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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生存指南-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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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还是过高地估计了知州大人对她的容忍度,因为知州大人虽然有话跟她说,却不是亲自来讲的,只是找了个人传达而已,内容大致可以概括成两点,第一,她因为帮石议谦做事才导致脚踝脱臼,这件事情可以得到补偿,第二,补偿的内容是石议谦纳她为妾侍,把她带回家。
听说这两条还是刚才在席间经过一众世家大族正人君子们讨论出来的结果,月筠肯定也听到了,所以刚才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叶双荷几乎把下嘴唇咬破了才没骂出声。好吧她承认,能做石议谦的妾对于她这种身份的青楼女子而言已经是很大的优待了,当初荷儿不是一直传言被石议谦抛弃才愤然跳河的么,所以知州大人理所当然地认为可以接纳她已是特别的恩赐了。
可是有谁来问过她一句没有?她是宁可在飘香楼里继续躲着也不要去做石议谦的妾啊……
“哎……”她喊住正要转身的侍从,“我……可不可以见一下你家老爷?”
“我家老爷正忙。”那侍从不耐烦地道。
“那我能不能见一下……石大人?”
“不……”侍从半个字还没说完,便听身后有人打断道:“你先下去。”
叶双荷一口气提着还没咽下去,听到石议谦的声音直接呛到。她记得很清楚,第一次看到石议谦的时候,她就被像这样呛到过一次。
“荷儿,”石议谦缓了缓,道,“我明白,以你的身份,做妾的确委屈了。只是,我现在还不能将你的身份告知叔父。”

下药

叶双荷张了张嘴,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接下去。
荷儿……的身份?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八卦啊……不过为什么会有种狗血剧的错觉。他要不说,叶双荷绝对想不到荷儿一个小小的青楼丫鬟,居然还是个有身份背景的人。但是到底是什么身份,能让石议谦这么重视,却又不能公诸于众呢?
算了算了,反正她也不能现在问石议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似是而非地“哦”了一声。
看她冷淡的样子,石议谦愈发觉得对不起她,却也无话可说。想了想,道:“荷儿,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我不想做你的妾成么……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叶双荷转头道:“我要回飘香楼。”
石议谦听到她语气如此坚决,不由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意大度包容得令叶双荷感到一阵无力。
很好,他们的思维果然不在一条线上,这种时候不管再说什么,其结果只可能是鸡同鸭讲。
好在石议谦没有把人逼到山穷水尽的习惯,依言让侍从准备了马车,送叶双荷到门口。
“石大人……再会。”叶双荷尽量让自己的口气不像是受过很大惊吓的样子。
石议谦却没有走的意思:“我送你回去。”
不是吧……你还准备送我到飘香楼大门口?还嫌知州大人不够恨我是吧?
叶双荷赶紧拒绝:“不用了,石大人送我回去,恐怕不好……万一让人怀疑起我的身份怎么办。”
大概是没想到面前人的思维怎么变得如此缜密,石议谦一时语塞,想说什么,终究住了口,道:“那我不送了。你……自己小心。”
“嗯知道了。”叶双荷讲完这话,像是终于摆脱了一只追在自己身后的豹子一般,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石议谦温温文文的样子,怎么看都跟豹子这种凶猛的动物没有可比性。
告别了石议谦,叶双荷坐在马车中,总算有了一个人独处的时间。不可否认,她还在纠结关于荷儿身份的问题。唯一知道她并非荷儿的人是如云,但如云离开了飘香楼,早不知往何处去了。其实要真讲起来,说不定如云对荷儿那个隐秘的身份未必完全不知晓,可是,现在这种时候,想这些显然是没有用的吧。
除了如云,其他可以求助的人,叶双荷不知怎地第一个想到了萧牧廷。但是吧,萧牧廷的行踪比如云还难测。
想了半天只想到两个没指望的,叶双荷对目前的生活感到了深深的悲哀。只不过,还没等她哀叹完,马车已经停下来了。
她头一次感到邺州城怎么这么小,从知州府到飘香楼怎么只有这么一点距离。
飘香楼里灯火通明,摇曳的烛光在各种灯罩中投射下不同的颜色。如云还在时,湘水居的布置一向是清淡的,是以叶双荷每每看到这些灯光,还是有点无法适应。
不过除了不习惯灯光之外,今晚的气氛看上去也有些不同寻常。门口本该当值的六个迎客丫鬟只剩下三个,而且其中两个还是本不应该此时当班的。
“出了什么事儿么?”叶双荷问其中一人。
“你总算回来了。”那丫鬟说完,接下去却传来盼春的声音:“荷儿,说,你为什么要害盼夏?”
