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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娘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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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平安抽到了庞潇潇……
没有她!没有她傅令月!
如今只剩两个人了!该袁螭上场了!
令月的心狂乱的跳动起来了,她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不会是真要倒霉于此吧!
只见那袁螭跟贾春雷耳语了一番,面无表情的上场了。
他没费多长时间,就挑出了一个牙牌。
别——别——千万别啊!令月在心底祷告着,她宁可被派去那个惊蛰里的屁家里,也不愿去这个可恶的大虫家!
可惜,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傅令月。”黑木肃颜将牙牌一举,红口白牙的直接敲碎了令月的心肝……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令月都是恍恍惚惚的,日后回想起来,就像是做了一场白日噩梦。
身姿英俊潇洒、服饰华丽张扬的袁螭在赵真的指引下,轻笑着同她打了招呼——那笑容,很开心,很欣慰,很是志得意满。服气了吧……你再折腾也没用吧……
令月的脑子嗡嗡的……快醒!是梦就赶紧醒吧!她悲哀的掐着自己!
可惜啊,不是梦。手指就算如何疼也变换不了她如今脚下的场景。
令月如行尸走肉般的行完了仪式,看着另几位暗卫陆续跟主家离开了;最后,赵真跟袁螭单独解释了,牵扯到花魁大赛的命案,要暂时借用她几日。今个待会儿,她还得去跟肃政按察使打个照面……
“赵主太客气了,没问题。”那袁螭没什么异议,很是痛快的答应了。“对了,”他转脸笑着朝令月说了一句,“傅姑娘不必着急,专注忙您的事。今日戌时前能赶到通绅别院认主即可。其实,不去也行,那也就是个形式。”他意味深长的笑着。
“大公子玩笑了,”赵真正色接上了话,“该有的规矩不能废的。令月在戌时前一定到位,我如今是借左军府的人,先谢过大公子了。”
袁螭走后。
令月垂头,半晌无语。
赵真无聊的踱了几圈步,慢慢停到了她面前。
“我不想去左军都督府……”令月沮丧的小声嘀咕着。
赵真没有言语,只是平静的注视着她。
“去就去……有什么大不了的?!”令月恨恨的昂起了头,“我是名作!谅他也不敢把我如何!哼,我天天盯着他!天天打他的小报告!”
“呵。”赵真终于出声了,不过,这一声却是讽刺味十足的干笑。“你终于想到这一点了。”他叹气,嘲弄的点头。
令月愣住了,她快速回忆着自己的话语——她想到哪一点了?
“你是不是在牙牌上做手脚了?”赵真突然问了一句。
令月一怔,他怎么知道……难道今日之事出了破绽?!
“是……”她不想骗他,也没必要骗他,“您怎么知道?”她感兴趣的是这个!
“你那点道行……”赵真同情的望着令月,笑着背过了脸去,“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停顿了片刻,缓缓递来了一句。
“你怎么不想一想:你是朝廷派去监视他的暗卫,你们二人明明有间隙,他却为何单单选中了你?”
令月一愣,突然有些哑巴。
“有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赵真眯眼凝视着她,“使他,对你有了兴趣。”
令月心下一轰,冰鲸牙!
可她的面色却是一如既往的迷惑无辜,“没有啊!”她拧眉低呼着,“就是在积云别院的事啊!为了报仇选了我,这厮也不怕我打小报告害他!”她愤愤的念叨着。
“那你好自为之吧。”赵真无趣的结束了谈话,“待会儿我就不出面了,你去按察使司接头完了,就去左军别院认主吧。”他转身欲走。
“二爷……”令月赶紧喊住了他。
“您……您在苘广建府上,到底看到了什么物件?”她就要离开大院了,豁上去问一句吧,“您……可否能告诉我?”这可是关系到她身世的大事,她斗胆问个清楚吧。
赵真一顿,慢慢转过身来。
“我看到了一个鼎。”他平静的凝视着令月,“一个盛满了丹砂的,丹砂鼎。”
言毕,他轻轻一笑,飘然离去了。
隔墙有耳
建阳城的肃正按察使司,一身男装的令月顺利的找到了负责命案的于姓佥事。
都是常规的公事公办,没在官衙耽搁多久,令月就处理完了一切交接事宜。
——明日卯正,随同六扇门勘察命案现场及苘府私邸。
借调时间说不准三五十日,又没硬性任务压身,算是一个闲差。
接下来,就该去通绅别院认主了。
叩拜那个袁大虫?令月有些发怔。
也罢,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况且叩拜完她还可以借公务出来逃避一段时间,调整下心态。
不过……她向西移动的脚步突然停滞了。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件令她很不甘心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方光宗不选她!
