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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娘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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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试一下,”他的脸凑了上来,在她耳边低低的轻语着,“看你请的那郎中说的对不对?”
令月倒在这温暖宽厚充满阳刚之气的怀抱里,不由的想起野地星空那夜酣畅销魂的缠绵来……
她的心跳加快,喉咙发干,身体酥麻,心思混乱。
她满脑子竟都是那个事……她竟很想就在这里再办一次那样的事!
“你身上还有伤呢……”她违心止住了他的上下其手,其实她自己内心也甚是怀疑华拓说出的这段话,这袁螭单单和她就云雨了两回……难道说,他的病又莫名好了?
“我差点忘了,有伤……”袁螭被令月的提示浇了一头冷水,他苦笑着贴上了她的面颊,“那就攒着吧。待伤好了之后,再好好验证下……”
令月感觉脸庞、耳根开始没命的发热起来,她别扭的躲闪着,回避着——并不是她不喜他的这份亲热……而是,她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去反压了他……
“你请来的这郎中还说了些什么?”袁螭环抱着她,言语很轻松,“连我完事照镜子的动作都知道?不会你连这样的细节都告诉郎中了吧?”
“哪是我告诉的!”令月愤愤然回话了,“郎中那是为你好,说你不能房事,说你阴阳交合之后,便会有头发变白之忧!那细节是我听过后联想起来的!你——”
“看来,你请的还是个医术‘高明’的郎中呢。”袁螭嘲弄的笑开了,“你没让他看看我头发是什么颜色?没告诉他,我们已经合欢数回了,我就是睡了女人且无恙,又作何解释?”
“这种话怎么能说的出口!”令月的脸都憋红了,“我只能拐弯的问断袖忌否?郎中说断袖也不行!再说你这病,建阳城内得过的人很多,郎中都是一句话,不能房事!除非……”令月苦笑的自嘲着,“对方不是人……可能我一直做男人吧,真是解释不通……”
“哈哈……嘶……”袁螭笑的胸前的伤口都抽疼了。
“既然你自己什么都知道,还是注意些吧。”令月想想因缘过往,不由的心里难过,“少劳碌,少受伤……这样才能长寿。”
“管它的呢……”袁螭闻言不屑的收紧了怀抱,“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今时无恙就是无恙。奇怪的病,也许奇怪的就自己好了……你啊,说不定就是我的解药呢。这日后床笫之上,就得不时的安置一下你了……”
“我欠你的,可都还清了!”她面红耳赤的低诉着。
“谁说的?”他呵呵的坏笑着,“搅黄了本公子一门上好亲事,这么容易就还清了?”
“你那叫歪打正着!该好好感谢我才是!”令月一想这背黑锅的事儿就来气,忍不住狠狠锤了这手臂。
“那好!本公子感激零丁,就以身相许了……”他笑趴在她的颈后。
她恼羞成怒的挣扎着,他但笑不语的紧抱着。
她觉得自己应该气愤的去争辩,但嘴角却控制不住的向上翘着。
这就是幸福吧?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喜的绽放着……
两个人,无声的拥在一起,场面一时间,温馨无比。
******
“对了,你与刺客交手之时,说的那句‘妖光什么门’是什么意思?”令月美美的笑着,寻着话题来交流了。
“什么啊……”袁螭在她耳边笑出了声,“我说的是那刺客的剑法,叫‘和光同尘’。”
“对了,昨夜那个刺客,是吴丽人吧?”令月突然想起这件事儿,她赶紧坐正了,得仔细跟袁螭说个明白。
“嗯?”袁螭的身形明显一怔。
“吴丽人?你怎么能扯到他身上?”他诧异的扳过身来盯着她,“你发现了什么吗?”
在袁螭惊异的目光注视下,令月字斟句酌的开口了,“这段时间,我接触过建阳城三宗谋杀案。觉得那个吴家班……”
“三宗?”袁螭敏锐的抓住了言语的重点,“哪来的三宗?”
“单爵爷、苘资郎……”令月突然意识到她言语中不该有的破绽,“还有……长平侯。”
“长平侯的案子你也经手了?”袁螭有些莫名其妙,“侯爷府和赵真那里,应该没什么联系吧?”
令月不能接话了,只能尴尬的沉默着。
“哦,”他顿时有些恍悟,“你是跟着方家老二出去办的那回事吧?”