“盼夏?她怎么了?”
说她害了盼夏?这又从何说起啊。
“你还装傻?”盼春张牙舞爪的样子让叶双荷想起了她初到迎客丫鬟居所那天被集体围观时的情形,当时的盼春也是如此刻这般一惊一乍。
“装傻?”
不好意思,她现在是真傻了。明明面前盼春讲的是汉语,连文言都不是,她怎么就一点儿也听不懂呢?
盼春凑近过来,用力推了她一把。叶双荷在知州府那一下摔得不轻,此时正是站立不稳,一跤坐倒在地上。
没容她继续问什么,却听盼春说道:“盼夏吃了你拿过去的东西就上吐下泻个不停,现在整个人都神志不清的,长白大夫说她是中毒了!”
“你小声点。”旁边一个丫鬟听盼春语气过于激动,生怕吓到客人,赶紧把她拉往一边。盼春的手还揪着叶双荷肩头的衣服,如此一来正好又把她带了个趔趄。
叶双荷还想着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刚从知州府的万丈深渊里连滚带爬地逃走,怎么刚回来就遇上这一群不省油的灯。
叶双荷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不是那么怨愤,只是让想法和做法一致并不是件简单的事,她现在只能通过调整呼吸来让整个人冷却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干嘛每个人都用看犯人的眼神看着她,她明明无辜到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啊……
从盼春之后的指责中,叶双荷好歹了解了,盼夏回来后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的时候觉得饿了,可那时候她屋中没人,她也懒得跑到厨房去找吃的,正好看到桌上摆着一盘点心,于是便想都没想就吃下去了。吃到一半忽然感到不对劲,胃里极度不适,好不容易把隔壁没当班的人喊醒,人也晕过去了。隔壁的迎客丫鬟去找了寇长白来诊治,结论是吃坏了东西,虽然没有大碍,但是虚脱是免不了的了。后来寇长白又检查了食物,发现的那盘早饭被下了催吐的药剂,尔后听说那早饭是叶双荷端过来的,而她因此有了最大的嫌疑之后,顿时后悔不已,却也没办法推翻刚才的论断。
叶双荷心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食物中毒吧,不过那盘东西,别人吃都无妨,怎么偏巧她好死不死吃了就有事?
被半拖半拽着拉到了住处,叶双荷跨过门槛,居然最先跟寇长白打了个照面。
“荷儿?!”寇长白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又想到现下情势对叶双荷而言不容乐观,不由担心起来。她本来就不善言辞,此番一着急,更加语无伦次:“荷儿,你没中毒……啊不对,下药……肯定不是你对吧。我知道不是你。”
“呃……不是。”叶双荷花了一点时间揣摩了一下她的话。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至少寇长白是相信她清白的。但是寇长白无凭无据,除了鉴别药物之外就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发言权。

辩驳无效

蓄意谋害他人,这种事情放在飘香楼里不算小事,自然也惊动了玉娘。
所有迎客丫鬟众口一词地认为一定是叶双荷下的手。叶双荷夹在中间,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更妄论为自己辩白。况且她什么都不知道,说出来的话也未必有说服力。
玉娘表情下掩藏的情绪依然让人捉摸不透,也看不出她到底会偏袒哪一边,只有一股逼人的气息,让叶双荷不觉倒退了两步。
玉娘面无表情地道:“盼春,你们为什么认定荷儿?”
生怕玉娘不相信似地,盼春端起那盘早饭,道:“今天早上的早饭是荷儿端过来的,那会儿盼夏还没回来,我们就让荷儿把这盘子放到屋里桌上了。她放的时候,我们都在屋里,互相都看见的,没有人动过那盘子,后来我们一起走了,还锁了房门。除了荷儿,还有谁能有机会往盘子里下药啊?”
