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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要你查探的事,可有消息?”
“回尊主,已经确定言水仙是当年第一大学士言生之女,属下派人到言学士隐居过的小山村,曾见过她在那里拜祭她的亡父亡母。而侯玉枫确实是侯门世家数年前误以为遇害的少公子,但是侯门发展得这么好,并不在侯玉枫,而在言水仙。”
“这个姑娘很奇怪,奇思妙想层出不穷,举止行为怪异,但依她的方法计谋行事,往往事半功倍,侯门发展得这么快,她的功劳最大。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今日的侯门。至于言水仙和侯玉枫之间的关系,他们似乎比一般的亲兄妹还要亲近。虽然侯玉枫一直都认为言水仙是他的未来妻子,但显然他的小姨侯冰榕却不这么以为,一直都在想办法把她的女儿侯青琴许配给侯玉枫。”
银面具的主人面向窗外,默然良久,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些,他早了然于胸。这阵子心血来潮要查她,是因为她玩大了!、
在他眼中,侯门世家不应崛起!同时身为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决不允许武林中有强于天下第一庄的门派。要是她真的是他少时订下的妻子,那还好说。若不是,等待她的将是辅天盖地的血腥!
相反,若是,他会顾念少时的两小无猜,给她更多的机会。毕竟,至今她看起来,越来越有趣。
黑影再道:“正如尊主所知,侯家的产业荒废多年,若要起死回生,唯有依靠最为庞大的盛来客栈和明衣轩。本来马富贵在我白罗门的支持下,就快成功夺得盛来客栈及明衣轩,将侯门所有的产业尽归我白罗门所有。但是言水仙中途插进来,为侯门出谋划策,打乱了全盘计划。她一手策划的拉肠店是旭国乃至其余邻国从未出现过,无人能抵挡它物美价廉的诱惑,赚的银子如流水流入侯家,盛来客栈和明衣轩重新开业,自此,侯门世家开始了它的复兴之机。”
冰冷如霜的银面具朝向无穷无尽的夜空,半晌冷道:“侯门世家产业收归问题暂且搁下。”
“是。”
“哈哈哈,我老头子不请自来,臭小子还不前来迎接?哈哈哈……”千里传音一波一波晃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在白罗门尊主面前实乃嚣张至极。
“来者何人?”
黑衣人义无反顾地站在了银面具前面,露出的妩媚双眼坚定而执着,准备随时为主人两肋插刀,挡住一切的腥风血雨。
白罗尊主根本不放在心上,淡定道:“何事?”
“臭小子,夜里偷窥我家徒儿绝对不是光明正大的事。”
圣手琴仙慕容非石脚一沾地就嚷嚷道。
“那又如何?”白楚直接无视,背过身去。
圣手琴仙立刻蚱蜢般地跳脚,“现在的年轻人脸皮厚的程度足足可以堆砌十米厚的城墙嘞!真是的,小时候这么可爱讨喜的孩子,长大咋就这么不可爱呢?啧啧啧……”
白楚垂眸,静立,无语。这老头发疯起来,保持缄默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抵不住被人忽视的羞愤,圣手琴仙愤愤地窜到白楚跟前。
白楚挑挑眉,从容对视,只见他呱呱叫道:“你可以无视我老人家,但却不能无视我的乖乖徒儿,更不能半夜三更偷看闺房秘事……哎呀,哎呀,说错话了,是闺女睡觉,哎呀,又说错了……反正我不管,一句话,我只有一个徒儿,你不能把她给拐走了,要是出什么事,别怪我找赫连沐城算账去,哼!”
