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细作娘子-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通了后,令月又折回了东院。
可那福贵却没了踪影。
令月翘首寻了一番,在西墙的边上看到了福贵挺立撒尿的背影。
她收住了想喊他的冲动,望着近在咫尺的房门,突然有了个阴暗的想法。
——反正没人拦着,她直接进去就是。
省的还得跟下人多费口舌。
令月心思一定,快速挑帘入了房间。
袁螭的房间没有人。连丫鬟小童都没有。
令月四下打量着,慢慢踱步着。
在内间床帏隔断之后,是一个半掩的小屋。
她好奇的移身一望,见此中堆放着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头,竟还有笔、墨、砚台……
令月甚为惊异,这袁螭不是什么饱学之士,竟还玩弄起这些东西了?她赶紧走进一瞧,见除了以上物件外,还有一些细线绳、印刀、砂布、木制印床、印刷儿、棕帚、拓包、印规……
这些,她隐约是在大院识物堂里粗略见过,好像是篆刻之人的必备之物。
袁螭还通篆刻?
她满怀疑虑的仔细端详了一阵,发现这里确实齐全的很,还有朱砂和朱膘的印泥。
“有人来过吗?”袁螭的声音突然从绿窗外透来。
“傅大人来过,小的说您在二公子那儿,她就走了。”福贵的声音很利索。
“看着门,她再来,就说我没回来。”袁螭轻轻的压低了声音。
——令月突然有种预感!袁螭有事要瞒着她!
她赶紧扔了手中的印石——四顾一扫,无处可躲——只得将身子快速钻入了隔断后的台案下!
将全身伏在地面上,令月更能清楚的感觉到来者的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除了袁螭,那一个应该是个女人……
这二人掩上了门,走近了。
令月能感觉出二者的亲密,可他们却一直默默无语。
“委屈你了……”
袁螭的声音低沉、缓慢。
试心
“公子……”一个细致绵长的女声轻柔的回应了。
令月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她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了面颊!
——柳蓉!
袁螭居然用那么深情款款的声调来安慰柳蓉?
柳蓉要怎么了啊?
“那里我都安排好了,你想用什么、使唤什么,跟福强说就行。”袁螭的口气亏欠的很。
——怎么?这柳蓉要出远门?令月来了兴致,屏住呼吸,仔细听了下去。
“公子不用担心我,蓉儿都明白,且心里开心的很。”柳蓉的声音没有丝毫的不快,相反,还有一丝雀跃在其中,“蓉儿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真是佛祖保佑啊!”
袁螭没有马上接着说话,屋内的空气有些停滞。
好像这两个人在枯燥的相视着,又好像是袁螭在斟酌着接下来的话语……
“我会很快的……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去接你回来。”袁螭似在喃喃做誓。
“公子,大事为重。”柳蓉的声音温柔、熨帖的很,“太急了容易有破绽。师父不是说了嘛,小不忍则乱大谋。况且……”她吃吃的轻笑了,“我瞧着,她对您,好似很有些意思呢……”
“你玩笑什么!”袁螭的声腔突然严厉了起来。
“公子!”柳蓉言语间赶紧收了笑意,“柳蓉是瞎猜的,也从未跟外人说过……不过,”她轻声嘀咕着,“柳蓉只是从女人的角度上考虑——既然师父都说了有益处,您一并收了多好。还能让她对您死心塌地呢……”
“你不懂。”袁螭快速的止住了她的话,“这里面的事情复杂着呢。你就别瞎掺合了,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快收拾一下走吧,日后注意安全,出门带着人。哦,没事别乱出门,想要什么,让他们买给你就是……”袁螭飞快的低语着。
“公子,蓉儿知道了——”柳蓉忍不住轻笑了,“您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啰唆了啊,我还用劳烦您惦记啊,您把您自己照顾好就行了,您这身体,不能再动不动就受伤了,上一次那剑……”
她的嘴,好像突然被人封上了。
半晌,外面都诡异的没有声音。
——那两个人,此刻是相拥在一起?还是……吻在一起?
令月八卦的猜测着,好想出去偷窥一下。
柳蓉很快离去了。
袁螭在屋内站了一会儿,惆怅的叹了口气,也移身走了。
令月在确定无人之后,才悄悄的爬出了条案。
——他俩刚才谈论的人是谁?莫不是她傅令月吧?!
