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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娘子-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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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月仍是前头唱诺之人,她存心想给袁螭多留出应付时间,策马加快了些。
下了宫门,她将马鞭扔给门口小厮,便急急的冲了进去。
袁螭正在行宫内殿指挥着下人来往,一切井然有序,远胜于麒麟行宫的散漫吵杂。
“袁世子,摄政王驾到。”令月的一颗心,放下了。
待李成器入殿,殿内烛火通明时。令月突然惊呆了……
适才光线太暗,她没瞧清楚这些“美人儿”的脸……
这些听话的“美人儿”——竟是,竟是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村姑!
根本就不用她们张嘴说话,单看那黑黑脸蛋、看那怯怯的眼神、看见了王爷那幅举止无措的神情……
天啊,令月差点没想晕过去……弄些不开眼的村妞来,这袁螭想干什么!
李成器一时也怔住了。但他毕竟是王爷,还是有涵养有担当的,他当即客气的吩咐大家平身,私下里,不得不拧眉小声唤来了袁螭。
“这行吗?”李成器担忧的扫了殿下黑压压的庸脂俗粉们一眼,“麒麟那边,可都是……”
“请王爷放心。”袁螭胸有成竹的笑言着,“那驸马爷方光宗大小在道观长大,哪里懂女人……”他指点着堂下这群唯唯诺诺的村姑,“他去挑,自然专去挑那些皮肉好的,但这些,您看吧,虽然现在一个个又土又黑,但底子都很好,等养过了这个冬天,明年一开春,就是细皮嫩肉的水灵儿,还听话,能吃苦……”
“噗嗤,”李成器忍不住笑了,“你小子……”他的笑意越来越浓,“行!有两下子!”
是夜,左军府在王阳县府设宴,迎接摄政王大驾光临。
李成器席间开心的很,说这酒摄政王府包了,以答谢左军都督府及王阳县的倾力协作。
令月这才反应过来,这一路上在后面小心跟着的车队拉的是什么东西。
李成器居然自己带酒?
“这可是孤特令窖藏的曲水酿,”李成器笑眯眯的开了口,“你们每人都尝尝。”
现场的护卫有锦衣卫也有衙役。
王府的侍卫也被吩咐带头入席饮酒。令月无奈,端起了酒杯。
她酒量尚可,倒是不怕饮酒,只是,这喝完水后麻烦事儿多……
席间左邻右舍都频频举杯,她泼也泼不得,洒也洒不出去。
且王府的薛总管就提着酒壶站在后面,不喝,也太不给面子了……
一杯酒灌入喉中,令月突然怔住了!
她呆呆的握着酒盅,突然回味到了这烈酒的滋味。
春 药……
她不动声色的咳了一声,余光扫到了上席李成器的身上。
“你们都多喝点,”李成器正在笑容满面的朝这边瞧着,“薛亮,傅大人刚从左军府来,别让人家笑话摄政王府的酒量。你陪好了。”
王爷一发话,当下王府的侍卫都动了起来,一个个在管家旁举着杯子,就要跟令月拼酒。
令月疲于应付,心下有些发慌,这李成器就算是晚上想和她上床,也没必要在给她的酒里下春药啊?
薛亮的酒壶,一看就是王府制式,看来,今晚的题目,李成器是蓄谋已久了……
百雀临天
薛亮殷勤的将怀中的曲水酿给她继续满上。
“傅大人,给王爷个面子。”他皮笑肉不笑的劝着酒。
其他军士哪配的上管家亲自给斟酒,一个个操起案台上摆放的酒壶,各自倒满,围聚了上来。
不喝是不行了。令月只得忐忑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行了!不行了……”她耍赖捂着脑袋,“这么烈的酒,我一下子干了两杯!再这样喝,要人命了!”
众人哄笑,那薛亮也不强人所难,“那您歇会儿吃点儿,来,这可是王阳县的特产,”他坦然坐下,用公筷给她夹了一堆鹿肉。
敢情,这是来近距离监控她了。
令月心里明镜似的。
她的酒量本就雄厚,再者又有武功在身,这两小口药酒,还是能勉强抵挡一阵的。
堂下,王阳县请了歌姬助兴。跳完了乡土版的霓裳羽衣,竟就是纯粹的北朝艳舞……
酒席之上,皆是男人,再加上摄政王李成器平易近人,此处天高皇帝又远,气氛也逐渐活跃了开来。
在李成器的示意下,袁螭搬到了主席的同桌。不知两人在亲密的低声嘀咕着什么,竟不时爆发出阵阵大笑。
令月瞥着袁螭那张若即若离的笑脸,心底好容易压抑下的热流又涌了上来,他的举手投足,他的开怀摇头,他嘴角一弯那邪邪的弧度……哦!他居然看了她一眼!