白楚抿唇嘲弄地笑,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嗖地消失在原地,凭着天下无敌的轻功一下子跑个无影无踪,飘飘忽忽传来颇为悠扬的话:“我只说一次,我找她,与你无关。”
“你,你你……臭小子,看你能跩到什么时候,还我徒弟!还我徒弟……岂有此理,长孙沐城教出的臭儿子……”
身后的唠唠叨叨给抛到老远,想起现正躺在密室里痛苦挣扎的言水仙,距魔焰的效力退却还得半个时辰,白楚放慢了脚步。
她切切实实就是十五年前那个粉嫩的孩子,吩咐凤姬去查不过是为了让这本不可思异的事更为明朗清晰,好将当年的细枝末节彻查个一清二楚。
他冷笑,有些仇,不是斩草除根就行的,她就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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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下帅帅的男主,呵呵。
、第十八章 白楚(二)
当日在风波客栈衣着怪诞的小姑娘,一句美妙的嗓音如仙界的空灵之音,令全场的人刹那回眸,就连自己也忍不住回眸。
浑身怪诞可爱的崭新服饰让人眼前一亮,印象深刻至极。混斗里,有人将她的饭桌打碎,她竟还能心安理得地在侯玉枫的保护下自个蹲墙角,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神态,黑宝石的眼睛一边滴溜溜乱转,一边乐呵呵地扒饭。这个古怪的女孩的可笑举止让曾经沧桑的百理流功也不禁展颜大笑,以致后来很长的一段旅途中,成为笑笑跟第五尚紫意犹未尽的谈论之资。
为了探知玉佩的主人及时追上,忍不住跟了段日子。他们对什么都充满新奇,一天到晚乐颠颠的样子简直就像没有长大的单纯的小孩子,似乎之前从未在尘世生活过一般。
更甚者,侯玉枫的无知在她之下,他对那一件件物什大多不知是何用处,而言水仙虽则不识,可也估摸个一二出来,相对来说要聪明些。
当下便猜出她的来历来,并不是玉佩使然,而是她的容貌,跟她娘卓英姨有七分相似,性情却要阳光活泼得多。那日起他便时常关注她的生活。
磅礴的盛来客栈向来做的是权贵生意,因侯门当年的一声劫难而颓败,却在她手中重新开业。第五尚紫的阐述让他颇感有趣,于是顺着他们的话语相约在那碰面。
在盛来客栈,当她见到他的真面目时所流露的紧张和愉悦,聪明如他自然感受得到。
白楚第一次庆幸自己俊美无双的容颜,才让他瞧见她的窘迫和语无伦次的一面。第一次听到低血糖的名称,后来斟酌良久,仍未领会低血糖所谓何意?后听第五尚紫笑谈她在客栈机智聪明地砍马富贵钱财,他也是第一次知道有精神损失费之事。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
她并不在他所熟知的环境长大,否则言谈举止岂会如此异于常人。
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种异在她身上贴切得很,仿佛她天生就该是这样的特别,这样的惹人注目,古灵精怪里又透着自然婉秀的气质,笑容单纯和善,看着她,白楚奇异地有一种轻松的感觉。
确然,她,挑起他的好奇心。
由于白罗门欠慕容非石的一份情,身为继承人的白楚不得不应慕容非石苛刻的要求,多年来以找寻他心目中的天才弟子为己任。
这次耐不住他叨叨絮絮的话语,命凤姬再度出场。
在整个劫持过程中,她呼喊得历害,可也没有愚蠢到硬碰硬地逃脱,懂得明哲保身的女人不会是蠢女人。
在盛来客栈时,听她的琴音,定然是个很有天赋的女子。但却料不到她竟有此等能力躲过摄魂曲的魂力,而这个挑剔的老头子总算不再鸡蛋里挑骨头,爽快地收言水仙为徒,这个难得一见的精灵女孩确实跟他很搭调,一样的不羁,一样的稀奇古怪。
自知圣手琴仙隐居多年,不想惹事,为保耳根清静,自然不想自家徒儿干涉武林要事,可为了他的宏图大业,故意引她至白玉山涧,江湖插足愈多就愈容易成为江湖中人。
贪欲,是每一个人都有的,若魔焰之果能诱惑得了她,让她为白罗门办事,就变得容易多了。最要紧的是,他的生活亦不会那么无趣了。
装做若无其事地向她道来尸臭魔焰的神奇功效,她虽惊奇,但看得出她一点也没有霸占之心,于她的年龄,该是好奇,该是渴望的,然,她却逃也似的走了。
就在他以为她毫无威胁的时候,魔焰之果逃脱众人,在山上随风乱飘。莫非魔焰之果竟有灵性,甘愿臣服在没有贪念的她之下,主动献与她?
对魔焰之果,他本是势在必得,因为只有他的武功是天下第一,亦惟有魔焰之果才能化解他体内奇恶无比的蛊毒之王。所以当他看到她独食魔焰之时,恨不得杀了她,剖腹取果。
之前没有告诉她,魔焰之果融入人的体内,将会产生两种极端的效果,融合成功的话,将会成为千万年难得一见的圣人之体。若是不能相融,将在体内剧烈冲撞斗争,不死不休,直至自爆身亡。然,历史上融合成功的人,五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但人们仍然趋之若鹜。
瞧见她痛晕过去的苍白小脸,魔焰开始在她体内融合,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决然地带她回白罗的密室,不知这关她能不能闯过。
遥望远边天色,东方既白,白楚加快步伐,走至房内画像前,按下不易觉察的凸起,墙壁缓缓打开一个缺口。
壁门在身后轰隆关闭,越过幽暗的九曲回廊,按动多重机关,行至尽头,移动燃烧着烛台,轰的一声,面前牢固的石门缓慢升起,随之世外桃源般的景致呈现开来。
在嫣红的日出烘托下,托着露珠的绚烂红花和绿叶颤抖着华丽的光辉,飞舞的五彩蝶儿欢快嬉闹,来回蹦跳在树丫的鸟儿演唱悦耳动听的歌曲。
白楚穿过幽径小路,有一旖旎澄澈的湖泊,只有三四分大,难得的是四周渺无人烟的极美景色。清晨的勃勃生机,怎生一个妙字了得!
