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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生存指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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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着梅儿的脸,叶双荷又感觉自己或许是想多了,也许梅儿真的是无意。算了,反正如云不在乎的性子就放在那里,既不在乎旁人说什么,也不在乎花擂的结果如何。
说了几句话安抚梅儿,把她忽悠地相信自己所听到内容的都是幻觉,叶双荷这才目送她上楼回去了。
站在花园中央,叶双荷长长叹了一口气。
太阳倚在屋檐上,刺眼的光线被瓦片遮住了一半。她抬手遮在眼前,挡掉了剩下的光芒,忽听身后传来寇长白的声音。
“荷儿?”
“长白大夫啊。”叶双荷赶紧回头。
自打从她手上骗了刀子之后,叶双荷就再没见过她,即便认为自己的理由想得毫无破绽,可面对寇长白,她还是不自觉地心里发虚。
正是怕什么来什么,寇长白打过招呼,开口便问:“……那个,你把那刀子拿过去之后,玉妈妈有说什么没有?”
“这……”叶双荷想了想,道,“玉妈妈说那刀子看着眼熟,已经让人去查了。”
“啊,这样就好。”寇长白丝毫没察觉自己被欺骗了,又道,“荷儿,你要不要来我的药田玩玩,我新栽了不少东西哟!”
“那个……”叶双荷想找个理由回绝她,却不放寇长白扯着她的袖子道:“来嘛,这两天大家都在忙来忙去的,都没人陪我玩了,你就来嘛~”说罢也不管叶双荷再说什么,硬拖着她往医庐走去。
寇长白的药田在医庐旁边的一块空地上,地方不大,长宽都是十米左右,旁边用竹子编成了栅栏,只能从医庐的侧门里走进去。
大约还是冬季的缘故,药田里的绿色并不多,不过有一块地方的植物还长着绿叶,叶子顶端还开了浅紫色的小花。
“这是什么?”叶双荷指着那紫花问。
“是藤萝衣。”
“诶,这药长得挺好看,是做什么用的啊?”叶双荷蹲下身,伸手摆弄着细弱的花瓣。
“……我也不知道。”
“啊?你是大夫哎,怎么会不知道,这不是你种的么?”
“是我种的,可……这种子是玉妈妈给我,说是有人要我替他种的,说是某种药材,可我也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平时只照管着,从来没有拿它入药。”
听寇长白也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叶双荷知道自己问了也是白问,又看了两眼,正在此时,眼角瞟到了藤萝衣旁边树立的一根木桩。
本来田边竖一块木桩做表示也没什么大不了,奇就奇在这根桩子上一个字都没有,却有一道简单的花纹。
裁纸刀上的花纹。
寇长白发现不了,是因为她心思恪纯,那花纹又过于简单没有特色。叶双荷能记得,实是当初梦境中的荷儿留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
为什么寇长白药田里的木桩上,会出现与裁纸刀上一模一样的花纹?

对赌决胜

心里一惊,叶双荷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却暗暗记住了。
裁纸刀,木桩,替别人栽种的藤萝衣。叶双荷感觉这三样东西之间,必定有种说不清的联系。就好像被一根隐形的线串着,明明知道它就在那里,可是肉眼完全看不见。
萧牧廷在找的,会不会也是这跟线?
不过至于他到底找到了么有,叶双荷丝毫不知道。
第五轮花擂的前一天,消失多日的萧牧廷又出现在飘香楼里。他没有找如云也没有去西苑,而是从大门进去之后,直接挑眉开口:“玉娘人呢?带我去见她。”
那天萧牧廷和玉娘到底关起门谈了什么,除了飞雪没人知道,但是飞雪的嘴是紧之又紧,指望从她嘴里探听到消息,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
第二天,花擂最后一轮。
自从江岸放灯那天以后,叶双荷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陆湘湘。
陆湘湘依然是趾高气昂的样子,看如云的时候连正眼都没有给。但是叶双荷微妙地觉得,她不看,不是邈睨,却像不敢。有时候太过自负,不仅无法掩盖心慌,反而会将骨子里的自负更加暴露无遗。
如云对她的态度没什么表示,依然客客气气地打招呼——不管遇上的是什么人,她都会这样做。
然后叶双荷看到了坐在台下前排的萧牧廷。
今日是花擂的最后一场,作为出资者,好歹也要在众人面前出现一回。萧牧廷身边坐着一个中年男子,脸上表情沉郁,一边看着擂台,一边抬手摩挲拇指上的玉扳指。他们两人不时交谈一两句,主要是萧牧廷在说话,那男子鲜少开口,即便开口,话里的字数也少得可怜。
叶双荷不认识这个人,在场的人也都不知道他是谁的样子。
巳时正,换算过来大约是上午九点的时候,花擂最后一局终于开始。
第五局,也是决胜局。
先前已有人在擂台上摆好了一个棋盘并两盒棋子,于是众人纷纷猜测这最后一局,是不是比下棋。
台上十一个姑娘,并不是个个会下棋,这样一来,岂不是还没开始,就知道结局了么?
