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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娘子-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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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的话毕竟只是提议,从提议到实施,还得当权人拍板。
“既然神女都发话了,那袁卿家就在京城再多过一个年吧。”李俊彦明显觉察到了李成器对令月话语的不满,他得意的转头将了军,“社稷为重,防患于未然。摄政王以为如何呢?”
皇帝用了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李成器一时也无法立即想出反对的意见,“臣……遵旨。”他极不情愿的拱了手,冷冷的扫了令月一眼。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个女人,开始不听话了!
令月佯装不查,含笑望向了皇帝。
“谢皇上为黎民施福。”她顺便感激的抛给小皇帝一眼风,这样的话谁不会说,这个傻孩子,不用白不用……
至于席下袁螭的神情,她刻意不去瞧。
她也让他尝尝心内震惊、抓狂、却无处寻知的感觉!
在李成器宣布散场回府之后,令月面无表情的转身,在宫娥太监的簇拥下娉婷离去。
她谁的眼神也不接,谁的情绪也不管。
从今日起,她要做一个冷静的主导者!她要主动出击!她要好生利用可利用的一切!
这些个男人,一个都不可信。想要找到她所想的,就要靠自己动手!
对!那袁螭一日不来向她坦白,她就一日不放他离京!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她就是想让他知道,她傅令月既能让他得偿所愿去了陇西,也能让他功亏一篑、功败垂成!
针锋相对
回到了寝宫,令月香汤沐浴后,舒适酣畅的睡了一觉。休息熨帖了浑身的筋骨皮肉,她神清气爽的在午后开始了第一步行动计划。
此番闭关,竟然收获甚伟。她理清了头绪,史无前例的找到袁螭的破绽了!
对,就是那一回,女装蒙面的吴丽人出手行刺她和袁螭!当时他明明可以取二人性命,却在袁螭的一句话后,突然诡异的撤退了!
那句关键的话,袁螭当初的解释是“和光同尘”的武功招式。可是,那第一个字,她明明记得是“摇”的发音!
对,就是“摇光”!袁螭对吴丽人说的是“摇光”二字!那后面……是“同……”她皱着眉头,寻思半天也想不起来了。
而且,正从这件事后,马上就出现了王道德之母寿宴惨案。如今细细想来,那吴丽人的举措,分明是在维护袁螭!他们两人,一唱一和,一明一暗……很可能就是一伙的!
现在说来,令月着实后悔当时没有足够的警惕,去记住那第四个字的发音!
吴丽人当时痛下杀手的刺了袁螭一剑,就代表了吴丽人事先真不认识袁螭。之后他突然撤离,那关键的四个字,就一定是他们的绝密暗语!
激动。
令月端坐宝椅,目视红门,紧扣扶手,全身都是整装待发的激动。终于有了突破口了!在浓密的黑雾中,她终于找到前进的方向望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第一步,她还需要再确定一下她的判断。
令月寻了个借口,遣人唤来了一个侍卫头目——就是那个在她遇到乾教五人行刺之时,巧合的来解救她和袁螭于危机之中的侍卫官。
无巧不成书,这人今日轮值。
“张都统,坐吧。说来,我缺您一句谢谢呢。”令月和蔼可亲的示意这位行为局促、面红耳赤的年轻侍卫官落座。
“属下不敢。”那侍卫笔直的站立着,垂着一张通红的关公脸。
“说来,遇刺那日,幸得你带队来接我赴宴,否则,还不知有多少贼人会一并出现呢。”令月下了宝椅,慢慢踱步到了他的身边。“你可真利害,怎么就知道我这里需要帮手的?”令月笑眯眯的问话了。
“属下不敢贪功,属下是奉了王爷之命,前来催场的。”侍卫始终低着头,话语紧张而生硬。
“哦,”令月一笑,她当初正是没在意,就忘了深究这话的内中含义。如今,是细细推敲的时候了。“是王爷亲自吩咐你来的?还是梁管家什么人的?”该多问的,就是这一句。
