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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娘子-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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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方耀祖看着她又颓废的端起了酒杯,蓦然端正了颜色,“我答应你,不是因为你是神女。而是我喜欢你。从最开始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他的瞳神在烛光中蛊惑人心的摇曳着,“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这是个男儿当激情立志的时代,我想让你看着……我是如何,做一个终能配的上你的人。”
“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我不掺和。”令月垂目回避了,她现在一听到这样的话,头就老大。
“你愿意帮我吗?”方耀祖却不再配合她的推脱,反而一针见血的逼了上来。
令月惊愕的抬眼,却见他笑着给自家也斟满了酒,“你知道北斗七星吗?”他的眉梢,洋溢着志在必得的轻松快感。
“你想说什么?”令月蓦然肃了脸色。
她仿佛能读懂了他的眼神中蕴含的万千话语!
他之前话的含义是——她帮他吧,因为他也有能力帮助她。且他要让她看着,他是真有这个能力的……
如何选择?他在诱惑她……
“别这么紧张,喝酒。”方耀祖体贴的舒缓了她的神经,“其实有些事,你根本用不着操心。”
“我的性子你知道,请直说。”令月耐着性子提示着。她的眼始终都没瞧酒杯一下,事关她的身世,她比什么都急迫。
“来,”方耀祖突然起了身,站到了绿窗之下。“斗柄南指,天下皆夏”,他笑着冲令月示意着。
令月迟疑的跟到窗前,看那北斗七星正盘挂在天空的北部。今夜流光点点,倒是个观星的好时节。“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方耀祖亲昵的揽过了她的腰身,一同望向了星空。
“你该知道的,北斗九星,七见二隐,”他在她耳边轻柔的呢喃着,“开阳重宝,故置辅翼。”
令月心下一惊。她突然想到这个被她忽视的常识性问题!北斗之开阳星,为双星!
“你看,”方耀祖伸手指点着,“你看那一颗,就是‘辅’。它很亮吧?”
夜风很闷热。令月额头居然都密密的渗出了汗。
她突然想起了幻境中的那句话!
——有一个女孩子甜美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你看,那颗是我,那颗就是你。”
那颗是我,那颗就是你……她突然似被点明了心智!
她想起一点什么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有个辅星存在的。”方耀祖温润的话还在继续着,“这就是,摄政王不断试探你的缘由。”
“毕竟前梁的皇帝,曾经为公主神女寻过替身。且这个替身之女,在破宫之日也不见踪迹。再加上神女与北斗七星之说偏偏对应了开阳星,”方耀祖不紧不慢的讲述着,“所以你也别怪摄政王了。他那人多疑……如今所幸皆大欢喜,你这真身不怕火炼,所以,素日里就别闷闷不乐了。”
“那辅星又有何用?”令月心内震撼,却不敢表现出半毫,“我都出现了,该做什么都做了,还要辅星作甚?这些事你们都知道,却一个一个都来瞒着我!”她有些气愤了。
“这一切,要等着‘摇光’现身才知……”方耀祖淡淡的笑了。“稍安勿躁。心急也无益……”
……
这一夜,令月没有留方耀祖,方耀祖也没有进一步亲昵的动作——他是个高明的对手,懂得给出猎物思考应诺的时间来。
这一夜,令月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反正最后她是彻底的失眠了。
她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这些事让她心惊不已。
辗转反侧间,竟汗透了罗衫。她捂住了头,其实,是心里忐忑的利害吧?
她的那一段记忆竟突然恢复了!
——幼时的她,和那个幻境中的小女孩笑谈星空,她们说的,正是开阳与辅的事情!
可是她还没想起来的是,究竟谁对应着什么星?
到底她是什么?她是真正的神女开阳,还是前梁皇帝寻来冒名顶替的辅星?!
疑惑虽然有,但值得欣慰的是,她终于想明白青鸾和赵真的对话了。
想必,赵真当年,就是亲历建阳神女殿破宫之人吧……在青鸾为自身留后路的设计下,他出力救出了一个小女孩,可如今,却可笑的搞不清楚到底救错了没有……
令月恻恻的笑了。赵真毁了她的记忆,用药物控制了她的成人,等到贤妃一声令下,他才将她推了出去……
——“福祸相倚,恩仇难料,小月你出来都这么久了,竟还不如往日清明。”
——“敬治,会不会是当年弄错了?若是那个妖女,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
对了,一切都对了。
开阳是神女,辅星是妖女?
