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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娘子-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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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天生的?”令月最不愿听到的就是这个词,“能治吗?我吃多久药能吃好?”
“您这体质,邪火太旺,非人力所能强扭,只能顺导之。”刘延龄头都没抬,“我只能给你开些辅助的方子,日后您最好应从环境处调节,最好是能做到清心寡欲……”
“这对我有什么坏处吗?”令月忍不住抢白了。
“对您是看不出来,应无大碍,但对您相公的身体 ……长久下来,怕是顶不住。”刘延龄言语间已将方子开好,客气的递了过来。
令月接过来一瞧,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料,还真就只是辅助的方子了……“不会就没有法子了吧?”她不满的瞪眼了,这不是变相说她抽干男人吗?“您不是京城最利害的郎中,怎么连这样的……”
“除非服用冰销丸,”刘延龄的面色严肃的紧,“不过,那药对你的伤害极大,影响月事不说,量稍微一大,不仅断了你的生育,还缩了你的阳寿。”
令月闻言一愣,“冰销丸?”
她的心里,突然没命的揪了一下……现实之真相和她的猜测越来越贴近了!自从她不服用赵真药丸以来,她来了月事,成了女人,有了乱七八糟的情感,竟还有了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难道真是从前,赵真用什么药丸来封存压制她体内这诡异的热流的?!
“若是我从前一直吃的这个……”她颤着声音发问了,“就是近期突然停了几个月……”
刘延龄闻言突然愣住了。他谨慎的伸出了手指,在令月手臂上又诊断了片刻。
“放心吧,”他神情舒缓的摇头,“那冰销丸的遗毒很强的,您的体内没有残留。”他笑着安慰开来,“那药丸可不是寻常人家配的出的,药方很古怪,您就放心吧。您以前服用的不是。”
令月心里一咯噔,更加确信了……
她体内没有遗毒,是因为她服用了冰鲸牙。
想当初,赵真主动给她的停了药,那是自苘广建死后……从那个时候,赵真就发现了七星之说,决定推她上场了?对啊……一切都联系到一起了……
“刘掌柜。”令月突然开了口,“我还是害怕自己会危及相公的身体,可否给我配些冰销丸药?银子不是问题。”
“呵,”刘延龄轻轻的笑了,“是药三分毒,况且这样的药。我只能给您配四丸。”
“可以。”令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她怎么也得手里有货,届时以应付机动,不完全被身体控制……
“不过药材配的较难,你过三天再来取吧。”刘延龄示意她到前厅付银。
令月恍惚着,离开了药堂。
——“你不是神女,谁是?慢慢你就会发现,天下没有人,比你更像神女了……”
原来她真的是个怪胎。
难怪与她云雨之后袁螭不会一夜白头……这原因想必他那次替她运功暖身,都心知肚明了吧……
该她面对的,她躲避不了。可她心里很是不开心。
赵真的意思很明确——她不听他的安排,她的身体也会作祟不依的吧!
这种强加与人的压迫感固然令人不爽,但她的潜意识里,还由衷的不想离开左军府。
这是为什 么呢?
袁螭的形象突然冒了出来……
她难道是,又动情了不成?
可笑。若说跟方耀祖,还有渐生情愫的经事土壤。这袁螭……他们俩人本就是水火不容,他算计她,她也利用他。难道在床上一来二去,还去怨生爱了?
连这样都能生出情来,这爱情,也来的太畸形了……
********
将往事桩桩件件串联在一起,令月胸腹中的热度降低了不少。
回了左军府,她在袁螭门外站了许久。
她还有大事,这情愫该了断了。
她该跟这个人,好好的交谈一番了。
好容易等到袁螭处理完积压的事物,闲杂人等全部退去,她才无声的站到了他的面前。
“看完郎中了?”袁螭的神色有些疲惫。
“公子若是有时间,我们一起说说话如何?”令月悄声递上了话。
袁螭有些惊愕。他左右一望,莫名的点头。
“公子,今天陪我喝酒如何?”令月决定这一次,把该说的话,全说了。
“我的酒量……”袁螭突然拉过她的手,笑着摇起了头,“你怎么了,到底想说什么?想把我灌醉做什么?”