“哦,是吴班主。”那侍卫很老实,“他来找属下,说王爷催您登场。”
令月望着这张宽厚的关公脸,欣慰的笑了。
精明的不似人的吴班主,让人觉察不出极有掩盖性的话语……她心中有数了。
********
六月中旬,雷雨天气不断。
在神女殿的飞檐雨帘下赏雨品茗,确实是人生一大快事。
这样的快事,自然要叫上应景之人。
丑了不行,俗了不行,太热情的,也不行。
晚宴过后,令月换了身宽松的衣裳,散了头发,在玉石席上悠然的等待着吴丽人的到来。
这个绝色的男人终于可以不用坐轮椅了。虽然他的行走还是稳沉了些,但观之舒心了多。
“吴班主,随意坐。”令月心情大好,在宫娥太监的侍奉下,慢悠悠的品着碧溅明月。
殿外暴雨生烟。似隔绝了世事。神女殿如孤岛一般,宁谧而静寂。
上了灯,宫娥和太监无声的退下了。
水泄到了青石砖上,溅起了缕缕轻雾。令月捏着茶杯,在靠椅上眯起了双眼,困厌厌的,若半睡半醒。
说来,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试探吴丽人了。
但这一次,她傅令月可远非昔日吴下旧阿蒙了。她不会再似前两次那般败的丢盔卸甲,因为这一次,她手里有杀手锏。
——就是那一句:“摇光同什么”……
令月耐心的观赏着暴雨如注,在盛夏渐渐黯淡的雨夜光影里品味着茶香。她什么也不说,只是让这个美艳动人的男人陪她喝茶。她很单纯的,享受这一刻。
吴丽人中途疑惑的偷望了令月几次,她都装作看不见。她要对战这只狐狸,就要先让它心里发虚。
待到夜深,万籁俱静,令月才寂寂的转过了头,悠然自得的开始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吴班主,您是属什么的啊?”
“神女娘娘怎么突然关心起属下来了?”吴丽人不慌不忙的露齿微笑。
“我记得有人说,您很早就开始带班了。想当年,也是红遍大梁的,今年,该有三十多岁了吧。”令月笑眯眯的话着家常。
“男人的年龄,很重要吗?”吴丽人扬眉,“过一天是一天,硬让自己记住多少岁了,多累。”
“吴老板行走江湖多年,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随行有夫人啊?”令月俏皮的瞅了过去。
“很正常,因为我不喜欢女人。”吴丽人抬起茶杯,答的落落大方。
令月着实被噎了一下,取向怪异还这么磊落……她低头喝了口茶水,换了个方向再试探。“吴老板说自己是乾教中人,那前梁灭亡的那一年,行冠礼了吧?”
“您这拐着弯着,就是想问我年龄吧?”吴丽人斜着嘴角嘲讽着,“我想,我应该和赵真差不多大。”他端庄的抿了一口茶。
和赵真差不多大?令月暗笑。“吴班主是哪里人士?”她笑容不减,继续追问。
“江南。”吴丽人答的很干脆。
“江南好地方啊,地杰人灵,那吴班主高堂……”
“亡故。”他放下了茶杯。
“抱歉,请节哀。”令月假惺惺的肃了颜色。
“不必。”吴丽人却面色不改,“我没有见过他们。无处寄托哀思。”
孤儿……令月暗想,倒真是个做杀手的好料子。“那吴班主还有亲眷在世吗?”
“有位养父。”吴丽人抬眼一瞥,“可惜在战乱中失散了。”
“哦?”令月来了兴致。她细细琢磨了一下,突然诡异的笑了,“这位老人家,就是你乾教的上线吧?”
“反正人找不到了,按什么罪名都可以。”吴丽人面无表情的接过了她的话,“神女娘娘,您是想接管六扇门吗?”
“呵呵……”令月舒适的换了个姿势,“我闷的慌啊,殿内只有你能陪我聊天,那么紧张做什么。喝茶。”
殿外的雨渐渐的减了声势。风起了,吹的殿内帷沙轻摇飘舞。
“吴班主觉得,右军大都督袁螭此人如何?”令月突然又提了话头。
吴丽人别有深意的扫来一眼,“这个……神女娘娘应该比属下更了解吧?”他满脸都是戏谑之意。
令月干干的弯了嘴角。是啊,百雀临天后,京里但凡是个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她和袁螭在郊县交合了……
“我和袁都督毕竟是初识,比不过你们旧知。”令月谦虚的推脱了回去。
“神女娘娘真说笑了,”吴丽人马上更正了话语,“袁都督平素就不喜听戏,属下还是去年在馥郁山庄时,才有缘认得的。”
“哦,以前不认识,但一见如故。”令月神秘的凑过了脸来,“是吧?”