令月很有职业道德的没有应声,只是干笑。
“那方家老二突然间身价倍增,”袁螭轻轻笑着,“果然是出城祭师了一趟,收获颇丰啊。”
令月听出了他言语间的试探之意。
虽然这五军都督府之间的恩怨争夺她定会偏着袁螭,但她唯一不想损及的,就是方耀祖……
毕竟她还是喜欢方耀祖的,和喜欢袁螭一样的喜欢……她的心里,还不想厚此薄彼。
“我在说正经事呢!扯远了!”她严肃的端正了神情,“那个吴家班真是值得注意的啊!我当时一听蓁王爷介绍就觉得名字耳熟,派人去查,果然长平侯府案发现场有吴家班、天香楼苘资郎投毒案有吴家班、馥郁山庄单爵爷殒命时,山上住的,还有吴家班!”令月不敢提及赵真曾经夜探苘府被女人刺伤之事,“昨日那人,你说,会不会就是那吴丽人假扮的啊?”
“你啊……”袁螭无趣的笑了,“那吴丽人可是宫内主位们的红人,他带班来建阳,大家自然都爱砸银子去请。这几个月,建阳城内达官贵人家的堂会,几乎都有吴家班的名字吧?”
令月点头。
“就这样,你就起了疑心,特意让左军府的人去查她?”袁螭又问。
令月又点头。
袁螭无奈的笑了。他摇头,很有些感慨。
“你怎么了?”令月真是莫名的惊异。
“没什么……”袁螭嘴角微微一翘,将她揽入了臂弯,“我们回去吧,以后记住,别再提这件事了……”
******
二人回了通绅别院。
发现昨夜那些军士都平安无恙的回来了。
“公子!您可回来了!昨天我们好一个……”海青海龙不知从哪里冲了过来,急的嘴角都冒了火泡。
“见你们睡大发了,我们俩就先走了。”袁螭面无表情的截住了话,“各就各位去,慌里慌张的,成什么体统。”
“公子,”海青赶紧正了颜色,从怀里掏出一鎏金书折,“这是今早,蓁王爷差人送来的均令,我们不敢说您……”
“嗯。”袁螭抽来一瞧,神色却蓦然有些发紧。
“快,清点人马,”他径直转弯出门,连别院内室都不回了,“海青、海龙,分头拿着我的军符,去占集、留河、古角、北口四处调集营帐,今日戌正之前,务必全员赶到余罘!”
令月神色一变,怎么了,要正经开战了吗?
余罘,乃是建阳藩司辖下的沿海小县,隔海遥望着夷钺。驻守此地的将领,乃是右军都督府贾大都督的侄子,贾春华。
贾春华,这可是贾贺隆五服之内的亲侄子,叔叔谋反,是定会被一并株连的。与其被朝廷抓到后一块斩首示众,还不如鱼死网破的拼个痛快。
朝廷从未遇到抵抗的平叛大军遭到了第一次成规模的反击,死伤无数。先锋将领只得休战求援,上达天听。
战事受阻,蓁王李成器很为不悦。所以,今日一早便给左军府下了命令。
——“限十日之内攻克。”
对这负隅顽抗的小股逆党,必须要狠狠的镇压,以达杀一儆百的效果。
十日之内……这着实成了左军都督府世子袁螭一个心头大患。
那叛军边打边撤,已慢慢龟缩退入海岛。
海战本就难打,乃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苦差事。两方且若再拼夺下去,惹的夷钺那边误会插了手……袁螭很是头疼。
但无论如何,蓁王爷那边的死命令已经下了。
先大兵团调动,造一下声势吧。
这不光给对岸的贾春华看,也给建阳城内的李成器瞧。他左军世子袁螭,还是很听朝廷话的。
******
袁螭一行到达余罘之时,天色尚未黯淡。
在袁螭向先锋将领了解战况,观摩战场之后,又过了几个时辰,左军都督府的大队人马才陆续集结了。
不眠不休,直接召开战前会议。
袁螭的布置很简单。艇队分为三股,没白没黑的分批次去骚扰贾春华。
不打,不逼,只是骚扰。余下的兵力重点布防,待先锋探明岛内虚实后,再做打算。
会议结束后,已近亥正。
袁螭给李成器写完了呈报条陈,封印派亲信送出,才疲惫的伸了伸腰。
“公子,您领过兵吗?”令月见四下无人,偷偷的问了一句。
“没有。”袁螭笑了,“凡事总有第一……回。咳咳……”他突然连续的咳了起来。
令月心下一紧,见他一时脸色发白,喉头发颤,像是引发了旧疾,“公子您怎么了?不是入秋才会犯疾的吗……”她很是忧虑,眉头都紧紧的拧到了一起。
“可能是被刺了一剑,咳……这一路上马背颠簸,就提前犯了吧。”袁螭不以为然,扶案而起,批衣向屋外走去,“没什么,别弄的那副神色。”
“还是……让二公子来吧。”令月在身后低声呢喃着,“您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啊……”
袁螭突然转身,平静的逼视着她的眼睛。