“啪嗒!”她血冲头顶,周身一颤!手一摆,竟将青瓷酒盅狠狠摔到了地上!
全场的目光顿时都焦距过来了……
——摔杯,这是一个军队中多么熟悉的暗号啊!
李成器和袁螭,也停止了交谈,诧异的移目而来。
伺候筵席的小厮们赶紧上前将碎片铲走。
“喝多了……喝多了……”令月不用镜子,就能知道自己的脸涨红的利害。她冲四围连连摆手,“这酒太烈了,真不能再喝了……”
众人送了口气,继续忙活各自去了。
令月恻恻的捂着自己的脸,热的利害;再去摸脖颈,竟越往里越烫……不好,难道是那春 药的功效要开始了吗?
她瞥了一眼上首,见那袁螭边讲边用眼角瞄她——四目一对,却又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走。
她很想招呼袁螭,很想告诉他……
“袁世子和摄政王相见甚欢啊!”突然,堂上冒出来一个醉意昂然的大嗓门。
全场立马又寂静了下来,见那王阳县县令摇摇晃晃的端着酒杯上了主席。
“下官来敬王爷一杯,王爷有什么趣事,也赐给下官听听乐乐……”那县令仗着酒意谄笑着,斗着胆来套近乎。
“孤和袁世子,在谈论玉衡星一事。”这李成器态度倒十分的和蔼,“王县令有兴趣,也坐下聊聊。 ”
“是是是!”王阳县求之不得,赶紧蹲坐在了主席边上,巴巴的凑了个脑袋过去。
“听说玉衡星一出,神女不日就将出世。”李成器的声音在安静的筵席上,突兀的显露了出来,“算来,这神女也有十六七岁的年纪了……”
“正是好年纪啊……”袁螭吃吃的笑应着。
“据说那神女双修飞仙时有特异之处,可引百鸟朝凤,天将吉祥。”李成器转过了头,“王县令听说过没有?”
“听说过听说过!”那王阳县得摄政王一席聊天,兴奋的双目放光,“若是这神女能出世,正好可以献于摄政王……”
“胡闹!”李成器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交会神女之人,也只能是当今皇上。扯上孤做什么?想让孤翻天不成?”
那王阳县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当即酒醒了大半,赶紧离座磕头捣蒜不已。
令月坐在席上,只觉得浑身又热又痒,她不停的想挠,想揭开衣服挠,她着实是坐不下去了……
“傅大人,”旁边的薛总管突然低低的递上话了,“您若是醉了,让他们扶你回房休息。”
“好好好!”令月等的就是这一句,当即双手抱头,摇晃晃的跟着引路的小厮向后宅走去。
王阳县给她预备的,是一间很整洁的大房间。
古朴雅致,连床帏都熏着沉木香。令月闭了房门,仔细摸索探听了房间摆设,确定无人暗伏窥探后,迅速跳上了床帏。
迎着月光,她从怀中掏出刘延龄为她配置的丸药。
冰销丸。
若是,这和赵真当年给她吃的那个丸药一样,那她就有十足的把握,让李成器适才费心下的春 药就地失效。
这药吞下去,她就和从前一样六欲不生了……她颤抖着,慢慢捏起了这黑黑的丸药。
这药丸,一年只有四粒。
她端详了半天,犹豫来犹豫去,终还是没吞下腹来。
窗外弯月如勾,令月突然想到了宫里头那个同为暗人的太后娘娘。
每个望日,青鸾都需遭受逆流的痛楚……与青鸾的毅力相比,她连这样的小事都抗不过去吗?
更何况那青鸾还曾挺过万蚁蚀身之苦!
不。我绝不输给任何人。令月倔强的收起了药丸,
她端来了冷水,甚至连捆绑固定的绳索、咬牙的绢巾都为自己准备好了。
再毒的春 药,也会有时限的。
她不信,青鸾连万蚁蚀身都能挺过,她连区区的春药都得投降?
令月脱了鞋袜,开始盘膝打坐。
可是,她运气不到半个时辰,就听得门外传来咣咣的敲门声。
“傅大人!”竟是薛总管的声音,且此人敲门一下紧似一下,誓有敲不出她来誓不罢休的态势。 令月烦闷不已,只的下地开门。
“傅大人睡下了?”薛总管明知故问,“哦,王爷醉了,已经安置了,让来跟您说一声,不用去伺候了。”
令月不住道谢,却觉得心头诧异,李成器给她灌了春药,却走了人。他什么意思?
