼之道
听到这句话,毛乐言还真的笑出声来了,她一笑,庆王也就松懈了下来,他走到她面前,有些拘谨地道:“昨晚这样怀疑你,是本王不对。”
“你相信我?”毛乐言有些意外,今日的他和昨日的他态度大相径庭。
“本来不相信的,但是入宫见了皇上,皇上说你医治太后的方法也十分怪异。加上本王也觉得你若果要害我们,早就害了,何必等到现在呢?”庆王解释道。
毛乐言微微错愕,是皇上为她解释的?他相信她?毛乐言心里涌起一股雀跃,还有一股想流泪的冲动,她与庆王相处的时间要比和他多很多,按理说庆王应该更了解她的性子,但是连庆王都对她表示怀疑,他却还为她辩解。
“你这么怪异的医术,从哪里学来的?还有,你之前说你师父是什么中国部落的人,大概也是谎话吧?”庆王微微怪责地问道,他蹙眉看着毛乐言,又道:“兴许,连有没有这个师傅都成问题。”
毛乐言笑得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