“没关系,你不喝,我自己喝。”令月将早已准备好的酒坛酒具搬了进来。她随后在房内细细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无人后,她插上了门。
“我这里没人,看你紧张的。”袁螭笑着缓和着气氛。他在她对面坐下,看她熟练的使用着酒具。
“我听到你和柳蓉的话了。”令月却淡淡的弯着嘴角,将酒坛封打开,“就在这里。”
袁螭微微一怔。
“你们想哄着我给你治病,是吧?”令月神色不动的将酒斟满。 袁螭的表情有一瞬的停滞。但很快,他就笑着接上了话,“你今天怎么了?看完郎中后变的很奇怪啊。怎么,那个刘延龄诊断出什么了?”
“那天你们在这里说的话,我全听到了。你们在偷着算计我,我知道。”令月根本不为这话题所转移,她坐下了身,灌了一杯酒入喉,感觉干涩的五脏六腑瞬间润滑舒坦了许多,“你看过我的脉象吧,且因你我云雨之后没有异样发生,就把我当成了神女?”
“呵呵……”袁螭笑的头都转到了一边去,“我什么时候把你当神女过……呵呵……”
“你别笑。”令月干笑着将一杯又一杯的烈酒灌入喉咙,“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傻子。我今天说的话,不是醉话的。”她反正没吃晚饭,权且饮酒做饱吧。
冰冷的液体在空虚的腹腔内燃烧着,沉重的身躯慢慢轻飘了起来,令月眨着眼睛,感觉眼前的景致也带上一丝朦胧的暖色。
好,这就是饮酒的最好状态……
“我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她只当他是个听众,索性借酒把心中的郁闷一吐而快,“我不知道,我活在这个世上,到底是为了什么……该去做什么……”
“所以,你为了你那病情来算计我,我可以装做不知道。”
“因为人活在世上,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事……谁也避免不了的要去算计别人,来成全自己……”
“我也想去做事来成全自己……可惜,我连我自己该去做些什么都不知道……”
她端详着酒杯,吃吃的笑着。
“放心吧,你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毕竟你是我长这么大,最……”
“最……”她轻声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的一个男人。”最后,干脆借着酒力舌头一直,越过去了。
袁螭半垂着眼帘,手指慢慢的敲着桌子,一直没有做声。
“我不讨厌你,”令月还在自言自语的享受着无人打扰的乐趣,“更何况,你哄的我很高兴……我不管你暗地里是为了什么,但现实就是,你毕竟没骗我,你让我这段时间过的很开心……”
“到底出什么事了?”袁螭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是沉静,但却带着一丝冷峻的严厉。“怎么突然说了这么些,出什么事了吗?”
令月抬眼,干干的笑了。她看到他那黝黑深邃的瞳神,心头竟没来由的一阵亲切,“我可能,不能再给你治病了……”
“东宫调你离开了?”袁螭微微一怔,皱起了眉头。
令月无声的点头,又缓缓给自己斟满了一杯,“反正蓁王爷是这么说了,应该不会太迟了……不知公子心里如何想,我倒真是,有些舍不得呢……”她借着酒力,无 忌的笑言着平素不能随便出口的话语。
袁螭讪然一笑,他伸手,也悄声摸来了酒杯。
令月看着他生涩的抬碗倒酒,那如刀锋雕刻的英俊侧脸近在咫尺,心头不仅涌出一丝留恋……其实,这个男人还是很不错的……
“我知道你留不下我,”她的话音慢慢降了声调,“你也用不着出头去留了。天权星都死了,玉衡星是谁,我看朝野上下都在盯着……既然大家都说我是神女,我看这事儿,很快也就要随着玉衡星公开了……”
袁螭没有说话,无声的将自己手中的那杯酒,喝了。
“我知道你也有乱世枭雄之心,身为男儿,谁没有?方家没有?还是谢家没有?”令月突然觉得这样坦诚布公的谈话很好,“你毕竟没有害我。我就满足了……公子啊,我只是想问一句,”她恻恻的笑了,“你有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真心……”她含糊了片刻,还是伸手去摸酒坛去了,这样的话,没酒说不出来。
袁螭在一旁自斟自饮的喝着,才几杯,他的脸就红了。
“……喜欢过我……算了,你别喝了。”令月劈手夺下了他的酒杯,“你那点小破酒量,再喝会误事的……”
“我跟你说过的,我……”袁螭突然抬眼望向了她。两人四目相对,相视许久,他却终还是没说下去。