然而,这都不是最吸引人的,湖对岸的那幽幽粼粼的一大圈蓝光才最摄人眼球。
白楚背着手,足尖轻点波光粼粼的湖面,紧接着一脚踩在灌木树头不起眼的普通石粒,然后在泛滥蓝光的地方,蒸腾着冰冷寒气的翠绿玉石床渐渐升起。
从那冒着淡薄的寒气看来,这绝不是一张普通石床,而是江湖失踪数百年的寒冰床,床上平躺着一位美丽的小姑娘,她的全身散发出一圈圈淡蓝的光晕,飘渺的蓝芒包围的玉床,让清秀婉丽的她看起来犹如熟睡千年的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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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白楚(三)
白楚走上前,看清少女手腕脚腕上鲜明的红痕,不满地斜抿了下唇,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眉头紧紧地蹙起。
昨天魔焰在她体内乱窜,一翻恶斗必然少不了,不但动用寒冰床,且用机关链固定她的四肢。
现在她白皙的手腕脚腕由于过度的挣扎给勒伤了,流下斑斑的血迹,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异样的狰狞可怖。
连寒冰床都震不住魔焰的力量,可见,它强劲的霸气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但是,她似乎还活着。
思索间,蓝光渐渐淡开去,白楚以为言水仙终归闯过此关,心里不由的一松,正要把脉观像,刹那间,但见她全身皮肤透明如若无物,几乎看清纹路交错的血管,而就在这时她的呼吸变得极其微弱,不好!她莫非仍摆脱不了魔焰自爆自伤的命运?
白楚心中一紧,再看了眼一无所知沉睡的小人儿,罢了,也不差再帮你一次,结果如何惟有听天由命。
想罢,将她端坐起身,同时将自身的内力运行一个周天,凝聚于掌心处,源源不断地输送入她的体内,暂时凝滞在血管的魔焰霎时畅通无阻地在脉络快速游动,可是白楚立即发现他掌心输出的内力化主动为被动,反倒被她以极快的速度吸进她的丹田。
白楚轻蹙剑眉,再这样下去,他多年苦修的内力将被吸收尽竭,还是收回再说,至于她能不能逃脱爆炸的命运也不是他力所能及的事了。
自小除了血脉至亲,还没有任何一个外人值得他这样牺牲的。想毕,白楚强行中断内力输送,旋即,口吐鲜血,洒落在寒冰床及她瘦小的肩头,鲜红刺目。白楚自嘲一笑,救人反为所伤,第一次做这种愚钝的事。
若要快速恢复内力,只有在寒冰床方可。于是他端坐在寒冰床上,与她各占一方倒也相安无事。
经过一番自我调息,却亦难掩他苍白的双唇,调息累了的白楚加上一夜未眠,一时困倦之极,倒在床上而不自知。
不知过了多久,白楚瞬间睁开平静的黑眸,明显感觉到身前的异物,余光所扫下颔,深紫和酒红相间的垂直亮发?
眼角余光往下一斜,是一名少女乐滋滋地将他当抱枕,一条修长的美腿大刺刺地搭在他粗壮的大腿上,那奇异的头发缭乱散落。
白楚眯眯眼,是谁趁他睡着时大胆如斯?白楚低垂眼眸同时不动声色地拨开紫红相间的头发,却不料看到这般绝妙风景,强烈的视觉冲击几乎令他窒息。
拨开的紫红发质好到发亮,顺滑如上古时代最美好的绢丝,里面的莹玉竟比初生的婴儿来得过分的白透,凝脂媲美羊脂白玉的肌肤吹弹即破,淡淡的柳叶眉弯如新月,阖闭的眼睛下的扇形黑睫毛比之前增长将近一倍,可爱的挺翘琼鼻,娇艳欲滴的粉嫩樱唇微嘟,或许梦里不知身是客唇角一如既往的含笑,圆润耳廓的玉白耳垂如挂着两颗粉白的珍珠极为诱人。
完美的五官镶嵌在完美的鹅蛋形脸庞,惊艳不可方物,那,不是人间所有的颜色。
如明珠,似美玉,明艳绝伦,动人心魄,即使见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