那青鸾命赵真救妖女做什么?复仇?妖女有什么能力复仇?
这一切,又要等待“摇光”……而关于开阳、摇光的第一手资料,是方耀祖在源河河床发现的。
所以:他想和她合作。
她答应吗?
********
第二日,令月有些醉酒。
她在床榻上迷糊了一日,等到日头西下,才渐渐有了精神。
——她典型的将昼夜睡颠倒了。
又一个百无聊赖的长夜漫漫,她不由想到了袁螭。
想来,她为他办成了陇西这件大事,求他告诉她一些无关大局的东西,该不过分吧?
对,她宁可去求袁螭,也不想和方耀祖做什么交易。
好容易熬到了夜深人静。令月悄声起了身,从梁上取下偷藏的深色侍卫服,将自己妥帖武装好。
袁螭所居的右军都督府对她而言,早就是轻车熟路。
越过围墙,令月在靠近海青住所时就发现情况的不对劲了。
无论从保卫的数量还是质量看,今夜右军府的守备都很是松散,那几个值夜的侍卫,明显在肆无忌惮的睡着大觉!
难道袁螭不在府?放羊了?令月有些奇怪。
她径直敲了海青海龙的房门。一声闷喝后,开门的是海龙。
问讯的结果果然不出她所料——袁螭今夜不在府。这家伙带着海青晌午去了通县大帐,傍晚差人传了话来,就宿在通县了。
满腹的话无人倾诉,令月很是失望。回返?她又无聊透顶。
闪念之间,她突然想到一个去处。
——德济堂。
对了!刘延龄给她配的那个丸药,她吃完了!
应该去再配一丸了!
反正德济堂的大门是昼夜洞开着。那个刘延龄,也是个从不多问是非的人。
正好搂草打兔子,配个药丸去。令月主意一定,偷偷向德济堂蹿去。
可惜,她今夜出门,真该事先查下黄历。
等令月满怀期待的入得堂内,却听得值夜的小厮说,二当家出急诊了。城北有孕妇要生了,过了晌午就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等,还是不等?
令月着实犯了愁。
生个孩子需要这么长时间?八成是遇到了难产的主儿。
反正她睡不着了,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令月想到了与五名乾教中人打斗中这丸药的重要性,终于说服了自己选择在内间坐等。
她等这位二当家。药丸重要。
老天保佑啊,这孕妇赶紧生出来……她可不想再出来一趟了,是死是活,快点生完了吧。令月在喃喃的替人祷告着。
一刻钟过去了。
两刻钟过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
在令月瞅着那裸 体女人像发呆,闭眼都能将其原貌画出的时候,终于听到外面有了动静!
因为受过专门的训练,她的耳朵很尖。
有马车!有人来了!令月警觉的起了身,闪到了内间之外。
——她不怕刘延龄,她是怕有外人来,别倒霉的识破了她的身份……
“二当家回来了。”外间有小厮开门相迎的声响。
脚步杂乱,应该是刘延龄带着医童助手吧……
“刘郎中!这点心意,您无论如何也要收下!”一个大嗓门追了进来!
令月眉头一皱,怪了?怎么听着这声音如此熟悉呢?
“诊费已经收了。断没有再收酬谢金的道理。”刘延龄那温柔恭和的声音响起,“这位兄弟请回吧。”
“您这可救命恩人啊!您可是救了我们奶奶和少爷两条尊命啊!这点银子算什么!拿着!”那大嗓门似左塞右递的。
“医者父母心,病者无贵贱,”刘延龄依然是水米不进的样子,“兄弟若是想救济百姓,直接捐给柜上粥铺就是。”
“刘郎中!”那大嗓门有些恼了,“您保住了我们爷的头胎儿子,我们爷欢喜着呢!说无论如何刘郎中也要收下,当是喜钱了!喜钱哪有不收的道理!想给我们爷添不吉利吗?”
不好,令月头皮一麻,她听出是谁了!!
——海青!
喜得贵子 
她明明听海龙说,海青跟着袁螭去通县大营了。
那这些个酬谢的话……令月心底有些发颤。
海青说的那个喜得贵子的爷是袁螭吗?!还是……另有别的误会巧合?
