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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题材的?”她最近很少看电视,不懂行情,这配置快赶上电影了。
“穿越。”
“靠。”这影城里,十部估计八部都尼玛穿越,哪那么多裂缝让你们钻。
“你身上这件是女主扮男妆时穿的。”
“我说这男装怎么介么合适,还以为你们拍少年立志剧呢,木劲。”
“观众喜欢看。”简亦宠溺的将韩彩霓的长发束好,觉得如此清爽、利落的少年扮相很适合她。
“都特么想一鸣惊人,美男环绕。”
简亦还未答话,外边传来一阵阵嘈杂的人声,越来越近。韩彩霓刚站好,就瞬间涌进一屋子人,在一群穿着简单的现代人中间,一身繁琐的古代服饰顿时成为焦点,妹纸很不幸的成为了其中之一,当然,也只是之一而已,对面人群中间的人物比她牛掰得多,亮蓝色的绸缎长袍外罩着明黄色的马甲,腰间坠着香囊、玉佩、钱袋,头发全部扎起,编成长辫子搭在身后,上面扣着顶蓝色小帽,估计是为了挡住头顶没有剃出的那个月牙,不行啊,这决心不够彻底。
那人挥舞着手中的物品,推开拦着他的剧组人员,见门就往里冲,边冲边高喊:“都别拦我,老子要穿越。”
工作人员无奈的开口,“哥们,不是不让你穿,我们这片都是架空的,看你这装扮,清穿剧组在隔壁,你走错了。”
“噗……”在他们争论的空当,韩彩霓看清‘穿越哥’手里的穿越关键物品,居然是某族人崇拜的象征生育的男性某物,擦,果然没有最重口,只有更猥琐。靠介个,哥们乃是要穿去哪里?
“让开,老子要穿去当八阿哥。”‘穿越哥’继续叫嚣着。
“哈,哥们太有志向了,不混个康熙、雍正、乾隆当当,居然只想当必挂的八阿哥,你这素想改历史呢?”韩彩霓乐得快抽筋,尼玛,这些都不是最可乐的,经典是以这哥们那标准的西方面孔,你就算穿过去也只能被称为洋人吧?八阿哥估计没戏,宫廷画师倒能当当。对了,忘了穿成八阿哥,尼玛也得魂穿才行,要是身穿还能当上八阿哥,那估计八阿哥当不上皇帝的原因是他有洋血统。哎,都是被穿越荼毒的群众,连外国友人也中捏。
“彩霓,小心。”正八卦着妹纸被简亦用力抱在怀里,却仍能感觉到手臂被撞的疼痛和眼前笼罩的七彩琉璃光芒,大脑当了下机,接着便陷入黑暗,昏睡前,妹纸仍在心里吼了句:“靠,豆角,你丫这货的手从老娘胸上拿开。”
妹纸,乃被穿越了
睁开眼,韩彩霓一个高窜起,甩开豆角那货死死护在胸前的手后,给他一记乌眼拳,又两脚踹醒一边亮膘的‘穿越哥’,顺手捡起地上猥琐的穿越物塞在他的裤腰上,重口人配猥琐物,太特么正点了。起身,环顾四周,妹纸扶额,尼玛这是啥么子情况,荒山野岭,阴风阵阵,人捏,剧组捏,四周除了他们三个就没个喘气的活物,再怎么无神论,也巴可能眨眼换地,瞪大眼,靠之,她不是运气这么衰,遭遇传说中的被穿越。无法淡定,韩彩霓飞腿又将刚恢复精神准备从地上爬起的‘穿越哥’踹倒卧。淡定、淡定个屁,形象,形象个毛,都穿了,那些有个鸟用。韩彩霓一边狠抽这货,一边歪歪:“丫的,你穿你的,拉上姐儿干毛,姐儿穿越都不要,更何况尼玛的被穿越,让姐儿这口浩瀚之气如何咽下,赔姐穿越损失费,500,少一张红票,老娘咬死你。”
‘穿越哥’在拳头和吼声中渐渐身灵合一,拂开妹纸那绵绵拳,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抖抖衣袍,甩下挽袖,一抱拳,朗声道:“敢问姑娘,现今可是康熙三十五年?”
妹纸眼角直抽抽,看介货问话那腔调,有种想干煸他几千遍的冲动,“姐儿被你带着穿越,尼玛竟让问姐儿这是什么时候?靠,瞪大你脸上那俩窟窿,姐儿这装扮和你明显不是一个朝代的。”
‘穿越哥’终于眨了下那双蓝色的眼睛,恍然大悟,“姑娘莫不是反清复明的有志之士?”
“天杀啊,劈了介货吧。”韩彩霓抱头,她难道介么木存在感,哥们他压根就没认出。
“靠,你也是穿来的?哥白热血了。”‘穿越哥’终于在妹纸的绝望中真相了。
“再血热,你也当不了八阿哥,乃介是身穿。”随时抓住打击敌人信心的机会。
“彩霓,前面有条下山的路,我们还是先离开再说吧。”看着那互侃的不着调的两人,简亦决定做个正常人。
“不走,离开这儿,姐儿肿么穿回去?”