“对不起……”令月不敢与他对视,恻恻的垂下了头。
“随我去海边走走。”他面无表情的吩咐下来。
******
深夜的大海,与白日迥然不同。
月隐星稀,水面黯如泼墨。
四下空旷,绝对无人可藏,袁螭在前,慢慢放缓了脚步。
“我知道错了。”令月抢在他开口前先开了口,“我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隔墙有耳,言多必失。”
“……知道就好。”袁螭无奈的叹了口气,“亡羊补牢,那也得看老天爷给不给你时间去补……”
“这里……总没事了吧……”令月顾左右而言。
“想说什么,说吧。”袁螭瞥了她一眼,“但像刚才那样的废话除外。咳咳……”他转身背向了海风。
令月心下发涩,但一时也不敢刻意去出言顶撞他,“李成器下那么苛刻的命令……他也不怕逼反了你……”她胡乱的先找了话头。
“反什么?”袁螭不屑的苦笑着,“他的大军就在我身后,我的父亲和弟弟们都留在京城……”
“小月,你见过深夜的大海吗?”他却蓦然间转了话题,“我很喜欢……”
令月缓缓的望向了海平面。
她没见过海,更别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看海。
漫无边际的黑,只有潮涨空荡的声音……
月亮,渐渐出了云层。那一点点冷清的光亮,更增加了这无尽幽深的晦涩阴郁,只有风声和潮声,漫眼极目之处,仿佛是一个能吞焚着一切的巨大黑洞,令月甚至有了个奇怪的想法,这黑暗,仿佛就是那地狱忘川的人世入口……
冷,她只有这一个感觉。身体冷,心更冷。
“我喜欢这种失去了明媚的沉默与包容。”袁螭淡淡的笑了,“它能抚慰你的疼痛,安静你的心灵,赐予你无穷的力量……”
“我也喜欢,”令月突然想到了可以劝阻他的话引子,“这感觉,让人沉静……似抛去浮华,忘掉纷争。有一禅师说过吧,‘求人不如求己,求己不如求心’。把俗世的一切都看淡了吧,功名利禄,本就是过眼烟花,却是红尘孽障之源……佛曰,姑舍是。那就学会放下吧……犯不着,拼命去得……”
袁螭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自己的身体,你是知道的。”令月见他没翻脸,又加了把力,“你这样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你来做暗卫,又是为了什么?”袁螭打断了她的话,突然反问开来。
“我那是……”
“你说实话。”袁螭笑了。
“……我想找到我自己。”令月苦笑一声,索性真说了实话。
“然后呢?”袁螭继续微笑。
令月滞住了。
“还没想过……”她有些发怔,是啊,她还从没想过找到之后的事……
“若你找到了自己,却发现有人害的你家破人亡,且你的仇人就在你身边逍遥呢?”袁螭挑衅的翘着嘴角。
“报仇。”令月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呵呵……”袁螭得意的大笑起来,“刚才还说什么佛家看开冤孽,你看,到你自己身上,你不也一样不能免俗的吗?”
“那血海深仇之事另说!”令月争辩了起来,这个袁螭太可恶了,拐弯抹角的,竟就是为了让她自己推翻自己的言语!
“其实,你至少能记住你的身世爹娘,我却什么都不记得。我甚至在想,若你也同我一般失去了记忆,说不定会活的更开心些。”
“没有用。失去不了记忆的。”他不屑的笑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想那么多如果做什么。”
“我是在规劝你,功名利禄,镜花水月。何苦劳心劳碌,单纯是为了虚名,那就没那份拼命的必要了。其实,做不做世子又如何?你一样是大齐了的贵公子……”她急急的解释着。
“男人和女人不同。”袁螭却缓缓转过了身。
面朝大海,再无他话。
柳姑娘
海,温柔而寂寞的展现在二人面前。
空灵、黝黯。
只有一浪接一浪,潮涨拍上沙滩的天籁声响。
令月望着袁螭那沉静无语的背影,那被海风掠过的发丝……不知怎的,混沌的头脑竟突然开合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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