——为什么,为什么方耀祖那晚急三火四的逃走!
今日有难得的空闲时间,她正好可以去问个清楚!
主意拿定,令月三步并两步奔向了官衙门外的拴马石,飞身上马,她一挥鞭,策马向归鸿别院奔去。
若是日后入了左军府,再移去天京,他们之间的见面机会就更少了!她一定得当面问个清楚!输,也要输一个明白!
尘沙飞扬间,归鸿别院到了。
却见护卫的军士又加了一围阵势,好不气派。
令月无暇他顾,下马径直问了当班的军头。“二公子可在?”她开门见山。
那军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敢问阁下贵姓?”人家客气的拱手相问。
“鄙姓傅,”令月拱手回礼,“建阳赵府门人,有要事想见二公子。”
“可真不巧,”那军头很遗憾的笑了,“二公子晌午已离开建阳回京了。”
回京了?“那大公子呢?”令月有些心下发空。
“大公子还未回府呢。”军头继续无奈。
唉……诸事不顺。令月公式般的致谢,轻飘飘的策马回返。
可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她却愈发觉察出事情的怪异。
不对!那军头为什么会先问她姓什么……两位公子都不在府的话,何必将别院围的那么紧实?她可是见识过军士消极怠工的模样……不对!定是有诈!令月一勒马,转身向归鸿别院返去。
这一次,她没走正门,而是直接绕到了别院后门!
果然诡异——这次后院竟也加了护卫,且一个个在夏日的艳阳下龙精虎猛,精神抖擞。
这一回,令月没有啰嗦。她掏出暗卫腰牌,利落的下马入府,“奉命传话!”她板起了脸,举牌就闯,语调还很不客气。
两旁的护卫有些发愣,但见来人气场凶猛,又有皇家腰牌开路,都识相的避到了两旁。
令月长驱直入的进了归鸿别院的后院。远离了护卫视线,她才慢慢缓下了脚步。
再怎么走?她不识路啊……
令月在后花园小心的前行着,没人,视线所及,她没看到一个人。
她越走越觉察出四围的古怪。外面围的如同铁桶,没理由里面空无一人……难道是清场……
她迅速闪身至假山顽石之后,吹了一声不高不低的暗哨。
果然。
顷刻便有人自藏身处现出身来。
她猜对了,果然有大院中人潜伏其中!
“宣德二年,傅令月。”她先报出了名号。
“宣德四年,海中金。”来人躬身,叩见前辈。
“看到明珠了吗?我来叫她回去。”令月扯谎的本事是绝对的一流,假话说出来是光大正经,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不知道,我只是下线。”海中金如她所愿般的摇头。
哪有什么叫明珠的,都是她随口胡扯的……“我有急事,这儿的上头在哪?”令月故做急切的拧起了眉头。
“她们任务重,一般都是贴身,我真不知道走到哪儿了……我只是看着湖滨这一道的。”海中金不好意思的笑了。
居然分的这么清?令月心下突然一闪。这样的架势,莫非真是……
“云梦公主还没来这儿?”令月手一指地。
“没有。”海中金摇头,“进归鸿别院有阵子了,但不知溜达到哪儿去了。”
“我知道了。”令月心下突然有些发慌,有种说不出的不详预感在她脑海里翻滚着……那个有着一面之缘的云梦公主?她来中军别院做什么?
“你回去吧。”她草草的向海中金挥挥手。
方家至少有一位公子在。她现在能断定了。
但是,她这样贸然去找,被云梦公主认出来怎么办?虽然当时她湿发薄装狼狈的很,但公主一旦回忆起她是谁……这不是找事上身嘛!
令月心里忐忑的紧,慢慢贴着花墙向前厅方向移动着。还未转过曲径通幽谜石阵,就听得一男一女清脆的笑声飘来。她心下一惊,赶紧飞身躲入了石阵当中。
“我说过多少回了!不要叫我公主。”一个略带娇嗔的女声慢慢靠近了,“这劳什子公主可憋死我了,我听着就烦!好容易从宫里出来了,没人的时候,你就别再叫了。”
“是——小姐。”一个宠溺无比的男声飘入耳中,“这可是大不敬啊,我若是因此送了命,也算是为小姐倾情尽忠了。”
这男音温润熨帖,带着耳鬓声稍无比熟悉的旖旎风情……
——方?