她说的正是大多数人的想法,话毕,不少人都随声附和起来。盼秋又补充道:“而且荷儿晚上还出去了,谁知道她是不是想要不被我们的怀疑才特意逃走的啊。”
叶双荷想我真是冤枉啊……知州大人有请,我哪敢不去,我还没嫌命长呢。那啥我可以让石议谦来给我作证么……
寇长白呆呆地看着情况变得更加不利,却也不知说什么是好,只好巴望地看着叶双荷,期待她能说出点什么。
玉娘颇为不满地看了叶双荷一眼:“荷儿,你有什么话说。”
“我……没有下药,”叶双荷想了想,道,“那到底是什么药我并不知道,但是我绝对没有办法来拿到这种药。而且,我只是从厨房端了一堆食物而已,至于谁吃了那一份,这完全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我不可能知道你们吃完之后还会剩下哪一份给盼夏,所以如果我下药,肯定得在每一份早饭里下药。那么倘若是我下的药,何以你们其他人没事,偏偏是盼夏中了毒呢?”
盼春一时哑然。
叶双荷在心里笑了一声。这么大的破绽,你们都没有发现么?
转念又想,即便大多数人都没有发现其中的问题,但是所有人全部怀疑她,这件事情实在很蹊跷。她甚至猜测,是有人故意挑起大家全部将矛头指向她。可是,那个人会是谁?
她自问来这里之后,一直安分守己任劳任怨,没有何任何人起冲突,就算做不到让每个人都喜欢,却也不可能树敌。既然如此,又为何有人要害她?
却听盼秋道:“如果你不是要害盼夏呢?”
叶双荷睁了睁眼睛:“你说什么?”
“你在其中一份早饭里下药,不管我们谁吃了都无所谓,你只是想害我们而已,所以报复谁都一样,只不过正好有药的那份被剩下来,又给盼夏吃了而已。”
叶双荷锁在袖子里的右手指甲狠狠掐了一下掌心。很好,很疼,她不是在做梦。原来不做梦,也能听见这么荒谬毫无逻辑的论调啊。报复?我现在是被报复的那个好不好。
“报复?我为什么要报复?”叶双荷一哂。
“你为什么不报复?被我们天天支使着做着做那,你早就烦了吧,报复我们,不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么。”
你也知道你们值得报复啊……叶双荷腹诽了一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她用逻辑,叶双荷可以跟她扯逻辑把她绕进去,如果她有证据,叶双荷可以驳她的真实性,可是盼秋说出这一句臆测,她反倒无从开口了。
如果她直接说这些都是你想的,事实怎样你又怎么知道,这样其实很无力。毕竟这里不是法庭,没有疑罪从无的原则,唯一的裁决人是玉娘,而玉娘未必会喜欢她这个说辞。
思考了一下,叶双荷道:“如果我随便下了药,你们当时就会上吐下泻,岂不是明明白白告诉你们这是我做的?”
“没必要。”盼秋道,“长白大夫说了,这药并不是吃了之后立即发病,而是会过一时三刻,等我们吃过早饭,再过那么长时间,我们早该去了前厅,就算有谁倒下了,也不会想起是跟早饭有关。而长白大夫之所以能看出是早饭有问题,是因为盼夏正好没有把早饭吃完。是不是啊,长白大夫?”
寇长白嗫喏两声,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一下玉娘,终于道:“对的。”她本来就不善作伪,再加上刚才已经把所有事实全部说了,现在想帮叶双荷说两句假话,也无能为力。
“你不觉得,你话里的‘正好’多了点么……你是不是该说我运气特别好呢?要不是有这些正好,那我不是不仅做不成事情还会把自己搭进去?”叶双荷说完这话,又觉得自己失言了。看玉娘的神情,恐怕自打石议谦和萧牧廷在飘香楼门口对峙的那一天之后,就不太待见她,此时她话说得又这么朝凤,对自己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果然,玉娘美目一斜,冷笑着看了她一眼,虽然还是不置一词,但叶双荷明显感觉到了周遭气氛的变化。
盼秋哼了一声,盯着叶双荷道:“你既然打定主意要报复,还会考虑这么多么?”
叶双荷一怔。她来到古代这么久,已几乎将自己与这个“荷儿”融为一体了,刚才说话完全是从自己的思维角度,完全没有考虑以前的荷儿遇到这种事情,会怎么做。显然前身那个荷儿十之八九不会有她这种辩驳的能力。
可是……以前的荷儿是如云的随侍丫鬟,而盼秋却是迎客,她们顶多只会是认识罢了,盼秋又怎么会了解荷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虽然不明就里,但干站在这里一言不发,倒像是默认了一般。叶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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