柳蓉欣喜什么?袁螭要“快些”做什么?那个奇怪的“师父”是谁?柳蓉又要袁螭忍耐什么?大事为重?什么大事……
若是这俩人谈论的是她的话,那袁螭怎么会听到柳蓉调侃说——她傅令月可能对他动心了,竟突然变了脸色?
——仿佛被她喜欢上了是要掉脑袋的事……
不会吧?
令月虽然心下有九分的预感,她就是这二人适才话语的主角,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字里行间的联系?
这些偷听来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她的头脑愈加迷糊了。
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出去,然后打听一下,这个柳蓉到底干什么去了。
顺藤,才能摸到大瓜。
细作都必须是好奇的,令月对自己凡事喜欢探明究竟这一点甚是满意。
闪身出了门,令月小试身手,就转移了看门福贵的注意力。
在赵家大院待了这么长时间,想安全脱身,她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
顶着一脑袋浆糊,令月在左军府花园里烦闷的溜达着。
磨蹭到时日不早,她在府内丰登阁集中吃过了晚食,又谢绝了其他侍卫邀请的牌局,才晃悠悠的回了自己的厢房。
一推门,竟发现袁螭孤身一人,端坐屋内!
“公子?”令月腿一颤,先莫名其妙的心虚了,“您……”
“你上哪儿去了?”袁螭的面色一点表情都没有。
“烦的慌,随便走走呢。”令月干脆实话实说,想他也不可能能发现的了当时的她!
“我瞧着,你这几日脸色就没开过,”袁螭嘲讽的瞥向了她,“怎么,思乡了?不适应京城生活?”
“不是……”令月不知道这人到底知道了多少,想干什么,干脆将头一低,闭口不语,等他主动说吧。
“福贵说你去找我了,有什么事?”袁螭见她那无赖的态度,索性直接问到了正题。
“哦……”令月习惯性的先环视左右。
“没人,”袁螭自信的眼皮都没动,“说吧。”
扑哧……令月在心里暗暗嘲笑了他一番。这么自信?武功再高,刚才不也没发现她就藏在条案底下吗……不过她的屋子里可没那么多隔断,应该藏不住人的。
“属下想去向公子打听个事……”令月放心的压低声音开口了,“听说那方家二公子秋闱弃卷了?这是真事儿还是演绎的?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袁螭的面色由疑惑郑重变成郁闷苦笑……
“就问这个?”他哀叹一声,摇头开了口。“你这毛病还真改不了了……”
“职业病嘛。”令月恻恻的弯了弯嘴角。她要提醒他,好奇是她的本分。
“好吧,”袁螭有气无力的嘀咕着,“我说呢,几日都黑着脸不理我,今儿竟能突然变了天去找我。原来,是为了坊间传奇啊……”
在袁螭极不情愿的叙述下,令月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在本届秋闱试卷之上,方耀祖弃了考生必用之馆阁体,却以一手行草将《为政爱民疏》写的洋洋洒洒。
阅卷的考官一见这怪异的自杀性笔法,当场就呆滞了。
在阅卷官员揉了半天眼、握了半天拳、确定不是梦境之后,忍不住大叫起来,呼唤同在阅卷的四邻赶紧来瞧。
——秋闱大比,天下考生必须用规矩的“馆阁体”答卷(和现在的印刷字差不多)。这是亘古不变的常识。
想这数百年间的秋闱大比,还从没出一个如此不守规矩的考生吧……
众人瞠目结舌,再看那文章:字里行间逻辑缜密、文采飞扬,立题如高屋建瓴,用句如云顶铺银。文章写的实在是太好了,此人绝对有问鼎状元之势啊!
可这么厉害的水平为何要故意放弃功名呢?
在众人近似爆棚的热议之中,这考生的卷子被小心的抽出来了——反正是个废卷了,大家都好奇的想看看这是何方的牛人?
当所有的考官见到这张试卷侧面漏出的署名时,都惊呆了。
——方耀祖。
这名字旁边居然还写有一句话:
这一句却是标准的馆阁体所书:
——“当权者应为民让路。”
这方二公子的意思是他懂规矩,他纯就是故意的!
令月惊呆了,半天都没合死嘴。
“那个方耀祖,这下可天下闻名了。”袁螭不屑的晃着脑袋,“说是文人相轻,但这文人群若是想赞颂起一个人来,那马屁可是拍的令人毛骨悚然……这一下,天下的仕子全部对他歌功颂德了,那些话华丽的啊……”
——方耀祖弃卷之举惹天下哗然。
坊间仕子皆热议,不管最终涉及不涉及、这利益到不到的了自身,都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他们纷纷吟诗做赋,行文排歌,对中军都督府二公子方耀祖——“当权者应为民让路”思想的溢美之词无以附加……
当权者应为民让路?