叶双荷心想,像萧牧廷这么恶趣味的人,肯定不会出那么简单的题,但是一盘棋能用来做的事情屈指可数,他总不能叫这些姑娘们来下五子棋吧?
这边花擂拉开帷幕,首先宣布规则。
——有种酒令游戏叫猜枚,一半是把瓜子莲子之类的小物件握在手心里,让别人猜单双,猜对为胜,猜错便输,当然如果放的物件数量被猜中了,也是输。这次以棋子作为对象,台上十一位姑娘依照安排轮流对阵,以猜对局数的多少排名。
规则一出,叶双荷直想喊一声坑爹。你老人家真是无聊得可以啊,叫一群才貌双绝的姑娘们赌·博给你看?!
下意识地抬眼鄙视地向萧牧廷瞄去,却无巧不巧,萧牧廷的眼睛真好扫过来,吓得叶双荷赶紧恢复正常表情,权当自己刚才完全没看见他。
这边,十一个姑娘分别两两对局,一共就是五十五局,每局时间虽不长,却出奇地扣人心弦。这是完全凭借天意的事情,什么容貌什么才艺统统用不上,一旦运气不好,照样会输得一塌糊涂。
想到这里,叶双荷突然想笑。这样看来,陆湘湘的做法倒还挺有远见的。她放灯时求的本就是运气,到头来却是最合用的。
台上人显然没有想到萧牧廷会出这种题目,一时惊讶之情溢于言表,有人不觉“呀”然出声,还有人的表情顿时变得错杂起来,眉毛都揪到了一起,不过淡定若如云,只是右眼一跳,缓缓看向萧牧廷。不过叶双荷知道,这是她表达惊讶的惯用表情。
萧牧廷微微扬起头,眯起眼盯着擂台,笑得像个垂涎于美色的纨绔。不过叶双荷还是从他眼中的光芒里看到了一抹奸诈。萧牧廷不是个简单的人,这点不用任何人提醒她都知道,但是看不穿就是看不穿。
她这边失神片刻,那边的对局已经过去了好几轮,因为还没有轮到如云,所以她也没认真看。
“荷儿你觉不觉得啊,我老是感觉秋晴姑娘的表情不太对哎,”桃儿凑在她耳边悄悄道。
“秋晴?”叶双荷皱了皱眉,抬眼去看,但见秋晴并不是特别关心场上局势的样子,而是垂下目光,向萧牧廷坐着的方向看去,明明有表情,却既不是笑也不是怒,显得十分令人费解。再仔细看看,却发现,她看的其实是萧牧廷身边的那个中年男子。
“她在看的那个……到底是谁啊?”叶双荷装作随意地问。
“我也不知道啊,我没见过呢,”桃儿道,“是不是萧爷的朋友啊?”
“诶,我还以为是秋晴姑娘的客人,今天特地来捧场的呢。”叶双荷道。
“能和萧爷坐在一起的客人,肯定身份不低,如果他来过飘香楼,我不可能不知道呀。”桃儿道,“我又不像你记性那么差。”
叶双荷歪了歪嘴角。这种无缘无故中枪的感觉……真是微妙地令人不爽啊。
“对了,萧爷这局擂台设得莫名其妙,到底想搞什么啊。”叶双荷叹了一声,再往台上看去,就快要轮到如云了。
“不搞什么,你不觉得这样也很有趣么。”一个声音不咸不淡地从脑后传来。
“萧萧萧萧……萧爷?!”叶双荷被他吓得差点跳起来。这人是什么时候飘过来的啊,明明一晃神之前,他还坐在擂台前面的位置上。
“我的名字没这么长,喊这么多声,谢谢你为我浪费这么多口水,”萧牧廷的口气还是那么地让人不舒服,“还有,我不信你一点都不懂。”
“啊?我要懂……什么?”萧牧廷要她懂什么她不知道,不过他说出来的话她越来越不懂倒是真的。
“懂我为什么要定这个规则。”萧牧廷笑了笑,“若是你答出来,我保证如云能赢,怎样?”