“我去,我去,下山当八阿哥去。”
“彩霓,我们在这里呆了好一会都没有回去,也许下山看看是个机会,要是碰上两件古董,你那500块……”简亦话还没说完,妹纸瞬间狼血沸腾,“快走,快走,尼玛谁走最后卖谁到小倌馆去弹琴、唱曲、献菊花。”
狼血的妹纸似乎忘记了她那项时灵时不灵的大乘法诀‘心想事成’,待到不久后她从昏睡中醒来,歪着脑袋,瞪着眼前一张清丽的娘炮面孔和四周那古典中透着山炮的摆设,韩彩霓转转眼珠,想起了之前发生的种种,三个人天黑还没走下山,妹纸无限怀念登山索道。天黑后也只能窝在山洞中,听‘穿越哥’道出了介货穿越的原因,尼玛竟然是因为心爱的女友被穿越剧迷了心窍,炒了老板,当当上淘了N本史书,猛练书法:正书、草书、隶书、篆书,行书,管他是欧体”、“虞体”、“颜体”、“柳体”、“赵体”,秦隶还是汉隶,大篆、小篆,还是大抓笔,反正使劲挥爪子划拉;精读四书五经,经史子集,唐诗宋词元曲,本草纲目,奇门遁甲,各代皇帝的正史、歪传,后宫秘辛;勤练古琴、古筝、琵琶,狂吹短笛、玉箫,要不是看得紧,博物馆的编钟都想来两下子;到处收购残棋棋谱,早读晚背,天天黑子、白子扔来捡去;照着齐白石老爷子的画册临摹各种蔬菜、水果,险些画出老郭向往不已的农贸市场;把满语当听力天天在耳边复读;一颗红心扑在穿越介条苦逼的‘康庄大道’上,用‘穿越哥’的话说,她女友那学习的成果,考进B大中文系亦不远矣。在摸电门、绳悬挂、头撞墙、挨驴踢、喝药水、跳高楼等多次试验无果的情况下,无奈,这货只能替女友找路子,终于在一个高深莫测的瘸腿老大爷口沫横飞之下,重金买下了穿越物,先穿过去看情况,穿的好了,再带女友过去,你还当穿越是回头客呢,于是传说便有了结尾。韩彩霓这缺乏同情心的妹纸都不得不为这哥们的掬一把心酸泪,大度的决定,可以把烤好的地瓜皮给他吃,姐儿就是特么的仗义。
三人在山洞窝了一晚上,啃了几个简亦挖到的地瓜,太阳晒腚了才爬起上路,结果刚蹭到山下,‘穿越哥’就被一群冒出的‘野人’抢走,“撒和教寻回圣物,恭迎圣使回教。”几个大老爷们扛着他边跑边吼,那乐呵劲就跟抢了长腿大胸的美女组合当媳妇似的,场面特么喜感、欢快。
韩彩霓和简亦被这帮卑鄙的货们撒的香香药粉迷晕,否则她定要为介哥们挥挥小手帕,缅怀半秒钟。
回忆完毕,韩彩霓弱弱的问了句:“哥们,乃的职业巴会就是传说中的小倌?”
娘炮男一个媚眼抛过,娇羞的开口:“这里是菊里乡,永城第一勾栏院,奴家确是这院里的小倌,不过‘职业’是何意?”
噗……韩彩霓险些笑喷出一口心头血,尼玛,‘菊里香’?要不要介么重口啊,姐儿的小心肝扑扑着跳,鼻腔火热,淡定,淡定,不能吓坏小相公。
“那个,你们老鸨,是不是才倾天下,艳冠群芳,从小就风骚媚骨,男女通杀,将一帮子路人甲们迷得七荤八素之后,还能保着处男身鸟,最后下嫁不着调的穿越女主,完美和乐大结局?”一把抹掉鼻下的狼血,妹纸两眼放光,直盯的小倌先生冷汗直冒,虽然不完全明白她说的什么,但话里的意思还是懂些,猛摇头,“不是。”
“不是?那你们老鸨,是不是从小被迫卖身,吃苦受累,长大倾国倾城,才艺无双,□之日正遇心中所爱后,倒霉催的与爱人发生误会,遂自暴自弃,疯狂接客,男女不忌,醉生梦死之后,看淡红尘,却终遇真命天女,生死相随,最后下嫁那不着调的穿越女主,完美和乐大结局?”在韩彩霓锃亮的期待小眼神下,小倌颤抖的摇着头,“非也。”
“靠,不对啊,那两部穿越中的神作可都是介么写啊,肿么到姐儿这神马福利都木?”摸着下巴撇撇嘴,韩彩霓胸闷、肝颤,腚疼,不一样的人尼玛还真不一样的运气。
“呵呵,还真不知在下的身世如今在江湖上却是这诸多说法了。”随着清雅、温润的男声响起,一道紫色身影缓步走近,身姿挺拔、修长,他出现后,小倌立刻闪身立在一旁,神情恭维中带着丝畏惧。
妹纸没时间注意他脸色是恭维还是猥琐,只把双眼定在徐徐而来的美男身上,绝对一美男呐,脸是脸,脖子是脖子,胸是胸,腰是腰,腿是腿,屁股是,屁股挡着了,看不着,不知翘不翘,吸回口水,你要问美男有多美,那可真是……真是……韩彩霓的思绪在大脑、小脑回路上跑了一周天后,不得不羞涩的承认:靠,妹纸词穷,描述无能。
美男被妹纸拿特么垂涎的小眼神盯得脸色比刚进来时更绿上一度,配上那身紫色的衣衫,韩彩霓真心想说:看,一新鲜顶花带刺大茄子,哥们,别再绿了,太破坏美感,扭曲画面。
“咳,在下姓蓝名玉,是这菊里乡的东家。”
“东家?是老鸨不?”