令月不敢相信,也不想去相信。当下赶紧屏住呼吸,侧耳细细听来。
“傅苓,收下吧,”刘延龄被逼的不得不松口了,“直接入外账吧。”
“刘郎中……”那厢海青的声音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令月听得衣襟窸窣,像是海青特意将刘延龄拉到了一旁,“此乃我们爷的外室,爷家有严妻,还不想让此事声张开来……”
这耳语的地方离令月藏身之地甚近,近的她都能听到海青呼吸的尾稍。
“请这位小哥放心,刘某治病救人乃是份内之事,从不去记些无用的东西,”刘延龄回答的很是利落,“且刘某根本不知尊主高就,也未曾见过尊主相貌,何谈声张?”
“那是,那是。”海青开始不怀好意的干笑了,“我这是小人之心,多嘴了。那刘郎中……我们家夫人和小少爷……”
“孩子出来的稍早些,找几个奶妈子好生精心喂养着,大人常规坐月子,无他了。”刘延龄没什么废话。
“是是是,前几日换了住处,可能是在马车上颠簸到了。”海青自言自语的赔笑着,“这日后,若是……”
“有什么事来这儿寻我,我若不出诊,都在这里。”刘延龄的声音露出了疲惫送客之意。
海青识相的告退了。
令月听得仆从关门的声音,又听到一个清脆的小童之音:“师父,我就说嘛,那女人不可能是什么正经的夫人。”小童的声音很是自得,“你看那主家一直躲在帘外,生了个儿子都不现身,就是这个管家在外面跑来跑去的……就是个拿不上台面的外室罢了。”
“带眼带耳,不要带嘴。”刘延龄训斥开来,“记住祸从口出。”
“师父给他们保住了头胎儿子,那女人算是下辈子有指望了。他们还能恩将仇报不成?”小童不屑的笑言。
“少说两句吧,”刘延龄转了话题,“问帐台,夜里还有没有要出诊的?”
令月闻言,赶紧蹑手蹑脚的闪回了小屋。
她佯靠在了长椅上,当下闭目假寐。
“哦,是你?”刘延龄入门后有些惊异。
“刘郎中。”令月赶紧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那药前几日被我吃了……再给我配一丸吧。”她恭敬的挤着笑。
刘延龄无言的伸出了手,扣在了她的脉上。
他扫了她一眼,又垂下了目光。“好。”
********
令月没有回神女殿,她本来就没有困意,这下更精神了。
她倒着算了算日子,这孩子应该是去年八月底九月初怀上的。那时候,她和袁螭都还都在左军都督府,且关系好的如胶似漆。若真是袁螭的孩子……那他……令月在树丛中不由打了个寒战,她不敢再想下去了,赶紧移神。
夜很深了。
令月耐心的等待着德济堂内间的灯火熄灭,再听得屋内的气息渐渐变的平缓。
她反穿了衣裳,蒙面潜入了医童的房间,用迷香控制了全场。
将沾了解药的棉布贴到那个叫傅苓的医童鼻上,她狠狠按了他的人中,傅苓惊醒了!
——令月熟练的劫持了他。
事情宜急不宜缓,她心内的困惑实在太大,一定要在今晚落实!
令月做了最坏的打算。因为那海青说过,大肚婆在生产前换过地方……这举动很有些不正常,有相当的诡异味道其中,她心底怕这群人天亮后再换了地方。不行,夜长梦多!一旦这真是袁螭的孩子……她必须要个对证!她得寻出个真相让自己放心!
确定身后没有跟梢,令月带着被劫持的人质,向招供的大致方向走去。她有暗卫腰牌傍身,丝毫不用顾忌巡夜的京畿卫。这一路几经辗转,那胆战心惊的医童终于找到了接生的住址。
一处幽静的小别院,离德济堂不算很远。院墙上还爬满了杂乱无章的藤蔓。
像是荒废许久。不过细听院内确实有些声息,符合消息中这群人“才刚刚搬来”的内容。
“是这里?”令月蒙面用的假声。
“是!”那医童颤着声音哆嗦着点了头。
“我相信你。因为骗我的人下场会很惨。”令月恻恻的耳语一句,“对了,你知道回去该怎么说吧?”
“我……出恭去了,结果看到一个……鬼影……”那医童结巴的解释着。
“很好。”她笑眯眯的点头。“这里就一个生孩子的女人吧?有什么特征吗?”
“是……是吧。这么高,这么胖……”那小童大体比划了身高胖瘦,“对了,她……她的右眉下好像有一颗黑痣。”
“哦。”令月心里一抖。
不好……她隐约记的,那个柳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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