“……萧爷太看得起荷儿的,荷儿才疏学浅,恐怕答不出来,所以萧爷还是把问题收回去吧。”叶双荷直接拒绝,心里想的是,她答对了如云就能赢这种事情,怎么看都太玄幻了,而如果她答错了,那万一如云败落,岂不是全是她的错?这责任太大,她恐怕担不起。
桃儿在一边,用夸张的表情看着叶双荷,几乎是佩服了——敢这样直接把萧牧廷的话堵回去的人,全吴门河上下能有几个?
但是萧牧廷显然没把叶双荷的拒绝放在耳朵里,转头笑道:“如果你不赌,我也有本事让如云输了。”
叶双荷有点想弄死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算她不信萧牧廷的话,但是谁知道萧牧廷又会弄什么鬼。
咬牙切齿地开口,叶双荷背书似地道:“观察识人和应变能力,对么。”
“我就知道你知道,你还非说你不知道。”萧牧廷的话说得跟绕口令一样,叶双荷也懒得管那一堆知道不知道,还是面无表情:“所以萧爷的话,会兑现么?”
“当然。”萧牧廷笑道,俊朗的眉舒展开来,“你何时看见过我不守信。”
“……敢问萧爷要如何兑现。”
“你自己都说过了,还问我?”萧牧廷勾起唇一笑。
“我说什么了……”叶双荷还是不解。
萧牧廷伸出食指在虚空中画了个圈:“别的我不敢说,反正以我的了解,这些人中,如云辨事识人的细致程度和应变能力,没人能比得过。顺便,这种跑江湖的雕虫小技,凌空波就是各种高手,他以前也教过如云。”
搞了半天还是被他坑了!叶双荷想到这点就生气,不仅气萧牧廷,更气自己。明明知道这人十句话里有八句是唬人的,可自己还是一点不设防。
眼神忿忿地看了萧牧廷一眼,叶双荷道:“其实萧爷刚才说什么,让如云姐姐输了的话,只是为了激我吧。”
“没道理的事我不会做,”萧牧廷侧了侧身子,往擂台上看去,“如云能赢,有一半因为凌空波,如果我想让她输,找个适宜的时机提起凌空波,让她心神不定,那样她还能赢么。”
“但,你……不会的。”叶双荷轻轻地笑了笑。
萧牧廷愣了愣,忽然长叹一声:“你说的对,我不会。”
话音甫落,台上如云已猜中了一盘。
排在如云后面的,是陆湘湘。她高高地仰着头,似乎不屑于去揣摩对面人的动作表情,她的傲气不允许她这样做。
对面人放好了棋子,陆湘湘不加停顿,直直道:“双数。”
开盒,四枚棋子,正是双数。
“运气不错。”萧牧廷的话里没带什么语气。
叶双荷没答话,主要是不知道不知能回答什么,心里想着萧牧廷好好的座位不坐,到底准备在这里待多久。
她往桃儿那边靠了靠,与萧牧廷拉远了距离,又一起屏着气看如云与其他人的对决。时间一晃就过了一个时辰,五十五局猜枚已近尾声。
最后一场,是如云对陆湘湘。她们两人在此之前都赢了七局,于是这一场,对决胜而言变得无比重要起来。

魁首

花擂最后一轮的最后一场,柳如云对陆湘湘。
由如云放棋子,陆湘湘来猜。
如云白皙纤细的手指伸入装棋子的盒子里,轻轻一握,攥起一把棋子,看也不看,便丢进一个小盅里,转瞬反扣。
不管是台上还是台下,所有人都盯着她的手,却没人能看清她到底放进了多少枚棋子。除了如云自己之外,或许萧牧廷能知晓答案,正如他所说,这种小小的赌技对跑过江湖的人来说不在话下。
如云扬起手,微微笑道:“湘湘姑娘请吧。”说罢眨了眨眼,神情灵动,不像是正在花擂上跟人对赌,而是再跟一个好朋友开玩笑。
陆湘湘看了看她,伸出手指,在面前两张分别写了“单”和“双”的木牌前踟蹰半晌,片刻向写着“单”的那张牌子靠近。
叶双荷站得离擂台稍近,再加上她现下的视力比上辈子好了不知道多少,远远就能看见那木牌上,也有那熟悉的花纹。
看到这里叶双荷其实一点都不惊讶了,倒是很想仰天长叹一下,这花纹怎么跟野草似地到处疯长,要是哪天她再也找不到这花纹,大概会觉得人生中少了点什么吧。
裁纸刀,药田木桩,花牌,木牌,这花纹,恐怕跟整条吴门河边秦楼楚馆都脱不了干系。
能够贯穿掌控整条吴门河的……叶双荷一下子想到的是邺州的知州大人,不过想想也不太可能,堂堂知州大人应该不会那么无趣吧,又不是每个人都跟萧牧廷一样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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