令月凝望着他那黑白分明的瞳神,觉得这一瞬的沉默反有着难以言说的真诚……她仿佛能一直看到他的内心,却又隔着千山万水,不敢再多探……
“还不知我能在左军府待到几日呢,”她醉笑着岔开了话题,“治病的事,你可要抓紧啊……”
他干干的弯了嘴角,却揽臂,将她拥了个紧实。
********
这一夜,他们绝少话语。
令月在袁螭的怀里蜷了许久,才感觉到一个温润的吻,轻轻的吻向了她的额头。
他从不熏香,衣裳散发着属于他肌肤的特有清新气息。
他也碰不得别的女人,这样干净独占的身体,给她一种别样的心安、舒适……
她任由他抱着,却不敢说话。
怕说了让自己更加留恋,怕说了让日后愈加伤心……
她只能紧紧的,抱紧了他的身躯,让自己如藤蔓般细长的手臂,缠住眼前这厚实的胸膛……
这一夜,他们无声的交合。
他没有再像从前那样上下左右的折腾她,也没刻板的去照搬什么素女九势。他只是伏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眼眸,然后,浮生尽欢……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里压上了什么,在这一次的云霄冲顶之后,令月却没见到该有的前事幻觉……
她的眼前,还是他的面孔;她正对着的,还是他那黑白  分明的瞳神。
只有这个人,没有其他。
“怎么今夜如此安生?”她取笑着,张开了干涸的嘴唇,“就这样一势到底了?”
他却只是淡淡的弯了嘴角。
一声满足的喘息之后,他倒在了她的身边。
“我想……好好看看你。”
他的声音很轻,疲惫而黯淡。
令月心里没来由的一抖。这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他说的那么悲怆作甚?
好好看看她……她的鼻孔有些发酸……
“……”她在喉咙里酝酿了半天,还是没攒出一句接应的话来。
待她寂寂的转头,那袁螭却已经阖上了眼,睡过去了……
********
八月二十四日清晨,天色未明。袁螭和令月还在昏睡中就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公子!公子!”海青和海龙的声音居然都在窗外鼓噪着。
床帏中的两人像做贼一般蹦了起来,然后各自抓各自的衣服,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套在了身上……
“进来!”袁螭和令月讪着脸分立在床榻两侧。
“公子,大事!”疾步入内的海青、海龙已对他们二人的不正当关系免疫了。从馥郁山庄就现场观摩过,当下自动过滤,也没有过多的惊愕。
有大事。
京城里,昨夜出大事了!
在海青快速的讲述下,令月听了个心惊肉跳。
昨天夜里,竟有人带着大批死士闯入了郁金别院的文彭阁,杀死了阁内全部护卫的锦衣卫,且刀法、行踪、自家留下的尸体皆找让人不出任何的破绽来……
临走时,还在阁内放了一把火。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昨天半夜居然突然变了天,下了急雨……
这文彭阁,就有惊无险的留下来了……
相比下面这个消息,这个还算不得什么。
昨天夜里,在京城的南边,同时还发生了一幕惨剧:
——左都御史蔚程衢家里,竟遭了灭门。
全家二十一口人,一个不剩。
连随侍的丫鬟小厮,都被杀了个精光……
左都御史的家宅被翻了个底朝天,同时,行凶者们也放了一把火,不过这火放的比文彭阁早,先烧起来了大半……
几人还未就实事分析出个子丑寅卯来,就听得福贵的声音自门外透来。
“公子!东宫谕旨!已到了前厅了!”
众人心下一愕,估计着这旨意下的也和蔚府灭门案脱不了干系,赶紧正了衣冠,冲出门去。
入了正厅门,只见一个小黄门孤零零的立在中场。
令月见状,微微松了口气。
不是兴师动众,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见了袁螭,那小黄门的态度很好,传达了监国的太子殿下  及蓁王李成器的谕令,“传左军大都督,卯时正到左都御史府邸见驾。千岁爷和蓁王爷说了,袁大都督不方便就不勉强了,请左军世子代为去吧。”
“这位公公,不知太子殿下和蓁王爷还传了什么人?”袁螭笑眯眯的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
那小黄门摆手摇头,“是司礼监命奴才来传命的,其余的,奴才什么也不知道。世子爷,奴才先回宫了。”他鞠了一躬,就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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