令月周身一滞,赶忙屏住呼吸偷偷向外窥去!
云梦公主!对,女的正是那个将她痛打一番的大小姐,云梦公主!
而这个男的……方耀祖!竟真的是方耀祖!
“我看哪个敢?!”云梦公主停住了脚步,“贤妃那个贱人就算将父皇哄怂的妥妥帖帖,也不敢动我选中的驸马!”她的气场很盛。
“小姐,隔墙有耳。”方耀祖轻声劝阻着。
“我知道这儿有她的人,那又如何?”云梦公主看来跟贤妃很不对付,还故意抬高了声音,“那个贱人仗着父皇病重,什么事都来指手画脚。今天让我嫁袁螭,明天又让我嫁你。”她伸手折了一朵千日红,“哼,不过算这贱人办了件好事,我这次还就诚心领她这个情了,我就听她的,嫁你了。”
“贤妃娘娘也是真心为公主好……”方耀祖刚开口调停就被云梦给打断。“我忘不了娘亲是怎么死的!”她愤愤的低诉着,“我不信父亲能忘!都是贤妃那个贱人挑唆的!至尊九五又如何?追封一个皇后又如何?!能换回我娘、我三个哥哥的命吗!”
“小姐……”方耀祖轻轻的摇头。
“小姐垂青于我,是耀祖几世修来的福分,”他温柔的抽出了云梦手中早已折曲变形的千日红,“既认定了我,那么请小姐,一并将忧愁的事也交付给我……我不想再看到小姐不开心的样子,皇后娘娘的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小姐郁结如此吧……”
这言语中淡淡的温情让令月在石阵中胸口一抽,她的五脏六腑涌出了一种难言的酸涩味道……她突然不想再听下去了……她想离开!
“耀祖……”云梦被这融融的暖意所触动,声腔都有些发颤,“若我,不是这大齐国的公主……你还会如此待我吗?”
“会的,”方耀祖那温润的声音有着致命的蛊惑,“耀祖对小姐,是一见倾心。”
“那耀祖……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云梦娇嗔着绽开了笑颜,“你若是背着我喜欢上了别人……”
“小姐真是会说玩笑话,”方耀祖感慨的笑了,“有小姐金身在,那些凡花俗女,哪能入的了在下双眸?”
“呵,你的风流事,我又不是没听说过!”云梦的心情明显是转好了,她一扭身,眼梢婉转间带着调皮的戏谑,“每年的功德楼斗诗,京城里那些仰慕你以至于忧郁致疾的闺阁小姐,怕是都能养活十家广仁堂了吧……”
“小姐莫要再取笑了,”方耀祖的声音蓦得端正了,“那都是耀祖从前年少无知,行事招摇惹出的荒唐典故。幸得小姐垂青后,便不会再如此不羁了。”
“是吗?”云梦掩口娇笑,“从诏令一下,你就不再招惹别的女子了?你在建阳城……就再没惹出什么桃花债了吗?”
“落花有意,还要看流水有无情。小姐乃天之骄女,怎能自轻身份同那些凡脂俗粉相提并论。”方耀祖顿了一下,突然低低的坏笑起来,“莫非……小姐拈酸了不成……”他的口风很轻,但却有四两拨千斤之效,转瞬间,这二人言语间形势骤变。
“我可不是拈酸吃醋!”云梦突被戳穿了心思,赶紧申辩开来,“我的心肠可软,我可听不得,又有谁谁谁为了你寻死觅活的了,造孽呢……”她面红耳赤搪塞的模样甚是可爱。
“那耀祖敢拿性命作保,”方耀祖正色抛掉了手中残败的千日红,“日后绝不会有这样的事烦扰小姐。世间万般艳色,耀祖眼中,只见小姐一人。”
令月藏在石阵当中,觉得心下轰然一陷。似心尖上突然压上了一团荆棘,拂又拂不掉,拔也拔不出……她站也不是,倚也不是,这感觉令她烦躁、令她难受……她甚至有种冲动想提刀上去砍死这两个人!不要再说了!不要再刺激她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嫉妒吗?她居然真为方耀祖犯妒了!
令月很是愤懑和鄙视自己!
怪不得赵真说,血热的人期期艾艾的事多。想自己当年,绝不会有这样烦躁的心绪!
不就是个方耀祖吗?不要就不要了!这世间男人有的是,何必非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她就不信了,还找不到和她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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