“咳咳,是这里的爹爹。”
“啊,爹爹桑……”终见古代美老鸨,介运气,太特么狗屎了。“爹爹桑美人,咱问句,这里女人能祸害几个男人,咳,是能娶几房夫郎?”小倌馆介么明目张胆,难道老天终于睁开眯缝眼,送她女尊消费券,补偿她人生缺男少男的苦逼命运。这太刺激了,比飙三迈的汽车还让人心脏狂跳,等等姐儿啊,姐的正夫、侧夫、夫郎、小侍们。
“女人娶夫郎?”小倌一个没忍住,声线有些拔高,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外用‘你是个二货儿’的苦逼眼神直瞄妹纸。随即被蓝茄子淡淡瞥了一眼,抖着身子退到一旁。
蓝茄子扭头看韩彩霓,缓缓的开口,咔擦,喷给妹纸一个惊天大霹雳,“小兄弟,女人是这世间卑贱之人,怎可与男子相比,更遑论娶男子为夫郎,日后休要再出此言语,否则免不了要吃牢饭,受皮肉之苦。”每当后来妹纸想起介哥们的这句话,都想跳起揪领子怒吼:“尼玛是不是也会‘心想事成’法诀,再不就会‘言灵’,否则妹纸怎么受了后面那些悲催的特殊待遇。
“女人是卑,卑,卑,贱,贱,贱,卑贱之人?”韩彩霓一向利落的舌头首次打上了漂亮的蝴蝶结,介神马社会,姐儿还准备亮明姐儿女人的身份,好来个美人当怀抱,看介哥们的意思,这里女人都特么木地位的。韩彩霓一个激灵,猛的抬手在胸口摸下,虽然她穿的男装,可那34E的胸也藏不起来,这不会被人发现吧。自摸之后,韩彩霓淡定了不少,这件黑袍本就是女主用来扮男装,胸前内衬上有一层厚甲,防护极强,这厚度,手测下,估计重器击中都不用担心爆奶。靠,又猥琐了。等等,黑袍女主,女主剧组,剧组简亦,简亦,豆角捏?“爹爹桑,你救我的时候,见我身边有,脸比我大,肤色比我黑,腰比我粗,腿比我短,屁股比我肥的柔弱小男人没?”绝不承认豆角比她更女人。
蓝玉摇摇头,“这样的人并未见到。”
看到爹爹桑有些飘忽的小眼神,韩彩霓撇撇嘴,不甘心的开口,“我换个问法,你看见一个身姿若柳,面貌清美,肤色白皙,秀颈,纤腰、长腿、翘臀,当然比我差了一点儿的平胸男人没有。”
“哈哈,奴家还是第一次听闻如此大言不惭的言论,你一丑巴巴的黑小子,还和那如玉的美人相提并论,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清亮悦耳的男声抢在蓝玉开口前回答,那臭屁的笑声飘进了韩彩霓的耳朵,险些让妹纸气炸了肺。
Hello,妖孽系美王爷
绿影从窗户飘进来,一张欠踹的笑颜让妹纸咬牙切齿,打嗝放屁,“你丫的说谁是黑小子?”韩彩霓的死穴尼玛便是她的肤色。
“黑小子,要不是想稳住那如玉的美人,你以为这永城第一勾栏院的东家会屈尊降贵的来见你这么个丑黑小厮?哼。”韩彩霓的呲牙咧嘴在绿影眼里完全是个会叫的犬儿不咬人。
“小厮,尼玛,姐儿,咳,我竟混成了个传说中的伺候主子起床、穿衣、端茶、送水、倒夜壶,还有可能陪床侍寝的万能小厮?”
“呵,你这黑小子倒还有些趣味,东家,把这小子赏给我吧,我手下的楠竹笨手笨脚,又无趣之极,正巧让这黑小子补上伺候着。”绿衫毒舌边把玩着腰间羊脂暖玉边挑眉看妹纸。
妹纸眼角抽抽,介货可真敢说啊,楠竹(男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