令月想了又想,这种事,也只有方耀祖这样的人能做出来。
这个做事总是瞻前顾后,务必周全,怕予人口舌的方耀祖,他的心思太重,顾忌太多,什么事都想着如何能处理到至臻圆满。
他不会冲动,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想必,这一切都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所作所为吧?
令月突然有些理解方耀祖了:
——他如今已得了皇上圣旨赐婚,谁都知道他将会是大齐了的当朝驸马。
此次秋闱,他若得了状元,哪怕是实至名归,也必会有人说他是借了东风,靠裙带上位……所以,他干脆存心的自毁了功名!他以此举向天下昭明,他有状元之才,却无争夺之意!
他已经是豪门之子、当朝驸马了,状元的功名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尘世虚名,锦上繁花。还不如干脆如此算了,算他主动来表一个态度吧……
“等着瞧吧,这件事,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袁螭在言语评论间表情多有不屑,“这些酸儒们再闹下去,可就是帮了方老二倒忙了……过犹不及啊,朝廷就不得不出来表态了。那时候,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令月望着袁螭,心下不仅暗笑,这真是标准的酸葡萄心理啊……
想像袁螭这样的达官贵人,此时心里怕是复杂的很吧?
谁也没想到,这弃卷之事在民间造成的影响会如此巨大!那方耀祖竟靠此一举占尽了天下仕子之心!
所以,他们一边嘲笑方耀祖傻,为方耀祖不值,可背地里的言语之风,却都是讽刺方耀祖以此举来博天下名声、企盼方耀祖会因此招祸……
唉,方耀祖……一想到记忆中那个白衣飘飘的儒雅公子,令月不仅就微微有些走神。
——她突然想到了握住她冰荑的那双手、抿着她酒杯的那嘴唇、还有那个飘香的夏季,□抽身的夜晚……
这世间的事,他全都得想做到万、无、一、失。
这个男人,想的太多,活的也太累了……
“对了,我让柳蓉走了。”袁螭却突然零丁插了一句来!
令月一愣,猛然抬起头来,“为什么?”她盯着袁螭那黑白分明的瞳神,心砰砰的提了上来。
“你说呢?”袁螭这厢却苦笑着翻了白眼。
“我不知道。”令月镇静的摇头。袁螭要如何扯慌呢?她突然很想听他的解释……
“来,”袁螭利落的起了身。“到了你就知道了。”他迈步,出门了!
令月一头雾水的跟在袁螭的身后,却见他七转八绕的,走向了他的住处!
“看着门,”袁螭冲着门口的福贵吩咐着,“旁人来问,就说我身体不好,休息了。”
令月惊愕的看着福贵点头称是,然后一溜烟的跑回了院门口。
这个袁螭要说什么?指认现场??
她突然又恢复了心虚……
两人入了屋,放了外帘。
令月踏着这熟悉的青砖石,心下扶摇的很。
“这么紧张?”袁螭突然回了身。令月有些猝不及防,差点撞在他身上。
“好了……别板着脸了。”下一瞬,他却轻笑着就势揽住了她的腰肢,“我都把人赶走了!你总该……”他收紧了手臂的环绕,温热的两片唇,已然贴向了她光洁的额头!
令月面下一烧,想挣扎,却被他抱的更紧。
“你总得给我点时间来处理这些吧!”他低声在她耳边嘀咕着,“我也想啊……像馥郁山庄那般自由多好啊……”他坏笑着咬住了她的耳垂,任由她锤着、打着、笑着开了颜色,才心事得偿的将佳人打横抱起……
紫绡帐下,卸衣交颈。
他的手抚摸到她的心外时,她就已经在他醇厚的气息下迷离了……
本就略尝滋味,又数日云雨未行,此时金风玉露初凉夜,实为小别胜新婚之态……再者男之勇猛,女之开朗,此时巫山赴梦,丝毫没有扭捏和推却,仿佛干柴遇了火,野风一鼓,遍是燎原之势……
这一夜,竟又是个完整的素女九势。
令月只记得自己上上下下的折腾不休……从一开始的主动邀请宠,到最后的被动配合……她早已精疲力竭,数不清多少次无力昏迷……
男女事,人间之尽欢。
在直上巅峰的疯狂起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