“王爷还说,现在天冷,傅大人身子弱,醉了酒受了凉可不好,得找人看护着。”薛总管转身冲后面挥了挥手,竟应声走进了三个面色俊美的男子。
“你们三个,今晚上寸步不离傅大人,”薛总管的面色一向阴冷,“要绝对……”
“不用了不用了!”令月头皮都发麻了,她在克制自己逼开春 药,李成器却给她房内放上了三个寸步不离的美男……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李成器是想看看她交合后的表现,还不想亲自上阵?
联系前后,她突然明白了!这次离京,李成器就是想试探她!他也太谨慎了,怕其中有诈,还不舍自己上场!所以……
“这是王爷特意嘱咐的,”薛总管闪身将房门闭上,“傅大人不用客气,差遣支使他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令月郁闷不已的站在房内,看到那三个唇红齿白的精壮男子,她甚至想出门跳河去……
完了,她今晚上是无法打坐抗药了……这个该死的李成器……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傅大人请留步。”
居然,想出门的她被人拦住了!
“王爷吩咐过了,外面起风了,酒热之人容易受凉。”那男子笑起来很是魅惑。
令月哆嗦了一下,赶紧转过身来。
妖孽啊……李成器纯是针对她来的!
她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只觉得腹腔中好容易压制下来的骚动又蔓延了上来……不行,不能这样……她实在是想象不出接下来的场景……难道……她要一并收了这三人不成!看来,今晚不用那冰销丸是不行了……
“别扶着我!我没醉!”
突然,寂静的窗外传来了一阵杂闹的吵杂声。令月被这熟悉的声音给刺激了一下!
——袁螭?!
她示意那些人将门打开,瞧个究竟。
果真!她看到了袁螭的身影。
他好像醉的很利害,话语疯癫,连举止都走了形状。
令月心头一喜!
真是刚想睡觉,马上老天爷就送枕头来了,“那不是袁世子吗?怎么醉的这么利害?”她高声吆喝着,“海青,过来,给世子弄点水漱漱口!”
这理由合情合理,那三位小生也阻挡不得。
“这是谁啊?”袁螭被人搀扶走近时,突然抬头笑了,“哦!”他拍着自己的脑袋,“是暗卫傅大人啊!这回找到大靠山了?”他吃吃的笑着,“傅令月!你背后打我的小报  告,我都知道!”
令月窘了个满脸通红,“快扶进去!”她招呼着海青。
进了令月房间,那袁螭还不得消停,“你少在这里给我装什么好人!我那次见了喻东的盐商就一刻钟,你就给我报了上去;还有……”他东倒西歪的,就往令月身上撞……
令月本就有留他的意思,这下更是顺水推舟了,“你们先出去吧,”她快速的冲着海青和那三个男子挥手,“袁世子在说胡话呢,你们都别听!”
有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谁也不敢留在房间内了。不该听的不能听,这是在人手下当差的铁律。
令月不管这些人是不是甘心退下去,等房间人刚一散,她就迫不及待的勾住了袁螭的脖颈……
她卸去了控制,感觉体内的热量加上药物的力量一并冲了上来。省了药丸了!
“我那次,和……”袁螭还在絮叨着什么。令月却忍不住了!她勾下他的脖颈,扳过了他的头,狠狠的吻上了去!
……
她完全占据了主动。
她变的疯狂而野蛮。
这个熟悉的男人,这具熟悉的身体,更是激发了她饥渴昂扬的性致……
这一次,只有淋漓尽致!
她忘记了是谁主宰了谁,甚至也忘记了自己心中的负担……管她是谁,管她有什么使命!
她的头脑中没有他想,没有他念,就是交欢,再交欢!
她狠狠的掐着,抓着,揉着这个男人的身体,她甚至想,将他撕咬开,吞下腹中……
在一切云霄登顶尘埃落定之后,她彻底的虚脱了……
熏香的床帏,只听得两个疲惫的身躯,沉重的喘息声。
“哦……”袁螭晕晕的扶着脑袋,强支起了身子。“我这是在哪儿……”他做酒醒恍然装,下床就想走。
“公子!”令月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
他的眼眸低垂,眼神还是逃避她的。他用醉意掩饰着自己的心绪,掩饰的很好,很好。
“谢谢你……”令月轻轻的开了口。
其实,从他进得门来,她就知道他一定没醉……他一定是看出了她在筵席上的异样,才寻机跑了过来……
“我知道的……谢谢你……”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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