“神女娘娘。”吴丽人上下打量着她,目光中多有不屑,“您到底想说什么,请直着说吧。我看着您,都累。”
“我想在你身上,知道一些事情啊。”令月邪邪的笑了。“可是,你有皇上和太后撑腰,我轻易动不得;再者……”她伸手,轻轻的抚上了吴丽人的臂膀,“你这小身子骨,也经不住再一次大刑伺候了。所以,我不冲你使劲。我会设计将袁螭下狱的。将他全家都下狱!”她阴森森的加重了最后一句的语气,“一个都不留,襁褓中的婴儿也不放过……”
“袁都督和属下有什么关系?”吴丽人诧异的质问,他的眉宇间没有丝毫破绽。
“关系大了。”令月得意的笑了。“那是什么来着?摇——光——同……”令月盯着他,特意在结尾拖音停住了。至于她想不想的起来这最后一个字,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吴丽人的神色变了。虽然,只是很轻微的变了。
热打铁,“我知道的这些,相信太后和摄政王,也都会非常感兴趣的,”她悠然自得的仰靠向了椅背,“唉,这知道秘密太多的人,很容易被人杀人灭口啊……但有福气啊,我死不了。因为你们的主子不许人伤害我,用了那么些手段,苦心造诣的才把我包装成了神女,我继续在这儿装神弄鬼的骗人,还有大用呢。”
“神女娘娘在讲天书吗?”吴丽人俊眉一挑。
“我都与你们合作这么久了,居然一点诚意都见不到。”令月肃了脸,自顾摇晃起了茶杯。“我只等你一天的时间,明天夜里,我就去找摄政王。至于我说的是不是天书,届时到北镇抚司诏狱内去问袁都督吧。”
吴丽人停滞片刻,严肃的抬起了头。“我和袁螭真不熟。”
“我只想搞清楚,我想知道的东西,”令月冷冰冰的对视了过去,“我是谁?”
“对不起,你的事我真不知道。”吴丽人摇头,答的很认真。
令月凝视着他,一点一点笑开了。“谢谢。”她起码知道一个答案了。
********
不出三日,右军大都督袁螭就主动登门造访了。
“你为什么同别人说孩子的事?”他开门见山。
“我说什么了?”令月诧异的反问,“我跟谁说你孩子的事了?”
“你既然都知道了,就别再掩饰了。”袁螭的脸色很不好。
令月笑了。“我好像只是用‘灭你全家’来要挟了吴丽人一下,怎么,这么快就传到你耳朵里了?”她的声音讽刺的很,“怪不得这吴丽人不喜欢女人,难道他喜欢你不成?”
“你别闹了。”袁螭的脸色阴沉的很。“你为什么不让我去陇西?你明明知道……”
“袁都督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令月不慌不忙,将羽毛扇优雅的摇了摇。
袁螭顿了一下,然后忍气吞声很勉强的换了较为柔和的声线,“小月……”
令月扑哧一声,抬眼望向了他。
“我去陇西有事,你别玩笑了好吗?”袁螭迎上了她那咄咄逼人的视线,满脸都是十分的诚恳。
“呵呵,”令月第一次见到袁螭如此,心下顿觉特别的好笑,“看来,陇西真是有什么大事啊,我们的袁都督竟然在一届女流面前隐忍负重,可怜至此……”
袁螭刚想开口,却被她出手示意制止。“告诉我,你去陇西的真相。”她干脆的开出了条件,“我要听的是真相。”
“真相……对你来说重要吗?”袁螭皱眉苦笑。
“那好,”令月爽朗的点头,“既然吴丽人都和你说了,我也不废话了。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每次遇难,你都能提前预料到危险,并且做了准备?”
“这世间,有很多人知道的比我多,但他们不会出手。”袁螭慢慢的接上了话。
令月心下一颤,但马上又嗤笑了起来,“我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但是,也不想做一个傻子,瞎子,聋子。”
“你和吴丽人,是一伙的,建阳那个刀疤脸乾教头目,也是你们的人,那场谋杀案的目的,就是把这个玉蝉交给我。”
“你们费尽心机的帮我坐稳了神女宝座,不会是大公仁爱,不求报答吧?”
“你知道我留下来的原因。我是想找到我自己!”
袁螭一言不发,不肯定也不否定。
“你知道摇光是谁吧?你认识他吧?”令月一句接着一句,“你和吴丽人都认识他,都听命于他吧。”
“告诉我,我是谁?”令月死死的瞪着袁螭,“你一定知道的,这问题不难!”
“你是神女,神女是前梁的公主。”袁螭面无表情的回答了。
“神女是在你们的帮助下才做成,坐稳的。”令月测测的笑了,“我到底是谁?你告诉我,我便继续和你们合作。否则……陇西之事就是个开端!”
“小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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